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妾当自强
就说老三吧?你说你一个文弱书生,狗屁不是,竟然也敢觊觎皇位。
觊觎皇位,已经让朕无法原谅了,洁儿回京,你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敢打她的注意。别不承认,你可是好几次在洁儿面前,嘲笑过朕,朕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岂会不知道你那些龌龊的心思?
还有刀疤五和伪君子十二。刀疤五想洁儿没想着,最后把洁儿的妹妹怜之,给弄到手,在那望梅止渴,想想都让人恶心!
十二更是不要脸,整天装出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可洁儿一会京城,他就像只绿头苍蝇,整天盯着洁儿,赶都赶不走。
还有跛脚七,你说你一瘸子,你也不安分,整天嫌路不平,在那得瑟啥?
阿其那、塞思黑就更不用说了,一个是笑面虎,一个是条毒蛇,两人别说整天在洁儿面前晃悠个不停了,就是他们不觊觎洁儿,朕也容不得他们。
阿其那在大臣中,一直比朕受欢迎,就冲着这一点,朕也不能让他苟活。
塞思黑更该死,谁让你有眼无珠,站错阵营的?你要是把你挣来的银子,都用来帮助朕,朕能那么对你吗?
何况两人还害得唯一跟朕亲厚的老十三,被皇阿玛关了十年?这笔账,朕焉能不算?
草包十也是,更是从小就和朕,和十三弟不对付。
怨朕吗?要朕说,都怨他们自己,谁让他们不像十三弟,为朕马首是瞻的?
至于年羹尧、隆科多和戴铎,就更不能怨朕对他们心狠了。奴才为主子本是天经地义,谁让他们居功自傲,整天摆出一副是朕大恩人的嘴脸的?真是找死没有够,活该!
没有一个好东西!都对朕阳奉阴违。
就说朕的皇后那拉氏,朕已经给了你嫡福晋的位子,已经让你成为雍亲王最高贵的女主人了,你还不老实,整天算计这个,暗害那个,朕看,就是闲大了,吃饱了撑的。
还有年晚艳,朕原来那么喜欢她,几乎都在她那块盐碱地上忙活,害的府里其她女人的土地,都快干枯了,可她还是不知足。
要不是她,朕和洁儿,哪有那么多波折?全是拜她所赐。
可这两个倒霉的该死女人,为什么等她们死后,朕又感到空落落的难受呢?
还有死丫头!那个可恨的死丫头!你可知道,你抛下朕,离开大清的这些年,朕有多孤独!朕有多寂寞!
如果可以,朕情愿时光倒流,回到康熙一九四九年和她大婚的那晚,和她从头来过。
时光不能倒流,朕一定要毁掉她留在大清的一切印记,否则,朕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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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胤禟的番外
爷叫爱新觉罗*胤禟,是康熙皇帝的第九子。
爷的额娘宜妃娘娘,不仅出身高贵,有才有貌,更是皇阿玛最宠爱的妃子之一,紫禁城里最高贵的女子。
爷长得酷似额娘,见到爷的人,都说爷是个美男子。
英俊无俦的长相,高贵的出身,加上爷很会挣银子,所以,喜欢爷的女人,妄想成为九阿哥妻妾的女人,多得犹如过江之鲫。
而爷万花丛中过,是片叶不沾身。女人对于爷来说,如同衣服,如同家中摆放的花瓶,可以穿,可以赏玩,但绝不可以为她们动心动情。
()
所以,爷府里的女人很多,但除了一位嫡福晋董鄂氏,其她的都是妾氏。
董鄂妃之所以能成为爷的福晋,不是爷有多么爱她,而是因为她家里有钱。而爷的那些妾氏,出身都很低,爷挑选女人,除了容貌,才情,另外一点就是,必须绝对的服从爷,谁敢给爷戴绿帽子,爷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爷能挣银子,也能花银子,爷在女人身上,更是从不吝啬。
爷很会享受,换女人,好像换衣服一样勤快。
为此,皇阿玛骂爷是个混蛋,是个纨绔,整天就知道纵情酒色,不务正业。
挨骂时,爷一声不放,骂完,爷该怎样,还怎样。
爷不敢和他顶嘴,因为他是皇上,可爷没有一次不在他发完火以后,变本加厉地胡作。
爷之所以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我亲爱的皇阿玛不信任我。
谁愿意浑浑噩噩,醉生梦死地活着?谁不愿意能有一番作为?特别是我这样的皇子,又有几人不梦想成为伟大的帝王,成为名垂青史、流芳百世的伟人?
