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要不要?
“我去帮助孩子的娘亲有何不对?”赤再次加重了双手的力量。
背叛师门还能这样的理直气壮?赤根本就是无可救药了,“冥鬼教”留他何用?闫承弦阴冷地说道:“你这个叛徒!我要代主人清理门户。”
闫承弦倒退一步,左右手同时旋转九节鞭欲攻击赤的手腕,却在袭出时被玉翎的铁扇挡了下来。“玉翎,你这是……我不想与你为敌。”闫承弦的语气从惊异转变成淡然。
“不想又有何用?你既对秦儿兵刃相向就便是我的敌人。”玉翎说着对赤微微点头,示意他去做该做的事。
“敌人?哈哈……”闫承弦忍不住的大笑出声,“好!好……做你的敌人也很好啊,最起码你还能恨我,还能记得我……”
“闫承弦,我真是搞不明白你为何这样的执着于我,天下的好男儿多得是。你若放弃这样的杀戮生活,改邪归正,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真正爱你的人的。”玉翎说出心中积存已久的话来。
“是啊,天下的美男我想要多少就可以有多少,但他们都不是你,都不是我所深爱的你!”闫承弦右手紧揪着胸口,笑容里有着一丝苦涩。“我的心里全都是你,绝不会装有别人了。你若想挽救我这颗心的话,能不能抛弃那个丫头回到我身边来?我们之间还是有婚约的啊。”
玉翎大声的吼道:“那个婚约是我母亲擅自定下来的,并不是我的本意。闫承弦,爱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只有在秦儿身边才会感到幸福……”
“幸福”这两个字眼深深刺痛着闫承弦的心脏。老天爷,你为什么让我爱上他?爱上这个对别的女子死心塌地的男人?既然我得不到他,那我就彻底的毁了他!闫承弦的嘴角露出阴冷的笑意,“玉翎,我俩生不能在一起,死亦同穴我觉得更好。”
“你……”玉翎不再多言,打开手中的铁扇做出攻击之势。不管后果如何,我与闫承弦之间也该做个了结了……
锦儿没有注意到高台下局势的转变,只是专注于对付鬼面。她使出的“玉女剑法”加之“仙倚功”的内力配合,不仅剑法千变万化,而且出剑的速度也在瞬间之际。这大出鬼面意料之外,让她的心情极为不爽,待转身之时,她的左手微微收拢,手指间射出一细长之物……
当锦儿反应之时,赤早一步用双指夹住飞于锦儿身后的“暗器”。“这纤细如发丝的金针不经意间还真不容易被人察觉,鬼面你说是吗?”赤挑眉说道。
这个赤就不能老实的待一会儿吗?我怒瞪了赤一眼,侧身把他护于身后。
锦儿如此小心的动作竟让鬼面感到无比的讽刺,嘲弄的出口,“小丫头,他只是一个人尽可妻的男妓的孽种,你这样逢场作戏也有点儿过头了吧。即使你想做情圣,也要挑准男人啊。”
我听错了吗?疯女人在说什么?这深深埋于心底的疤痕就在此时被她这样狠狠地揭开!赤茫然地看向锦儿的侧脸,有些不知所措。原本不在意世人眼光的我,竟在这时感到害怕……
男妓吗?怪不得赤的性格会这样的孤僻了,我现在终于找到了根结所在。我的左手伸向背后反握住赤那微微泛凉的小手,给与他温暖,让他了解我的心意。
没有尽兴的鬼面瞟了一眼台下继续说道:“小丫头,在你临死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噢,那个初梦可是赤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呀。不愧是留有相通的血液,不仅勾搭上同一个女人,而且为了她还背叛师门。”
赤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初梦错愕的看向赤,记忆的碎片在他脑中闪现,喃喃自语起来,“他……弟弟……我是哥哥……”
初梦泛白的脸色让语儿他们看着揪心,言儿快速地扶住他的身子劝解道:“梦哥哥,不要再想了,不要逼迫自己回想了!”
