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一直都在+番外 作者:景莎(04-16晋江完结,都市情缘)
“哦?为班长奋斗啊?可以啊,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让我跟你一起出墙报啦?好累啊,你不知道写那些墙报纸,错一个字就得整片重来,很累的,我极度怕麻烦,别整我啦!”我带着笑脸看他,希望不看我那番伶牙俐齿也看在我这点不算特别出色的面相上放过我。
他突然有点紧张滴看着我,“呃……不……不会!”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似乎是老刘熟悉的身影在桥上看着我们,我们在滨河路距离桥洞最近的那段路。
我说:“是不是你要有麻烦?我可以证明,我们两个是正常交往,没有任何异常的,放心!”
他竟然笑着说:“谢谢!但我先走了,老刘估计找我有事。”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人藏得挺深,这些年都不知道他竟然有这些背景,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眼看着他跟老刘一起消失在桥上,我也往家走,天气热起来,柳絮飘得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
周一的时候,老刘将我前面的王琳调到了凌云的位置上,凌云则坐到了我的前面,每一节课上课之前,她都面带笑容地走到我前面然后转身坐下,我的脸色就一天都没有亮起来过。
老刘又在下午第一节课前找了我去谈话,他见我进去让我关了门,办公室里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他说:“顾潮汐啊,你是个好孩子啊,我一直觉得,怎么这个学期变了个人?”我心里说:此话怎样?但没好意思说出来,只是低着头,等待进一步的明示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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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第六章
他老人家又看看我,说:“我知道这个年纪有些很朦胧的想法是正常的,我也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学习在这个年龄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能耽误学习啊!”
嗯?!是那天看到我和李响在河滨路上吗?我又想到静怡曾经跟我提过的,老刘一段时间常召李响来这里,想来是为了这个缘故。
我抬起头微微清了清嗓子,“刘老师,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琢磨到底要怎么说下去才能既不让自己陷入困境又要给老刘留足了面子,“我会注意的。”
他叹了口气,“嗯,你去吧!”
回到座位上,静怡立刻凑过来,“哎,怎么回事?你这几天挺受关照的嘛?”凌云也好奇地回过头来看着我们。
我无奈地说:“没事,他跟我说要好好学习,不要胡思乱想,耽误自己也耽误别人。”我想他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没好意思直接说。
“胡思乱想?”静怡和凌云同时重复了我的话。我点头,拽了本英语书出来,看来不考个第一不足以说明我的“决心”——让他闭嘴。
凌云见我没理她,怏怏地回身过去,静怡说:“你这样都胡思乱想,那我岂不是不务正业了?”
凌云又拿了英语书回头过来问:“潮汐,这个时态配合对吗?”我看了一眼习题,“间接引语里人称代词,时态还有时间状语都要配合,你这里,这个人称没有变过来,还有时间状语……”
说完了,她连声道谢。我一直不明白的是,我对凌云也只是泛泛的感觉算不上好,真的是宿命难逃吗?
蒋宏用笔头戳了戳我的后背,我回头有点不解地看着他:“干吗?”
他问:“书上129页的间接引语习题,第三大题的第四小题,时态怎么配合的?”我有些惊讶,他的英语成绩差不多。
“你问我?你难道不会吗?”
“做了,想跟你对答案。”他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
“凭什么告诉你?这么恶劣的态度,哼。”皱眉谁不会啊?
“主句是将来时,所以从句里什么时态都可以,直接引语是什么时态就还是什么时态,不用变化。”我看完了题之后告诉他我的答案。
他仔细看着题目,然后边点头边说:“嗯,对,我怎么没想到?后天测试,你不用愁了吧?都是这些从句的东西。”
就这样,英语测验我的成绩总算是坐稳了第一,想来老刘应该不会再找我,虽然我并没有觉得自己跟李响有什么,但他如果认定了有,我怎么解释也是徒然,现在这样至少说明我还是个好孩子。我又刻意留意了李响的成绩,紧追我的分数,幸好幸好。
周四放晚自习的路上,静怡问:“你这个家伙看你也不怎么看书,还能说起来头头是道,考起来独占鳌头啊!”
