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妾当自强
不行,说什么自己今天也得去庄园看看了。昨天没去,是因为他着急处理生意上的事。他想把京城的商铺、饭庄都转手给卖了,然后和若洁一起去“闯荡江湖。”
那天打架后,若洁虽然表面上原谅了他,但是他老觉得不踏实。所以没再犹豫,回来后,直接就把想法落实到了行动上。心想,等我把事情处理完,抛下一切到你面前,你一定会明白我对你的真心的。
他穿好衣服,刚要走,就见管家秦道然慌慌张张来报:“九爷,八爷派人来通知,西郊庄园出事了,让您快去。”
胤禟顿时大惊失色,尚未等秦管家把话说完,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了府门,骑马飞奔而去;吓得何玉柱带着众侍卫,也跟在他后面,没命地朝庄园赶去。
同样的,胤禩这边也是这样的情况。昨天一天没去庄园,他就像有一年没见到若洁一样,对若洁的思念,折磨的他烦躁不安,夜不能寐。
所以今天起得很早,想趁早上人少,偷偷去庄园看看若洁。谁知,刚走出府门,就看见郑敖松在胤禛府门口急三火四地嚷嚷着要见四爷,(胤禩和胤禛两家一墙之隔)可侍卫拦着死活不让进。
郑敖松这么早到此,还急着要见胤禛,能有什么事?他心中怀疑,忙走上前问道:“你急着要见四爷有什么事?”
郑敖松一见是他,礼都忘了行了,劈头就哭道:“金爷,快去庄园。庄园被火烧了,老师。。。老师他们都。。。都不见了。”
胤禩一听是魂飞魄散!也不坐马车了,夺过侍卫手里的马缰,纵身跃上马背,撂下一句:“快去通知九爷、十爷、十四爷。”就疯了一样,朝庄园奔去。
老十还在家酣睡,接到消息彻底懵了!慌得连袜子都没穿,套上靴子,就打马飞驰而去。
十四昨晚没回府。他白天捧着若洁送给他和德妃娘娘的礼物,就像捧着宝贝一样的进宫了。
到了永和宫屏退众人,献宝似的对德妃娘娘喜逐颜开地说道:“额娘,看看儿子给您带什么来了?”
德妃一看就乐了!这个盘长结和以往宫女们做的不一样。一面画着个非常可爱的小男孩,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胤祯小时候的模样,眯着一只眼,冲着自己飞吻着,旁边还写着一行字:额娘,我爱您!另一面,则画了一只兔八哥,这只兔子也有趣得很!支着两颗大门牙,笑的嘴咧老大,两只手还提着副对子:吉祥快乐!平安如意!
德妃当即就问道:“哎呦!这不是你小时候吗?谁画的?怎么这么像?这么可爱?”
胤祯美的马上趴到他额娘身边撒娇道:“当然是洁儿喽。她就知道您会喜欢,她还送礼物给您了。不过,她不让孩儿看,说是要您亲启。”边说,边递上一个漂亮的、浅紫色、画着兰花、系着浅紫色蝴蝶结的礼盒。
德妃接过胤祯手里的礼盒一看,就喜欢上了。光看这礼盒就让人爱不释手!再打开盒子一看,里面还有一封信。
敬爱的德妃娘娘:
您好!
提笔首先预祝您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
德妃娘娘,您对若洁的关心和爱护,让若洁在蒙冤之时,倍感亲切和温暖!
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无以为报,特送上若洁亲手制作的情趣内衣一套。是这么穿的。(下面附图是内衣的穿法。)相信我,它会让您更加美丽动人的。
最后,愿娘娘永远美丽安康!幸福长寿!
此致
敬礼!
晚辈肖若洁敬上
德妃打开内衣一看,感动啊!俗话说:礼轻情意重。这内衣虽说不值几个钱,可贵在送礼之人的良苦用心。
浅紫色是她最爱的颜色,兰花也是她最爱的花;至于这内衣的式样,更是她从未见过的。当即在胤祯的怂恿下,到内屋换上了。
这一穿上,她自己都惊呆了!镜子中双|乳高耸,性感动人,美丽高贵,年轻了好几岁的女子是自己吗?
