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要不要?
“多谢主人赏赐!”赤冷静的说道,随之便为自己拷上了三个手指般粗细的锁链。这东西没有看上去的这样轻呢,以后做什么事都会有所不便的。看来主人对我真的是很不放心,为了控制住我连她用来锁猛兽的金刚锁链都用上了。
看着赤为自己拷上手链和脚链,墨瞪大眼睛有些语无伦次,“大……大人,您为什么……主人……不会是这个意思的!”
“不!我就是这个意思!”鬼面推门而入,大声说道。
“墨见过主人。”墨连忙的跪地行礼。主人究竟是何用意?她为何让我把锁链送到赤大人这里?
鬼面看了墨一眼后,示意她起身,然后走上前去坐上了正位。
哼!赤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乖乖为自己拷上了锁链嘛。红黑相间的面具之下,看不出鬼面的喜怒,只有那声音之中透露出阵阵寒意,“这东西还真配你呢,以后都给我带着它好了。”
“遵命。”赤立于鬼面面前平静的回道。在没有把“冥鬼教”瓦解之前,我是不会跑的。当然,我也会不顾一切保护我腹中的胎儿。此时此刻听命于你就是最好的自保办法。
“遵命?你不觉得你不配说出这个吗?”鬼面说着,声音逐渐放大,“如果你真是遵照我的命令行事的话,怎会怀上那丫头的孽种?”
脚上的锁链因赤的移动发出“嗞嗞”的响声,配合着他故意用手链碰撞出的“叮当”声,仿佛击打般的乐曲在屋中回响……
“你别忘了,要不是我收养了你,你现在早就沦为娼妓了。要不是我教你武功,哪有你现在在‘冥鬼教’中这样的身份与地位?”鬼面阴冷的说道。
“您想说我忘恩负义吗?”赤停顿着,微微抬头想了想。“也是啊,您是我的恩人呢。是您从乌烟瘴气的市井之中把我解救到充满杀戮鲜血的地狱之中的。在这方天地我冷了心冷了血,行尸走肉般的为您卖命,为您搜刮钱财。我真是要对您感恩戴德,请您放心,我一定会牢记这些的。”
这个该死的东西!要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我怎么留他在这儿大放厥词!?“可是我及时发现你潜入我的房间偷了我的解药的,要不然的话,你是不是要到那丫头哪里去邀功了?我倒忘了,你这样的大费周章的是想救你那同母异父的哥哥的。我是不是要感叹一下,你这血浓于水的亲情啊?”鬼面瞟了一眼赤微变的脸色,接着冷声说道:“是你辜负了我的信任,违背了我的命令,做出了背叛我的事!”
“救那个‘废物’(指初梦)吗?我从没想过呢。只不过是小锦儿不想让他死,所以我才想办法让他继续活下去啊。这又有什么错?”赤不在意的说道,“对了,主人。如果不是我怀了孽种的话,你怎能以此要挟她而顺利回岛呢?”
你……你!鬼面气的磨牙,椅把已经被她紧握的手掌所折断。她看向一旁的墨,眼神中的火苗竟换作了一抹诡异。
“墨,从此刻起赤就是你的了。”鬼面铿锵有力的说道。
“什么!?”墨不可置信的出声。我刚刚是在幻听吗?主人说要把赤大人给我!
鬼面她竟想用此来折磨我,即使没有我刚刚的反驳之词,她早晚也会如此做吧。赤静静的想着,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主人,请您收回成命。以墨的身份只会辱没了右护法大人。”墨跪倒在地叩头说道。得到赤大人,这种事我连想都不敢想的。
“怎会辱没呢?以他男妓之子的出身也只能做你的侍妾罢了。”鬼面说着起身走到墨的身前,低头说道:“你一定是嫌他已经是残花败柳,所以就没有玩他的兴致了吧?”
“不!墨不敢!”墨盯着鬼面的靴子,浑身发抖的说道。
“没用的东西!你给我站起来!”鬼面低吼着,单手拽起来墨。“只要不让他死,不让他流产的话,你想怎么对他都可以。”
“主人,我……”盯着主人狰狞的面具,畏惧的不知所措。
“看你平时对赤那痴迷的眼光,应该是很喜欢他的呀。本尊就圆了你的心愿,你还不领情?”鬼面随手把墨抛到地上,静默了几秒,然后又恍然大悟的问道:“难道你是想看赤被别的女人上,才会感到更爽快吗?”