可是,皇帝就有一个,而皇阿玛早就定下了他未来的接ban人,他就是我们的好二哥胤礽。
就因为这位太子爷,爷和爷的那些兄弟,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爷之所以不相信女人,瞧不起女人,也是拜他所赐。
听兰,这位爷初恋的女子,因为他,不但背叛了爷,给爷戴了一顶华丽丽的绿帽子,还让爷替她养那个杂种儿子,这样的屈辱,普通男人都无法忍受,更何况爷是天潢贵胄?
皇阿玛为了替他遮掩丑闻,竟然不听爷的辩解,竟然下旨要爷纳那个贱人为庶福晋。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爷,只有八哥,只有他相信爷,也只有他是真心为爷着想的。
爷之所以和八哥好,并非是如皇阿玛所说的那样,将来弄个亲王做做。事实上,无论谁当皇帝,只要爷保持中立,像五哥那样啥事都不掺合,最起码也是个消散王爷,爷有银子,又岂会过得不好?
士为知己者死,八哥对我那么信任,而且,在皇家,像他那么重情重义的人,实在是少得可怜。
所以,爷义无反顾地选择帮他,为了他,爷两肋插刀,也心甘情愿。
八哥知道爷脾气拧,所以劝爷不要抗旨;爷听从八哥的建议,遵了皇阿玛的圣旨,把听兰迎进了府里。
可是,爷怎么可能会忍下这口窝囊气?爷往死地折磨她,她死了,爷也彻底从一个单纯善良的好孩子,变成了皇阿玛口中的浪dang子。
浪dang子就浪dang子,他老人家高不高兴,信不信任,都和爷没有关系了。
既然你们都看不上爷,爷就彻底堕落给你们看。爷狂妓院,包戏子,整天和十弟纵情声色、逗猫遛狗、无所事事。
除了做生意、挣银子、帮助八哥拉拢大臣,辅佐他坐上那把椅子,千方百计给太子下绊子,爷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这样的生活,不能说不好,可爷总感到空虚,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爷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混了,可一趟扬州之行,让我认识了一位冰清玉洁,善良美丽的好姑娘若洁。
没有人知道,爷常在没有人的时候,会佛堂。我感激佛祖,让我在最迷茫、最彷徨的时候,遇见了若儿;让我再没有坏到无可救赎的时候,遇到了拯救我灵魂的天使。
我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有能早点遇见她,没有在她嫁给老四之前,把她抢到手,以至于让她和爷自己,都遭了好多罪。
没有人能体会到,当我找不到她是,心里那种像是被人剜去一块的痛苦。
没有人尝过那种,当知道心上人,成为别人弃妾、那种悔青了肠子的、想要一头碰死的懊恼。
没有人能明白,当我知道她遇害时,我像是被凌迟一样,痛的肝肠寸断,痛达四肢百骸的绝望。
没有人品尝过,醉生梦死,没有灵魂,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的那种煎熬。
更没有人能想象得到,那种失而复得,却要再次失去的无奈、无助和伤心。
所以,爷同情、怜惜陈浩宇,更感激他,能在六年里,守在若儿身旁,无怨无悔地帮助他。
所有人可能都以为,爷之所以会放不下若儿,是和他们一样,被若儿那份与众不同所打动,被若儿的善良纯洁所感化。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爷之所以发誓生生世世都要和若儿在一起,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若儿,她理解我、相信我,更愿意接受那样一个劣迹斑斑、一无是处的我。
别人骂爷是毒蛇,到了现代,爷才知道,老九的名声有多臭,可是,只有若洁知道,爷虽然外表放dang不羁、冷酷阴狠,可却是一位讲情义、讲义气,顶天立地的男人。
她曾经说过一句话:“你是别人眼里的毒蛇也好,是皇上眼里的浪dang子也罢,我都会爱你,哪怕你将来一无所有,我都不在乎。”
这样的她,让我如何能放手?
