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泠然by天狼子虐(这篇虐受,国犹虐攻 强攻美受)
泠然抬头望着那人好看的刚毅的脸,楞了楞便没再开口。那人的手真是有力啊,那人的胸膛真让他觉得安心啊……夏未树……夏未树……肖似那夏子德,却又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这么邪邪的又让人无法抗拒的男人……哦,他一定又是为了剑诀来的……这些个强占自己的男人又有哪个不是为了剑诀呢?……可就算是为了剑诀吧……就算他厌恶自己吧……我太累了……我走不动了……就让我在他怀里……稍微休息一下……这么想着,泠然终于安心地闭上眼,任由未树将他抱离。
第10章
侯冰深听着府衙来人的说话,心中却是想着适才与泠然那番云雨。
这个美丽的男人呀。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对他百般揉虐呢!侯冰深脸上浮现笑意。
“侯少主!”那个衙差见侯冰深神游四海,忍不住出声提醒。
“唔?何事?”侯冰深回了魂,有些尴尬地问。
“适才小的讲到,寒冰一门对朝廷不肯归顺啊,”衙差重申,“知府大人得知有一个掌管南宗剑诀之人被囚在贵府,便想提回去亲自审问……”
“亲审?“侯冰深皱眉,心想那陈知府消息还来得真快。恐怕这要去了泠然可不一定是为了剑诀吧……素闻他陈大人喜好男色……这么想着,侯冰深说到;“陈大人又不会武功,便是取到剑诀想必也没有办法制住寒冰门罢 .
〃侯少主,您这话说的未免太也过分了!〃那衙差向来狗仗人势横行惯了的,又几时受过如此的冲撞,沉不住气,大声说道。
〃过分……?〃侯冰深冷笑一声,〃那便请这位大哥回去让陈大人好好回忆一下,我们华琼门成全了大人多少好事,为朝廷立了多少功劳?〃
〃……这……〃衙差语塞。毕竟正如侯冰深所言,若是寒冰门素来是独行惯了,不听从官府的指示,那么华琼门则是为朝廷出了许多的鹰犬之力,倒也不好得罪。
侯冰深又是冷笑一声,大手一挥招呼一声〃送客〃,便头也不回地走向内室了。只留下那衙差脸一阵红一阵白地好不尴尬。
关于剑诀的事,侯冰深确也放在心上。平日里除了不断地对泠然进行揉虐,在揉虐的同时他也不忘逼他讲出剑诀下落。只是那谢泠然痛归痛,哭归哭,那剑诀却总也是咬牙不说。
想到这里侯冰深恨恨地咬了咬牙。这男人!怎生倔成了这样?正因为恨偷了他的不妥协,侯冰深这晚才会安排这出三人轮上的惨剧。我便不信我制不了他!侯冰深恨恨地想。
这么想着,他拐过回廊,快步向卧房走去。可还未走到门口,便惊觉那几个看门的弟子竟是被人击昏在地,看样子似乎已经昏迷了多时!
不妙!侯冰深立马提气上前,暗自运功,作好了战斗的准备。来者是谁?有何目的?这些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错不了的。定是为了那绝代风华的谢泠然!
〃砰〃地踢开大门,侯冰深立马傻了眼。只见那张大床上空空荡荡的,却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
侯冰深呆了一呆,接着慢慢地转身靠在门上。他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一般,面对闻声而来的众手下的问话,不发一言。
大脑一片空白。那人不在了。那人不在了。刚才还在自己身下痛苦挣扎的那个绝代佳人不在了。侯冰深竟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是谁掠了他去?很有可能便是那陈大人。错不了的,定是他了。他明知道明里得不到泠然,便用起了调虎离山之计……不可能啊!派去看守泠然的几人也都是华琼门的厉害脚色了,姓陈的手下应该没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才对……究竟是谁?侯冰深脑中一片混乱,各种念头走马灯似的闪过,却又总是疑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明确的只有一件事情。那个谢泠然。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抢回来!
第11章
〃你又在这边发什么呆了?〃未树走进门来,望见倚在床框边发呆的美人儿,冷冷地问。
〃……〃转头看了未树一眼。泠然没有做声。
臭小子。夏未树暗骂一声,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地慢慢走近。这谢泠然被他从侯府偷出来的时候,已经昏迷过去,待到他把他带回寒冰门,那泠然已经全无知觉了。未树心下着急忙找大夫给他医治,哪知那大夫见了泠然病恹恹地美,竟是连诊断也忘了只是一劲地吃泠然豆腐。把个未树气得不行当下指着人家破口大骂还差点动手打人,折腾了老半天那大夫才写了一条歪歪扭扭的方子说是泠然周身大伤未愈小伤遍体,身体亏虚血气受损加之后庭严重开裂。看完未树终于忍无可忍地把那庸医一脚踢出大门这些症状正常人看也能看出来,还用得着把一双脏手在泠然那白皙诱人的身子上摸来摸去地诊断那样久吗?