早就了解鬼面的喜怒无常,但这种更胜一筹的变态性格却是头回所见。为了不让事态变得更加棘手,赤主动向前说道:“主人,我看是墨一时激动而冲昏了头脑,所以才会不知所措的。她现在已经清醒了。”
感受到赤眼神中射来的寒光,墨快速的说道:“主人,多谢您能把赤赏赐于我。墨终生不忘您的恩惠!”
“呵呵,这还像个女人所说的话。”鬼面拍了拍墨的肩头以示赞赏。“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吧。”
“是,墨遵命。”墨恭敬地施礼,目送鬼面离开。主人究竟是怎么了?行为反复无常,简直不像正常人了。
赤瞥了墨一眼后,静静的望向窗外。这才是鬼面折磨我的开始,不知以后还会发生什么的,看来我的计划要快速进行才是。至于身后的墨,可以稍加利用一下,为我暂时的挡箭牌吧。“你要怎么做呢?”
这突来的问话让墨有些受宠若惊,支支吾吾的回道:“您……您现在已是我的人了,我绝对会……好好对待您的。”
墨大着胆子迈步移至赤的面前,缓缓伸手欲抚摸上他如玉般的面颊,却在触及到那阴冷的眼神后,浑身僵硬起来……
你的?这样暧昧的话语亏她能说的出来!即使我魂飞魄散也是小锦儿的人,你算什么东西?赤的眼中尽是对墨的鄙夷,从牙缝之中溢出一个字来,“滚——”
听到赤的话,墨的第一反应就是快速收回手来,转身向后走去。只是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语气中充满了恳求,“大人,刚刚主人命令我今晚留下来的。我若是离开的话,一定会被主人惩罚的,您看是否可以……”
“这是你的事,我可没有答应。”赤的脸色阴沉下来,清清楚楚的说道:“在我数到三之前,你必须离开!一……”
赤大人的脸变的比翻书还快,刚才明明是他为我求情的,本以为他已默许了此事,怎么现在又变卦了?即使赤大人的武功消弱,我能与他抗衡,但他“赤魔”的名号也不是虚的,除了武力以外他会有上百种残忍方法致我于死地吧。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只能一步一步慢慢的来。思及此,墨继续劝说道:“大人,您放心。在您同意之前,我是绝不会对您用强的。”
“二……”赤无视于墨的说辞,自顾自的说道。
“等等,大人,您再考虑一下,我可以睡地板的……”当墨看到赤凛冽的眼神时,硬生生的把说有的话都吞到了肚里。
墨动作矫捷的向门外跑去,仅仅用了三秒她的身影便已消失于赤的视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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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缘篇:第一百四十八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山路颠簸,马车摇摆的厉害,但锦儿却置若罔闻,静静地坐在那里……
昨晚所做的梦到底意味着什么呢?赤立于葱葱郁郁的竹林之中,火红的长衫在清风中摇曳,俊秀的五官配上淡淡的笑容简直美的不可方物。我痴迷的看着他,心中小鹿乱撞,上前去追,他却不停地向后退去,伸出的双手总是扑空。
我急了,恼了,大声唤他,可他只是笑看着我发出“嘻嘻哈哈”的笑声,却不见他答话。之后不管我如何努力也徒劳无功,赤竟消失在渐渐泛起的浓雾之中。
或许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是我太想看到赤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亦或者是赤太想我了而进入到我的梦境之中。梦到平安无事的他,我的心中是有一阵欢喜,但也伴随着一丝不安。不是有人说,梦都是与现实相反的吗……
看着锦儿亦喜亦悲的丰富表情,言儿不知是该出声询问,还是静静等待,只能为难的微微皱起眉头看向身旁的哥哥。
接受到言儿的求助眼神,语儿会心一笑。看来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锦儿,让小言有些担心了呢。我还是安抚一下弟弟的好。思及此,语儿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碰触自己的嘴唇“嘘”了一声,让言儿不要打扰到锦儿。
