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舞曲
她静静的。
“不可以!”她竟敢不拒绝,子亦发现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你是杀手楼的楼主?”秦刑宇转过身看着子轩。
“是又如何?”
“请你离开纤尘。”
“哦?你凭什么跟我这样说话?”
“我是纤尘的未婚夫。”
“订婚可以解除,而且,你刚才不是听见了吗?她是我的女人。”
“安子亦——”冰冷的剑,横在他颈间,是纤尘。
他笑:“你想杀我灭口?可是你不是完璧之身了,杀了我有用吗?”他没移开剑身,似纤尘手中的是玩具,伤不了他,他看着秦刑宇,他眉宇间有强炽的痛楚,他相信那个男人是爱纤尘的,他努力压抑,还让自己面上出现笑容。
纤尘手中的剑变重,在子亦颈间划出血痕。
(^&^)
第009章 他带她走
“我不在乎,那些都是过去。”那个男人浅浅的说着。移步,他移动纤尘的剑,将她的视线转侧向他。
“纤尘,我们回家,以前的都过去了。”
“你还真大度,竟然不在意!不在乎她为何还娶她?”子亦冷哼。
“纤尘,我们走,回去我们就办婚礼,能娶到纤尘,刑宇哥哥好满足。”他将她搂入怀中,子亦感觉够了,他受够了,再不需要听什么真心话了,否则,他没听到他想听的,就先被气死了。
响指。
咻咻咻——
十数条黑影出现。
“将他们分开。”
“是,楼主。”
只见黑影闪动,秦刑宇与纤尘已被分开,子亦黑着面站在那里。
“秦少主,纤尘是我的女人,并不打算让给你,关于婚约,还是作罢的好。”冷峻的声音里含着威胁。
“纤尘是我的未婚妻,我对你的做法不认同,你在伤害她。”
“是吗?那是我的事。”子亦扣着纤尘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自己想,跟不跟我走?”
“你威胁我?”
“秦刑宇就算不移开你的剑,你也伤不了我,因为你下不了手,既然已经将一切给我,就跟我走。”
“不……”
“你做得到嫁给他吗?纤尘,不要我提醒你,你也许怀孕了。”
她的脑际,劈过一道响雷。
“不会,我……我喝药了,不会怀孕……”她失声叫出了,看到秦刑宇隐于眸底的痛苦。
她惊呆了,她怎么可以伤害他?
“我倒了,你信吗?药全换掉了,我们那样努力,你不会怀孕吗?如果怀孕了,你打算拿掉孩子?”他不信她做得到,做得出如此残忍的事。
“不会……是……不会的……”她想说不会怀孕,她想说如果怀孕她会拿掉孩子,可她那样慌张,说出来的话没人听得懂。
“纤尘,想想我们出门前做了什么?”他冰冷的指尖划过她的颈项,她快速的抬起手捂住,她记起来了,她那里有他咬过的痕迹,亲吻过的痕迹,如此明显的地方,衣服遮不了,刑宇哥哥一定看到了,这样的事他怎能容忍?她怎能让他容忍?
