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 (下)
“该死,查点被这个家伙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呢!”
感叹了一下,渡边晴美又坐了下去,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她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已经再也没了斑点感怀身世的念头。
“等等!”
反应总是比常人慢半拍的小妮子,在沙发里窝了一会儿,才又想起来,自己和秦笛居住在同一座屋檐下,原本就已经比较危险。
现在这个家伙又跑去洗澡,万一他洗的兴奋,就像某些电影里面演得一样,突然什么都不穿就跑出来,然后把自己扑倒,XXOO,再OOXX自己该怎么办?
渡边晴美越想越觉得不安,赶紧把抱枕丢到一旁,轻手轻脚的摸到门边,想要离开这个淫窝。
“离开了他,我又能到哪里去呢?”
开门的一瞬,一个声音在渡边晴美的脑海里突然想起,让她原本坚定的举动,一下子迟疑了起来。
没有更多的犹豫,生存永远是超越其他生理、心理渴求的压倒性生命诉求,虚开的房门又被渡边晴美毫不犹豫的关上。
如果总是一个人生活,面对形形色色的生存压力,他只能选择习惯孤独。笑对寂寞,便是遇到再大的困难,总有解决的办法。
可若是一个人从前总是被许多人关注,哪怕他也很寂寞,也很孤独,却很难有太多的办法自我拯救。
渡边晴美回到房子里之后,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暂时不能离开秦笛,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礼仪也好,家政也罢温柔也好、贤淑也罢一边胡思乱想,以便梳理自己的生存技能。渡边晴美很是悲哀的发现:除了讨好男人,她竟是没有学到一样独自生存下去的能力!
渡边晴美的遭遇不是一个个案,这在东夷是很普遍的现象。女人,尤其是贵族家的女人,从一生下来,命运就已经被注定:只能依附男人存在!
彷徨了许久,她终于还是拿定了主意,尽管这个所谓的注意,是那么的幼稚可笑。
她犹犹豫豫,一步三停的来到浴室门口,轻轻敲了一下,然后又触电般的缩回了小手。
停了片刻,没有等到浴室里有人回应,渡边晴美暗自松了口气的同时,忍不住还有一点点小小的失望。
“他没有听到呢,还是算了吧”
渡边晴美咬了咬牙,转过身去,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背后的房门突然被人拉开,一股热气从背后汹涌着扑过来,仿佛有很大力量似的,险些冲击了她一个踉跄。
“有什么事么?”
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渡边晴美忍不住再次转过身来。
站在面前的他,头发湿漉漉的,手里拿着一条白毛巾,正在擦拭着头发。
他的面孔被毛巾和头发遮掩了大半,看不清表情。
在确认的对方的身份止呕,渡边晴美的视线不自觉的被吸引着一路向下。
他的胸部真宽厚,想必*起来一定很温暖吧
有六块腹肌呢,一点都不像外表看起来瘦弱,好友爆炸力的感觉
什么?!!他他竟然没有穿内裤那是什么啊?
“啊”
渡边晴美连续从头到尾扫量了秦笛三遍,还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最后才确认,眼前的家伙,竟然真的是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
秦笛不满的把白毛巾塞进渡边晴美的嘴巴里,瞪了她一眼,道:“吵什么吵?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好像真的是这样呢渡边晴美仔细一想,也为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奇怪。她不但见过他的****,还亲自品尝过他的特殊分泌物那滋味想想就觉得恶心好像也有一点点的怀念的说
“你敲门干吗?没看到我在洗澡么?难道你想跟我洗个鸳鸯浴?”
秦笛咄咄逼问,让渡边晴美有些应接不暇,既不能应是,又不能说不是因为她刚刚下的决心,虽然不是要和秦笛一起洗鸳鸯浴,却也好像差不了很多的样子。
她刚刚确实有想过,帮他搓背,也好拉近一下彼此的关系。
女人的心思是复杂的,一个还没长成的女人,心思更是复杂多变。可能前一刻还是温柔似水,后一刻变成了狂风暴雨。
“喂,你有答应过要管我的好不好!”
“你看,把我丢进这个房间里之后,你就跑去洗澡,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我到底该干嘛?你总要跟我吩咐一下阿!就算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佣人,也要给我点差事干干啊!”
