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 (下)
泰笛反手抱住那具温润如玉的身子,上下摩挲着嬉笑道:“怎么会是没事儿做了呢?难道爱做不是事了么?”
“爱是事儿?什么事儿啊?”
一时间苗雨菲还没能反应过来,直到她向前的坏蛋,拿着她的小手,握上他的粗壮,身子发颤的同时,她忍不住羞叫了一声:“讨厌!你怎么这么坏啊!”
泰笛暗自嘿笑连连,面目却保持着镇定,严肃的道:“什么话!我哪里坏了?人伦大事乃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最纯洁的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坏人、坏事呢?”
苗雨菲羞恼道:“人家明明说的是正经事,偏是被你带进沟里。不管啦,留你一个人在这里,看你怎么做坏事!哼!”
说罢,女特工恨恨的捶了泰笛一记,施施然的离开,只是那脚步太过急促,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泰笛的目光一路追逐着她的背影,脸上挂着温馨而从容的微笑,一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踪影。
…………
一直以来,幽影会既是悬挂在泰笛头上的达摩克利期之剑,时刻威胁着他的生命安全,却又是不是甩向他的试金石,一次又一次的袭击,敦促他努力奋进,半点儿偷懒的机会也不给他留下。
到了今时今日,压力倾斜一空,泰笛已经从被动的防御,转为随时可以主动发起进攻,人生际遇如此,不能不令人感叹。
没有压力的生活,固然很悠闲,也很舒服。可时间一长,人的筋骨问题容易变得疏懒。
往日里,泰笛问题早早起床,打上一通太极拳,做上几个小时的调息。可当这悠闲的日子一来,他已经有些日子没那么勤快了。
身边美人一个比一个娇嫩,一个比一个温柔,泰笛恨不得化身千万,同时和每一个爱人欢好。温柔乡是英雄冢,泰笛深陷其中而不自知。他甚至没有发现,这一段时间以来,他的爱人们脸上的笑容已经变的越来越少,眼中的忧争却越来越多。
爱到至深处,已经变成了纵容,殊不知,纵容……也是一种伤害!
这一日,泰笛起身的时候,伸手一搂,却没发现美人的踪影。他记得很清楚,昨夜是韩嫣陪他的。每一个陪他的女人,早已习惯了第二天不上班,按说今天他那美丽的小女奴,也该陪着懒睡不起才对。
“难不成,我的嫣儿在给我做早饭?”泰笛脸上浮现一抹幸福的笑容,施施然起身穿好衣服,趿啦着拖鞋,走下楼来。
下的一楼,泰笛却没闻到想象中的香味儿。四下打量了一下,饭厅的餐桌上空空如也,不说什么早餐,便是连往日必备的牛奶也没放上一杯。
“这是怎么了?”
泰笛带着疑惑,在客厅里,找到了抱手而坐的白兰香。
“香姐,怎的你还在家?”
白兰香指了指对面,示意泰笛先坐下。
眼见得香姐脸色有些凝重,泰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神经也变得紧绷起来。
等到泰笛坐下,白兰香才道:“阿笛,你有没有发现,这段时间……你变了!”
“变了?”
泰笛略带不解的道:“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啊?”
正文 第五百四十六章 突然有人来电
白兰香没有选择回答,而是选择了沉默和凝视。
无声的压力,让泰笛身上的懒散一扫而空,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恼了香姐?
深情而又饱含痛惜的凝视,更是让泰笛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己一定是做了很大的错事,要不然,香姐一定不会这样看着自己!
白兰香看到泰笛的反应,暗自点了点头,不再继续对他施加压力,开口道:“阿笛,有些事,纵然你不说,我也能明白些讲,我知道,你、雨菲还有如烟,你们比我们这些普通人多一个世界,虽然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但我也知道,那个世界……一定非常残酷!”