如果是她,她做不到。
他们不能在一起,她不能嫁给他了。
“我们……解除婚约吧……”她颓废的低着头。
“你是一个谈判高手,你任意的可以毁去别人的一切执着。”温柔的男人在指责子亦,他不相信,不能接受纤尘会对他说出解除婚约。或者说,他一直害怕她说出这样的话。
“的确是。”
“你自信可以掌握一切,所以今天的一切是你安排好的,你知道我可以找到你们,然后你就将结束俩个字推送到我面前。”
是纤尘先对他说结束的。
“秦少主,我的女人,不会让给其它人。”
纤尘没有挣开子亦的手,现在她需要他帮她让秦刑宇死心,她怎能那样自私?就因为婚约,绑着那个优秀的男人娶有残缺的她。
她不完整,不完美了。
“纤尘是我的未婚妻。”
“你问她愿意嫁给你吗?”他自傲的笑。
“纤尘,过去的事我们一起忘记,一切的原因让它随时间流失消失,我不会同意解除婚约,而且,也不会将你交给他,我听见了你们的争吵,你并不想跟他在一起。”
“对不起,刑宇哥哥,纤尘不能嫁给你。”
“纤尘……”她的坚定,让他痴痴的望着她。
“安子亦,我的玉佩。”纤尘伸出手。
“要它做什么?”拧眉。
她怒视他:“解除婚约,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那块玉佩就是订婚信物。”
“你——”他生气,原来她一直留着的唯一物件,就是她跟秦刑宇的订婚信物。气恼的,他将玉佩丢给她。
看着那方玉佩,秦刑宇向后退:“纤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同意——你听见了没有——”他慌了,乱了,后退的脚步那样蹒跚。
“我……对不起……纤尘配不上刑宇哥哥了。”她将玉佩放在他面前,一直低着头,没人看到她的痛,她越是痛,就越是恨,恨安子亦,恨天恨地,甚至恨此时流动的空气。
“我不在乎,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们一起忘了它,我不能没有你,纤尘,无论你信不信,我爱你……哪怕一年只能见你一面,我一样深爱着你……”害怕失去,他坦诚出他的所有,他的心,他最后的筹码。
她震惊……
他爱她?她笑了,好开心,可是……
她更痛苦,这样,她更不能嫁给他,绝对不可以。
咬着唇:“我要退婚。”
“我不同意,不接受。”
她故作冷硬:“纤尘去找秦伯父,秦伯父一定会同意纤尘退婚。”
他笑了,很悲伤:“纤尘,知道为什么你父亲的大寿我会来晚?”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她惊慌的抬起头,不好的预感盘踞她的心头。
“爹突然昏迷不醒,随时可能永远……永远……”他说不下去,短短时日,发生这样多的变故,他们都很脆弱,很累。
“纤尘,楚伯父与爹一样,都希望我们能在一起,你一定要解除婚约吗?在这个时候?”他抓着她的手问她。
……
“纤尘,嫁给我,跟我回秦家堡。”
她的心态发生变化了,子亦明白,长辈,有时是助力,有时是搬不开的绊脚石。
“我……”
“你敢——你敢去,我就直接找秦堡主,我不保证他会被我气死!”
“安子亦——”响亮的掌掴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我让你打的,这辈子就让你打一次,然后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现在的选择是什么?”
她的手发麻,心发凉,她将玉佩塞入秦刑宇手心,对子亦吼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她越跑越远。
子亦对秦刑宇说:“你该放手了,她做出选择了。”
“纤尘并没有选择你。”
“她退婚了。”
“我不接受。”
“小心点,会陪上性命的。”
“你威胁不了我。”
“当然,但你要明白,她并不爱你。”
“她不爱你,你得到她是威胁,是利益,如果不是你,纤尘现在是我的妻子。”为什么不找他?为什么要找这个男人帮助?为什么痛苦依然将自己交给这个男人?
“不需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一样不喜欢你的存在,虽然你的性格并不让人讨厌。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找纤尘,你得不到她,最后只会让她痛苦。”
“能让她痛苦,不正是她所在意的?”
“你暗指你是她心之所向?笑话。”
“我不会将纤尘让给卑鄙的你,也请你离纤尘远一点。”
“我说不呢?”
“那我就杀了你。”秦刑宇向后退,很君子的等子亦拔出剑。
纤尘跑了回来,没有太接近,放任那俩个男人,她担心出事,可现在……
真的出事了,他们打算做什么?决斗吗?
安子亦怎么当上杀手楼楼主的她不知道,但他不会武,不懂轻功,没有内力,他不会是刑宇哥哥的敌手。
而她。
现在在想什么?在为他担心吗?让他就这样死去不好吗?