渡边晴美越说越是激动,越说越是委屈,最后干脆蹲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哭没两声,她便感觉到了不妥。
她的姿势实在很有问题她站着的时候还没觉得,蹲下去的时候似乎碰到了什么,也没怎么在意,可在她哭了一歇之后,终于还是感觉到了问题的来源所在。
就在她上方不远的地方,悬停着一个庞然大物,一根可以说是夹心棒棒糖,也可以说是牛奶棒冰,还可以说是邪恶牌雪糕的怪东西。
只要扬起小脸,便能碰到那东西的下端,那种感觉实在非常诡异。
一想到那个东西曾经带给自己的许多变化,读边晴美既是心虚,又有一点点小小的期待。
心理紧张,再紧张,更紧张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气,随着眼前的人性生殖器一起向自己迫近,渡边晴美想也不想的摇着双手向前推搡着道:“别过来!别过来!”
正文 第五百七十一章 花式唱腔唱得春来到
有些时候,某些事情反抗远比不反抗的后果要遭。
渡边晴美若是不推还好。她这一推,不亚于主动和那凶根的物什接触。
瞬间的触感,异性相吸的大道人伦。让她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毫无疑问,女人对柱状物体,总是有种与生俱来的偏好。并且总能无师自通,在接触到柱状物体之后,做出最附和生物规律的活塞运动。
“天啊……我……我这是在干什么?!!”
手中的炽热。在渡边晴美即将沉沦的那一刻,唤醒了她的意识。抬起迷蒙的双眸,渡边晴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做出的一切。
泰笛半是享受,半是诧异的盯着渡边晴美,脸上还挂着一丝说不出古怪的笑意。
“完了!完了!什么形象都没了!”
渡边晴美简直羞愧欲死,下意识的便捉着什么东西盖在脸上。
小女生掩饰羞意的举动原本没有什么不妥,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拿着那凶恶之物,然后又把那凶恶之物当成遮羞的物什。
这明明是一幅让浓度人看了鼻血长流的场景,偏偏身在其中的当事人却是一无所觉。
渡边晴美只是觉得自己脸好烫、好烫,仿佛放在火炉上灸烤一般。一股若有若无的腥甜味道,不住的往她鼻孔里钻。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个时候,居然想起了少爷的坏东西?”
渡边晴美完全没有想到,根本就不是她不知羞耻的想到了什么坏东西,而是她手里握着的就是那坏东西!更过分的是她还用自己柔嫩的小脸,不住的摩挲。
“嘶!”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泰笛都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表情。才能表达自己此刻复杂地心情。
最先他打开浴室地房门。却不穿衣服,本来是想好好戏弄戏弄渡边晴美这东夷小女生来的。
怎料想,她看到自己之后,就像是拜金女郎看到金山,大色鬼滚入众香国里似的,那眼神炽烈的连泰笛都有些害怕。
还好,接下来她的反应让泰笛松了一口气。只要她的反应还算正常。泰笛就可以按照原先的计划。一点一点的戏弄这小女生。一点一点的攻陷她地矜持阵地!
谁料想,让泰笛惊叹不已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每每当他以为自己对女人有了足够了解的时候。女人总是能够给他以别样的惊喜。
“你这小妮子突然就那么蹲下去也就罢了,可是……可是你胡乱挥什么手?你胡乱挥手也就算了。干嘛还握着我地……要害。往自己脸上贴?你确定……你真的是在害羞,而不是在挑逗我吗?”
忍了又忍。再三忍,再四忍,泰笛总算是没有把心里翻滚地想法说将出来。因为,他心里隐隐有这样一个想法:如果说出来,肯定就不好玩了!
“晴美,你是不是又想喝牛奶了?”
泰笛轻咳了一声,用自认为比较平和,听在渡边晴美耳中却是无比猥琐的声音提出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我为什么要喝牛奶啊?”
迷糊中的小女生。显然思路有些跟不上泰笛。她还在羞愧,还在迷糊鼻子里萦绕的到底是些什么味道。
“因为,漂亮的女人都是爱喝牛奶的……”
咳!咳!说完这句话,泰笛自己都忍不住一个劲儿的暗咳。这个说法实在是太淫荡、太邪恶了,简直已经超出了人类淫荡的极限,达到了超级淫荡那美克星人的程度。
“是哦,那我也要喝。”
渡边晴美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下意识的就凭借着女性本能,义无反顾的奔向美好的明天。
“你要喝啊?那张开嘴巴,对!真乖……嘶……别放在嘴巴,要含下去才可以!”