也难怪她会惊呆。若洁的睡衣都采用了镶丝边绣花;式样大胆新颖,袒胸露背,像唐朝的服装。加上德妃有些发福,穿起来不但不显胖,反而有一种丰腴富态的杨贵妃之美!
这样是皇上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会怎么样?她激动兴奋地脸都红了!
待她出来以后,胤祯看见他额娘满脸红晕,面带桃花,偷偷地笑了。“怎么样?额娘,还满意吗?”
德妃点点头。能不满意吗?这样善解人意的儿媳妇那找去啊?忙对胤祯小声说道:“祯儿啊!你放心。我马上找机会就跟你皇阿玛提这事,这称心如意的好儿媳妇额娘要定了。”
就这样,母子两是你一言我一语,唠的全是若洁的磕。一直唠到晚上,他就留在了宫里,没回府。
等到胤禩的侍卫找到他府里,府里的人再到宫里通知到他,他连滚带爬地来到庄园,他八哥、九哥、十哥领着一拨人,他四哥府里高总管领着一拨人,已经找到了三具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他当时就一阵眩晕,软瘫在地。
正文 第一佰零二章 恸 怛 (二)
天空中乌云翻滚,呼啸的风,卷着雪花,狂暴地扫荡着庄园、田野;把烧成灰烬的木屑、树枝抛向天空,又撒了下来;狂风怒吼着,打得所有人满脸疼痛。
F4的双手,已经被黑色的灰尘和红色的血液,染得看不出原色了。他们忘记了自己尊贵的皇子身份,在那什么也不说,从废墟中、瓦砾中一遍一遍地翻找着。。。
胤禟的心像是被一把钝了的锉刀残忍地割开,痛得难以呼吸。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祈祷: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保佑我的若儿平安无事,我爱新觉罗胤禟情愿减寿十年,不!二十年,祈求您护佑我的若儿度过此大灾大难。若能如愿,我一定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胤禩铁青着脸,失去了以往的温文尔雅。对向他汇报:“报告八爷,前后院又翻了一遍,还是没找着。”的侍卫怒骂道:
“狗奴才,爷养了你们一群废物!找几个人都这么费劲。再找,找不到,今天就不用回去了。”
侍卫都被骂懵了。这还是如谦谦君子一般的八爷吗?吓得只好再去翻那些翻过好几遍的倒塌的房梁、瓦砾。
胤禩、胤禟都像疯了一样,胤礻我和胤祯又能好到哪去?他俩也失去了理智。先是对几个冻得在那搓手跺脚的奴才拳打脚踢;后又对慌慌张张赶到的高文庸不问青红皂白,上去就打。
“你个为虎作伥的狗奴才!你们就这么容不下她吗?干吗三番五次想要她的命?爷今天就废了你、撕了你,让他雍亲王也尝尝痛心的滋味。”
可怜的高总管先是听门卫来报:“有个叫郑敖松的要见爷,说是西郊庄园被火烧了。”被吓得魂魄出窍!
后又担心若洁的安危,边叫人快马加鞭地通知四爷,边带人一路狂奔赶往庄园。
到了庄园,再一看那骇人的三具尸体;一片废墟和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在那大动干戈地搜索,还没等从惊、怒、吓、痛中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胤礻我和胤祯群殴上了。
雍亲王府里的奴才一看是十爷和十四爷动手打高总管,哪敢上去帮忙?可怜的高总管牙都被打掉了两颗,才急中生智地大喊一声:“十爷、十四爷,先别急着打奴才,得赶快找到赫勒,只要他活着,肖主子就能安全。”
他这句话给F4带来了一丝希望。对啊,赫勒武功那么高,应该能保护好若洁。那三具尸体从身高上看,都没有赫勒那么高。可赫勒在哪呀?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是急死人吗?
要说平时胤禩、胤禟他们岂会想不到这些?可现在他们是急怒攻心,早已失去了理智。这就叫关己则乱。
要说高总管还真是胤禛一手调教出来的。被打成这样,还对那些侍卫奴才吩咐道:“哎哟喂!都愣在那干嘛?要是肖主子有个三长两短,四爷非得要了咱们的命。快啊!快找人来验尸,看死的都是谁。再派人出去四处打探,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哎哟喂!奴才的四爷哎!这可怎么办哎?”
