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 (下)
提到礼物,秦笛不由得伸手在口袋里按了按。
在香江的时候,因为要寻找平江,秦笛一直都没怎么逛街。还是在去庙街的时候,看上了一块玉石,当时付了定金。直接让人送到了酒店。
秦笛要送给白兰香的礼物,自然不是玉石,一块原石。不经雕琢,和寻常的岩石并无两样,根本不入眼。
装在他口袋的,却是他取下玉心,精心雕琢的一件玉饰。
“呀!都是你打岔,我都忘记告诉你正事啦!我和韩妹妹、苏妹妹她们都在SPA中心呢,说起来也怪你啦。那么长时间不在家,我们姐妹们闲着无聊,索性就逛逛街啊、美美容啊,省得人老珠黄被你嫌弃……
秦笛握着礼物的手不觉一松,心里面满溢的喜悦,不觉减了几分。
原本想送上一份惊喜,不想竟是要扑了空,也是因为心情的一时难受,秦笛方才察觉,自己对白兰香的感情,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别说你不会老,就算你七老八十,变成了鸡皮鹤发的小老太太,我也会把你当成我手心里的宝!”
秦笛前面说话还算小声,一直控制着,司机耳朵都竖尖了,愣是没听到什么关键内容。不想,好不容易听到了一串,却被雷的不行,只觉胃里面直翻酸水,差点没把方向盘给带歪。
“偷听,果然很有风险啊……”被雷了一次,司机学乖了,两眼直愣愣的望着前方,不管秦笛说什么,他都当没听得到。
为了避免自己偷听的恶趣味卷土重来,司机心中还默默地念着:“我什么都没听到,嘿,我什么都没听到!”
同样的话,别人听了觉得很恶心,白兰香听在耳朵里,却欢喜的不行。
“就你嘴甜!要不要跟韩妹妹、苏妹妹她们说说话呢?我么可是在一起做SPA呢!”
和秦笛在电话里温存了片刻,白兰香已经稍解相思之苦,眼角撇到一旁趴在按摩椅上的两个女孩,都已经弓起了背,耳朵竖的老高,却又勉强自己没有转过头来,一时动了怜悯之心。
秦笛点点头道:“好吧,你把电话给她们吧,不过……你要先亲我一下才可以!”
“讨厌啦你!”
白兰香差点没羞得地把电话丢了,偷偷瞥了两边一眼,乘着没人注意,她对着话筒轻轻啵了一下,就赶紧把电话交到了韩嫣手上。
“韩妹妹,秦笛那坏蛋的电话,等下你可要帮我好好骂他一顿,要不然,我们姐妹早晚要被他欺负死!”
韩嫣不知白兰香这么说是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偷吻,接过电话竟是好一阵为难:“香姐,我……”
白兰香看到韩嫣这副模样,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有些好气又是好笑地道:“你这丫头,这么护着他,小心以后哭都找不到地儿!”
韩嫣听到白兰香口气软了下来,竟是比自己得到奖励还要高兴:“谢谢香姐,嘻嘻嘻……”
无奈地摇了摇头,白兰香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舒服地趴下来。
因为要接电话的缘故,护理师都被支了出去,白兰香趴着趴着,便有些想要打盹。
不想,这个时候竟是感觉到背上一轻,身上搭着的毛巾竟是被人摘了去。接着又觉一凉,两只滑滑的小手竟是贴在了背上,轻柔的滑动着。
“香姐,反正现在也不方便喊人进来,我来帮你做护理好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白兰香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这次放了下来。
“你这死丫头,要帮我护理,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鬼呢!”
“哧哧……就算有鬼啊,也是一只漂亮的女鬼!”
韩嫣正和秦笛讲着电话,听到白兰香这话,竟是忍不住插了一嘴。
秦笛和韩嫣原本聊的正热乎,不想突然听到韩嫣讲了这么一句,接着便是一阵莺莺燕燕的追打和调笑,最后干脆变成了让人分辨不清状况的呻吟。
“该死!”