未树踱到床边,只见那人一脸漠然地倚着床框坐着,身边的药却是动也没动过,不禁皱起了眉头,不悦道:〃做什么不吃药?〃
〃……〃泠然抬眼望了他一望,仍旧是不理。倒是在一旁伺候的侍女小瑾涩涩地开了口:〃谢公子……他硬是……不肯吃药……奴婢…奴婢…〃言语中,竟是急得要哭了一般。
〃下去下去,不怪你。〃未树皱着眉挥了挥手,〃要怪,也只怪你这位谢公子的性子太差。〃泠然听了此言,横了他一眼,也不做声。
小瑾福了一福,躬身下去了。顿时厢房里只剩了他们二人,安静得骇人。
未树踱到泠然身边,靠着他坐在床沿上,毫不掩饰地直盯着泠然看。
这人,憔悴成这样子仍是这么冷艳。未树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半睁的慵懒的凤眼,小巧的鼻和失去血色的薄唇以及粘在他脸上的几丝乌发,暗暗地感叹。
泠然在侯府虽然早被那群禽兽盯惯了,但面对夏未树这只大尾狼如此露骨的目光,却是终于忍受不了,别过了头去。
未树见此情景暗暗好笑,表面上却又不动声色只一劲地欺近,口里则一本正经地说:〃给你抓了这许多名贵的药你却不吃。空浪费了我的银子。〃
〃你……〃泠然听得心里有气,想我吃不吃是我的事,又没有人求着你给我抓药。这么想着他猛一回头,却差一点触到未树凑近的鼻子尖。突然见着那人的大特写,泠然惊了一惊,忙伸手往外去推。
未树乘机抓紧了他细细长长的手,用劲不让他缩回,口里还振振有辞:〃你你你,你什么?〃
〃你……!你放手!〃泠然被他抓住了手,心下着急,拼命地挣扎,可他越挣那未书攥得越紧。别说他先下手上无力,纵是他仍是完好的身子,便是有是个谢泠然,也仍是挣不开那一个夏未树!
〃我偏不放。〃未树觉得那人脸上焦急的羞耻的表情挺有趣,手上用的力就更大了,一边用力还一边调笑,〃美人,你若吻我一下,我便立马松手。〃
〃你……〃泠然羞得面红耳赤,一双手被他攥得生疼。眼看是挣不开了的,却又不想求饶,索性低了头不去搭腔。
〃喂,喂。〃未树喊了两声,见泠然没了反应,心里怕他又昏过去,忙松开了手。此时泠然细长白净的手已被攥得发红。未树抚着,心下有些后悔。但见那手细得见骨,白得透光,指甲的形状尤其漂亮。未树不禁叹了声:〃真是指若削葱根啊。〃
泠然听了这话,抬了头皱眉看着他。细细的柳叶眉,眉头如同打结一般的皱在了一起,甚是好看的。下唇也被白玉般的皓齿轻咬着。未树看的呆了,任由他抽回了手,藏在身后。
泠然看着未树也是同样说不出话。他现下是终于明白自己的魔力有多大了。要不,怎生但凡落到人家手里,便总要遭到凌辱和调戏呢?不过不同的是,被侯氏父子凌辱,他心下厌恶,而被这人调戏,心头却是说不出来的另一股子味道。
两人都沉默了,只望了对方发了一回呆。厢房里安静得似乎这世界上只剩了谢泠然和夏未树两人。
许久,泠然先回过神来,一脸厌恶地扭过头去。未树咳了几声,却也想不出该如何开口。尴尬间;目光落在了几上那碗子药上。
〃药……还是应该吃。〃说完这话,未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没话找话。那人若是肯乖乖吃药,那早便是吃了的,又何必自己来劝呢?
果然泠然没有理他,冷得像北方12月间的大雪。
未树心下有些着恼。为了泠然的高傲,也为了自己刚才的情不自禁。这臭小子,明明便是自己从小就最讨厌的谢子怀的独子,可自己竟又为里头他又尴尬又发呆,真真不可原谅!不过未树当然不会对自己发火,于是他便把一腔恼怒全发在眼前这个不通人情的臭小子身上!
