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四届
(下)日暮欲黄昏,宿鸟归飞急。此处正是秦岭之尾、淮河之源一带,崇山峻岭、高岸深谷,逶迤数百里,尽数被夕晖染红,就连那些归鸟的羽翼后背也镀上了一层金光。此时此地,原本人迹绝无,一条逶迤的小径上却有一男一女两个行人正结伴而行。
说是结伴而行,亦有古怪之处:两人非但没有并肩齐进,彼此相隔了倒有两丈开外。走在前面的年轻男子一副弱冠少年打扮,脚程分外有力,只是不敢尽兴赶路,只因后面那女子一直低着头无精打采地拖在后面。少年生怕女子跟丢了,每每心焦地回头,那女子仍是低头垂目,只当没有发现少年的心情。
若是看过小子上回文的诸君定知道前面的少年正是金陵武林世家、南宫家族的少公子南宫子蓝,而后面那这拖油瓶的女子是子蓝与母亲共同从淫贼花蝴蝶胯下解救的无辜少妇。
子蓝年轻气盛,最是个急性子,不禁无声地长叹。照这样走法,只怕走到月满关山也未必到得前方市镇!本就是孤男寡女,届时深更半夜的就算寻到客店,人家只怕也不肯开门收留。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子蓝不由又开始对母亲的决定疑惑不解。这种充当护花使者的行程本来就多有不便之处,何况此女子刚刚被淫贼所污,心绪最是敏感微妙之际。
母亲一向心思澄明,不会看不透这些。既然如此,母亲为何要自己单独护送?她就那么急着打发自己离开?
子蓝念及此处,不由自个面红耳热起来。就在此行开始前,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包天色胆,竟然抱着母亲亲了一口。唇舌相交的时刻其实仅仅一瞬之间,却让子蓝到现在还回味不已,更不用说当时他把母抱了个满怀,母亲那玲珑的曲线、绵软的酥胸简直让子蓝要舒服得晕过去。
「嘻嘻,也许母亲就是觉得我刚才太过无礼,这才有心拿这尴尬的差使责罚于我?」
子蓝蓦地想通了一些。若真是如此,倒是自己活该!只不过,在子蓝心底,他宁可母亲揪着自己耳朵一顿暴打,也不要被母亲撵走。
再说了,眼看天色向晚,母亲一人在深山幽谷等候自己,岂不是孤独冷清?
子蓝又一次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少妇,这次少妇却刚好也在看他,两人头一次四目相对,彼此都有些尴尬,子蓝更是赶紧低下了头。
原来,两人对视之际,少妇面容清晰地映入子蓝眼帘。只见在斜阳映照下,少妇云鬟栗红,面色姣好,纤细的柳眉、端直的鼻梁、小巧的樱桃嘴无不恰到好处,最动人的还是她那对含着哀怨的清澈眼眸,凝神之间充满少妇的妩媚意态。
子蓝对于男女情事可谓只见过猪跑,从未吃过猪肉,哪里曾这样直勾勾盯着人家年轻女子不放?也就难怪他赶紧低下头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子蓝磕磕绊绊地说:「这位姐姐,天色不早,可否加快些脚程?」
子蓝此言并非纯是无话找话,这少妇虽是女流之辈,但是子蓝一眼看出她的武功修为非比寻常,如此拖拖拉拉地走路实属不该。少妇听了子蓝这话之后却发出一声轻笑,子蓝没料到一直愁眉不展的她竟然还有心笑出来,不由惊愕地抬头看她。
少妇斜睨着子蓝,眼神更显魅人,微笑道:「公子这么急着赶路,怕是想早点回去陪你美貌动人的母亲吧?」
子蓝心底一惊:这少妇话里有话,难道看到了自己与母亲交吻的羞人一幕?
