弃妾当自强





   可他万万没想到,耿氏会把此事写在信上,让弘昼交给若洁。这未来的抽风王爷,对若洁崇拜的不行。连妞妞他都百般讨好。为啥呀?有好玩和好吃的呗。 


   若洁接到信,笑的差不点岔气。觉得冰四有时也挺可爱的,和历史上那个冷面王不太像。随手将信一扔,也没太当回事。 
   年糕得意地看了若洁一眼,开始坐下弹琴。胤禛随着她的琴声,手握长剑,凝神聚气,慢慢地舞动起来。 
   年糕深情款款地弹奏着,弹着弹着,就觉得手指钻心地痛。怎么会这样?平时在府里,可没有这种情况呀?偏偏现在疼,这要是不弹下去,丢了自己和爷的脸不说,岂不让那狐狸精笑话?她只好咬牙硬撑。 
   说真的,年糕的琴技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倒是冰四的剑,舞的是真不赖,有点出乎若洁意料之外。她根本忘了冰四联合年糕气她这件事,专心致志在那地欣赏冰四舞剑。 
   就在这时,年糕的琴声越来越糟,终于停了下来。她忘了今天是太后的寿诞,幽怨地看着胤禛,留下了两行眼泪。“爷,妾氏的手指好痛。” 
   这一下,别说老太后,连老康都不高兴了。这也太晦气了!祝寿呢,你哭啥呀? 
   德妃更是怒火中烧。贱人,整天装出娇滴滴的样子,弹会琴,也喊手痛,就知道跟男人撒娇。老四也是,这样的女人,才是狐狸精,偏偏还宠她。 
   突发的事件让胤禛停顿了一下,可他的心态倒是异于常人,很快冷静下来,重新舞动起来。 
   不能让皇阿玛和皇祖母扫兴啊!他想到这个问题,若洁同时也想到了,拿起自己的古筝,边唱边为胤禛伴奏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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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那拉氏的一箭三雕
“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我刀割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我醉一片朦胧,恩和怨是幻是空;我醒一场春梦,生与死一切成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隋风。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我哭泪洒心中,悲与欢苍天捉弄。我笑我疯我狂,天与地风起云涌。。。” 
   若洁用浑厚的女中音,把天下英雄,死生契阔、洒脱豪放、仗剑江湖的万丈豪情,诠释的非常到位。胤禛也被她的琴音、歌声所感染,一把长剑,舞动的宛若蛟龙出水。 
   等若洁歌罢,他摆了个剑指长空的造型,结束了表演,瞬间,全身散发出了强大的气场。 
   他看向若洁,心中感慨!还是你了解我。你如此知我、懂我,为什么不早日站到我的身边来? 
   他刚要走过去,年糕就粘到了他身边,抬起双手,带着哭腔说道:“爷,您可得为妾氏做主,您看妾氏的手。” 
   若洁一看,都吓了一跳,她的手指又红又肿,有的地方已经破皮发乌。这,这是中毒了!“呀!这好像是中毒了,你赶紧找太医为她看看吧?”若洁吐口说道。她倒不是担心年糕,而是觉得太后的寿诞上,发生这样的事总归不太好。 
   “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是你弄得对不对?是你,一定是你这个贱人。爷,肯定是她,她就是想让妾氏出丑,方能显出她来,您要为妾氏做主。”年糕指着若洁,破口大骂。 
   胤禛一听,马上把怀疑地目光投向了若洁。 
   你又在怀疑我,若洁目光一寒,冷声说道:“不是我,如果你怀疑,大可以调查。现在先带她下去,皇阿玛和皇祖母都看着呢。” 
   胤禛命人将琴抬了下去,然后扶着年糕走下了舞台。 
   若洁连忙跟昊然和傲之交代了几句,然后走上舞台继续说道:“刚才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下面我们演出继续进行。情歌对唱:《片片枫叶情》。演唱者:恒亲王、白怜之。 
   晚会继续进行,精彩纷呈的表演吸引了众人的眼球,似乎没有人再去注意年糕的事情。 
   接下来无论是若洁和胤禟的情歌对唱《美丽的神话》,戏曲联唱:越剧《梁祝》、黄梅戏《女驸马》、京剧《锁磷囊》、评剧《花为媒》,二胡演奏《赛马》,还是胤裪和若洁表演的歌伴舞《天堂》,若洁的独舞《爱莲说》,以及最后的歌舞:《各民族人民大拜寿》,都给老太后和众皇亲国戚,带来了视觉上和听觉上的极大震撼,以至于寿诞过去一个月了,皇宫里到处还在津津乐道此事。 
   “天娘啊!那固伦慧祥公主,也太美了!你看人家穿的那些衣服,比仙女还好看。” 
   “可不是吗?那公主唱的曲子、跳的舞,看的奴婢都舍不得眨眼睛。啧啧!难怪皇上、皇太后和各位爷都喜欢她。那样的人物,谁会不喜欢?” 
