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世情缘:呆萌七小姐 作者:何鳐汐(腾讯vip2014-6-30完结)
你为什么屡次恋爱都失败的原因了。”“屡次!什么叫屡次!”魏心语低吼起来,一张漂亮的脸涨得通红。江雨影纤手一指吉焰:“他也得算一份子吧?”“不算!”魏心语没好气,这会子撇得一干二净:“我对你老公根本没动什么心思。”这话让江雨影听得又是顺耳又是逆耳,怎么感觉她老公很不受欢迎的样子哩?她倾身压低了声音道:“心语,你笨死了。情商真低,你以为你嚷嚷要谈恋爱,那恋爱就从天上掉下来了?”魏心语的视线,一刻都没离开过齐问,仍是咬牙切齿:“本来可以从天上掉下来,可有的人是石头,油盐不进。”江雨影掐着魏心语的脖子,摇摇摇:“你才是个油盐不进的大石头!笨蛋,你要跟我一起工作,天天中餐晚餐安排一起吃,还怕没有机会吗?他就是块石头,也得被你捂热了。到时,你们两块大石头不就能抱着取暖了吗?”魏心语终于在如此直白的话中,听懂了:“哦哦哦,工作,工作……必须工作……”江雨影抚额,撇撇嘴:“老公,你前未婚妻恐怕不是情商的问题,是智商的问题。”吉焰不厚道地点点头,赞同老婆的观点:“确实如此。”齐问扭过头,听到“前未婚妻”几个字,皱了皱眉,又转过去了。魏心语拍拍半天没守到嘴的普沙,伸手一指远处:“去,找你齐问哥哥玩去。”普沙听话地颠颠儿跑去卖萌了,吐舌头,伸爪,尾巴摇得哗哗哗。齐问没办法,蹲下来,一只手在它脑袋上揉揉,另一只手握着它的爪子,低低地说话。魏心语目光里射出嫉妒的火焰:“哼,他对普沙都比对我好。”“出息!跟普沙争宠,你好意思!”江雨影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赶脚,又忍不住八卦地问:“你怎么和齐问对上眼的?”“谁跟他对上眼了?冷冰冰,木呆呆,谁爱跟他对上眼?”魏心语噘了噘嘴儿,余光一瞄,发现那一人一狗,并肩挨坐在一起,正赏雪呢。她转过头,对江雨影道:“你们俩不许走太早,我现在就去拿下他。”吉焰淡淡一笑:“物极必反,我看你还是不要轻易出招,免得把他给吓着。”“人家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怎么到了我这儿,纱也变成山了?”魏心语幽怨地嘟囔,连吉焰都埋怨上了:“还有你!还有你!都是你坏了我桃花阵的风水!”江雨影“噗嗤”一声笑,与坏了人家桃花阵的吉焰互望一眼,没忍心继续挖苦这情路不顺的妞。于是,在齐问不知不觉下,两个女人达成了一起工作的共识,从此中饭势必要形成四人共餐的格局。
章节目录 第441章 人的两面性
江雨影是在回家的路上,挽着老公的手,走在那条小巷里,才得知齐问实则叫洛问,是洛沉的亲生儿子。她讶声道:“魏心语好执着,一门心思非要嫁进洛家。”“也怪我,是我最近派了齐问常找借口出入魏家。”吉焰的大手挡在江雨影的头顶,遮去飞雪:“我不希望有人伤害心语。”江雨影自己幸福了,当然也想人家幸福。尤其是魏心语,曾经给予过他们很大的帮助,否则她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就能嫁给吉焰。她想着那妞的脑子其实真正单纯,不由得为她暗暗捏了把汗。江雨影和吉焰回到四合院里,以为该睡的都睡了,结果里面灯火通明,正闹得不可开交。兴许是因为他们没回来,是以陈婶一家吵架并无顾忌。只听得陈婶儿又嚎又闹,什么浑话都毫无顾忌地往外冒,还一口一个“亲家评评理”。听起来秀秀家的父母也来了,只是一直沉默着。江雨影开了门,刚和吉焰进屋,就听外面“哗啦”一声,好似摔碎了什么东西。吉焰苦笑,一张俊脸被暖黄的灯光晕染得温暖,眉间的红痣愈加淡了,几乎都看不出印迹:“果然很有民情民风。花儿,以前这陈婶儿没少为难你吧?”江雨影顺手开了空调,将脱下的大衣挂在衣帽架上,转眸回应道:“没有,她这人吧,心倒不坏,就是嘴臭毛病多,弯弯心思一大堆,爱占小便宜。”她像个贤妻般,又替老公脱了大衣挂好:“以前我也讨厌她,但我妈妈说,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其实她还帮过我们家。”她笑起来:“你能想像陈婶儿还有帮人的时候吗?”江雨城被车撞死后,陈晓极至消沉,整日在家以泪洗面,入不敷出。“大概有一年的时间,陈婶儿没收我们家房租。妈妈不交,她也没提,是后来妈妈想起才补给她。她这人一般不讲道理,但讲起道理来,又比一般人更讲道理。