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四届
了口气,他们用狂欢的方式庆祝历史的更替,新生的到来。我只身陪伴着妈妈,由于自责,还做了个颇具自我救赎意味的梦,可叹复可笑。
刚才爸爸还打电话来要我回去玩三人行呢,这都什么时候了,妈妈要知道真相,怕得呕血三升。
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我苦口婆心的讲述自己在梦中如何开导妈妈,到底不过是一厢情愿,临到头来,只换得这么一个决绝的背影。
妈妈安静地睡着了,奶奶早上带来的爷爷的消息令她消解了一部分仇恨,我的荒诞言行在她眼中也只是个长大的儿子留不住的天下母亲都有的忧愁。
那她属于女人的寂寞呢?
我鬼使神差的再度把手从被子里缓缓伸长,触碰在了她滑腻的屁股肉上,此时,此刻,此处。妈妈,你是我的。
我沿股沟往下开拓,大腿很紧,双腿间荫毛稀疏,温顺柔软,两瓣肉丘的弹性很好,是因为夹紧的关系吗?中间的细缝是你心灵的通道吗,妈妈,你无需邀请,我用食中两指撑开一条小径,中指如愿进入了这个魂牵梦萦的灵魂故乡。
妈妈颤抖着醒来,哭了,泪眼滂沱。
我将妈妈的身子转过来,抱在怀中,妈妈没有拒绝,被爷爷强暴后爸爸对她的再度蹂躏,让她有了种被世界遗弃的绝望。现在,是这绝望的延伸,还是希望的重生?
我的食指也加入行列了,妈妈的荫道很紧,略显干涩。但在我拇指揉转她阴Di后,津液渗出,一时间水声如沛。
这个声音颇为淫靡,我涎着脸问妈妈:「什么声音?是不是哪里漏水了?要不要叫护士过来下?」
妈妈用她滚烫的红脸磨蹭着我的肩膀,好像要揉进我的肉里。我感觉一手滑腻,尽是妈妈的如潮爱意。肩头一痛,妈妈像捕兽器一样咬上我的肩膀。
「哎呦!」
我忍不住失声痛呼。
「欺负妈妈的坏孩子,你活该!」
妈妈破涕为笑。
「妈妈,还记得小时候吗,我被小朋友欺负,爷爷让我带着砖头去砸了那人的头,不然不准进家门,后来他带我去跟对方家长道歉。那件事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凡事不能吃亏,你可以占了便宜后再去道歉,但绝对不能吃亏。」
说完,我张开了口,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哎呀。」
妈妈一个机灵推开了我,我的手从妈妈花径中滑出。
「叫啊,你倒是叫啊?」
我挪动身子,紧紧靠了过去,再退妈妈就要滚下床了。
「好吧,让你咬就是了。」
妈妈向我耸起洁白秀气的肩膀。
「你是我妈,哪能呐。和您开玩笑呢。」
我牵引着妈妈的小手,握着我的坚硬,妈妈尖叫着急速抽离:「您以后想咬,就这里。」
妈妈的气息有点紊乱了,她下体被我的手指一阵抠挖,显然也很渴望男人的慰藉。眼神如水,神色慌张。
我双手一撑,站起身来,光溜溜地站在床上,双腿一跨,将直竖的荫茎摆在妈妈惊愕的脸面前。
通红,铮亮,筋络毕现,虎虎生威。
「来吧,您知道怎么做,不是么?」
这是对妈妈的爱的最好方式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眼前这个女神,需要被征服,需要被安慰,需要被……爱。
我刚要去按妈妈的头,她却张开薄薄的双唇,小口相就,哆嗦着包容了我的分身。伟大的母爱!