所以,到了现代,别人都认为她没有我好看,家世更是无法和我相比,可那又怎样?只要是她的灵魂,即使是个恐龙,即使是个乞丐,我也会不离不弃、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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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即使检查了两遍,可还是有错别字,请亲们见谅哦,还要多支持小冰和若洁,把票票投给我们,好不好?
正文 若洁的番外(一)
2011年9月28日,L省医大附属医院内科病房特护室。一位面色苍白的女子,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手上扎着点滴。
病床旁坐着一位面带倦容,满脸痛苦的,50多岁的夫人。
白妈妈看着病床上,植物人一般的白若洁,怎么也不相信,67天前,还围着自己,活蹦乱跳的宝贝女儿,因为游泳时救人,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看着房间里摆满的花篮、果篮,白妈妈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因为把救生圈让给别人,那名女青年得救了;而若洁被浪打晕,却呛了水,被人救上来后,就成了见义勇为的女英雄,受到了市里、院里的多方表扬。
这些天,被救人的亲属,市领导、院领导,朋友、同事骆驿不绝前来看望、探视,不但没能让白妈妈心情变好,却让她更加伤心。
她不要英雄,她只要女儿。丈夫出车祸,早早离开自己,多亏了女儿和自己相依为命,可她现在这样,让自己情何以堪?说是窒息时间太长,脑细胞受损,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这样的诊断,自己如何能接受?
白妈妈的眼泪,再次一滴一滴地滴到了若洁的手上:“宝贝,你快醒过来吧,你不知道妈妈不能没有你吗?”
白妈妈握着若洁手,边流泪,边喃喃自语。这些天,她不知把这样的话重复了多少遍,可若洁依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白妈妈从没想到过放弃,她不停地和若洁说着话;突然,她感觉自己手心里的、女儿的手指动了一下,白妈妈一阵狂喜。“小洁。小洁。”她大声狂呼起来。
若洁的手,又动了一下,这次非常明显。白妈妈激动地冲出病房大声喊道:“医生。医生。”愣是忘了按响警铃了。
医生、护士都是若洁的同事,她平常性格开朗活泼,又经常参加医院的文体活动,所以好多人都认识她。
此刻见白妈妈如此激动,都吓坏了,赶紧跑了过来。护士长直接把电话打开了院长。院长关照过,白医生一旦病情有变,立即通知他。
一番救治,白若洁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嗯?这不是自己医院的同事吗?咦?妈妈?怎么回事?我不是在300多年后的英国自己的庄园里散步吗?怎么又回到现在了?
若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妈妈和同事,激动地抱着,哭了起来。
。。。。。。
若洁坐在电脑前,又一次把清朝的历史,看了一遍。回来已经七天了,在清朝发生的那些事,犹如昨天似的历历在目。
自己昏迷了67天,在三百年后,正好是67年。怎么会有这样光怪陆离的事?
那自己在那边是寿终正寝了吗?那胤禟呢?他还在那边吗?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流进了月色中微微荡漾;弹一首小荷淡淡的香。”《荷塘月色》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若洁的思索。
她拿起手机,传来了好朋友苏越的声音:“大才女,出来吧,都好了,还捂在家里干吗?等着发霉吗?出来,我在老地方等你。”说完,不等若洁回话,就挂了电话。
若洁摇摇头,只好换上衣服,跟她妈妈说道:“妈妈,苏越约我出去,我去了。”
“快去吧。活动活动也好,躺了两个多月,肌肉都萎缩了。”白妈妈心疼地说道。
若洁搂过她,亲了亲她的脸庞:“妈妈,害你担心了。放心吧,从今天开始我去练瑜伽。如果回来晚了,您就别等我,先吃饭吧。”
哥本哈根咖啡厅,一位身穿米色风衣的女子,不停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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