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妾当自强
胤礻我头都没回地说道:“书房。”心想,对着你们这群无趣地女人,还不如对着书房那些书呢?虽然,爷只是拿那些书充门面的。
相较那三位皇子弄出的大动静,八阿哥胤禩好像是最正常的。其实不然,他和冰四一样,善于把情感埋藏在心里。冰四是用冷酷来伪装自己,而他则用微笑来伪装自己。这种人往往不易动情,可这种人要是动了情,那就是玩真的,怕是比一般人都要痴情。
他回府以后,照样到他的嫡福晋郭络罗氏*塔娜的屋里嘘寒问暖了一番,还对塔娜道了歉:“对不起!晚饭在九弟的酒楼吃过了。因为没带奴才,所以没法通传一声,害你担心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说完,还搂着塔娜温存了一会,塔娜的热情一下子就被他点燃了!从自己的爷被皇阿玛责斥,太子又重新复立以来,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高兴了,更别说主动和自己亲热。
可当她含羞带笑地娇啧道:“胤禩,我让丫鬟打水来,你好好泡泡脚,咱们。。咱们早些歇下吧。”
胤禩却跟她推诿道:“塔娜,你累了一天,先睡吧。我还有事要到书房去处理一下,要是太晚了,我就在那睡了,免得吵醒你。”说完,竟真的扔下被欲火烧得满脸通红的她,转身走了出去。
塔娜一下子就愣在那里了。怎么事情没按她预期的那样发展?难道爷遇到了更大的烦心事?不对啊?去年最艰难地时候,他整天窝在府里垂头丧气的,哪还有心情主动和她温存?都是自己主动去安慰他好不好?那难道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一个念头闪过,她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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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她的那个表哥胤禟就不是个好东西。会不会是他看胤禩灰心丧气的,给胤禩找了个女人?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胤禩和她感情好得很!他因为自己的额娘良妃娘娘一生都为情所伤,所以,怕自己伤心,一直不肯纳妾。外人包括皇阿玛都以为是她善妒,不让胤禩纳妾,她为了胤禩把这罪名也担了下来。后来,因为她一直不能生育,没办法,才勉强同意自己为他纳了两房妾氏。可等这两房妾氏生下孩子,胤禩不但把孩子抱给自己抚养,并且,再也没去过那两房妾氏的院里。
那他为什么会这样?真想去书房看看,可又放不下自尊,另外,还怕胤禩不高兴。还是算了,明早问问管家怎么回事吧?
她呀!得亏没去。要是去了,看到自己的爱人一夜未睡,在那深情地画别的女人的画像,她非得疯了不可!
正文 第六十章 F4 功 MM 战 略 (一)
冬天的早晨,太阳公公似乎也怕冷,躲在灰蒙蒙的云幔下,迟迟不愿露出他的圆脸来。天地在大雾的笼罩下,朦朦胧胧地连成了一片。
八爷府的管家林子亮刚推开门走出来,就看见自家爷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吓得他赶紧请安,心里直纳闷!爷这一年来,因被皇上责骂,都不怎么上早朝,所以,起得也晚多了,怎么今天这么早?
他还不知道自家爷一夜未睡呢,正在愣神,就听八爷吩咐道:“老林,你今天买六张桌子,十二把椅子给送到西郊雍亲王爷的庄园里。告诉一位姓白的小姐,就说是八爷让送来的。她要是给你银子,你就让她和爷算。这事你抓紧时间去办,越早越好。”
林管家在那更奇怪了,八爷怎么会往四爷的庄园送东西?可他也没敢问。心想,自己能当到管家。一是对八爷绝对忠心;二就是严守了少说话,多做事这个原则。于是,马上答应道:“嗻,奴才遵命。只是请爷明示,桌椅是买好一点的?还是一般的?”心想,您不说清楚了,奴才买个花梨木的,那可就老贵了。
胤禩思索了两秒钟说道:“一般的就行。另外,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福晋如果问起银子的去向,你就让她来问爷吧。还有,以后,福晋如果问起爷的事,你也说不知道,爷不想让她担心,明白吗?”