他这一番话,提醒了胤禩他们,当即留下一部分人继续搜寻,另一部分人马上派出去四处打探去了。
胤礻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看着那一片废墟和白茫茫的一片原野,垂头丧气地叹道:“连脚印都没留下,怎么找?这么大的火,能藏到哪?她们前天还跟我们说笑来着,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他这一说倒提醒了郑敖松和那群闻讯赶来的学生。老师说过:遇到火灾先别慌,首先要找到能灭火的水源。水源,他们一下子想起了那个冰窖。老师说过,冰是水的凝固状态,冰遇热融化,就是水。
马上告诉胤禩他们,找到冰窖扒开一看,所有人彻底瘫倒在那。赫勒找到了,却已死去好长时间了。
胤禟就觉得一口腥甜味直冲嗓眼,他拼命地想吞咽下去;可还没来得及咽,两眼一黑,一口鲜血喷出来,就厥了过去;胤礻我是嚎啕大哭,胤禩呆呆地成了石化状态,胤祯先是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哀鸣,后就疯狂地追着他四哥府里的奴才,又打又骂。
“狗日的!爷让你们通通给若洁陪葬。”
高总管见此情景也被吓死了!赫勒武功那么好,都难逃毒手,就别说肖主子和小蕊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了?即使没死,以肖主子的容貌,也难逃被侮辱的命运。以肖主子的烈性子和那身傲骨,岂会忍受?那肯定是凶多吉少。
这爷回来,还上哪找新娘子结婚?圆房?这可如何是好?肖主子,你咋这么命薄?高总管在那是欲哭无泪。
。。。。。。
胤禛接到高总管派人送来的消息,即刻马不停蹄的往回赶,等回到京城自己府里,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听高总管豁着牙、带着哭腔把事情前前后后的一说,就感觉心像是被人挖去了一块,痛得他难以呼吸;脑海里,不停地回忆着自己和若洁短暂相处的一幕幕。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和她刚刚和好,就要天人永隔。心中被悔恨、绝望、愤怒、悲痛一遍遍地纠结着,最终,化作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突然,他站了起来,疾步朝胤禩府里走去。
到了那里,林管家却告诉他:“四爷,八爷病了。奴才这就去禀告福晋。”
他理都没理林管家,撂下一句:“不用了。”转身就闯进了内院。
吓得林管家跟在后面一个劲地喊道:“四爷,八爷真的病了。”
胤禛也顾不得礼节了,在后院一通乱搜,把正在不知因为什么哭泣的八福晋塔娜,气的只要进宫去找皇阿玛评理;他也不理会,最后找到书房,一脚踹开拦截的侍卫,强硬地推开门闯了进去。
胤禩他们在西郊庄园发现赫勒的尸体后,连伤痛带疲劳加上绝望,彻底支撑不住了。
胤禟是被抬着回府的;而他和痛哭的胤礻我、发疯的胤祯也是被侍卫们架到马车上,拉回府的。
他悲痛的也顾不上去敷衍塔娜了,一头栽倒在书房的床上,撕心裂肺地无声哀嚎起来。
他不相信,若洁,那位纯净善良、聪明美丽的女子,就这样,连一声告别都没有,就永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了。
躺在书房的睡塌上,不吃不喝,一遍遍地翻看着他为若洁画的画像,一次次地流泪。连塔娜鞭打强行拦阻的侍卫,闯进来看他,都被他骂了出去。
胤禛进来就看到胤禩憔悴的都没了人形。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色蜡黄、眼睛红肿、嘴唇干裂。
见他来了,看都没看一眼;在那捧着一张画像,边看,边流着泪喃喃自语:“你这么好,这肮脏的浊世岂能留住你?你一定回到天上去了,是吗?只是,为什么不辞而别?”
胤禛一看那画像,正是若洁。只不过穿的是一身黑红两色的旗袍,端的是典雅高贵、倾国倾城。
他们认识多长时间了?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的弟弟有了私情,他眼睛都滴血了,冲过去抓住胤禩的衣领,恶狠狠地问到:“你们怎么认识的?认识多长时间了?那天那个安琪儿是不是若洁装扮的?她和你们有没有私情?”
胤禩此刻好像才发现他似的,鄙视地看着他,悲愤地冷笑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有心追问她和我们有没有私情?那好,我告诉你:没错,我们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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