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妾当自强
若洁揉入自己身体一样地紧紧地搂住了她,气喘吁吁地喃喃道:“洁儿,洁儿,我马上禀明皇阿玛,求他指婚。”
胤禩啊!胤禩,嫁给你是不可能的。别说我不爱你,即使爱你,我也不会嫁给你,那样会害了你的。我接受你的情,只能在今夜,只限于在今夜。你知道吗?她把头埋在胤禩地怀里,搂住他的腰,声音温柔而又坚定:
“胤禩,今夜过去,我们的关系,就不可以像现在这样,你只能是我的哥哥。所以,今夜,请把你的情一次给我。”
胤禩的血,瞬间变冷,降到了零度以下!
“为什么?洁儿,你心里明明是有我的,为什么不愿嫁给我?”他声音颤抖,浑身冰凉。
若洁抬起头看着他,目光沉静如水:“胤禩,嫁给你只会害了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皇上引到广州来吗?那是因为我想报仇。大火烧毁庄园那晚,随着赫勒和吴大叔他们的死去,那个善良的、不忍伤害任何人的肖若洁也死了。我在赫勒和吴大叔的尸体前发过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胤禩的心都沉了下去。难怪皇阿玛和他们兄弟,突然间就知道了她的存在,原来是她故意的。那六年前,她为什么离开京城,不想办法报仇?那时候自己也许还能帮上点忙,可现在。。。
“那六年前你为什么要逃?为什么不找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胤禩心里有些颓败。
“那晚歹徒声称三天之内,有好几拨人马想要我的命。敢雇凶到皇子庄园杀人放火,会是一般人吗?更何况我到京城,除了你四哥府里的人,接触最多的人就是你们。而且,歹徒当时说了这么一句话:‘既然那么多皇子喜欢你,一定有几分姿色吧?’所以,当时我就想,害我的人无非是你们的妻妾和额娘。良妃娘娘是绝不可能害我的,你们没有家族背景的妾氏也是没这个胆的,哪想害我的人还能有谁?我再傻,也能猜出几分。当时我一个毫无家世背景的弃妾,能斗得过她们?还是皇上会为了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妾氏,去杀了她们?还是你们会为我出头?胤禩,如果害我的人,是你的嫡福晋,你怎么办?”若洁紧紧盯着胤禩,想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些端倪来。
胤禩果然急了,连连摆手:“若洁,我跟你保证,不是她。塔娜这个人虽然骄纵了些,对下人也刻薄了些,但是还没坏到要杀人放火的地步。她只是在知道了我们的事以后,跑到皇阿玛面前告了一状。为了这事,我到现在都没原谅她。”
他被若洁吓着了。真是太厉害了!那种情况下,还能冷静下来,分析是谁要害自己,竟然还分析的头头是道。
只跑到皇上面前告了一状。幸亏自己跑路了,不然自己当时既没有今天的成就给老康看,让他舍不得杀自己;又没有如今在百姓中的威望,让他忌讳杀自己,那还不是一样被砍头的结果?果然还是招了那些胭脂虎的嫉。哪还有谁?冰四话里有话,此事胤禟应该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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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有谁想害我?是宜妃娘娘?还是胤禟的嫡福晋?”若洁继续问道。
“不是宜母妃。”胤禩见瞒不住了,急忙澄清。
“那就是董鄂氏喽?果然。哼!”若洁的火噌就冒上来了!胤禟,我看你还怎么说?
若洁从未有过的、凛厉的眼神,让胤禩心惊肉跳!九弟可是自己的知己加死党,如今自己把董鄂氏害若洁的事说出来了,他不得怨自己?自己可不能失去这位至亲的弟弟,说什么也得帮他说好话。
想到这,胤禩急忙对若洁说道:“若洁,你不要怪九弟。他知道这件事以后,当即就把董鄂氏关进了别院,把她生的四格格也送进了延禧宫。六年了,董鄂氏没能出院门一步,也没能见女儿一面。如果董鄂氏不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嫡福晋,恐怕九弟早就杀了她了。九弟这些年,也是生不如死。庄园被烧的第二天,他一看到赫勒的尸体,就吐血晕了过去,以后又经常酗酒,所以身体也垮了。这些年,他到处找你,一刻也没停止过。他对你是一往情深啊!”
