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 (下)
而况天涯所需要做的,仅仅只是把剩下的苍蝇一般地残余,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扫荡个干净。
这么简单的话,如果他再做不好,那他也就可以回去买几根面条上吊了。
和赤鸟不同,剩下的两个天忍是纯粹的忍者。他们没有赤鸟那种常人无法理解的特意能力,所以从一开始,他们就摆正了自己地姿态,和秦笛甫一接战,就抽出了太刀应对。
忍者地三大能力:在正面战的时候,可以依*的。就只剩下了刀技。尽管天忍对自己的刀技很是有些自信,可在面对赤手空拳的秦笛之时,他依然感到非常地吃力。
就好像……赤手空拳的不是秦笛,而是他一样!
对秦笛来说,杀死天忍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唯一值得忧虑的是:他无法保证,自己在全力对付其中一个天忍的时候,另一个会不会利用伪装的能力,突然消失,然后跑去对付况天涯他们。
所以。秦笛在对付这个天忍地时候,就不得不对另一名天忍保持着压力。这样的结果,就是他没办法短时间内结束战斗。
可能是受到秦笛地压力影响,一直跟在渡边云也身侧的最后一名天忍,忍不住大吼一声,也跳入了战圈。
秦笛没有一丝的慌乱。这样的局面,正是他所需要的。
打一个也是要,掐两个也是掐,只要能力许可。怎样动手都没所谓。秦笛不动声色的在两名忍者之间穿来穿去,利用他的身法优势,撩拨两名忍者的忍耐极限。
只是,两名天忍的配合极好。并没有给秦笛留下太多的机会。当然。如果他可以承受两败俱伤的打发,也不是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杀死其中一人。可惜……他并不能这么做。
其中一名天忍不想一直被秦笛牵着鼻子走,给另一人使了一个眼色,自已却是丢下一枚闪光弹,突然在众人眼前消失。
可惜,秦笛早就防着他这一手。精神力视野一直处于开启状态。在天忍消失的时候,秦笛自然而然的锁定住他的行踪,在他突然出现地一瞬。抢先出手。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一章 香江事了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招数吗?”
秦笛微微一哂,并指如刀,虚空横在了一个位置。
几乎是在同时,一个火红色的身影,正正撞向了秦笛的手掌。而且……他还是用自己脆弱的咽喉实施撞击的行动。
为了达到突然袭击的目地,忍者的速度几乎已经达到了极限。
可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样做不但于事无补,反倒害了他自己。
“咚!”
忍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撞上秦笛横在虚空的手刀,却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扭转身体。
留给他地时间,实在太短、太短,短到他在听到沉默地撞击声时,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
“这怎么可能?”
忍者心中的惊讶,根本没能转变成语言。因为,他的喉咙早已在巨大的撞击力作用下,碎地不能再碎。
无论他说什么,都只能化做沙哑而难听的“咯……咯咯……咯咯……”的声响。
一股股的血水像是不要钱的自来水似的,从忍者破碎的喉管上汩汩流出,浸透了他的衣衫,让那原本就已经红的耀眼的颜色,更多了几分末路的凄然。
下一刻,忍者的意识渐渐隐没,他的身子摇晃了几下,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恐惧,像是无边的海水一样,在那名天忍倒下的同时,瞬间就把最后的那名天忍淹没。忠诚、荣誉、勇气,所有地他所坚持的信念,随着那名天忍地死亡,在他的心中轰然倒塌。
对死亡的畏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剧烈过。仿佛死神就站在自己面前……不!是根本就站在自己面前!只要他动一动小指头……最后的那名天忍,只觉得天都塌了下来,如果他死了,一切都会变的不再有意义。
于是,在死亡的威胁,和对秦笛的畏惧之下。仅存地那个天忍,竟然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愕然的举动。
“我投降!革命军优待俘虏!”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在了当场,望着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大喊着要投降地天忍,全都没了语言。
“投降么?”
秦笛通过精神力的分析、确认了对方地诚意。不由得笑了一声,转身对况天涯道:“既然他这么有诚意。我们自然是不好拒绝的!”