他连忙辩解:「姐姐误会了,小可只是担心夜深之后更为不便。」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就此别过?你回去寻你的母亲,小女子自己赶路。寻常歹人、野兽,小女子总还对付得了的。」
少妇似觉好笑,歪头看着子蓝。
子蓝正有此意,不过他却不肯就此离开,倒不纯然是因为母亲的嘱托。到了这些大是大非的当口,子蓝不会再拘泥男女礼教,他直视着少妇问:「姐姐,我们萍水相逢,有一句话,小可不知当不当讲?」
少妇有些意外:「小女子的性命是你们母子救下的,公子有话请直说。」
「嗯!」
子蓝语气坚定,目光却移到别处,望着远山说:「江湖险恶,命运多舛,难免有所意外。你身逢不幸,只须当作被疯狗咬了一口便是,千万莫为一个无耻之徒而自轻自贱。何况家母与小可都不是嚼舌根之人,姐姐只管放心。」
子蓝此话义正辞严、余音袅袅之后,暮色下的空山一片寂寥。子蓝良久听不到少妇回话,耐不住再次抬眼瞧她,却见少妇正凝眸看着他,脸上的讥诮神色已经一扫而空,眼睛里似乎泛着亮光。子蓝更加紧张,含混地问:「姐姐?」
少妇缓缓道:「你担心我会把你诓走之后寻死?这江湖中人多居心叵测,那些行侠仗义的所谓大侠也无非是些沽名钓誉之徒。今日小女子才知道世间真有你这种迂夫。」
少妇仍在讥嘲子蓝,子蓝却有些感动,他冲少妇行了一礼:「姐姐笑话了,其它人怎样做那是其它人的事。自幼家母就告诉小可,习武本就是为除暴安良,否则学它何用?」
少妇苦笑:「何用?用处大了!若有盖世武功,自然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女人、金子、权势、地位,尽数可以呼之即来。」
「权势地位纯是累人,不要也罢。金子够用就好。至于女人,若一生能得一红颜知己岂不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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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蓝毕竟少年心性,听到少妇发出一番江湖中常有的恶俗「谬论」,不由出口反驳。
「不说这个啦!」
少妇摆摆手,幽幽叹道:「自被你们母子所救,小女子没有一句谢辞,难为你还真心牵挂于我。放心吧,傻弟弟,你说得对,姐姐不会轻生的。你还是赶紧回去陪你母亲吧。」
子蓝心念一动,满心暖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应有之义,本不指望得人回报,不过少妇一直以来的冷漠乃至嘲笑的态度确实让他心下不服,此刻听到少妇柔柔地叫他「弟弟」,先前那点芥蒂全部烟消云散。他坚持说:「姐姐如果真如此想,那就与小弟一起展开轻功到前方市镇住下,否则小弟不敢放心离开。」
少妇摇头:「姐姐真的没事了,你赶紧回去吧。」
子蓝不肯:「家母有命,小弟不敢违背。」
「你这傻子!」
少妇咬了半天嘴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蓦然盯着子蓝说:「事到如今,姐姐也只能明言了!你母亲身中剧毒、危在旦夕,你再不回去,只怕就来不及了!」
子蓝大惊失色:「姐姐说哪里话?我明明看见她全身而退,根本没有被花蝴蝶伤到一根毫毛。」
「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总之你们母子救我一场,我已仁至义尽。」
少妇说着,走到路边,再不看子蓝。
子蓝心头怦怦直跳,少妇所言实属无稽,只是她决绝的态度却让他不得不满腹狐疑。那花蝴蝶是使毒物的高手,难道母亲真的中了什么慢性毒药?这么说,这少妇一开始就心知肚明,那她为何不当场提醒母亲,还要等到走了这半日才让自己赶回去?
此间重重矛盾之处仓促之间难以一一明晰,然而子蓝又怎敢拿母亲的性命冒险?他犹豫了片刻后,冲少妇一抱拳:「若果真如姐姐所言,姐姐是识得那毒物的,可否告知解救之法?」
少妇仍然不看他,声音很低:「等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你快去吧,否则真的来不及了。」
子蓝更加心慌意乱,当下告辞,展开浑身功夫,如同一道暗红的箭矢射进密林,拣那最近的道路赶回去。等他赶到原处,却不见母亲踪影!子蓝惊得大声呼唤:「娘!」
此时斜阳已经隐没于群山之后,漫天红霞渐渐化为绯紫色,子蓝情不自禁的一声呼唤化作无数回声,久久回荡。子蓝更感不祥,强自稳住心念,低头望去,却见地上的包袱仍在,且溪流边有不少踪迹。
母亲若果真中毒,应该不会走远。难道有歹人趁人之危?想到这里,子蓝不敢再出声音,默默循着溪边踪迹而去。结果,他才走出几步远,耳畔就传来了莫名的声息。这声音虽然在逆风处,但是以子蓝的修为开始就该听到,只不过他当时心浮气躁没有留意。此刻听闻之后,他不禁浑身颤抖了一下!