   “就是,就是,听钟粹宫的姐妹们讲,公主对她们可和善了。从不打骂她们,也不要她们下跪,还经常赏些稀罕物件给她们。唉!奴婢咋就没有那么好的命,能到公主身边侍候?” 
   这是奴才说的。老太后和那些老太妃对若洁更是赞不绝口。演出结束,老太后拉着若洁的手,就不松开了。“乖儿!今年的寿诞,办的是哀家最满意的。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快说,想要什么?哀家一准给你弄来。” 
   若洁俯下身亲亲她的脸,真诚地笑道:“皇祖母,只要您感到高兴和幸福,就是把最好的东西给了洁儿,洁儿没有什么想要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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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说出来,别说是老太后感动,就连老康都为之动容。年氏刚刚在台上的那一幕,他也有一丝怀疑是若洁故意让她出丑。可现在看着若洁澄净如水晶的眼眸,他的这丝怀疑烟消云散。反之,相对于年氏的不顾大局,这丫头的善解人意,越发显得可爱。她是绝不会在她所爱的皇祖母的寿宴上来害人的,因为,她是不忍惹皇太后和朕不快的。 
   思及此,老康一挥龙爪,赏。可赏什么?朕的贴身玉牌赏了她,回宫后也没要回来,这就等于给了她如朕亲临的牌子;进出宫腰牌赏了她,固伦公主的头衔封了她,连公主府都赏赐了,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可赏的鸟! 
   “丫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他也问若洁。 
   “老爹,您不怀疑年侧福晋的事情,是丫头搞出来的?您还要赏丫头?”若洁看着老康,感动地问道。心想,你儿子可是怀疑我了。 
   老康高深莫测地一笑,“丫头,朕还没老糊涂。快说,要什么。” 
   “丫头要的,您已经给了丫头了。多赏赏您的儿子、孙子和那些演员吧,没有他们的支持,若洁一人也是孤掌难鸣。”若洁虽然没有说出来老康给她的是什么,但老康知道,那就是信任。 
   再说胤禛找来解毒最好的太医为小年糕疗伤,太医的诊断和若洁一样。经过太医反复验证,说是琴弦上被人抹了毒液。 
   年糕当时就嚎哭起来,不依不饶,非要胤禛给她讨回公道。 
   胤禛被她哭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好到了那拉氏屋里。那拉氏赶紧迎了上来,故作关心地问道:“爷,年妹妹的伤不要紧吧?怎么这么巧,偏偏在那样的时候手疼呢?” 
