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 (下)
做出的动作虽然相差不大,但是两人的目地,可就千差万别了。
就听黎姝雅抢先道:“灵仙,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比赛我们已经输了,这里已经没我们的事了,咱们还是快点走吧!”
就算没有听到陆灵仙和齐云露地赌注,黎姝雅猜也能猜到,肯定代价不小。要不然,陆灵仙肯定不会那么拼命。
聪明如她,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出的最正确反应是什么。
“走?为什么要走?”
陆灵仙反应比黎姝雅慢了一线,问出这么一句之后,才幡然醒悟: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啦!
果不其然,齐云露反应一点都不慢,微笑着踏前一步,挡住了两人的去路,道:“走?往哪里走?赌局已经结束,裁判小姐。。。请问,是不是我胜了呢?”
望着秦笛仿佛旗杆一般竖立,顶起老高的帐篷,黎姝雅和陆灵仙还能说些什么?技不如人,自然是要认输地。
黎姝雅勉强笑了一下,道:“齐小姐果然技高一筹。只用听觉就让秦大哥。。。。。。生出了反应。不过。。。我们灵仙可是还没出手呢?只是今天她状态不太好,我觉得,这场赌局我们有必要延期!”
都说人急生智,在这紧急时刻,黎姝雅忽然想到一点:当初的约定,可不是谁先让秦笛竖起旗杆谁就算赢,后面的人,一样还有机会的!
说起来,也是齐云露一开始就占上风,并且一路压住陆灵仙风头地表现。让黎姝雅和陆灵仙自己都在信心上产生了动摇。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最后关头。才想起这一点。
被堵住去路的陆灵仙脸色阴沉不定的望着齐云露,现在,她地心理也非常的矛盾。如果耍赖,的确是可以拖延几天。只是在短短的几天内,自己真就能脱胎换骨,成为一代尤物么?
从小就被培养一些技巧,虽然没有齐青儿那么过份,一开始就是当奇货可居的货物一般养大。至少,这么多年过来,陆灵仙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勾引男人的技巧,也就那么着了。在齐云露这一手用声音让男人举枪致敬的强手面前,怎么都不够看。
承认这样的现实,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很沉重的打击。可若是不承认,又能怎样呢?
矛盾的念头在脑子里不停地碰撞。陆灵仙觉得,自己的脑子几乎都要炸开了。可又不能不强迫自己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在这样关键地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事实证明,让一个做惯了粗活地工人突然去做细活,并且威胁如果做不好。就如何如何惩罚他,在这样巨大的压力下。就算那工人灵魂附体。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改了那干惯了糙活的手。
而陆灵仙。现在就处于这样一个尴尬的状态之下。她一向生猛惯了,也同样直来直去惯了,虽然人很聪明,但大脑长期不用,是会生锈地。
在这样的时候让自己冷静,哪里有说起来那么容易?
“不就是舔鸟么?有什么了不起!好,这一局算我输!”
陆灵仙愤愤地瞪了秦笛一眼,然后转过头,一脸坚毅的望着齐云露,表情看起来很有英勇就义的潜质。
“什么?舔鸟?”
黎姝雅大脑瞬间当机,被这个消息地巨大当量砸晕的她,完全忽略了这句话有多么的淫荡,呆若木鸡地望着陆灵仙,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齐云露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很是赞许的轻轻拍了拍陆灵仙地肩膀,道:“有气魄,我很看好你!”
陆灵仙乜了一眼齐云露的小手,撇了撇嘴,却没有揭破她试图摸自己地秀发而不得的企图。
秦笛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她们两人的赌注,居然是要舔鸟!在场地四个人里面,就只有他一个男人,不消说,会被舔的鸟,当然只能属于他秦某人。
“*,居然还有这么爽地事?今天真是做梦也会笑啊!”
秦笛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该欣赏的戏码都欣赏了个差不多,下面可是要进入真刀真枪地实战时间了!他辛苦忍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现在么?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沉浸在震惊之中许久地黎姝雅,终于被陆灵仙犹豫着上前的动作给惊醒,猛然拦在了她地面前,大声阻止道:“不可以!灵仙,你。。。你不可以那么做的!”
