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妾当自强
德妃一见,更好奇了,连忙问道:“说什么了?”
宜妃笑道:“昨晚,皇上上妹妹那去了,说是洁儿说的,女人年纪大了,就好比那缺水的土地,要勤施雨露,才能不枯竭。还劝皇上,不要旱涝不均,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所以,皇上昨晚就到了妹妹这,姐姐等着吧,今晚,皇上肯定上你这来。”
德妃一听,脸都红了,“哎唷!”一声捂住嘴笑道:“你这丫头,你可。。。你可真大胆。这也就是你,这要是别人,皇上能饶得了才怪?”
说归说,两人倒是从心里感激若洁。如果不是因为她,老康怎么可能招她们侍寝?年轻的嫔妃多的是。
就这样,老康的嫔妃和儿媳妇们,在若洁的带领下,练起了舞蹈。
若洁先从基础教起,一个月以后,她们的一举一动,总算有了点样子,若洁开始教她们动作比较简单的舞蹈。
这天,若洁正在领着她们跳《荷塘月色》,老康竟然带着龙子龙孙们闯进了若洁她们跳舞的院子里。
这一看,可把老康乐坏了。才一个多月,自己的嫔妃竟然也会跳舞了,还跳的有模有样。虽然没有若洁跳得好,可还是不错的。
老康一高兴,开始赏赐宴席。这一下把他的嫔妃激动的,练起舞蹈就更带劲了,等到十月份,老康带着她们打道回宫,她们也没停止练舞。
这件事情,被后宫其她嫔妃知道了,纷纷要求加入若洁的舞蹈班。最后,若洁被老康正式任命为宫妃舞蹈老师
秋天是清爽的。头上是浩瀚的苍穹,蓝蓝的,不带一丝云彩;广阔的原野,处处有成熟的金黄;恬静的林间小道,风中飘洒黄叶的飒飒声,与清澈透底欢愉跳跃的小溪轻声伴和,一切都是那样的请纯与洒脱。
回到京城,若洁结婚的事,被老康再次提到了议事日程上。果然不出若洁所料,他选中的人是胤禛。让若洁震惊的是,老康对她和胤禛的“感情”进展,几乎是一清二楚。
“朕知道老四现在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而你也已经不再排斥他了。在承德避暑山庄,你们相处的不是很好吗?你为了不让朕把阿利雅指给他,还答应和她比赛。朕不傻,你呀,也就是嘴硬,心里怕是早已原谅了他吧?”
若洁看着老康贼兮兮的样子,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害怕。这样自己回到冰四身边倒是水到渠成了,只是自己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反而郁闷地要死?
现在就回到他身边,那阿九怎么办?回到冰四身边,想见阿九都困难。还有,怎么面对冰四的那些妻妾?要让自己给那拉氏行礼请安,窗都没有,门更没有。
烦躁啊!老康怎么突然要自己结婚,而不是生孩子呢若洁一时失了方寸,看在老康眼里,倒也没觉得意外。这傻丫头,在感情的事情上面,可远没有其它方面来的灵光。
若洁思虑了一会,终于做了决定。她抬起头看着老康坚定地说道:“老爹,丫头答应您,先生个孩子。至于结婚吗?就算了吧。我既已被他休弃,岂有再嫁给他的道理?他脸上无光,我更丢不起那个人。您就照宜妃娘娘说的那个办法,赐丫头个孩子吧。他将来愿意认这个孩子,我也不会阻止他到公主府来探望,不愿意,丫头就自己带着这个孩子生活,也挺好的。”
“胡说!”若洁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康打断了,“那朕的孙子还要不要上皇家玉牒了?”
“千万不要。老爹,丫头求您,让丫头的孩子,自由自在,过她想要过的生活吧。如果您不同意,丫头死都不会要宝宝的。”若洁扑通一声,跪在了老康面前,态度之坚决,吓了老康一跳。
“丫头,你这是干嘛?”老康亲手扶起若洁,看着她已经泪水连连,不由心疼地说道:“有事好好说,皇阿玛又没说不答应你,你哭什么?”