林管家立刻点头应道:“嗻。奴才明白,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办。”
交代完林管家以后,胤禩重新回到书房,看着自己画了一夜的、若洁微笑的;娇笑的;大笑如花枝乱颤的;冰上飞翔的;演红娘时机灵活泼的;耍宝时调皮可爱的;献计献策时才华横溢、妙语连珠的;同情心疼他泪流满面的;最后鼓励他、要把自己的股份让给皇上的时豪爽大气、光明磊落的;以及若洁多姿多彩的、犹如刻在他心上一般的、各种样子的画像,满怀柔情地喃喃自语道:“小东西,难道你是上天垂怜胤禩,而派到胤禩身边来的?紫牡丹高贵忧郁,艳樱花烂漫凄丽,红芍药热烈优雅,白百合纯净飘逸,疏影斜暗香浮动,黄玫瑰娇弱明艳。各所长秋菊春梅,燕山雪花大如席。这样的你让胤禩如何忘怀?”
说完,将那些画像像珍宝一样地收藏在只有他才能打开的、黄花梨木的箱子里。然后精心洗漱了一番,换上朝袍,精神抖擞地上朝去了。
胤祯也是天还未亮,就穿戴完毕上早朝去了。老康看着这两位被他打击责斥后,消极了一阵子的儿子,不由有些意外。特别是胤禩,一反前一段时间没精打采,对什么事都在应付的样子,竟然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依然从容微笑着站在了朝堂上,他的面前。难道他夺嫡之心没死?还是他已经胸有成竹?这不是向他示威吗?想到这,康师傅气得用自己那在几十年帝王生涯中练就的、凛利的目光,射向了胤禩。
胤禩岂能感觉不到,本来心中一阵凄凉!可就在这时,若洁昨天说的那些话在他的耳边回响起来,不由地想起了皇阿玛以前关爱自己的点点滴滴。此刻看着皇阿玛消瘦的面颊,两宾斑白的头发,情不自禁地微微抬起头,用愧疚而心痛的眼神看了他皇阿玛一眼。
这一眼对视时间很短,犹如电光闪石,但已足以让康熙硬如钢铁的心海起了波澜。他也不由想起了胤禩和他攻打准葛尔时朝夕相处的一幕幕;想起了他那曾经艳冠紫京城的额娘——良妃卫依柔,一时间百感交集!
退朝回到乾清宫,当太监李德全启奏:“八贝子求见。”他本想答应的,可一想到自己的皇权和大清的江山,他马上硬起心肠拒绝了。看着胤禩失落的、孤独的、迈着蹒跚的脚步离开了乾清宫。
胤禩来到他额娘良妃娘娘的储秀宫里,只见他曾经美丽动人的额娘越发憔悴,本就消瘦的身子,越发弱不禁风。见他来了,绽放出了凄艳的笑容,刚要说话,却被一阵强烈地咳嗽阻断了。
胤禩不仅心痛不已,忙上前问道:“额娘,您的病怎么又加重啦?太医开的药您没吃吗?”
问完,自己都觉得绝望。每一次太医来诊完脉,都是老生常谈:什么肺气虚,长期郁结引起失眠、心慌、胃肠不好。。。开了一大堆药,吃了也不见效。这一年多,因为自己被皇上厌弃,她的病越发加重了。
胤禩笑着安慰了额娘一会,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想和若洁倾诉的渴望,对自己的心腹侍卫仔细地交代了一番,坐上马车向西郊别院奔去。
。。。。。。
胤礻我一夜辗转反侧也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坐上马车,来到了他九哥的府里。
一问管家,告诉他九爷早都去了自己的古玩首饰店。他一听,赶紧去找胤禟去了。
到了那里,见他九哥面前,摆放了一堆首饰,拿起来又放下去,翻来覆去地在那选着。忙责备道:“九哥,你到这里来,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谁知胤禟看都未看他地回道:“往常这时候你还躺在被窝里做梦呢,我怎么知道你今天起这么早?”
胤礻我苦笑了一下,“什么起那么早?弟弟我压根一夜没睡。”
胤禟这才抬头看了胤礻我一眼,“扑哧”一声笑道:“你还有睡不着的时候?这太阳今天不会打西边出吧?”
胤礻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解嘲地说道:“九哥,你知道我昨晚把我府里的女人们召集起来干什么了吗?”