   “唉!”胤禛叹了口气,“不是巧,是有人在琴弦上抹了毒液。” 
   “什么?是谁这么歹毒,要害年妹妹?”那拉氏心里已经乐开了花,面上却是满脸痛惜。 
   胤禛烦躁地摇摇头,“爷也不知道。真不敢相信那是洁儿做的,她要变得如此阴毒,那就太可怕了。” 
   那拉氏一听胤禛这么说,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自己这一箭三雕之计成了。派到年糕身边的丫头友绿,动这个手脚可是不易。年糕警惕性很高,不是她身边最信任的人,要想靠近她的贴身之物,不是被她打骂后赶出了府,就是找个人牙子卖了。六年前,如果不是年糕的贴身丫鬟绿柳死了,不是自己和友绿合演了一出苦肉计,不是友绿的名字中也带有绿字,那友绿要想得到她的信任,可能难如登天。年糕啊!年糕,你怎么可能是本福晋的对手?你在年府,你阿玛和哥哥,大家都护着你,你又怎知宅斗的辛酸?还有白若洁,你死都死了,干吗还要回来?回来了,就来羞辱我,我又岂能放过你?虽然当初你帮过我,可你不想被爷宠爱,我也帮了你了,我不欠你什么。后来买通人暗杀你,又不止我一人。如果不是爷爱你,如果不是你太出众,我干嘛要费尽心思去害你?这一切,归根到底都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我。 
   “爷,事情还没查明,您也别太伤心。也许不是肖,啊,白妹妹做的。就真是她做的,爷您也别太怪她了,毕竟当初是咱们对不起她,她有怨气也是应该的。当初妾氏也是一时糊涂,怕爷为了她。。。爷,妾氏也是太爱您,怕您受伤害呀!”那拉氏边说,边眼泪直流。 
   胤禛查出有她和年糕买通人杀害若洁,可是大发雷霆。当时的情景,她至今还记忆犹新。如果不是自己机灵,又是哭诉怕若洁给胤禛带来血光之灾,又是检讨自己犯了错,不配再做他的妻子,理应被休,怕是现在自己就成了大清第一位被休弃的福晋。所以这回,就是要所有人为自己陪葬,也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胤禛看着这位比实际年龄显得苍老的结发妻子,一时有些内疚。自己把偌大的府邸扔给她,她从无怨言,任劳任怨,管理的井井有条。自己虽不爱她,但是还是很尊重她的。她除了那次怕若洁给自己带来血光之灾,而做了件错事,其它还真没有过分的地方。 
   想到这,胤禛拍了拍她短短粗的肥猪手说道:“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爷希望你们姐妹能好好相处,洁儿早晚是要回到爷身边的,你也劝劝艳儿,家和万事兴,她呀,就是缺少了你的胸襟。有空,你也进宫去劝劝洁儿,跟她道个歉。她唯一的缺点,就是性子太烈了,不安分,不肯雌伏。还是你性情好,爷把整个王府交到你手里放心。” 
   “爷!”那拉氏一听,万分委屈地靠在胤禛怀里哭了起来,胤禛没有看到,她眼里闪过的阴狠的、得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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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昨晚发烧,没有能及时更新,现在补上,请亲们原谅。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塔 娜 道 歉
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了丝丝凉气。夜色笼罩下的八爷府,宁静而又安谧。 
   夜风舞动着红色的窗帘,使得站在窗边的塔娜感到了一丝凉意。她打了个冷颤,刚要关窗,胤禩走到她身边,脱下自己的长袍,披在了她身上。“怎么还不睡?夜里风寒,站在窗边小心受凉。” 
   胤禩温柔的声音,让塔娜一阵恍惚。有多长时间,他没有这么和自己说过话了?从六年前自己进宫告了那个女子的状,他和自己的关系就变了。先是不理自己,后来他的额娘——良妃病了,自己放下身架,时常进宫探望,他才和自己说话。只是再没有了以前的柔情蜜意,总感觉他淡淡的,连行夫妻之事,他都不像以前,先是百般怜爱,挑起自己的情绪,然后才和自己共浴爱河,事后,还要搂着自己入睡,而是每次都草草行事,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完事后也是掉头就睡。自己问他,他就以身体不适为借口,搪塞自己。 
   今天是怎么啦?和那女子表演完,不是应该睡在书房吗?也许可能又要画她的画像。也难怪,那样的女子,难怪他会喜欢。自己一向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可晚上当自己一身红妆,站在身着淡蓝色裙装、。风吹仙袂飘飘举的、她的身边时,自己都有点自惭形愧,一瞬间,就觉得自己好俗气,而她就像那空谷幽兰一样,淡雅脱俗。 
   更加出乎意料的是她对自己的举动,亲切自然而又随和,那眼里流露的真诚绝不是装出来的。这样的女子,真的让人无法再恨她。也罢,只要她能和自己好好相处,那就让胤禩娶了她吧。纵使有千不甘万不愿,她如果就在胤禩的心里扎下了根,自己又有什么办法? 
   想到这,她咬了下嘴唇,费了好大的力量转过身说道:“胤禩,你娶了她吧。我不嫉恨她了,她并不像是我想象中的狐媚子。你娶了她,只是不要忘了我。。。就好。。。”话没说完,就委屈地哽咽了,两行清泪如花瓣上的露珠,滚落下来。 
   “傻丫头!”胤禩怜惜地感叹一声,把她楼进了怀里,吻干净了她脸上的泪水,幽幽说道:“即使我想娶她,人家也不干啊!她自始至终可能都没爱过我,她对我只不过是同情和怜悯罢了,现在她更是把我当着了亲哥哥。那天,她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