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丫鬟






    “小保,你有什么话要说?”石韶将矛头指向小保。

    “朱爷说的全是实话,请千户大人不要打他。”小保临危不乱。

    “小孩子不可说谎,快说真话。”太镇定,反让石韶起疑。

    “我说的是真的。”小保毫不降服。

    “给我掌嘴!”石韶不容情。

    “住手!”芊丫头大喊,引起一片哗然。

    众人都拉长脖子,睁大眼睛,好奇地观看千户要如何处置花魁?

    怒火如焚,石韶猛地起身,芊丫头来不及防备,自他膝上摔落至地,但不敢妄动,面对着冷地板,竖直耳朵,全神贯注地聆听石韶如何收拾残局?他会打她?会关她?还是会杀了她?

    令人窒息的数分钟,对芊丫头来说,却如数年那么长。

    忽地,石韶沉声命令:“你们全部退下!”语气不如想像的火烈。

    “小保要怎么处置?”原卫氏请示的问。

    “关起来。”石韶心意已决。

    ※※※

    说时迟那时快,芊丫头正想起身,却被石韶像拎小鸡般拎起。

    芊丫头被拎到太师椅上,石韶把椅子转向一边,面对他,而不是面对案桌,空间宽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芊丫头纳闷。

    不及细想,忽然他手放在她腿下,一手放一腿,往上提,将她两腿提到两边椅把上,一腿放一把,两腿大张,无法并拢,这是什么审问姿势?芊丫头害怕,但石韶却一脸高兴,他喜欢她怕他,那让他十分受用,自得意满。

    看她惶惶不安的模样,他欲焰燃了起来,解开她的裙带,虽然她的手紧抓不放,但不是他对手,用力一拉,扯下,接着如法炮制,褪下她底裤,花心一览无遗,她不安,她乱动,他更得意,兴不可遏。

    用手指挑弄,深入花心,一阵酥软,她浑身痉挛。

    “这样是干什么?”芊丫头呻吟,两腿颤抖,却越张越开。

    “问案。”石韶邪笑,手指掐着花苞旋转,流出更多更稠的蜜汁。

    “这哪像问案!”芊丫头星眸半张,欲拒还迎。

    “我喜欢,边问边玩。”石韶注视着她的脸和反应,嘴角一抹淫笑。

    “求你……”芊丫头扭动下身,嘶声喘气。

    “求我什么?”石韶连继几次大力抽动,令芊丫头身体后仰瘫软。

    “求你有话快问。”芊丫头靠着椅背,气如游丝。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我?”石韶放慢手指出入速度。

    “没有。”芊丫头得以喘口气,神魂回过来。

    “那你为什么在公堂之上,不准我打小保?”石韶尖锐。

    “小保和我关系特殊,你打他,我自然会出声阻止。”芊丫头头头是道。

    “哦?你是因为怕我打他,不是因为怕……”石韶手指狠戳一下。

    “我怕什么?”芊丫头下身一紧,将他指头包住。

    “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石韶手指在里面恣意攫动。

    “我不清楚。”体内一缩一放,一种奇妙的快乐使芊丫头飘飘欲仙。

    “你怕他招供。”石韶突然撤指,不让她满足。

    “不,我问心无愧,而且我一点都不怕你。”芊丫头难掩失望。

    “该死的女人,我要你说你怕我。”石韶忽尔整只手捏住她整片花心。

    “好痛!”芊丫头下意识地弹起身,但他的手却将她拉下来。

    “快说我要听的话。”石韶用力一握,手上尽是黏汁。

    “对,我是怕你,你那么残忍,我怕死你了。”芊丫头泪水噙在眼里。

    “每个人都可以说我残忍,唯独你不行。”石韶放手,并拿她的裙子擦手。

    “为什么?”芊丫头小声问,不太敢再冒然顶撞。

    “因为我对你很好。”石韶拿起她的裙子擦干她湿润的小穴。

    “有吗?”芊丫头对他的行为百思不解。

    “这样够不够好?”石韶用舌头舔她两腿的顶点。

    “不知道……”芊丫头如着电极,双目紧闭,不敢往下看。

    好舒服,她感觉到花心紧绷而膨胀,像正在开放的牡丹,越大越红。

    她的手不自觉地绕到他冠帽后的绳带上,一拉,冠帽应声落地,同一时间她的指尖插入他丝线分明的乌发里,扰乱他的整齐,时而因快乐而抱住他的头,时而因痛苦而揪紧他的头发……眼泪无声无息从眼角摔了下来,她知道她爱他,爱得要死。