听到那无比熟悉的旋律,秦笛那条本已放空了炮弹的枪膛,竟是瞬间直立了起来。
匆匆挂了电话,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却依然没能让小小笛恢复原状,秦笛只能任由它倔强的昂头挺胸,一路高傲着回到家。
秦笛让司机停车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那司机一直在用“我什么都没听到”这句话自我催眠,等到秦笛让他停车的时候,他竟然果真没有听到。
接连喊了几次,都没有效果,秦笛索性拍了司机一下。
不想,这一拍竟是把司机给吓到,他竟是把这句话给吼了出来,反过来又吓了秦笛一跳。
回过神来之后,秦笛忍不住想笑,抽了一张纸钞塞到司机手里,不等他找钱就开门下车。
然后更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那司机竟然打开车门,追了过来,一脸尴尬地塞了找零给秦笛,丢下一句:“我不是神经病!”随后仓皇而逃。
被这么一打岔,腰间不老实的小东西倒是平静了许多,至少,经过大门的时候,不用低头弯腰。
要不然,那可就让人尴尬了!
走到别墅前,打开房门,隐约听到有女声传到耳边。
秦笛倾耳听了一阵,竟是:“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好……”
“咦?怎么会有喊操(请勿读去声)声?”
心中好奇,秦笛关上房门,换鞋踏上玄关,感觉声音益发清晰起来。
玄关上原本有扇门,通常都是打开的,今天却反常的关上,所以秦笛起先才只是隐约的听到。打开门之后,声音畅通无阻,自然便清晰了许多。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三章 特别的欢迎方式
秦笛穿过玄关,走进大厅,顺着音乐和喊操声传来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想只是望了一眼,就愣了神,忍不住和脑海中的某些不良记忆对照起来。
“这小屁股这么翘,看起来可真是眼熟,如果摸一下,应该有助于我想起它究竟属于谁……”
脑中转着不良的念头,秦笛踮着脚尖,轻轻走到沙发附近,安静的坐下来,欣赏这无边的美景。
漂亮的女人本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穿着韵律装的女人,更是风景中的风景。
完美的曲线,随着女人做操的动作,一时呈现勾人的S型,一时呈现令人浮想联翩的椅y字型。
一套动作结束的时候,女人便又劈开两腿,呈一字型横在地板上,两手抱着一只脚,头也*将上去,便再一次的把她那几呈心型的臀瓣,绷出一个柔美的形状。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巧合,秦笛进门的时候,女人是臀部对着他,当他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女人又是背对着他。
现在她绷出一字型的动作,按说正是一窥庐山真面目的好时机,不想,她的手臂一搭,竟是刚好挡住了自己的面容。
秦笛被女人时而舒展,时而紧绷的肉体勾的心痒痒的,却又不好冲上去唐突佳人,只能死死的盯着人家,心中不停地默念:“转过头来!转过头来!转过头来……”
可惜,冥冥中的神明显然没有听到秦笛的神情呼唤,女人从地板上起来之后,正好电视机里传来的音乐开始激烈起来,配合着女教练急促的喊操声,女人的动作也开始剧烈了起来。
随着她的上下跳动,那两瓣肌肉结实的臀肉,一上一下,翻滚着轻微却极诱人的波浪。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韵律装太紧的缘故,跳着跳着,女人忽然伸手扣了一下紧紧包裹住臀部的热裤。
秦笛顺着她的手望将过去,敏锐地发现了一条小小的丝绳痕迹。以秦笛专业的眼光,很快便判断出,那是……丁字裤的痕迹!