言儿和语儿的这一段哑剧表演着实让秀泽兴奋了一阵。只见他凑上前去小声说道:“语哥哥和言哥哥不愧是双胞胎兄弟,只是几个手势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呢。反正现在也闲着无聊,两位哥哥就教教我这‘心有灵犀’的本领吧。对了,顺便把你们刚刚做的动作给我解释一下。”
这……这怎么教啊?我和小言从小就在一起,当然会有这份默契的啊。虽然小泽活泼好动,但他的领悟能力却是不敢恭维的。不好坏了小泽的兴致,语儿只能搪塞道:“学这个需要长期训练的,我们慢慢来好了。”
“不嘛,不嘛,人家要学嘛。”秀泽不依的摇晃着语儿和言儿的手臂,接续说道:“你们就当为我学哑语打基础好了。”
啥?原来小泽是另有目的呀,还真是小看他了呢。言儿彻底的败给他了,无奈地回道:“好,好,我们会在闲暇下来的时候教你的。”
“噢!?那是谁掉的珠花啊?”皓月手指着空空如也的车板,故作诧异地问道。
这声突如其来的惊呼不仅成功的转移了秀泽的视线,更是让锦儿她……
“我的!”我连看到没看,就已毫不犹豫地大声吼道。
当我回过神来,环顾着他们四位的怪异表情时,真是窘的抬不起头来了。该死的,我的坏习惯怎么就是改不了呢?我才不是想贪那小便宜,而是自身总会条件反射般的应声回答啊。
“月哥哥,你骗人!这地上什么也没有啊。”秀泽认认真真的把巴掌大的车内检查了一番。
“哎呀,可能是我看书时间太长了,眼睛有些花了吧。”皓月快速地收起书卷,揉起了眼睛。
语儿和言儿已经了然皓月的“小把戏”,只有秀泽仍旧处在状况之外。“锦姐姐,你别难过,就不是一枚小小的珠花吗。过会儿,我就把首饰盒中的十几枚珠花统统拿来给你。”秀泽柔声细语的上前安慰道。
这个小屁孩真是……哎……我现在都可以想象出自己哭笑不得的滑稽表情了。鉴于小屁孩的善心,我应该说些什么吧……
还没等锦儿开口,就听到“嘭——”的一声车门被重重打来。
“我不管了啦!小锦,我要坐你的马车!”小韵一脸的懊恼神色,大声吼道。随后伸手推开秀泽,一屁股坐于锦儿身旁。
“这……”搞不懂状况的我盯着愣住的小蝶提醒道:“小蝶,你再不管拉车的马的话,它可不会自己认路的噢。”
听着锦儿的话,小蝶瞪着小韵一眼后便又继续赶着马车。都怪这该死的小韵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跃跳上了飞奔的马车。这样鲁莽的行为也太吓人了吧。
倒于一旁的秀泽不但没有发作,而是眼睛闪闪的看着小韵问道:“韵姐姐,你是不是又被男人甩了,所以才会如此啊?”
“小九,本小姐心情不好懒得理你。哼!”小韵托着下巴把脸转到一侧。
看着小韵此时的表现,皓月试探的问道:“那个……难道是单斓把你赶出来了?”
“他赶我?!”小韵一脸的不可置信,愤愤的说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烦!”
敢对我的亲亲夫君这样说话,小韵还真是胆大包天呢。我半眯起眼睛,嘴角露出坏坏地笑容,“小韵,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解释完后,在这儿好好休息;二是,我直接把你踹下车去。”
小锦这不是逼着我说自己丢脸的事嘛?也罢,为了有一席栖身之地,我就委曲求全了。小韵乖乖的说出实情,“是我自己一气之下,不愿再干了。”
“是吗?你不是最最喜欢美男的吗?能留在单斓身边伺候他,应是你的荣幸才是。”我可不敢苟同小韵的说辞。
“荣幸?我呸!”一提到单斓的名字,小韵就一肚子火气。“他简直把我像奴才一样使唤。他说肩膀酸,让我给他揉,我也只好照办了。可他却一会儿嫌我手劲重,像在揉面;一会儿嫌我手劲轻,像在弹尘。这我都忍了,但他却说我笨的要死,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你说气人不气人?”
“恩。”我点着头问道:“还有呢?”
“他把我的大腿当枕头枕。枕就枕好了,还在嘴里不停地嘀咕,这哪是人腿啊?怎么硬的像个铜块,枕着一点儿也不舒服。听着这话,我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小韵有声有色的控诉着自己的悲惨遭遇。
作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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