〃吃药!〃说着他伸手搂过泠然,泠然无力挣扎,头也被他强掰向外。
〃你……做什么……我不吃……〃泠然急了,脸涨得通红,可又挣不开未树的怀抱。
未树另一只手端起药碗。硬是往泠然口里灌去:〃本少爷给你煎了药你就要吃!不听话可有的你苦头吃!〃
泠然只一劲地抿嘴不吃,药倒就此泼了两人一身。未树恼了,用手去掰泠然的嘴,却又被他咬了手。
〃你……你咬我!〃未树气极大喊,〃你是狗啊你!〃 〃我只咬狗。〃泠然嘴上是从不示弱的,明知会让那人越发的生气却又毫不留情刻薄地说道。
〃贱人!〃未树心头火起,下手更重,只是怕泠然再咬自己,便使劲去拧泠然的鼻子。泠然被他捏痛了,使劲掰又掰不开,推他又推不动,时间一长不能呼吸,只得张开了口,未树便乘机将剩下的半碗药全数灌进了泠然口中.
〃呜………咳咳咳!〃泠然被生生呛了几口,一咳起来竟是没了完,低下头去不断颤动自己瘦弱的身子,一头头发全挂到了面门前,模样真真痛苦透了。
未树见此情状心下有些后悔,忙伸手去拍他的后背,只拍得一下,泠然便向他怀中昏倒。
未树吓了一跳,心想着玩笑开大了!忙手忙脚乱地又掐人中又敷凉水地把他弄醒。醒来了泠然漠漠地望着他只是不说话,眼神充满怨恨。未树又着了恼,便把他往床上狠命一丢,丢下句〃由得你自生自灭〃便甩门大步而出。只听得门内泠然一阵撕心裂肺地长咳.
第12章
〃谢公子,您吃药罢……您若不吃药……奴婢……〃小瑾端着药碗跪在床边,已然泪流满面。
泠然并不动容。只看着那小小少女的焦急面容,淡淡地问:〃我便是吃了又能如何? 〃
小瑾急急地说:〃吃,吃了药,夏主人才不会为您担心。〃
为我担心?泠然一阵好笑。眼前又浮现出几日前那人强给自己灌药的情景。自打那天那人愤恨地离开以后,便再也没有来过这厢房。药是照例煎了来的。可是泠然也是照例不吃了的。他心下想,吃了他的药也便欠了他的情。将来又要受他钳制。还不若此时一天天地让身体坏下去,死了来得一了百了。 泠然幽幽地想着,许久,忽又对小瑾说道:〃小瑾姑娘,取一面铜镜与我,可以么?〃
小瑾忙不迭地应着,去桌前取了来,交与泠然。
泠然接过铜镜,开始打量自己的面容。
以前是不怎么照镜子的。泠然在迷月山上呆了16年,除了爹爹也便只见过夏子德一人。对于自己的容貌向来是没有留心过的,也就并不觉得自己这一副皮囊就美到哪里去了,可自从被抓下山来,竟是人人都觊觎自己这一张脸和一副身体,以至于受了这许多苦。
泠然望着镜中的自己终是想不明白,许久,他问小瑾:〃你说我美不美?〃
小瑾一听这话,忙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美,美极了。〃
泠然听后,竟使嫣然一笑,又问:〃美极了?美到何种程度?〃
小瑾涨红了脸,盯着泠然憔悴却又动人的病容,小声地说道:〃是……是奴婢见过最美丽的人。〃
“最美丽,却也是最淫贱。”
一声极冷淡,却又极好听的低沉嗓音在厢房中散开来。 泠然与小瑾同是一惊,抬头一看,那不是夏未树却又是谁?
但见那夏未树此日一头乌黑的亮丝高束于脑后,以一条雪白的纶巾子扎了,一身同也是雪白的。刚毅的脸上,那一双冰冷的眸子出奇地好看。那挺拔的鼻,那略微下垂的嘴角如若不是他神情充满讽刺和挑衅,泠然或许会看呆了。
不过未树刚进门便吐出了这么一句恶毒的话,加之他那不可一世的表情,泠然看了只觉得一阵愤怒。他凤眼圆睁了,怒视由门而入的那个一袭白衣的男人。
“看我做什么?难道我又说错了?”夏未树轻笑,踱着方步缓缓地向他走来。
“……你总是对的。”泠然紧抿了嘴唇,心下竟是有些伤痛。最淫贱。眼下这三个字来形容自己,那还真是贴切无比啊!
“这人仍是不肯吃药么?”未树问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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