泰笛浑身一震,有些歉疚的对白兰香道:“香姐,对不起!我……”
白兰香坐将过来,伸手捂住泰笛的嘴唇,道:“傻弟弟,姐姐不需要你对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不想我们担心,把所有的重担都自己抗,我们虽然不说,但在心里,我们是非常在意这一点的,。我们一直想为你分担些什么,所以我们努力的做好家务,努力的挣钱……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对你有些帮助,能让你肩上的担子,……稍微轻上一些。”
“香姐!”透彻心扉的感动,让泰笛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有紧紧的搂住白兰香,借以稍稍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白兰香反手抱了泰笛一下,稍停了片刻,方才离开他的怀抱,继续道:“阿笛,就像你做许多事不需要我们报答一样,我们做的这些小事,也不需要你的感激,我们……是夫妻,是一体的,不是么?”
泰笛拼命的点头,道:“是!我们是夫妻!日后,我一定给你们所有人一个盛大的婚礼!”
白兰香眼中闪过一抹憧憬,瞬息又被冷静所代替:“阿笛,你知道的,我们既然愿意选择和你在一起,愿意接受其他人,那就代表了我们不会在乎道德和形式的束缚。所以,你不用房间的为了我们,做出一些和法律相抵触的事来!”
“我……”
不待泰笛表达出自己的想法,白兰香又道:“阿笛,这些事我们暂且放下,越说越远,我险些都忘记了自己要跟你说些什么,是这样的,你有没有发现,最近你变得懒散了很多,早上起来也不练功了,做起事来,好像也比以前悠闲了……准确的说,我觉得,你似乎已经丧失了目标,也忘记了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奋斗。”
“目标?!!奋斗?!!”泰笛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一股寒意从天灵盖上流入,直达脚板心。“幽影会的威胁不再,我竟然已经堕落如斯?!!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是为什么而奋斗!!”
一时的激动,让泰笛虎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可是少顷之后,他又慢慢的坐了下来,幽影会带来的长期心里压力,让他没有时间去考虑更多,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奋斗。
结识众女,并和她们之间产生种种暧昧莫名的纠葛,很多时候,都是不得以而为之。
“那么现在呢?现在自己又是为了什么而奋斗?我人生的目标,又是什么呢?成为顶尖的杀手?哈!那只是一个笑话,哪怕是还在杀手训练营的时候,我的人生目标,就不是这个。我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别人不冒犯到我,不触及我的底线,我绝不会主动对他们出手!”
白兰香注意到泰笛眼中神光变换,知道他正处于内心挣扎、思想斗争的关键时刻,便安静的坐在那里,等待他自己从低谷中走出来。
“又或者,我的目标是成为世界首富,成为最成功的商人?好像……好像用不着我吧?香姐和嫣儿她们,一个比一个会挣钱,比起她们来,我的经商能力实在是低的可怜!”
一个又一个念头在泰笛的心中浮起,转瞬又被他否定下去。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此时此刻,白兰香远比泰笛本人还要紧张,眼见得时间一人一秒的过去,泰笛还是保持之前的姿势一直不动,她便有些坐不住了。想到泰笛送给自己的香水,一时间福至心灵,她悄悄的离开沙发,回到自己的房间。
再回来的时候,白兰香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紧张和不安,她的手上,托着一个小小的水晶瓶,那里面装的,便是泰笛专门为她调培的香水。
熟悉的香水味儿,在瓶盖打开之后,涌入泰笛的鼻腔。脑中的纷杂的想法,吵闹的念头,仿佛遇到阳光的冰雪一般,迅速消融开来。
“香水!对了,我还有香水!”
裹带着狂喜的念头,泰笛的双眼恢复了清明。他的瞳孔对正了焦点。不再像之前那般,虽然看着前方,却空空一片,没有任何影像能够映射进脑海。
“香姐!!!”
看到手托香水瓶,巧笑嫣然的望着自己的美丽佳人,阵阵暖流,从身上三万六千个毛孔里一同流入,滋润温暖了泰笛的心扉。
“该死!我怎能忘记这最重要的呢?我的人生目标,就是香姐啊!我所要为之奋斗的目标,就是让香姐幸福啊!”
香水固然重要,可是,香姐更加重要!