若洁一听老康这么说,哭的更如梨花带雨一般。“皇阿玛,若洁身世凄苦,自幼丧母,饱受姨娘欺凌;原以为能嫁个情投意合的夫君,平安度过一身,不求荣华富贵,但求相知相爱。可父亲利欲熏心,若洁没办法嫁给四爷做妾,原想有一处自己的小角落,安稳度日既可。谁知。。。皇阿玛,如果不是您的万般疼爱,若洁就是一位隐名埋姓的弃妇,哪能有现在的一切?所以求皇阿玛,不要让若洁再次嫁人,若洁情愿顶着固伦慧祥公主的封号,过一辈子;若洁情愿侍奉在皇阿玛身边,情愿我的孩子,是您最亲的孙子或孙女,而不是什么上了皇家玉牒的阿哥、格格。”
老康被若洁哭的心里一阵一阵抽痛。这丫头说的没错,她也够可怜的了,真要再次嫁给老四,确实会落人口舌;还有,最让他担心的是:纵然她是以平妻的身份嫁给老四,也得低那拉氏一头,凡是有个先来后到不是?那拉氏、年氏又都是阴狠之人,万一她们联手对朕的宝贝孙子下手,那可就坏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三章 若洁怀孕了
一念至此,老康也是冒了一头冷汗。不行,在自己有生之年,还是要把洁儿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受伤害;即使自己真的不行了,也要尽量为她铺好后路。这孩子和自己有缘啊!一心一意地为自己付出,从未为自己的事情求过自己,今天还是第一次。朕不能伤她的心,让她胆战心惊的,过的不痛快。
要说老康还是真疼若洁,竟然答应了若洁的“荒唐”要求。只听他怜惜地对若洁说道:“傻丫头,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怎么就伤心成这样了?你不愿意嫁咱就不嫁,你不愿意孩子上皇家玉牒,咱就不上。哭成这样,岂不让皇阿玛心疼?乖,不哭了。咱就照你的办法,先生个宝宝再说。”
可等他把这件事情,跟胤禛一说,胤禛傻眼了。他满以为很快就能抱的美人归,可没想到若洁情愿生他的孩子,也不愿和他结婚。不愿意结婚也就算了,竟然还要用那种办法借自己的种子,真是极大的侮辱。这。。。这就是说,自己永远不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她了,永远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认祖归宗了?
老康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可想到若洁那跪在自己面前,柔弱无助的可怜样,他硬是狠下了心,“老四啊!洁儿这丫头也不容易,你也替她想想吧。天缺一块尚可补,心缺一块难再续。估计她是被害怕了。唉!你呀,你给她点时间,慢慢打动她。”
胤禛岂能轻易放手?从乾清宫出来,就去公主府找若洁去了。却被告知公主病了,谁都不见。
胤禛发了狠,和若洁的侍卫叫上了手,一副不要命的架势。看的小蕊、雅琴,胆战心惊;看的夏红心痛欲裂;气的傲之和昊然,怒火中烧。
最后还是若洁让雅琴告诉他们住手,把冰四叫进了她的卧室。
这一进去,胤禛看到床上躺着的若洁,那还能控制得住情绪,恨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你就这么不愿成为我的女人?”
若洁脸朝里,盖着薄被,蜷缩成一团,没有说话。
“你说话。”胤禛狠狠掰过她的身子,这一看,他就像被人在心口上剜了一刀,痛的脸都变了色。
只见若洁面色、嘴唇苍白、眼睛红肿、头发凌乱,水晶般的泪珠,滚滚而落,身体颤抖的犹如秋风中、瑟瑟飘零的落叶。
“怎么啦?皇阿玛责怪你了?”胤禛见此情景,哪还忍心抱怨她?不由又替她担心起来,怕她被老康责骂了。
若洁摇摇头,伸手搂住他的腰,娇弱地说道:“胤禛,抱我。。。”
就一句话,就熄灭了胤禛的满腔怒火。坐在床边,把若洁紧紧地搂在怀里,叹了一口气,“唉!我该拿你怎么办?”