况天涯本就是一边指挥队员进攻,一边关注着秦笛这边的进展。听到他这么说,干脆把收尾的工作交给了自己的副手,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收尾的工作本就比较轻松,秦笛挡住了对特勤组最有可能造成威胁的天忍。剩下的,最高也不过是些地忍中阶的水准。对付他们,特勤组根本就不会手软。
仅剩的两名天忍。没能承受住忍者们的期望。竟是一死一降,最后一丝获胜地希望被人生生掐断,对忍者们地打击可想而知。
忍者不是武士,没有所谓的武士道精神。除了少数负隅顽抗之外,面对特勤组的进攻,竟是都学起了那名天忍,直接蹲下投降。
况天涯回头看了一眼把武器丢的噼里啪啦的绿衣忍者,又回头看看红衣忍者。频频点头道:
“那是!那是!依我看,这个忍者的级别还不低呢!这么大的诚意,我们当然不能拒绝!”
“岂止是不低?那可是我们最高等级地忍者!”
对于战斗插不上手地井下雄彦,只能捏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默默的吞下失败地苦果。
胜者王侯败者寇,已经输光了手中的筹码。就算心中再怎么不甘心,井下雄彦也只能选择接受现实。
对于他来说。现在最要紧的。可能就是争取一个比较好的待遇吧?夏国人不是一直都有一个比较优良地传统么?他们可是一直宣传“投降不杀,革命军优待俘虏的”!
“怎么可能?你们……你们怎么可以投降?你们可是我们地忍者。是我们地家臣!我们都还没有投降,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
渡边云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原本他怨恨的对象还是秦笛,可现在,这些忍者更加令他失望,他忍不住对着那些丢下武器,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忍者大吼大叫。
目无生气的望了渡边云也一眼,其中一个忍者淡淡的回了他一句:“连赤鸟大人都败了,最后的天忍也都败了,就算我们全都选择玉碎,又有什么用?我们只是忍者,并不是你们的奴隶!”
“你……你……”
渡边云也几乎气得吐血,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绿衣忍者也敢对他这么不才礼貌了?
“渡边君,还是接受现实吧!”
眼看着秦笛和况天涯两人越走越近,而特勤组的人马已经开始对忍者搜身,然后再用绳索捆绑着站在一堆,井下雄彦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井下君!!!”
渡边云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张脸因激动而胀得通红,他完全无法抑制自己激动的情绪,他觉得必须做点什么,如果什么都不做,就这么认输,他会一辈子都不甘心的!
“既然你选择屈辱的活下去,那你就继续活着吧!我!堂堂渡边家的继承人,绝对不允许自己像狗一样的活着!”
渡边云也从靴子里拔出了一把七首,恶狠狠的望了秦笛一眼,发誓道:“就算我做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在地狱里等着你!”
“叮!”
一声轻响,渡边云也刺向自己胸口的匕首,被秦笛用一缕指风给弹了出去。
“想死?有那么容易么?”
秦笛戏谑的望着渡边云也道:“在你的生命还没有完成最后的任务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地!”
“你……你想干什么?”
面对秦笛的逼近,渡边云也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当一个人选择死亡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在消耗自己最后的勇气。如果他死了,也就罢了。可如果没死成,那么,这个人在一定时间内,将会变的比最懦弱的人还要懦弱。
在这样的时候,秦笛的逼近,令渡边云也无比地恐惧。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那么的惧怕秦笛。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从你的嘴里,了解一下所谓地蛊术。”
“蛊术?”
渡边云也原本因害怕而变的苍白的脸上,开始重新有了新的血色。
傲慢与疯狂的情绪,重新主宰了前一刻还想要自杀的渡边云也。现在,他有了全新的打算。他自然知道,秦笛为什么会问及蛊术,所以,他想要趁机提出自己的条件。
“想要了解蛊术么?很简单啊,只要你肯放我走,我自然会答应你!”
秦笛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怜悯的望了渡边云也一眼。他的精神力进阶之后,并不再需要通过种种辅助手段诱导,只需要一些关链词地引导,让对方想到相关的内容,马上就可以侵入对方的大脑,得到自己所需要地信息。
其方便之处,简直比读心术还要好用。
所以说,现在的渡边云也对秦笛来说,已经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对于废物,理他都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这些人就都交给你了。现在香江也没我什么事了。明天我就离开香江,咱们就在这里告别吧!”