若洁冷笑一声:“他对我一往情深,那你呢?刚才你还要求皇上指婚,现在就为好弟弟说情,那你是希望我嫁给你?还是嫁给他?哼!你们还真是好兄弟,连心爱的女人都可以转让。你们当我白若洁是什么?玩物吗?”她厉害起来,话如刀剑一样锋利。
胤禩脸色一刹那变得毫无血色,嘴唇哆嗦:“若洁。。。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看我?你明明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你恨九弟,再没有别的意思。九弟是我的手足,而你是我的灵魂。你知道吗?这些年如果没有九弟,我都撑不到现在。那年皇阿玛前往热河巡视途中,经由密云县、花峪沟等地,我原该随侍在旁,但因当时恰是我额娘去世二周年的祭日,所以我前去祭奠母亲,未赴行请安,只派了太监去皇阿玛那里说明缘由,表示将在汤泉处等候他一同回京,还送了两只海东青给他;可不知怎么两只海东青被太监送到那,已经奄奄一息。所以,皇阿玛极为愤怒,认为这是我对他的诅咒,当即召诸皇子到他面前,责骂我:‘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次年又谕我:‘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停我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
这期间,是九弟一直接济我。后来我染患伤寒,病势日益加重,皇阿玛只批得“勉力医治”四字。御医奏报我病情的折子上朱批:‘本人有生以来好信医巫,被无赖小人哄骗,吃药太多,积毒太甚,此一举发,若幸得病全,乃有造化,倘毒气不净再用补剂,似难调治。’讥刺我也就算了,更有甚者,为避免途经我养病之所,他竟然授意所有皇子在他及祖母于结束塞外之行回驻畅春园的前一日,不顾我已近垂危,将我由邻近畅春园的别墅移至城内家中。当时只有九弟予以坚决反对,说:‘八阿哥今如此病重,若移往家,万一不测,谁即承当。’而皇阿玛反倒推卸责任的说:‘八阿哥病极其沉重,不省人事,若欲移回,断不可推诿朕躬令其回家。’若洁,父亲如此无情,而九弟。。。九弟。。。”说着,说着,胤禩又是泪流满面。
。。。。。。
非常抱歉!昨晚小冰第一次在红袖看自己的文文,才发现漏传一个章节。那时候小冰因患虹膜炎,是个“独眼龙”,所以出现了失误,现在补上这章,接在一百六十六章后面。对不起亲们了!小冰为自己的错误,再次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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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章 罗卜藏丹津反了
这个蛮横的小女人,自己掌控不了。十三年前,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就不听自己当当,更别说现在拥有皇阿玛御赐金牌和那么大的工商王国了。
就她手下的那支什么特种部队,就够自己头疼的了。更何况自己没出息啊!咋一想到要永远见不着她和笑笑,就要活不起呢?干啥啥没意思,连那玩意都跟着疲软。
胤禛这边想着自己没出息,那边手就不老实起来。
若洁一把打掉他的手,毫不客气地说道:“罚你禁欲三个月。这三个月天天泡澡,必须要泡掉一层皮,才准近我的边。”
胤禛气得牙痒痒的,却没办法。不过,此时,他也没那心思了。因为青海的罗卜藏丹津,也不知打哪里听说若洁受了委屈,还是对胤禛强占了若洁不满,在策妄阿拉布坦的支持下,纠集20万人马进攻西宁反清了。胤禛的头又大鸟!
年羹尧终于红的发紫,攀到了他人生的最巅峰了。因为胤禛高低不接纳若洁“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建议,愣是不肯把囚禁了的胤禵放出来,让年羹尧这个张狂的小人和岳钟琪,领兵和罗卜藏丹津PK去了。
年羹尧仗打得好,享受也享受的好,国库里的银子,像流水一样,哗哗地流向了前线,流进了年羹尧的腰包。
石头跟在岳钟琪手下,很受重用,已经是三品的指挥使。
郑敖松和佛尔果春则听从若洁的指示,投靠了年羹尧。郑敖松已经是从三品的指挥同知,佛尔果春是正四品的医疗组统领。
年羹尧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在郑敖松面前,色迷迷地、放肆地yin笑道:“固伦慧祥公主可是本大将军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位。可惜性子太辣了,也不知皇上能不能消受得起?不过真要是能把她征服了,那味道一定与众不同。啊?哈哈。。。”
这还不算,前线战事吃紧,年羹尧又大肆挥霍,后方国库因为若洁办厂,刚刚积攒下的银子,如同黄河决堤,狂泻而出。把个户部尚书,泻的小脸蜡黄,想死的心都有了。
胤禛舔着脸,找若洁商量,能不能从广州的工厂借用些银子?