若洁也不说话,只是搂他的手臂更加用力,仿佛一松手,胤禛就会离开她一样。
柔能克刚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胤禛这块铁金刚,瞬间化作了绕指柔。若洁的柔弱无助和对他的依赖,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觉。这感觉完全不同于其她妻妾对他撒娇邀宠时,他生出的自豪感、满足感和一丝丝的怜悯,而是他心底最深处的一根弦,被拨动了;他的五脏六腑犹如被羽毛轻轻地扫过一样,又酥又麻又痒。这一刻,他希望时间停止,就这样让他抱着若洁,直到天荒地老。
两人就这样默默拥抱着,胤禛时不时会爱怜地亲亲若洁的额头。
过了好一会若洁才闷声说道:“对不起!胤禛,我现在不能嫁给你。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我害怕闻到你身上其她女人的香水味;我害怕面对你的其她妻妾,和她们互称姐妹;我更害怕自己的孩子,受到她们伤害时,你左右为难、无法取舍。胤禛,因为害怕,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失落。胤禛,我爱你,所以才不能嫁给你。因为,你不可能是我的唯一。所以,请你原谅我,给我一个孩子,我要你的孩子,看见他,就如同看见了你。”
这样的爱情表白,愣是谁也受不了,更何况是正处于恋爱中的胤禛?他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判断力,若洁的每一句话,都如十级台风,在他的心海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如发了疯一样地亲吻着若洁,反反复复就重复着一句话:“宝贝,等我,等到我有能力的那一天,我会给你唯一。等我。。。”
若洁没有说话,趴在他怀里,自责地闭上眼睛,心中不停地道歉:“对不起!胤禛。”
自此,胤禛更加坚定了夺嫡的决心,暗想着,等到自己当了皇帝,就算不遣散后宫,也要独宠若洁一人。因为爱一个人,是不忍让她伤心难过的;因为爱一个人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好!
胤禛像一个初涉爱河的毛头小伙子,被若洁的“爱情告白”弄得五迷三道,竟然答应了她的荒唐要求。尴尬、羞恼之余,却也有着丝丝甜蜜。
当然,种子送来时,免不了要对着若洁说一些流氓话,听得若洁细胞跳舞、汗毛站岗,实在想不明白,后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MM喜欢他。
两个月后,若洁顺利怀孕。所有人都以为这孩子是胤禛的,只有若洁、胤禟、小蕊、雅琴、宜妃知道,这孩子是胤禟的。胤禛送来的种子,若洁根本没用,无数个“小蝌蚪”被冲进了下水道。
若洁怀孕,有人高兴、有人忧伤、有人痛苦、有人仇恨。
老康、宜妃、胤禟当然是最高兴的,若洁的亲人也不例外。
德妃听到若洁要怀胤禛的孩子,伤心了一阵,后来听说若洁怀孕,也就释怀了。儿子和自己不亲,孙子和孙女可不一定。这孩子要是生下来,自己一定要到身边养着。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怀孕引起的反应(一)
老康那几天激动地,好东西一堆一堆往若洁的公主府里送。后来听说,若洁反应挺重,常有孕吐,直接把她接到宫里来了。
白亦寒听说,也派人从海外送来了一堆礼物。
天佑则痛苦的好几天茶饭不思、酗酒买醉。沦陷的那颗心,要是轻易能够收回来,又怎么可能从一开始起,就同意带着小花,远离故乡和亲人的怀抱,跑到这远隔千山万水的海外,拼劲全力,为她打下一片净土,营造出一个童话般的世界?
其目的,无非是想在她报完血海深仇以后,能和她一起,漫步在童话般的王国里,并肩看那日出日落;能和她一起孕育后代,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慢慢变老。
而这美丽的幻想,在得知她已结婚并怀孕时,全部被无情地粉碎了。那一霎那,真的是心痛的无法呼吸,仿佛生活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白亦寒知道他的心思,看他痛苦成那样,语重心长地说了一番话:“真爱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得到她,知道她幸福快乐就够了,小洁现在很幸福,难道你不愿意看到吗?天佑,把目光收回来,眼前就有一个值得你珍惜的人啊!”
小花则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一直默默地陪伴在天佑的身边,直到天佑喝醉酒,伤了胃口,她才夺过酒瓶,把剩下的酒喝光,冲着他大声喊道:“你再敢伤害自己,我就陪着你一起伤害,因为我爱你,无论你是高兴、还是痛苦,我都会陪着你。”
天佑对她的心思,多多少少是知道的,可小花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勇敢地说出来;所以,看着她愣了。
小花没有羞怯,深深地凝视着他,勇敢地接着说道:“以前,你爱着姐姐时,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你配不上她,只有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因此,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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