陆灵仙原本还有些犹豫,被黎姝雅这么一说,神色反倒坚定了起来:“愿赌服输!既然约定了赌局和赌注,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没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也不见得我就吃亏了!”
黎姝雅原本就因着急而睁得比较圆的眼睛,这下子简直瞪到了极限,口中也是期期艾艾的道:“你。。。你。。。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留在秦家是为了什么?你。。。你这样做,是会让人看不起的!”
陆灵仙躲闪似地避过脸去,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表情:“苦等又有什么意义呢?一直那样,就会有结果么?小雅,我终于醒悟到,我们以前都错了。说起来真的很可笑,我们两个都太傻了,以为等待就会有结果。。。其实,不管到了任何时候,*施舍是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泳池边原本暧昧的气氛,似乎被一抹凝重的东西渗透了进来,尽管黎姝雅和陆灵仙说的话都是遮遮掩掩的,本身并没有破坏气氛的意思。可聪明到了秦笛和齐云露这般地步,她们自以为是的隐瞒,又怎么可能起到作用?
于是,齐云露灿烂的笑了起来:“我们约定了赌注不假,愿赌服输也是应该的。不过。。。我们有约定,什么时候履行赌注了么?”
“该死啊!雪一般的特!”
秦笛忍不住暗中狠狠地痛骂了一句,望着因为齐云露一句话,突然抱在一起,好地跟一家人似的三个女人,他简直悔恨的要胖揍自己一顿。
就因为他想要更多,结果。。。竟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平白忍了那么久,最后。。。却只落得一个自己树旗杆的下场。
而那三个抱的高高兴兴的女人,竟然把他一个人丢在了泳池边,说说笑笑的跑下楼去,她们怎么可以这样?
欲求不满的女人只是脾气暴躁罢了,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是杀人的念头都会生出来的。不过在这个时候,一个消息,却让秦笛收起了所有精虫上脑的心思,暂时陷入了沉默之中。
随手把手机重新丢回茶几上,继续躺在沙滩椅上的秦笛,满脑子都是月霓裳发来的短消息。
“阿笛,我走了。很抱歉,没有能当面同你道别。”
“会不会觉得我很任性呢?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能让我任性一次,这一次。。。就当是宠我,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
“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虽然你很少说爱我,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从你的眼神里,全都可以看出来。嘿嘿,被我猜中了吧?你别否认哦!”
“你。。。你一定不可以否认的,哪怕你真的不爱我。。。也不要告诉我,好么?就让我一个人,沉浸在这虚假的幸福中,好么?”
“阿笛。。。你一定不可以忘记我!要不然。。。我会死的!”
“对不起,刚刚不小心发错了,其实。。。其实我从来都不是那么歇斯底里地。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再也不能和你见面。。。我就。。。”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三章 分别请别伤感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远处地乌云,已经把太阳的光芒全都给遮住。
秦笛的脸上,似乎也被天气影响到,多了一丝阴霾。
“霓裳。。。你怎么会这么傻呢?有什么事,说开了不就好了吗?于嘛非要玩消失啊?”
秦笛知道,月霓裳这一走,两人恐怕很难再有见面的机会。更麻烦的是,还有可能影响到他和月凝霜的结合。
最是无情帝王家,身为一国公主,哪怕只是弹丸岛国,月霓裳和月凝霜也有着难以规避的责任和义务。谁知道,她们的婚姻,会不会成为政治交易,又或者经济利益交换的筹码?
一想到和女王陛下见面时的情景,秦笛就忍不住暗自摇头,他才不信,像她那样的女人,会为女儿的终生幸福考虑。
因为信息地沟通不畅,秦笛并不知道,月霓裳其实就是大月氏国的女王月无暇。尽管以他的心智清明,也曾对月霓裳无意中流露出的上位者气息,又或者一时不注意地些许细节感到疑惑。但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真正身份。
月霓裳发完信息后,秦笛也曾打电话回去,试图问个清楚。谁知,电话只是响了一下,便被挂断。再打过去,对方却已关机。
这时秦笛才知道,自己忙中出错,竟然又犯下了一个错误!如果他不打这个电话,而是迅速
通过特勤组的渠道,查找月霓裳地踪迹,或许他还能拦到月霓裳。要知道,月霓裳不在信息发出之后就立即关机,非要等他打过来再关。
显然就是为了等待他的回应。。。她想要知道。秦笛有没有看到自己发给他地信息。
秦笛这个时候打电话,不就是等于给了她回应吗?