“这叫天赋,知道吗?”偶尔吹吹牛不会影响形象吧?况且这是静怡。
“你有没有觉得,其实凌云接近我是因为蒋宏坐我后面?”我突然换了话题。
“呃,什么意思?”静怡似乎声调都变了。
“我就是有这个错觉。”我尽量假装没事闲聊的样子。
“不觉得,我倒觉得她对你的兴趣多过对男生的兴趣。”静怡想了想说。
“你是说……她是个……?”我惊讶地问,不可能啊,她根本不是啊,她之后有男友……她还试图夺走我的蒋宏。
“我可没说,只是感觉她老跟着你而已。”
下下周就是期中考试了,我的物理还是不见起色,一直在及格线左右徘徊,每次校园里看到他我就尽量回避或者躲起来,怕见到了就跟我上起“课”来。
那次河滨路之后,李响很少跟我单独出现在一起。只是偶尔会让我给墙报提个选题意见什么的,他记住了那天我的玩笑话——但也是实话,没有让我继续弄墙报,为此老刘还颇奇怪了一番。不过,他总是看起来很忧郁,一天体育课,练习沙坑跳远,他突然站在我旁边来,我看到是他便问:“怎么是你?最近少见啊!”
他说:“哦,最近忙着准备参加全国物理竞赛,每天晚上弄到很晚。”
我说:“是这样啊,那祝你取得好成绩!”原来他是累了,不是忧郁,可怎么就觉得他眼神里有些我不知道的但很重要的东西。
我跳完了,基本上是垫底的成绩,体育老师无奈地看着我:“看你挺灵活的,跳远也是有技巧的,要多练习!”我认真用力地点头,他很满意地让大家自由活动了,至于我是不是真的去时间这个练习不重要了。
已经热到要只穿一件薄长袖就够了的时候,我比较喜欢在阴凉里聊天或看教室的,凌云又来了。
“潮汐,我上周跟我妈去三亚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的贝壳手串,非常漂亮的颜色,“送给你的,据说能带来好运!”
我没接,她就一直伸着手等我,贝壳串就这样在她手里晃了几下,她的眼神几乎是恳求了,我接了过来,“谢谢!以后不要这样了,我可受不起。”我一语双关,但她不会明白,至少现在不会明白。
她见我接下了东西,很高兴,“我们一起跟她们玩会儿排球吧!”她说。
我摇头,对这个毫无兴趣,十几个人围着一个球抢来抢去的,真没意思,足球也是,可操场上那一帮男生正身先士卒地告诉我这项运动有多让他们为之疯狂。
晚自习的时候,物理老师又出现了,静怡的立刻来了精神,将所有其他作业都放在一边,我想物理老师如果能常来我们班看自习,那么静怡的物理成绩会从及格线至少跃进到良好,能再单独开小灶,优秀也不是不可能啊。
但今天物理老师叫了李响以及另两个男生就出去了,静怡的书被她颠来倒去地搬了几次,我说:“静怡,你物理题都做好了?”
“做好了,不知道对不对。”说完,她立刻回头看看蒋宏,“蒋宏,你做完了吗?分析一下思路嘛,可以不?”
“你不都是直接问物理老师的吗?今天有空问我?”蒋宏明知故问,他又用笔尖戳了戳我,“喂,顾潮汐,你做完了吗?不然一起说呗,不然你们一人问一遍,我比物理老师还忙!”
静怡突然说:“哟,看起来有情况啊,蒋宏你连吃饭都嫌累着嘴的主儿,怎么这勤快起来?”
蒋宏说:“哪那么多废话,不听我还懒得讲呢!”
静怡说:“潮汐,别理他,我就不信除了他,就没人能解物理题了呢!?”话音刚落,凌云适时地说了句:“看我的吧,我写完了。”然后将物理练习册扔了过来,我们三个都看了看那本练习册,静怡立刻捡起来,翻到老师布置的那一页,我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蒋宏也凑过去看了。
这家伙今天是犯什么毛病呢?下晚自习的时候,教室里剩下没几个了,我把静怡支走了,就问蒋宏:“你今天怎么了?”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说:“我能有什么事,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吧!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说完头也不回地除了教室门,剩下我还有一个值日生在擦黑板,看到蒋宏这么出去了,她纳闷地回了头,我一看是她就更气不打一处来,“你知不知道偷听别人说话是很不道德的?!”