仿佛是着了魔似的。渡边晴美半点反抗的意识也没有,一步一步的,依着泰笛的指挥,把手里握着的滚烫的牛奶注射器放到嘴边,还下意识的用冰凉的小舌头舔了一下。手•;打小¥说%网
“好像有些不对哦……”
被心底那一丝灵光唤醒,渡边晴美迷蒙的双眼逐渐开始恢复清明。
“喝牛奶应该是用杯子,怎么可以用热乎乎、肉嘟嘟的注射器呢!!”
彻底清醒过来的渡边晴美瞪大了双眼,盯着自己手里的“牛奶注射器”。
“啊~~”
事实证明,女生的声带高度永远是没有极限的。只要找到合适的方法。用来摧毁耳膜简直是轻而易举!
泰笛的身体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完全不用他的大脑下令,自动的切断了听觉系统的外部信号收集。
可是家里的玻璃却没有这项功能,以渡边晴美的身体为圆心。但凡处于距离她直线距离五十米之内的玻璃器皿,像是点燃了的礼花似的,接二连三的爆掉。
“噼啪!”
“啪!啪!啪!”
“酷啦啦!”
等到渡边晴美的声流攻击告一段落,泰笛的听觉系统方才恢复正常。他扫量了一下四周,摸着下巴道:“这下倒是省去了拆下来的时间,直接换新的就好。”
“少爷,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渡边晴美可以对自己最敬爱的母亲发誓,她原本是想好好的痛骂泰笛一场的。可之前已经经历过非常激烈的内心挣扎,这个时候再怎么热血上头,她也不会做出会导致最坏后果的事情。
于是,在残酷的现实磨砺下,曾经的豪门千金,自发的用温柔且哀怨,委屈且柔弱。非常能够打动男人坚硬心肠的语气和表情对泰笛撒娇。
没错!就是撒娇!
已经认清了事实的小女孩,很清楚用什么手段才能报自己的一箭之仇。
眨呀眨的双眼,像是璀璨星空中最耀眼的一对双生子。纯洁的小脸,好萌……好萌……好萌……那对仿佛是会说话似的睫毛。仿佛能深入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似的……那迷人的小嘴,是那样的粉红,粉的就像XX,红的就像OO……
“咕嘟!”
有那么一瞬,就那么一瞬,泰笛差点真的就被渡边晴美无比可爱的面容和表情给打败了。他差点就把自己当成了无恶不作,罪不可赦的大坏蛋、大淫棍。
最后还是渡边晴美那张迷人的小嘴,唤醒了他的良知……哦不,应该说是邪恶根性。
食髓知味的泰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渴望,渴望狠狠的品尝一番蝶振的滋味!
“我的好晴美,我怎么了?”
用强是不好的,粗鲁是不好的。把瓷娃娃一般的她给揉碎了,可就没得玩了!上前踏了一步,泰笛终于还是在最后关头说服了自己,没有强自把什么东西塞到渡边晴美嘴里,让她想吃也得吃,不想吃还得吃,还要笑着吃。
“你……哼!”
渡边晴美翻了翻白眼,没有半点让人不爽的地方,反倒别有一番妩媚。
“你想骗人家给你那个……还问人家你怎么了,真是太坏了你!”
“坏?”
泰笛嘴角浮起一丝坏坏的笑容,道:“是不是这个样子呢?”
说着,他的手不老实的摸上她的酥胸,在那敏感的尖端轻轻的弹了一下,又运出一股内力在指尖上,围着那里的敏感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的肆虐了一番。
“啊喔哦!”
前一刻,渡边晴美还能严谨的按照汉语拼音的规则,以高贵的美声姿态,使用花腔唱法,唱出猫儿挠心一般的春天感觉。
下一刻,她便彻底回归了自然,再也不顾什么流派,什么艺术,只是单纯的顺着自己的感觉,疯狂的吟唱着属于春天的歌谣。
然后……她就湿了,比诗人还要湿的湿了。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当女人成为诗人的时候,总是需要一点坚硬的力量支持。有些人选择卧式,有些人选择直立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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