看着夜手舞匕首挡下一根根的银针努力护住初梦,让他有暂时休息的时间,我便安心起来。鬼面如此作为无非是想动摇我的意志,影响我的心情。只是我要让她失望了,因为我根本一点儿也不在意她的言辞。“真是多谢鬼面你的说明,这让我更加的想爱护赤与初梦了。他俩在‘冥鬼教’中所受的苦,我会一并向你索讨的!”我铿锵有力的说道。
锦儿的话语激怒了鬼面,让她嘶吼道:“死丫头,你根本没有资格姓‘上官’,你的行为彻底辱没了‘上官’皇族!与这样的下贱之人又了孽种,还在有脸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吗?”
“一个女人与一个嫁于人夫之人偷情,让其生下两个男孩,并且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去刺杀自己的母亲。难道这样的人就有资格冠上‘上官’的姓氏?”我看向鬼面讽刺道。
这个该死的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些?上官丹凤,绝对是你把此事宣扬出去的。你这个不要脸的死女人,是你抢了我的倩儿,夺走了我的一切,逼我做出那些事来的!“去死!去死!我要统统杀了你们!”鬼面的双眼泛红,显然已经失去所有理智,双手握剑疯狂的向四处劈砍。
眼见时机已到,锦儿快速地跃身出手,“凌霄软剑”如一条银蛇直逼鬼面咽喉。眨眼之际,鬼面的长剑竟已抵住锦儿的剑尖。锦儿的左手聚集内力突然袭出,鬼面本能的侧头躲避。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内力浑厚的一掌把屋顶打出一个十尺左右的大窟窿,碎裂的瓦片与折断的原木纷纷落下。
鬼面果然如我预期的一样做出躲避的反应,让我顺利完成了夫君他们逃离的“天窗”。“走,你们快点儿给我离开这里!”我大喊道,随之使出内力推帮赤一臂之力。
“小锦儿,我不……”赤扯住锦儿的手臂不愿离开,而那台下的语儿他们更是没有任何行动。
“好,很好!你们不听妻主之言,我就统统把你们给休掉!”我出声威胁道,反手甩开赤的手,跃身向鬼面踢出一脚飞腿……
“走!我们快离开!“小影快速地抗起秀泽一跃而起。我们如果留在此处只会让锦锦分心,离开才是对她最好的帮助。
夜、语儿、言儿护住初梦使出轻功飞向屋顶,小韵抱住斓儿也随之赶上。
对于死赖着不走的赤,我只有恶言相向,“赤,看来你是真想做第一个要被我休掉的男人了?”
“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人……”赤的话语没有说完,措不及防的挨了一个巴掌。“啪——”这声氢脆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
“赤,你够了吧!既已怀有身孕,就应有做为一位父亲的觉悟!”皓月严厉的训斥道,然后拉起一脸愣住的赤跳跃而起。
哎,我都搞不定的赤,竟被小月月给打了,这真是“奇迹”。那角落中传来的兵器碰撞之声,让我心惊起来。在我的势力范围之内竟没有看到闫承弦的踪影。晓峰移动的方向不是屋顶,而是那大殿中的九扇花梨木屏风之后……糟了,玉翎肯定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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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缘篇:第一百六十三章 绝处逢生(下)]
血……鲜红的血液喷溅在我的身上,面颊上的几滴血灼烧着我的皮肤……玉翎手持染满血的铁扇直直的向我走来。
“秦儿,我不想再打了……不要再打了……”玉翎平淡地说出心中的话语,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滑落。
我奔向前去,紧紧地拥住他,轻唤道:“翎儿,我会让这一切彻底结束的。”我可以感受到他的疲惫,他的悲伤,他的痛苦,还有他对闫承弦的那份怜悯。
看着闫承弦,我竟有着说不出的心痛。她的腹部已经被翎儿的铁扇划出一道长而深的血口,鹅黄色的衣衫已被侵染出一大片鲜红血迹!如此严重的伤势竟让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显然她的痛觉早已被心中的愤恨所彻底的麻痹了。
“死丫头,不要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闫承弦扶着柱子缓缓支撑起摇晃的身子,脸上尽是对锦儿的不屑表情。明明我的“毒赫掌”可以一招夺取玉翎的性命,但为什么在贴近他时我却心软的避开了他?