凌云无辜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今天我值日啊。”
“你值日,你值日有什么了不起,就能这样吗?亏我平时对你那么好!你还这样对不起我?”她的眼神越发无辜了,但与我就是火上浇油!
“你别装可怜了!别以为你衣服穿得好好的就是什么好人,你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凌云弱弱地说:“我值日啊,没什么对不起你啊!”
外面一个闪电,戏剧化地将我拉回了现实,我突然意识到我这是在高中,我在干什么?
立刻没了刚才的气势,呆呆地坐了下来,慢慢地收拾东西,凌云见状,又过来问:“潮汐,你怎么了?”
我说:“我刚才,有点不正常了,对不起!”
她说:“没关系,我看你脸色不好,外面要下雨了,赶紧回家吧!你带伞了吗?”
我看看外面,摇头。
她从自己的书桌里拿了一把浅蓝色的碎花伞递给我:“潮汐,你拿去用吧!我家比较近,你回家还有一段路,拿着吧!”
“不用了不用了,你自己用吧!我这个人皮实,淋雨没关系的!”我立刻推开,但心里却突然对凌云软软的。
“潮汐,真的没关系!”她还一直拿着那把伞,等着我接下来。
外面的雨声哗哗,我拿了伞,说:“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回家,然后我再借你的伞回家,如何?”
她瞬间绽放了非常美丽的笑容。
那晚我们两个人挤在一把小雨伞下,走在夜色里,我们都想让对方多被遮挡些,雨势不小,很快就到了凌云家门口,她一跃便闪进了门檐底下,说:“你回去吧,已经晚了,下次上我家去坐坐。路上小心哦!”见我不走,她就转身进屋了。
我撑着伞,往家走去。远远地看到蒋宏在我家巷口站着,也没打伞。
我走过去,将伞给了他一半,他似乎很不领情,故意躲开了我一点,很小的动作很大的伤害。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哼”了一声转身消失在雨里了。叫他的声音被卡在了我的嗓子里,我默默地进了巷子,难道就为了那么点小事也能这样生气吗?
第二天早晨,天色阴沉,空气里有雨后的泥土味。我将凌云的伞收好在书包里,自己又带了把伞,老妈说今天还有中雨。
还没到巷口,我突然想这家伙不会这会儿又在那里吧?
直到校门口也没看到蒋宏,正好跟李响在校门口碰见,便一起往教室走去,我问:“哦,物理竞赛什么时候?”
他说:“下个月呢,快要到儿童节的时候才开始,我们要去上海参加华东六省地区的复赛。”
我说:“那你好好准备,拿个好成绩哦!”
他用力地点点头:“必须的!”好像约定了似的,我们相互看了一眼,看得我有些心虚,怎么这个劲儿有点不对,我到底是怀疑他的用心还是我自己的浮心?
快到教室的时候,静怡跟上来:“你怎么了?状态不对啊,走路脚步都抬不高啊!”然后跟我一起进了教室。
凌云已经到了教室,我赶紧拿了伞还给她,真诚地说:“谢谢!”她接了,说:“不用谢!朋友嘛,应当的。”
静怡疑惑地看着我,我耸了耸肩,“她借我用伞,昨晚回家的时候。”她了解地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我看到蒋宏从我眼前经过,在后面坐下,脸色黑得像包拯,他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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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第七章
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一个冷冰冰一个黑黢黢,搞不懂什么情况。
期中考试的来临倒是让我和静怡的关系稍稍好了些,只是蒋宏还是整天黑着脸,到也能跟我说说物理习题,但总是冷漠的很。
这天回家的路上,我示意蒋宏稍等一会儿,同学们都走干净了,我看看他问:“你怎么了?我得罪你了?”
他看着窗外冷冰冰的说:“没有,你不喜欢我常出现我就少在你面前晃悠。”
我说:“我什么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