很奇怪吧?”江雨影听到院子里闹轰轰的,看来是从屋内吵到了屋外。吉焰听得很认真,这样的生活是他不熟悉的。江雨影继续解释道:“这也是我想要住在这里的原因,在哪儿住不是住?她这房子租不出去,每月要少好大一部分收入呢。以前,我租这里是为了等你来找我。后来嘛,是不想她心里难受,将就住吧。”吉焰捏捏她的小脸蛋儿:“我家花儿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她立时粘了过去,扑在他的怀里扮可爱状:“必须的,吉焰的老婆必须可爱。”她倒是可爱了,外面却是很不可爱。陈婶儿的声音实在太大,怕是整条巷子都听见她在吼了:“今天你们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我们老陈家必须有后!你们要是不离,今天我就死在你们面前!”秀秀嘤嘤的哭泣声隐隐传来:“妈,你不要逼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逼我们……”
章节目录 第442章 苦情戏的真相
江雨影站在窗帘边上,撩开一角,看见秀秀的苦情戏正浓烈。雪越下越大,寒风刮得秀秀的头发乱飞,更增添了一丝悲情的味道。吉焰进浴室洗澡去了。江雨影便一直站在这里悄悄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她忽然心里有着莫名的猜想,当这种猜想刚刚一闪而过,就被证实了。她的一切猜想,都基于对秀秀的好感。她觉得那是个顶好顶好的姑娘,长得漂亮,又讲道理,还特别自信。并且看起来,秀秀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要保持身材,才不肯给陈阳生孩子。彼时,陈婶儿呼天抢地,逼着人家小两口离婚。秀秀的父母脸色铁青地沉默着,不说一句话,只是责怪地看着女儿。就是在那时,一直在阻止他妈发疯的陈阳,说了一句很大声的话:“如果你真想要孙子,看来你只有换个儿子了。”他说这话时,秀秀立时尖叫一声,扑到陈阳身上,哭着阻止他再讲下去。所有的人,包括秀秀的父母,都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只有躲在屋里的江雨影一下子明白了他们不要孩子的原因。陈阳反手紧紧抱着秀秀,一个大男人掉眼泪实在令人心酸:“秀秀,对不起……对不起……一直让你承受这些,是我不像个男人,不够有担当。”他轻轻抚摸着老婆的头发,下了决心:“我以后不会让你再受委屈,再无故挨骂。”陈婶儿那会儿蒙了,不知是听懂了装听不懂,还是真正没消化过来,再次吼起来:“阳阳,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是不是要逼死你妈!”陈阳用手捂住眼睛,哽声道:“妈,是你要逼死我和秀秀。我再说一次……”“不要说了,陈阳,不要说了!”秀秀泪如雨下,一张漂亮的脸泪痕满布:“妈,你为什么总是逼我们?为什么?我们已经尽量做到你满意了。本来我们可以住在外面不受你气的,就因为陈阳是独子,我们才每天辛苦地奔波。可是,你还是要逼我们……”风雪中的陈阳,看起来那样悲怅,牙齿咬得格格响:“妈,我去检查过了。不是秀秀不想生,是我没有生育能力。秀秀为了不让我难堪,所以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可是你还是这么咄咄逼人!我说了,我没有能力让陈家有后,你要实在想不通,你就只有换个儿子好了。”他说完,低头看着秀秀:“我们走,再也不回这个家。”他拉着秀秀的手,准备回房收拾东西。只不过,那时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陈婶儿身上,完全忽略了秀秀父母的存在。秀秀的父母一直沉默,直到此时,才严厉地开口:“站住!”江雨影在屋里看着的时候,一颗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心道完了完了,这下真正要出大事了。“快去洗澡。”吉焰来拉她,竟发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怎么了?”江雨影没回答,只是双眼紧紧盯着窗户外面。
章节目录 第443章 必须离婚