妈妈小心地做着,她在抵制着什么,用一只手紧握我的分身,小口温柔地舔弄,却只限于Gui头。在儿子面前,她不想沦为放荡的淫妇,我能理解。于是我帮她完成接下来的步骤,我抓住了她的双手,挺近到了她喉咙最深处。
咳嗽、口水、眼泪,披散的头发。
齿感略有增强,不是特别舒服。我不理会妈妈怨怼的眼神,这是现实,这就是儿子的爱,我要让她明白,让她接受儿子是个男人的事实。
口水淌了下来,浸湿了床单。我按住妈妈的头,抵在最深处,这令人窒息的癫狂啊。我喷射了,在她的喉间,在妈妈的泪光中,在她涣散的眼神里。
「妈妈,我是如此爱你。」
我用依旧坚挺的荫茎凿进了妈妈的潮湿的阴牝。
「看着我,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处的最佳方式,妈妈。」
最原始的交媾,抽送间水声潺潺,这就是教堂的颂歌,这就是爱的礼赞。
「这个时候你还叫我什么妈妈?」
妈妈别过脸去,抿紧了嘴,皱起眉头迎接儿子的每一次到访,坚硬,火热,充实。她的喘息声令她愈加不安,指甲抓得我背上殷殷红道纵横交错。
乐音开始高亢,鼻音撩人。我搅弄着一池春水,放缓抽送的速度,体会着妈妈的紧致和收缩。
半圆的Ru房恬静地微晃,蓓蕾娇艳地挺立。我忍不住亲了上去,没有梦里的甘甜,却有远胜美梦的喜悦和悸动。
插得不是很深,我感到尚有余地。正要双腿外移,沉下屁股,妈妈却适时地张大了她的大腿。我心里一股暖流,乘兴而入,直抵那美妙的花心。
我肆意进出着这生命的通道,妈妈也终于张口叫床,我和她抱在一起,感受着此刻的快感和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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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温柔地吻着妈妈的脖子,清淡典雅的香水味,这种全身心的结合给我彻底的放松,我将注意力留在下半身,如果这时候软了就糗大了。
我侧眼看着这个为爱欲迷失的女人,她的睫毛抖动,鼻息急促,红唇如火。
而那紧闭的双目是否满溢着爱的泪水?
尽管水多了些,膣道里的腔壁更加润滑而顺畅了,可我却突然迎来了一股酸胀。
于是我不再徘徊与阴沪口的敏感带,长进长出,噼啪有声,妈妈意识到了什么,紧紧抱着我,我感到她的Ru房整个被压扁了。
我在妈妈的怀里,妈妈在我的身下,我射进了她的子宫,她迎接了儿子的Jing液。
一连三波,我射得很多。妈妈也感觉到了。
「你怎么射这么多哦,很久没做了?」
做完后妈妈突然话多了起来,唧唧呱呱地说个没完,还说起她在学校的事。
我看着她春潮未退的脸蛋,恍如隔世。
Xing爱的力量,男女之间的沟通原来这才是真谛。
「我只和你才会这么多,因为爱得深,爱得浓,所以……」
「所以怎么了?」
妈妈歪着脖子问。
「妈妈,你让我再『爱』你一次,我就告诉你。」
我的手再度回到妈妈饱胀的胸脯上,妈妈的脸上罩上一丝复杂的表情,但这次,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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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匆匆而就,有点虎头蛇尾了,前面也算不得虎头啦,为了参加征文特意尝试的作品,以前总是看前辈们的文章,没做什么贡献。本来写到一半的时候还觉得洋洋洒洒,可以写得老长老长的,在写肉戏的时候颇觉麻烦,不擅写,却喜看。
所以最后就腰斩了下。呼呼,如果觉得尚可,还望不吝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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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号作品完】
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乱仑) 006号作品:《沉默男人的反抗》【作者:1985239991】 '发表于2011年11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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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故事开始前,由于挂着市书协会员和书协主席弟子的名头,以前和市文联的家伙们颇有思想上的交流。这是某次和他们一起下乡采风时候听来的故事。