然而,当秦笛想到这一点地时候,已经过去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既然月霓裳说要走,秦笛相信,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够做许多事了。
就在秦笛伤脑筋的时候,月霓裳正穿着一套于练的白色a套装,戴着一副墨镜,在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的女秘书和几名保镖的簇拥下。登上了悬梯。
在踏上最后一阶悬梯的时候,她的脚步,不自觉的缓了一下。微微侧头,向候机大厅所在地方向望了一眼。
“陛下。。。”
站在月霓裳身后的女秘书,低声唤了她一声。
她们面前的这架飞机。隶属于大月氏国王室。并非航空公司所有。倒也不用担心在这里耽搁,会引起谁的不满。顶多,也就是吸引一些人好奇的目光罢了。女秘书之所以要叫月霓裳一声。担心地自然不是这些琐事。而是怕月霓裳被人认出,引发一些不必要地麻烦。
月霓裳没有搭理女秘书,兀自想着心事:“如果。。。阿笛突然出现。不让我走。我该怎么办呢?”
“不行!我。。。我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太久,家里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处理。我。。。我不可以那么任性的。。。。。。”
“算了吧。他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你们之间不会有结果地,忘了他吧!就当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你根本不爱他!”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忘记他,我地心。。。就好痛。。。好痛。。。”
突然间,月霓裳的心,变的很乱。。。很乱。。。
身为女王陛下所应有地睿智、冷静和果决,似乎刹那之间全都在这纷乱地思绪冲击下,荡然无存。或许。。。也不是刹那之间,可能从她和秦笛相遇的那一刻起,她身上所有属于女王地特质,都在一点一点的消融。
对她来说,或许只有忘记,才能让她重新变成那个杀伐决断的铁血女王!
可是。。。她当真还能回到过去吗?
月霓裳没有答案,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迷惘了。女王陛下不说要走,谁也不敢轻动。人群里最着急的,可能就数女秘书了。那些保镖都是些木头,只要女王陛下的安全没有问题,他们就是哑巴和聋子,绝对不会流露出一丝一毫属于人才有地神采。
以至于,女秘书就算是想要找个人商量一下,也没有可能。
“陛下!”
犹豫再三,女秘书壮着胆子又喊了月霓裳一声。
当月霓裳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女秘书地呼吸甚至都停止了。女王的威严是不容挑衅的,女秘书这时候甚至都在想,自己会不被被踢下悬梯。
“唉!”
可能是女秘书焦急而又惶恐的表情,唤醒了月霓裳,她从繁复的思绪中恢复冷静,最后叹了一口气,随后便对女秘书点了点头,道:“我们走吧!”
女秘书松了一口气,赶紧点了点头,跟在月霓裳的身后,迈进了机舱。
秦笛躺在泳池边地时候,忽然隐有所觉,不由起身抬头向天上望了一眼。却见一架喷有红白相间蝉紫花图案的小型客机飞过,在揽胜山庄上空盘旋了几圈,方才破空而去。
“霓裳。。。是你在跟我道别吗?”
望着渐飞渐远的飞机,秦笛心中隐约有了几分惆怅。
“哥哥(爸爸),我好想你哦!”
就在秦笛望着天空,正在为月霓裳地离去暗自神伤的时候,几声娇脆地呼喊,伴随着几道香风,一同向秦笛扑了过来。
“别过来!”
秦笛心中暗自叫了一声苦,几乎用膝盖想都知道,最先扑上来会是谁。
谁知,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再要闪身,几个小丫头肯定都会掉进水里。担心会淹到水玲珑,秦笛只能无奈的站在哪里,任由她们扑过来,将他死死抱住。
秦笛摸了摸水玲珑的小脑袋,勉强控制着情绪,假笑着问道:“你们。。。就算想抱一下,可不可以把手放在该放的地方?”
水玲珑给了秦笛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道:“人家也想抱住爸爸地胸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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