胤禟瞪了他一眼,“那我怎么知道?”接着坏笑地说道:“你不会是把弟媳们召集到一起,靠抓阄来决定到谁的院里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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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礻我对他九哥又佩服不已了!接口道:“有点那么个意思。不过,不是靠抓阄来决定,而是。。。”
于是,这位狮狮把昨晚他府里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给他九哥描述了一遍。然后总结道:“九哥,你说我好歹也是个郡王。这要是让人知道爷的女人,连他雍亲王爷女人的一个丫鬟都不如,我还要不要做人了?所以,九哥,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弟弟我,把小蕊给弄到手。不然,我以后可就得整夜失眠了。”
胤禟一听急了,忙解释道:“十弟,不是九哥不帮你。你也知道若洁对小蕊就像妹妹一样。万一我帮了你惹她生气?那以后失眠的就不是弟弟你啦,而是你九哥我。你忍心让哥哥为了帮你而睡不着觉?”
胤礻我一听也急了,“九哥,你咋能重色轻弟呢?你可不能不管弟弟我。”
胤禟一听,心想你还说我,你还不一样?于是不客气地反驳道:“咱俩彼此彼此。”
可一看自己十弟苦恼地样子,终究不忍,接着说道:“十弟,要我说,这事还得靠你自己。你想,若洁那么看重小蕊,是不会让她伤心的。你只要把小蕊的心俘获了,若洁还能说什么?”
胤礻我一听喜出望外地蹦地老高,“对啊!我咋没想到?哎,九哥,我在你这挑几件首饰给小蕊呗?我保证替你在若洁和小蕊面前说好话。”
胤禟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九哥对你啥时小气过?挑吧挑吧。”
于是兄弟两挑好首饰,又买了一大堆穿的、吃的,坐上马车一路奔向西郊庄园。
。。。。。。
胤祯下了早朝,来到他额娘的永和宫,德妃正在那和贴身宫女闲聊。一见宝贝儿子来了,高兴地问道:“帧儿,今天咋来的这么早?”
胤祯腻歪到他额娘的身边,撒娇地说道:“孩儿想额娘了,所以就早来了。”
德妃边宠溺地说道:“就会哄额娘高兴。”边转过身来,看着自己这位偏疼的儿子。
这一看,是大惊失色!只见自己儿子眼圈发黑、眼睑浮肿、面容憔悴,才一天未见,咋就成了这幅模样?心疼加上焦急,连声音都带了哭腔:“儿啊!你可是病了?脸色咋这么难看?来人啊,快传太医。”
胤祯故意装出一副要活不起地样子,“额娘,孩儿是病了。不过儿子知道自己得了啥病,而且这病太医是治不了的,只有一个人才能手到病除。只是,要她来给儿子治病太难了!额娘您帮帮儿子吧。”
德妃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心想,我儿乃是皇子,要你给治病,是你的荣幸!竟然还敢不来?真是不知好歹!于是沉着脸问胤祯:“谁这么不识抬举?干脆让人给绑了来,还跟他啰嗦个啥?可你告诉额娘,你到底得了啥病?”
胤祯一听,心想,额娘啊!能绑我早绑了,还用来求您?您这样一来,岂不是坏了我的事?立马躺倒椅子上呻吟道:“额娘哎!您要是把她绑来,那可就真的要了儿子的命了!儿子昨天就是见了她以后得的病。”
德妃一听那个急啊!使了个眼色,让宫女退了出去。忙坐在胤祯身旁,摸着他的头,心疼地说:“这啥病啊?过病气过的这么厉害?那干嘛不把他给抓起来?哎唷!儿啊,你倒是给额娘说清楚,额娘都快急。。。”她没敢说急死了,这在宫里是忌讳的。
胤祯心里偷着乐,脸上却是一幅欲哭无泪的悲怆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额娘,您知道四哥半年前娶得那位太子爷送的妾氏吧?她被四哥休弃到西郊庄园去了。儿子昨天就是看了她,然后,就。。。就得了西厢记里张生得。。。得的那个病。”
德妃听胤祯这么一说,明白了。啊!敢情是看到他四哥的弃妾得了相思病。那这个狐狸精还能留吗?这刚被大儿子休了,就勾搭上了小儿子,这还了得?于是狠狠地责备胤祯:“你昏头了?这不是个狐媚子吗?你四哥休了她就对了。再说,你怎么能看上她?你四哥虽然把她给休了,可她曾是你的小四嫂,已经不干净了,额娘是断断不会让她来祸害你的。”
胤祯一听自己额娘把若洁说成是害人的狐狸精,不由激动万分!冲德妃埋怨道:“额娘,您都没见过她,咋就把人家骂的那么难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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