那声音与起初少妇被花蝴蝶淫辱时发出的声音颇为近似,难道母亲遭到花蝴蝶的同伙暗算?子蓝哪里敢再想下去!他屏住呼吸,藏到一丛矮树之后,忐忑地往那声音的源头看去,天啊!子蓝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一个面容端丽而娇媚的美妇人斜躺在溪流边的草甸之上,她发髻蓬松、衣衫凌乱、上身总算还勉强遮住,却极度无耻地褪去了下体的遮羞布,叉开了两条雪白丰盈的大腿,露出女人的私密地带,且手里正拿着一根不知名的物事在那玉门之中猛烈插弄!
这样毫无廉耻地敞开下体的淫娃会是自己的母亲吗?这样急不可耐地于野外自渎的荡妇会是那个正气如虹、无人不敬的白玉女侠吗?可是除了自己的母亲,谁又能有这样妙曼的身段、这样妩媚的姿容?
子蓝满脑子天人交战,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也许母亲只是因为与父亲分别日久、太过思念才会情不自禁?那么,作为儿子,他只能是默默走开,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又实在移不开目光!
子蓝行走江湖,男盗女娼什么没有见过?女人的下体他并不陌生,可是他还是会一次次地在深夜暗自幻想母亲的牝户,那个自己出生时经过的曼妙所在!当然,在那些幻想之后他每次都会深深自责。毕竟,那实在不应该是一个儿子应该幻想的地方!更不是一个家训严格的正义少侠该幻想的地方!
然而,应该不应该是一码事,当母亲的秘密就这样以最粗犷、开放的姿态展露在面前时,子蓝又如何舍得放过良机?
不,确切地说,子蓝根本来不及想这些,他的眼神饥渴地停留在母亲的两腿之间,似乎要与母亲手里的邪门物事一起钻进那幽深的秘处:白玉夫人浑身肌肤柔滑晶莹、雪白丰润,从不示人的大腿根与小腹包围的私|处更是娇嫩无比;子蓝发现母亲的耻毛远比他见到的其它女人茂盛,却绝不杂乱,黑油油、闪亮亮,如溪水边的茵茵春草,上面蘸满了晶莹剔透的玉液。
子蓝最感兴趣的当然是春草包围下的那条肉沟沟,而白玉夫人的动作充分满足了他的欲念:她将阴埠挺得高高耸起,将那殷红的充血的肉缝全部暴露出来,肉缝顶端那颗肉豆暴涨,竟然在夕光中都清晰可辨,随着她手中物事一次次捅进牝口,肉乎乎、胀鼓鼓的销魂豆竟然在肉缝顶端剧烈颤抖,看得子蓝心悸肉跳!
也该得子蓝艳福不浅,原本白玉夫人极为动情之时,宝蛤口也不过就是蜜液潜流,现在却是一番玉液横飞的惊人场面,每次那物事重重扎进玉门深处再拔出时,都会带得水花四溢。子蓝简直难以想象母亲体内哪里来的这许多蜜汁?难道那里藏有一个蜜壶不成?如果自己的玉茎重重闯入母亲的蜜壶,是否也会这样溅起香甜的浪花?
啊?我在想什么啊!她是我母亲啊,我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脏东西去侵犯自己的母亲?子蓝脸色通红,猛然意识到自己的下体早已是高高耸起,丹田处热流阵阵,似乎在催促自己的Rou棒取代母亲手里的东西,一头扎进那红润、湿透的肉壶口里!
子蓝平日里对于母亲的幻想其实从未赤裸到如此这般大胆的地步,对于母亲的敬爱、对于父亲的敬畏让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他拼命地告诉自己,快走,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母亲却张口叫道:「子蓝!」
糟糕!母亲竟然发现了自己!子蓝浑身一抖,张口就要答应,却发觉母亲的声音变得与往日大不相同,急促中带着无限的娇嗲:「蓝儿,我的好孩子,快来插死你娘吧,你娘就要想死你了!来干娘啊,我的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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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蓝目瞪口呆,猛然回过神来:母亲并非在叫自己,她只是在边自渎边幻想着被儿子插弄!就好像他也在幻想着自己的Rou棒进入了母亲的身体,在和她激烈地交媾!
原来母亲和我一样!这个发现让子蓝无法置信,让他的欲火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玉茎竟然猛烈一颤,险些顶破了长裤!他如何还按捺得住,腾一下跳出了树丛,因下体兀自挺立,落到溪流对面的母亲身边时,他险些跌了一跤。
子蓝他顾不得狼狈,只是大叫:「娘,孩儿来了!」
白玉夫人原本绯红的俏脸瞬间变得雪白,她手中白绫棒还留在体内,另一手本能地去推子蓝:「冤家,你怎能这样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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