彼时,秀秀的父亲声音不大,却威严:“秀秀,立刻跟我们回家。”当官的领导说话,自然不会像陈婶那样,说一堆废话,也不见中心思想。他的意思非常明朗:“你们必须离婚!”“不,爸爸!”秀秀慌乱起来,忽然意识到今天最大的错误,是当着她的父母将秘密坦露出来:“我爱陈阳,我们不离婚……爸爸……”“他陈家想抱孙子,我们胡家难道不想抱外孙?”这是秀秀的母亲在说话了:“秀秀,你当初要嫁给陈阳,其实我们是不同意的。你看看这种家庭,撒泼打滚什么都干得出来,跟我们家怎能做亲家?”忍了一晚上,直到现在才反击,并且一击击中。陈阳的脸,变得惨白惨白。秀秀哭得更是如泪人儿一般,语不成调:“妈妈……爸……我不回家……”“你今天若是不回家,就永远不要回家。”秀秀的父亲不苟言笑:“我们只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是那样的无情,毫无商量的余地。漫天风雪在此刻最是猛烈。“爸……”秀秀捂着嘴,眼泪啪啪掉。“走吧,秀秀!”母亲走过去,拉扯着秀秀:“你一向是个听话的孩子。唯独婚姻这件事,你没听我们的话,结果呢?造成人生不可挽回的错。一错,不能再错,否则再难回头。”“不不,我不要和陈阳分开。”秀秀抱着陈阳的胳膊,死不松手。陈阳也紧紧拽着秀秀:“爸,妈……”秀秀的父母伸手制止了:“这个称呼,不要瞎叫。”又看向秀秀:“你想清楚,三天之内不回家,我们就登报申明,你跟我们胡家脱离父女关系。还有,你们在金环路那套房子的钱,应该立刻还给我们。”说完,秀秀的父母,竟然就这么走了。陈婶儿踉跄地追着人家的背影,喃喃地喊:“亲家……”可哪里留得住这无情的亲家?“妈,爸……”秀秀在陈阳的怀里,哀哀哭泣:“别走……”陈阳略一弯腰,将秀秀打横抱起,径直回房去了。天寒地冻,陈家一家人都进屋了,只留得陈婶儿一个人坐在大树下,哭得天地动容。大半辈子没说过硬气话的陈叔,在进屋前竟然也敢吼了:“作作作!你不把这个家作散了,你过不得!”江雨影洗完澡出来,还看见陈婶儿在院里一个人抹泪儿,那身影别提多可怜了。吉焰看透了她的心思,主动说道:“去把陈婶儿叫进来,喝口热茶,外面冷得很。”江雨影本来还在犹豫,得了老公的鼓励,立时献上一个热吻:“你真好!那你先去睡。”“我进屋工作等你。”吉焰拿着手提电脑进屋,回头已不见老婆的身影,不由得淡淡一笑。他已经很适应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或者说,很适应江雨影的生活了。他没什么更高的人生目标,只是像一根常春藤攀附着江雨影,期待交织出炫丽的人生。
章节目录 第444章 她是最幸福的那一个
江雨影把看起来一下子苍老了十岁的陈婶儿扶进屋,让她在沙发上坐下,又倒了一杯蜂蜜水递过去。陈婶儿喝着蜂蜜水,悲从中来,眼泪哗哗流淌:“影儿啊,我也是为老陈家好。我到底错哪儿了?现在老陈怪我多事,儿子也不要我了……”江雨影能说什么呢?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陈婶儿数啊数啊数,终于数到自己那么爱钱,一分钱掰成两分钱用:“小影儿,你看婶儿这么省吃俭用,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也没过两天好日子。我图什么?还不是想把钱省下来,等秀秀他们生了孩子,给他们用……”她一肚子委屈没地诉,此刻不吐出来,怕是要憋死了:“没听说吗?现在奶粉有多贵?生个孩子这要用钱,那要用钱,他们自己有多少就用多少,也不存个钱。你说,我不帮他们打算,谁帮他们打算……”一说到孩子,陈婶儿哭得更伤心了。这下子不用这么麻烦了,人家不能生孩子,也不用她的钱了,却让她更难过。江雨影给陈婶续了三次杯,直听她叨叨到凌晨两点。最后,泪流干了,陈婶儿才讪讪地离去,那背影特别孤单。江雨影回到卧室后,见吉焰还开着电脑在看什么,探头一瞄,全是洛锦近年的报表数据:“你还不睡,明天有精神吗?”“我等你。”吉焰关了电脑,顺手放在床头柜上,拍拍暖和的床:“冻坏了吧?”江雨影刚听了陈婶儿唠叨得倍儿悲惨,上了暖和的床,只觉人生最美好的,莫过于抱着老公,睡个舒服的觉。最起码,她现在是最最幸福的那一个。对比起秀秀,对比起柳星,甚至对比魏心语,她都算是过得最最舒心愉快的那一个。幸福的人,心就宽容。所以她在工作之余,接二连三地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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