秦笛不去理睬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渡边云也,转身对况天涯道。
“喂!喂!喂!你别走啊!你难道不怕晴美死于蛊术么?喂,只要你放了我,我马上就告诉你怎么解决!喂,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像狗一样的活着啊……”
嘴上说着不想像狗一样活着,嘴脸却比谁都要下贱。
望着渡边云也这副模样,站在他旁边的井下雄彦都忍不住皱着眉头离他远一点。
脸面是别人给的,可里子终归是自己的。没有面子没什么,可若是没有里子,活着也已经死了……
秦笛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他的事情已经做完,剩下地,都是特勤组需要操心的问题了,他自然不用去操那份闲心。渡边云也的事情,也让况天涯去烦吧,反正,他就是干这个的……
正文 第六百五十二章 海上推倒之旅
“啾……”
“啾……”
声声海鸥掠过空际的脆响,与万里无云的晴空,幽蓝如宝石的海水交织在一起,组成一幅令人心胸为之开阔地壮阔画卷。
此时,秦笛正陪着月霓裳、水如烟、渡边晴美三人,躺在甲扳的躺椅上晒太阳。
香江事了,已经没有他们什么事。于是,几人便在月霓裳的倡议下,乘坐游轮返回大陆。
“霓裳姐姐,这么大的游轮,只有我们几个乘坐,会不会太浪费了一点?”
就算出身东夷富豪世家,渡边晴美也不得不为月霓裳的大手笔咋舌不已。
这还是月霓裳不想太过惊世骇俗,对几人宣传是祖下的结果。若是她告诉他们,这艘万吨游轮的所有人是她,恐怕渡边晴美这小姑娘的眼睛都会瞪地掉出来吧?
月霓裳用慷懒的声音回答道:“如果跟别人一起乘坐,咱们还能自由自在的躺在这里晒太阳么?”
渡边晴美认真的想了一下,忍不住点点头道:“对哦!霓裳姐姐这么好地身材,这么漂亮的皮肤,若是给那些男人看到的话,恐怕会眼馋的舌头都掉下来吧!”
躺在一旁地水如烟却是意味深长地嘿嘿一笑,道:“依我看,霓裳姐姐是另有用意才对。比如……只有我们几个在船上,会比较方便一点,对不对啊,我地霓裳姐姐?”
这么隐晦的调笑,自然不是纯洁的半萝莉所能理解的,只见她一脸茫然地翻身坐了起来,皱眉追问道:“如烟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啊?!”
月霓裳被水如烟取笑地脸上不觉一红,狠狠白了水如烟一眼,道:“要死啦你!小心教坏小朋友!”
秦笛望着笑闹成一团的三个女人,却一点也没有加入的意思。
女人之间地友谊。就算是再精通女性心理的男人,也难以了解的透彻。她们可能有一刻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冤家,可下一刻就会因为一点点地志趣相同,又重新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月霓裳和水如烟、渡边晴美之间。因为初次见面而生出的些许醋意,很快便在返程的旅途开始之后,慢慢的烟消云散。
“这么好的天气,只是躺在这里晒太阳,会不会有点浪费啊……”秦笛躺了片刻,身体的某处在阳光地照射下,开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恰在此时。月霓裳对秦笛发出了热情的召唤:“阿笛~过来帮我涂下防晒油,我够不到这里!”
“感动啊,还是霓裳最了解我!”
秦笛忍不住留下了热情的泪水,握紧了拳头,感慨了一下。
随后便在月霓裳的催促下,赶紧冲了过去。
白皙细腻的肌肤,无许怎么晒都不会变色。轻轻按一下,手指刚刚离开,便迅速弹回到原本所在的位置。这代表青春活力的肌肉弹性,真是让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秦笛帮月霓裳擦着防晒油,手指却不自觉地做出一些逾越的动作。
背朝上趴在躺椅上的月霓裳,一张漂亮的脸蛋,不知道是以为被按到敏感部位,还是因为太阳晒到地缘故。竟是变的无比红润。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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