    为什么爱身下这个坏人?因为他肯为她做任何被礼教视为不堪的事。

    就像现在,他是高高在上的千户,却像低低在下的奴才舔她……此一刻,她只盼天长地久──“你是我第一个。”

正文 第六章

    一见朱爷的尸体高悬在城门上,芊丫头心如刀割。

    城墙上,贴了一张公告:若有人敢出面葬尸,以共犯论。

    守尸的锦衣卫一见是花魁,不知如何是好,一面帮她把朱爷的尸首放入草席内,遣另一名锦衣卫送回朱爷家中;一面派人通知千户,是否要将花魁逮捕入狱?还是佯装没这一回事,不了了之?

    不久,尘土飞扬,疾如雷电的马蹄声替彻云霄。

    驰近之后,所有人都低头寒噤,唯独芊丫头仰首不屈,面对盛怒的脸孔。

    石韶勒住马头,伸手握住芊丫头的粉臂,用力一拉,芊丫头胸口朝下,伏在马背上,接着石韶双足一蹬,马蹄翻飞,往城门外奔出,留下面面相觑的锦衣卫,偏着头,猜测千户会如何对付花魁?

    马了解主人,奔到了远离尘嚣的牛首山上骤止。

    石韶抱着芊丫头一跃而下,不束不缚,任马自己找块草地吃草。

    牛首山在金陵郊外,本是王孙公子骑马打猎的去处,自从石韶来了之后,为了练兵,将牛苜山视为靶场。

    良久,石韶按耐不住,劈头开骂:“你非把我气死不可!”

    “我不敢。”芊丫头楚楚可怜。

    “既然不敢,为何对我的命令视而不见?”石韶咄咄逼人。

    “朱爷是个好人,不该死无葬身之地。”芊丫头眼眶缓缓红了起来。

    “你跟他非亲非故,为何要淌这滩浑水?”石韶毫不心软的逼问。

    “我跟他并非完全非亲非故,至少是邻居。”芊丫头辩称。

    “若论交情,李丽为什么自己不来?”石韶冷笑。

    “她为什么要来?”芊丫头佯装不解反问。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石韶卸责道。

    “不对,朱爷明明是被你逼死的。”芊丫头冒犯的说。

    “你不用拿话激我,他是怕东窗事发才自行了断。”石韶不受影响。

    “东窗?什么东窗西窗?”芊丫头勉强装出天真无邪的样子。

    “别装了,小保的长相是骗不了人的。”石韶从石缝中揪起一朵小花。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芊丫头感叹自己就像那朵花,前途坎坷。

    “总之,我不会放过李丽母子的。”石韶将花捏碎。

    “跟她无关,替朱爷收尸是我个人的决定。”芊丫头沉吟。

    “你知不知道这个决定会害死你?”石韶愤怒。

    “死?你要杀我?”芊丫头目瞪口呆。

    他不爱她,所以忍心杀她,这个联想令她比死还要难过……眼泪在没有预警,而且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汨汨流下……石韶微一怔,他不明自她的眼泪因何而流?女人心,海底针,他并不想大海捞针,但她逼他捞,他总觉得她在无形中控制了他的思维,不过他努力不让她发现这个秘密。

    为什么会受她控制?这个女人究竟用了什么迷药?

    事到如今,他必须狠下心来,逼她说出莫子弁的下落。

    石韶冷嘲热讽:“哭有什么用?只要说莫子弁在哪里,保你平安无事。”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他,只见过榜中画像。”芊丫头抵死不说。

    “说谎不但救不了你,只会令我为难。”石韶有些恼怒。

    “为难?”芊丫头惶惑。

    “抓不到莫子弁,我的处境危难。”石韶叹息。

    “谁敢对你不利?”芊丫头关心的问。

    “太多了,多到你无法数清。”石韶一言难尽。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莫子弁藏身何处。”芊丫头充满歉意。

    “你不在乎我被人以办事不力,罗罪砍头吗?”石韶勃怒。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芊丫头再次泪涌。