故事源于生活,当然也有一定的艺术加工在里面,这是个很久远的故事,里面的人物均为少数民族,具体哪个民族就不说了,在那个时代,他们的风俗里,乱仑并不是很大的罪过,也请大家不要深究。下面是正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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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从前,某个寨子里的一户人家里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嫁了有钱人家,二女儿嫁给了个穷人劳真,最小的女儿待嫁。劳真(音译名字)虽穷,但为人厚道、勤劳,夫妻恩爱,日子还算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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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族过年有出嫁女儿带着女婿回娘家,给岳父岳母拜年的风俗习惯,哪个女婿送的礼多,就说明那个女婿有吃有穿,生活很好很富有,人们就看的起他;反之,要是送的礼少或是没送礼,就说明生活过得很不如意,人们就看不起他。所以女婿们总是想方设法备一份厚礼给岳父岳母。
攀比心理人皆有之,寨子的人总是拿这些东西来比较,以显示女婿有本事,女儿过得幸福。当时不用交土地出让金,不用给房地产公司和银行当一辈子的房奴,上山搭建草寮就去住了,男耕女织,有空就打猎养家禽,除了应付汉人的衙门里的收税的衙役,一切都挺好的。所以,一般情况下,再穷的人也拿得出一些礼物。
每年过年时,这户人家的两个女婿都备上礼物到娘家给岳父母拜年。
大女婿有钱,逢年过节都能送很多礼物;劳真是个十足的穷鬼,他的父母不在了,要养一群弟弟妹妹,当时又不能进城当农民工,或是偷渡去国外打黑工什么的,每年送的礼物虽经精心准备,但实在太单薄,如粽子、年糕鱼茶什么的,最好的也是野蜂蜜,蜂蜜还是小两口平时不舍得吃,特地留给岳父家里过年的。
就怕货比货,各位读者,你们认为岳父母家会喜欢谁呢。岳父母原先不同意这门婚事的,但二女儿实在喜欢;又要劳真做入赘女婿,可劳真还有一群弟弟妹妹呢,只得又作罢。他们原先已经别了一肚子气,又见劳真每年都是这么一点东西,心里更不高兴了。因此,每年都不留劳真下来吃饭,甚至很少打招呼,大女婿也瞧不起这个勤劳善良的劳真。
终于有一次,在岳丈家受够了鸟气之后,劳真也没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劳真愤怒了,他晚上在床上和老婆Zuo爱时说:「我一定要报复一下你家里的人!」
但温(音译词)问他:「准备怎么弄?」
劳真很直接并气狠狠的说:「要干遍你家的女人!」
但温也许也是见丈夫受了太多的气,同意了。在L族女性心中,嫁到夫家,就算是夫家的人,要支持老公,由于没读过书,她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就觉得老公的事情要支持。
一觉醒来,劳真就有了主意!先从最小的女儿乌孙(音译词,后同不再解释了)下手。
乌孙今年已经16岁了,根据民族传统,已经可以外出搭草寮了。晚上只要有合适且有意思的青年对歌合适就能入房猜到是哪个族的读者们,请千万保密,留个悬念嘛。入房肯定不是继续唱歌了,玩造人游戏。直到男女互相很相爱,才考虑成家。当然,男方首先要很有本事唱山歌,从寨子跑调到城里的肯定没戏。
劳真打完猎晚饭后,当晚就到了乌孙的草寮前,唱起了情歌。
哥欲有心来相会,条帕拿来两人包,条被牵来两人盖,伸手长长做枕头。
见没回音,又唱了起来,与妹交情交到死,死也不离妹身边,上边盖云下盖影,上山下田都跟随。
唱了好久好久,乌孙听着山歌非常的入迷,也唱起了对歌,对这对着越听越欢喜,当然,没发现是压低了声音的二姐夫。就开了隆闺(草寮)门,迎进了情郎。劳真那是相当高兴,原来已经做了长期奋战的准备,哪知道一个晚上就成功了。
说起来,乌孙是个很水灵的姑娘,身材很好皮肤更好,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月亮,声音美得像是微风吹过小溪边。Ru房不算大,但握起来很有质感。摸乌孙的圆圆屁股,渐渐感到了她下身的水,乌孙没内裤,穿的是裙子,挑着挑着情,乌孙动情了,劳真摸的她屁股很舒服,终于两人开始坦诚相见了,劳真很有经验地吻着乌孙的身子,一边手进攻Ru房,另一边手继续摸乌孙的屁股。
到底是技术好,乌孙忍不住了,可以听到了她在那里的呻吟,很细微,但实在能够引起男人的性欲,劳真虽然老实,但不是性无能啊,迎着鸟,挺进了水淋淋的洞|穴,乌孙叫起床来,跟百灵鸟一样好听。
「阿哥……好舒服……啊……阿哥……你快点……大力点……啊……」
劳真的鸟铳从乌孙的肉洞里带出了很多很多的粘液。
「阿妹,你的洞里好多水,就像溪水一样。」
乌孙这时被干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如果从外面的角度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修长略有些丰满的女体正在被压在草席上,身上已经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酮体微微颤抖着,而她的身上,一个黑黝黝的身子正压趴在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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