“同情?”我轻声重复着,淡笑了一下说道:“不,闫承弦,我没有你想象的如此善良。对于我认定的敌人,我只会觉得你是罪有应得。”
“呵呵……我既然已经是十恶不赦了,那再加上一条罪名,与加上几十条罪名又有什么不同呢?”闫承弦冷笑道,冰冷的眼神看向被锦儿抱住的玉翎充满着掠夺的意味。
“晓峰,翎儿由你带走。”我小声的对着身侧的晓峰说道,随之用身子护住了他们。
“小秦,你……”虽有太多的担心与不情愿,但晓峰很是乖乖的点了点头,紧紧地拉住了玉翎的手。玉翎本就厌恶这血腥的场面,而他又参与其中,现在他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了,如果再不带他走,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的。
我轻移着脚步,找寻着掩护他们离开的最佳时机。闫承弦重伤在身对我们造成的威胁已不大,但鬼面却是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这里。
“小丫头,你认为自己还能走出这里吗?”原本静观其变的鬼面开始移身上前,与闫承弦一同形成了夹攻之势。
“鬼面,我们打个商量可好?让我的两位夫君离开,我一人留下来陪你玩‘生死游戏’如何?”我相信此时自己的笑容十分甜美,可以表示出一份真诚的建议。
“这个嘛……”鬼面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好像是在进行认真的思考,接着说道:“我既然有你陪着,那承弦就应该有玉翎陪着才是。要不然,承弦就太无聊了啊。”
“主人,英明。”闫承弦恭敬地回道。
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配合的相当默契,只是我没有看表演的兴趣。“你们既然是这样的态度,我只能宣布谈判破裂了。”我说着,快速地接下玉翎手中的铁扇,反手抛向鬼面正面……
时机已到,我敏捷地侧身向晓峰背后注入内力,协助他使出轻功跃身而起。“不要耽搁,快点儿离……”我的话语哑噎起来,只觉得背后突感一阵火热,那掌力在背部绵延开来。
“小秦!”晓峰惊愕地看着锦儿的身子向下坠落,自己却无能无力,只能痛心疾首的嘶吼。
看着闫承弦那得意的阴冷笑容,玉翎惊醒过来,声音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不……不……”秦儿怎么可能中了闫承弦的“毒赫掌”?怎么可能?玉翎在心中极力的否定这个事实。
“我没事的……”我淡笑道。为了防止晓峰和玉翎再次返回,我击出一掌所产生的气流弹开他们,以便能使他们顺利的从屋檐上的大洞离开。
好了,心中所有的顾虑已经全部打消,现在真正可以放手一搏了。“‘仙倚功’第一势——‘旋云临空’。”我运气于丹田之内,旋转身体使自己平稳的落于地上。
“不……不可能!你已经中了我的‘毒赫掌’怎么还能使出内力?”看着安然无恙的锦儿,闫承弦大惊失色,由于急火攻心,本就不堪重负的身子已无法承受使出“毒赫掌”的副作用,猛烈地抽搐起来。
“闫承弦,你已经是第三次使用‘毒赫掌’了吧?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我看着瘫软于地上的她,惋惜的说道。
闫承弦的右手开始腐烂,黑乌的皮肉层层剥落下来,青紫的唇瓣显示出她已中毒极深。“我手上之毒没有侵入你的身体反而击回自己的体内了……”闫承弦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
“哈哈……没想到,真没想到。武林中的护身之宝——‘软卫甲’竟穿在你的身上。怪不得承弦会失手了。”鬼面大笑着说道,并没有对奄奄一息的闫承弦流露出一丝紧张之色。
听着鬼面的笑声,我感到无比的厌恶。“她可是你精心培养出来的手下,你不去救她吗?”我对着鬼面说道。
“救她?”鬼面像是听到了一件极为可笑之事,再次笑出声来,“呵呵……一个被毁坏的‘棋子’,我留下何用?难道为了救她,要耗费我十年的功力吗?哼,她配吗?”
“你……”我气恼地都不知用何种话语来辱骂她。是的,像这种人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都不能赎掉今生她所犯的罪孽。
心痛……心中如千刀万剐般的疼痛不堪……在跟顺主人之时我就不已经有所觉悟了吗?我只是主人的玩偶、杀人的工具、行事中的棋子罢了。当被主人丢弃的这一刻,我却还是存有一丝不会实现的幻想。我真是好可悲,好可悲……“死丫头,我真的好爱翎儿,从第一次看到他时就已遗失掉我所有的真情了……”闫承弦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缓缓的闭上了她的眼睛。
是的,我明白的。一个没有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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