    “看来,我只好刑求你了。”石韶百感交集。

    他气急败坏,她竟将莫子弁的人头看得比他的人头宝贵,他的心仿佛被天底下最锋、最利的剑刺进心窝,无限的痛,痛到极点化成怒恨,一股怒火窜到他四肢百骸,他的眼睛,他的手,皆充满杀意。

    杀戒开启,和莫子弁有关的叛党,一一被揪出,除李丽母子。

    郭公公派人来探,找到莫子弁的下落刻不容缓,他迁怒疑犯,不惜亲手鞭打疑犯,包括被单独关在一室,不见日月三天的花魁。

    鞭一次又一次抽在芊丫头背上,她咬牙,用劲咬牙,咬得脸都僵硬。

    不喊痛,她哑忍着痛,那种撕裂的痛楚不停啃噬她。

    “快说!”石韶抽着鞭,出手看起来很重,但落下却很轻盈。

    “我什么都不知道。”芊丫头觉得痛,不是因为力道,而是他鞭打她。

    “看你的嘴硬?还是皮硬?”石韶又是一鞭抽出。

    “不知道。”芊丫头垂头但不丧气的说。

    “贱货!”石韶手捏住她下巴,几乎将她骨头捏出碎裂声。

    “我就是贱,你怎么样?”逞口舌成了芊丫头唯一能抵抗的方式。

    “对付贱女人,我的方法一向很多,而且很管用。”石韶眼眸透着邢光,心底却一再压抑欲脱缰而出的心疼。

    “你想怎样,爱怎样,就怎样吧。”芊丫头心灰意冷。

    “看在你过去服侍我还可以的分上,我特地给你选择的权利。”石韶饶富深意地冷笑:“你想被一个男人玩多次?还是多个男人玩一次?”

    “你说什么?”芊丫头的嘴唇不止的发抖。

    “你的惩罚就是被强暴,或是轮暴。”石韶逼迫自己无情的说出。

    “你敢叫人碰我一根毫发,我就死给你看。”芊丫头万念俱枯。

    隔着一层薄雾,她和他呎尺相看,但这一瞬间,他仿佛从她视线之中消失,她找不到他,找不到她爱他的理由,他们曾经卿卿我我,曾经肌肤相亲,而如今她根本不认识他……或是说,她终于认清了他──心中无爱。

    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她不了解思绪里为何泄恨?应该有的,为什么没有?

    这一刻她应该恨透他的,可是她的身心都不允许她恨自己爱的男人,既然无法不爱他,她决定隐藏这个秘密,不让他知道她──爱他入骨……她昂起头,反而佯装自己──恨他入骨。

    石韶望着她眼中的恨意,信以为真,顿时怒火攻心:“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能!”

    石韶快速地解开吊着芊丫头双手的皱炼,并在她颈上套一个环状狗炼,然后像拉狗一样拉着她走出刑房,他的步伐又大又快,她几乎要用小跑步才能跟上他,这时她披散的头发磨擦着背上的鞭伤,让她痛得直咬嘴唇。

    突地,石韶停下脚步,暴喝:“你挡着我的路做什么?”

    “请千户放过花魁。”原卫民跪在地上恳求。

    “滚开!我的事,你管不着。”石韶用脚踹原卫民。

    “千户请你冷静,别让怒火蒙蔽理智。”原卫民不闪不躲,屹立不动。

    “你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处罚。”石韶这时什么话都听不进。

    “属下不让,请千户放花魁一条生路。”原卫民犯上道。

    “滚!不然我杀了你!”石韶目露凶光。

    “请千户放花魁一条生路。”原卫民面不改色。

    “来人!把原卫民给我关进牢里。”石韶火冒三丈。

    眼见原卫民束手被缚,这时芊丫头才意识到石韶的可怕,但她无处可逃,也没有人能救她,她只能承受他的发泄,不论他用体力,或是用武力,她希望自己能抵抗得了他的凌虐。

    他深深地、用力地、狠狠地、野扬地,从她后面插入她的体内。

    不可思议的是,她竟像只发情的母狗扭动臂部,他很有技巧地避开她的背伤,手从她身下绕上去,抓住她巍颤颤的乳房,又挤又捏。

    随着皮肤磨擦的声音越来越大,她颈上环状狗炼也跟着发出碰撞的喀声,仿佛提醒她正在承受什么样的耻辱,可是她没听见,她听见的是轻软细盈的吟声,从她微启的齿缝流泄出来……原本干枯的水井,在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