喉结滚了滚,秦笛感觉到自己想要吞咽口水。赶紧按了喉结一下,不让自己发出什么诡异的声响。
其实他多虑了,此时电视里的声音那么大,莫说他发出吞口水的声音,便是砰一下桌子,发出很大的声响,也不见得能盖过电视里的声音去。
女人拉扯了丁字裤的丝绳一下,跳跃的动作却没停,也是她该有这么一劫。完全没有想到,两下里一凑合,竟是发生了一件让她无比尴尬的事情来。
丁字裤能够包住耻根部的布料本就不多,随着她拉扯的动作,便缩成了一根稍粗一些的丝线,再被她上下一跳,无巧不巧的,刚好陷进了她的肉里。
好死不死,丁字裤陷进去的部位天生敏感,于是,女人跳操的动作,一下子变了形。
“嘤咛……”
女人一声呻吟,她自己还没怎地,秦笛却忍不住抓耳挠腮,浑身不是滋味。
这一声叫得太骚、太媚,以至于他这个旁观者都忍不住有些入戏起来。很冲动的想扑上去,把人家给推倒。
秦笛还在犹豫不决,女人却是跳不下去了。身子软软地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面色潮红一片,眼神一片茫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阵,不知是不是人类的天然本能,被那刺激的滋味吸引,她的手,不自觉的伸向了胯间。
稍稍碰触了一下……不!或许根本就没有碰到,可在她的意识里,仿佛像是已经触到,并且反应十分强烈似的,她闪电般地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嗯……”
很难形容这一声轻轻的鼻音,到底有多婉转曲折,但是那里面所包含的矛盾与激烈,几乎比明火执仗还要直白。
秦笛深深吸了口气,扯了一下裤裆,让蠢蠢欲动的小小笛能够有一个足够伸展的空间。
女人既然有自己动手的意思,自然免了秦笛许多主动推倒的苦恼。以一个旁观者,甚至被诱惑对象的身份去推倒别人,自然比较容易说服自己。
第一次自渎地尝试往往是心理的快感远远大过生理。那种害怕被人发现,却又沉溺于其间的刺激,对很多初次尝试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抽上瘾的鸦片!
女人终于抵受不住诱惑,再次把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只是出于所有第一次自渎之人的习惯,她左右望了一下。
万幸秦笛所在的位置,是她的身后,她也没想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情况下,会被人无声无息地摸进来。
只是卡了看左右五人,她的动作便开始变得大胆了起来。
开始的时候,她的手指还不敢直接摸向中心,也不敢去碰触那最敏感的所在,而是自欺欺人似的,用手指勾住丁字裤的左右两边,然后左右拉伸。
做这个动作的好处,自然是带动卡在她肉里的那条小小的丁字裤,来回做规律的活塞运动。
小布片与肉片的摩擦,首先会产生热……摩擦生热,继而会造成局部麻痹,接下来便是生物电流反馈大脑,然后便欲死欲仙,欲罢不能……
女人从生涩到摸到窍门,两腿越叉越开,臀部越翘越高的整个过程,看的秦笛是心旷神怡,外加目瞪口呆。
“娘的,今天算是长了见识,原来自渎还可以这样……”
“呜……”
一声如泣如诉地哀鸣,代表着某个过程的结束,随即,女人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整个人软成了一团,也不管地板凉不凉,整个人就那么躺了下去。
才刚刚躺下去,散作一团的思绪还没来得及收拢,她便一骨碌站了起来,转过身来,满脸通红地等着秦笛,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早已忘记了自己此时该做出什么反应。
“天啊,怎么会被他看到?我该怎么办……”
看到女人面对自己的那张俏脸,秦笛不自觉的竟是暗自松了口气。
其实看到那头个性的短发,自己就应该想起来是她的,只是不知是不是自己有意无意地忽视,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来……秦笛暗自埋怨了自己一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云露,你这欢迎方式,还真是别开生面啊……”
“糟糕,我这张破嘴!”
秦笛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心里面明明想得是a,怎么说出来就变成了B了呢?
没有一个女人在刚刚被人亲眼目睹了一番自渎经过之后,再听到这样的调侃,还能保持镇定。即便是齐大专家齐云露也不行,她的怒气值几乎瞬间积满,冲到秦笛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脚趾上,还狠狠地碾了两下,这才甜甜一笑道:“是啊,很别开生面,这个也是我的欢迎方式之一哦。希望你能喜欢!”
秦笛痛地抱脚乱跳,却又不好对齐云露发火,只能安慰自己:“冷静!冷静!就当是报应,让她发泄一下,也就是了。”
齐云露踩了秦笛一记,却还是不解恨。她的体质原本就很敏感,胸前的两点,尤其敏感,这些本就容易让人误会她是个淫荡的女人。
再经过今天这一幕,齐云露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想秦笛看轻她,可又不知该如何化解。所以只能选择用刁蛮的行为,来引起秦笛的注意。
其实,她的想法很单纯,只要秦笛能放低一些姿态,说出一些体己话儿,她也就就坡下驴,揭过了事。
可惜的是,她的以过激行为表达内心世界的方式,很深奥,深奥到不是深谙女性心理的男人,就难以真正猜透,所以,等待她的结果,只能令她感到失望。
秦笛两手举过头顶,做出投降的模样,苦笑着道:“好!好!好!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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