明确了心中的想法,泰笛忍不住凑上前去,紧紧握住白兰香的双手,深情的道:“香姐,我已经想到了。你便是我的人生目标,我所做的一切,都将只是为了让你更加幸福,从今往后,你的人生目标便是我的人生目标,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幸福,来的永远是那样突然,在你不经意之间,便推开你的房门,撞入你的心扉。
白兰香怎么也没有想到,泰笛最最在意的,竟然是自己!他考虑了这么久,得出的答案,居然是这样!幸福*近,感动敲门的滋味,瞬间将这个一坚强的妇人击倒。
便是在最困难的时候,她也能够用自己的消瘦的双肩去扛起千斤重担;便是在最寒冷的时候,她也能够独自去面对风雪扑面。可是,这一刻,巨大的幸福,却让她有种承受不住的错觉。
不由自主的,白兰香一个趔趄,软倒了下去。若不是,泰笛眼疾手快,只怕她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白兰香没有想到,自己的嗓音居然干涩成这样。普普通通的一句问话。居然中断了足有三次。
泰笛微微一笑。心中隐隐有几分得意:“香姐啊香姐,枉你一向自诩泰山崩于前面色不变,怎么?我才不过说了几句话。你就抗不住了啊?”
被泰笛这么一调笑,白兰香反倒有了站起来的力气,她羞恼的伸出食中二指,在泰笛腰间鸭肉外狠狠的拧了一下,嗔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我就街道,你是在唬我!”
泰笛微笑着承受了白兰香的二指禅,没有像往常一般,放松肌肉,让她掐不到实处。
“香姐,在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说,你是最得要的一个人。有了你,我便有了整个世界,若是没有你,世界再美好,也只是虚幻!”
诚挚而朴素的言语。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修饰,却足以震撼心田。这一刻,白兰香被深深的感动,她终于相信,那巨大的幸福,并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实!
“阿笛……”
“香姐……”
这一刻,已经再也不需要语言,相爱的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从这一刻起,两人之间,再也没了任何隔阂。两颗有距离的心,终于在这一刻,合二为一,一起跳动!
“一杯散伙酒,喝得眼泪流……”
不知过了多久主,也许只是一秒,也许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当电话声响起的时候,泰笛和白兰香竟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了饥饿的咕噜声。
“哈哈,香姐,你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啊?”
“去你的!臭家伙,谁规定女人就不能发出这种声音啊?”
“嘿嘿,香姐,不如让我听一下……”
“作死啦,你这臭家伙,臭流氓,快点听电话啦!”
正文 第五百四十七章 玲珑有危险
调戏白兰香的举动被对方严词拒绝。秦笛只好无可奈何的按下了接听键。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道:“哪位啊?
“爸爸!爸爸!是我呀。我是玲珑啊!你快点来啊,我妈妈要把我接走。她想把我带离学校啊!”
秦笛意识到了不妥。只是还没觉察到问题的严重性:“接你离开学校?该不是你妈妈很久没有见到你。特意来接你回家团聚一下吧?
“才是不呢!”水玲珑尖着嗓子大吼了一声,悲声道:“这次她是准备带我离开这座城市,永远都不回来了的!她生意失败,被人逼得走投无路,所以打算带我一起逃到国外,我才不要去国外呢,那样的话。再也见不到你了!”
“爸爸……你答应玲珑的,答应人家……你会一直和玲珑在一起的。若是我这次走了,你可就再再也见不到玲珑了!”
电话那一头,水玲珑已轻开始有了哭腔。哽哽咽咽的。好不容易说完才把话说完整。
“水玲玲珑,你在给谁打电括……”
隐约中,秦笛听到了电秸里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他意识到不
好,还没来得及询问水玲珑的位置。电话就被人给挂断了。
“怎么回事?”白兰香从秦笛的表特中看出一丝寿样。连忙问道“我刚刚好像听到电话里有人提到玲陇。是不是玲论出了什么事?秦笛苦笑了声,道:“是!玲拢的亲生妈妈找到了她。想要带离开滨海去国外。听玲跪的意思。似乎她妈妈巳径淮备了很久。这就逃离滨海似的!”
“逃离?”白兰香从秦笛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不寻常之处。连忙追问了一句。
素笛郑重的点了点头,道:“玲珑也没有仔细说,只是说她妈妈生意失败,被人逼债。她妈妈的产业,我原也是见过的。生意做的很大,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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