“刑宇哥哥,不要——”她竟然喊停了。
“他救过我,不要杀他,这次放过他,请求你……”
还没有开始,纤尘就叫停,不担心死的那个是他吗?刑宇心痛得无以复加,子亦仅只眸光闪了闪。
“他的挑战我接下,你说错了,不是他放不放过我,而是我放不放过他。”枪,他知道她认识的,就是这个东西,顷刻间夺取了楚剑成的性命,他现在在威胁她。
纤尘的面色变了。
怦的一声响。
而后是血花,是死亡,她心慌的拦在秦刑宇身前。
“你想做什么?如果敢伤害他,就一定会杀了你。”
子亦笑:“我矛盾的女人,你是护我还是护他?”
“收起你手中的东西。”
“为什么要听你的?杀手杀人很正常……”他将尾音拖长,造成她心里的压抑与恐惧。
“我不许——”
“过来,跟我走。”他扣动板击,微弱的响声让她心慌,她知道,只要他还用力一点,就会血花四溅。
“不要……我跟你走……”她跑向他,那一刻,他与她,都松了一口气,好轻松,他搂着她走远,一群黑衣杀手隔离秦刑宇的视线,直到他们策马远去。
看着手中的玉佩,他的还给他了,而她的,还在他手中……
龙凤玉。
马儿奔驰在风中,她在他怀里。
“你跟那个男人结束了。”
“却不代表跟你开始。”
……
“我不会嫁给你,我会下杀手榜单让别人杀了你。”
不在意的笑:“那你刚才没必要救我?”
“只一次。”
“哦?”
“我是救刑宇哥哥,你不会死在他手上。”
“原来如此。”他一点也不信,爱上他一点不难,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热切的吻温暖俩人的身体,久久才分开。
“调教的不错,你的吻技进步了。”
她怒恼。
“下次可以再激烈一点。”
(^&^)
第010章 灵魂沦陷
楚剑山庄,一个主人不欢迎的客人坐在大厅里,而管家明显的应付不了这个客人,最后只好找主人出来。
“大小姐,主子在客厅里等着您?”
停下手中的笔:“管家,他不是你的主子。”
“大小姐,您就出去一下,否则主子还是一样会进书房来。”楚剑山庄是主子让人重修的,是主子让他主持的,哦,忘了自我介绍,他是楼主的人,是楼主安排他到这里帮助打理楚剑山庄的。
如今的楚剑山庄,是大小姐的,但也没人不听主子的话。
“出去,我不见他。”
“大小姐……”
“下去——”下笔重了,一点墨染黑了一大块,好好的一幅冬梅图毁了。
“管家,你先下去。”正在管家左右为难时,子亦现身,帅气的靠在窗边。
“是。”擦汗,接下来没他的事了,他可以去偷睡一会,然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装作没看到,没听见就行了。
比如说……
“出去——”
看,就像现在,大小姐像赶他一样的让主子离开,这样的话,他就要过耳不入。
“纤尘让你出去,还不快点。”冷着声,子亦倒打一耙。
“是是,这就走,这就走。”这下,溜得比谁都快,主子不高兴时,身上的杀气似有若无,非常可怕。
“我是叫你出去。”
“为什么不说一声就突然来这里?”他站到她面前,现在只有他们俩个人。
“这里是我的家。”
“我认为,有我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不要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他这样的言语很亲密他不知道吗?等同于某种宣言,说多了,她就迷乱了,所以晢时的离开他,不告而别。
“我的话有让人误会?”
“是。”
“你误会了什么?”
“你……”笔放下,画完全的毁了:“我没误会什么,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失去兴趣,打算放过我。”明知他不会武,她在他面前却又那样弱势,她几处忍不住的乞求他放过她,她受够了,不要再留在他身边,再不要那样的生活了。
太糜烂,会让人变的。
“你——你永远知道怎么惹人生气。”他拉过她,坐在椅上怒视她。
“如果我做的只是惹你生气,那么比你做的要好上一千倍。”
“纤尘,不要任性,以后不许随便外出。”
“你连我的自由都要管?”她不是没听出他语间的轻叹与护卫,那些都是她不要的,及力避免的。
“如果我说是?”
“不——你无权这样做!”
“纤尘……”他靠在她肩上,闭上眼,很疲惫的说:“我累了,今天不想跟你针锋相对。”他们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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