若洁心中冷笑,我辛辛苦苦挣的银子,拿去给年羹尧挥霍?我有毛病啊?
她一跺脚,故作懊恼地抱怨道:“该死的!我哪知道罗卜藏丹津这厮要造反?我刚让小蕊和新之,把广州白氏集团今年盈利的银子,全部投资到美洲建新厂了,就出了这倒霉的战事;你早一步,我也能把银子先借给你,救救急用啊!胤禛,你别着急,实在不行,咱还募捐得了。当然了,这事得先从后宫做起,我捐出10万两白银,剩下的吗?也该你的宝贵皇后和年贵妃为你出出力了,不能光吃饭、光想乐,不为你分忧吧?。”
胤禛没办法,只好去找那拉氏和年糕讲了以前若洁募捐的事,让她俩组织人搞募捐。
可倒霉的那拉氏和年糕,搞阴谋诡计,那有的是穷招,真要她们办正事,她们哪有若洁的本事?忽悠了好些天,划拉来的银子,还没有若洁一人捐的多,把胤禛气的,甩手想骂笨蛋,忍好几忍才没发作出来,憋了一肚子气,又跑到钟粹宫向若洁求救来了。
若洁不客气了,冲着他冷笑道:“你当我是什么?冤大头吗?我这边节衣缩食,春节都没舍得大办,你的年大将军可好,为你的年贵妃送来上好的冬虫夏草,貂皮大氅;在前线,吃的大白菜,竟然扒到了菜心,呵呵!比你我吃的都好。我告诉你胤禛,我的银子,也是血汗钱,靠的是自己本事挣来的,不是天上下雨下来的。”
胤禛哪还有脾气,只好低声下气地说道:“他不也给你送了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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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笑死人啦!以为别人都是傻瓜吗?拿我的银子,买礼物送给我,这不等于是骂我是白痴吗?还不如不买呢!”
若洁边说,边把没拆封的礼物,扔到了胤禛怀里,连骂带挖苦:“拿去吧,当了银子,再送到前线去吧,够那些士兵吃两顿饭了。一群败家玩意!”
胤禛一见,脸都绿了。气哼哼地到了年糕那里。本想发火,可一想自己还指着人家哥哥,为自己卖命,又强忍住了。但是对年羹尧,心里的不满和怨愤,自此开始了。
自若洁回京,胤禛就没翻年糕的绿头牌,年糕的盐碱地,早已快干枯了。
现在见胤禛到她这里来了,扭着水蛇腰,上来就把胤禛是缠得死死的。
胤禛的虚荣心又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总觉得,若洁那都好,就是有时太强势,不肯雌伏,有他无他都能过的很潇洒,不像其她的嫔妃,离了他像要塌天一样。
这让他非常不爽!像他这样的真龙天子,不是每个女人,都应该像年糕这样,离了他的宠爱,活不下去吗?怎么偏偏若洁是个异类?
他睁着眼睛,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
年糕起先使劲了全身解数猛勾yin他,勾了半天,见冰四愣是不动情,终是没经得住周公相约,和周公约会去了。
胤禛躺在她身边,想起若洁说年羹尧的话,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腹黑个不停:***才!没有朕,能有你的今天?朕在后方节衣缩食,你可倒好,在前线大鱼大肉、胡吃海花。先让你这***才张狂几天,等把小萝卜头打垮了,朕再跟你算总账。
骂着年羹尧,连带着看年糕也不顺眼了。睡着的年糕,皮肤松弛,因过度消瘦,锁骨、颧骨突出,像个骷髅,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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