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郎中
你下来,我帮你脱,脱好了再上去睡”
白芷寒本来穿的是女装,自杀受伤之后,身上的衣裙被血弄脏了,清洗之后换了一身男装胡服,这种服装以窄袖紧身为特点,里面填充丝棉之后,单手脱起来就更麻烦了。平素很容易的事,可一手受伤不能乱动,所以费了半天劲都脱不开
白芷寒一听左少阳要帮她宽衣,俏脸飞烫,轻轻银牙一咬,跪爬起来,整了整衣衫,单手扶梯下来,走到左少阳床铺前,跪坐在地铺的床沿上,背对着他。
左少阳见她前襟盘扣已经解开了,便伸手帮她褪下紧身夹袄外衫,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中衣。这中衣也是紧身的,便一并帮她褪下。
这中衣是绸绢的,滑过香肩,如同水面上掠过一道鸿影,轻巧地滑落下去,露出后背雪白肌肤,润滑如软玉,皎洁如明月,香肩细腰,曲线玲珑,跌宕起伏。一段白绸裹住**,在后面打了一个合欢结。
此刻的白芷寒,秀发披肩,浑然没了白日的冰冷,显得那么的柔媚娇弱。大半个身子都裸露在他面前。左少阳感到热血上涌,不听话的东西蠢蠢欲动,头有些发晕,口干舌燥如要冒出火焰似的,艰难地咽了一声口水,抓住她的束胸结带,轻轻一扯,悄然无声,束胸滑落,似乎听到她胸前一对快活的小白兔脱离束缚的透气声,从侧后方能瞧见滚圆的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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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阳全身热血奔涌如惊涛骇浪,那话儿哗啦一声便站起来了,一种原始的冲动让他想环抱住白芷寒,按在床上圈圈叉叉。他知道,不管自己怎样,白芷寒都不会说个不字。虽然她内心或许并不自愿,但诺言已经让她无法选择。
可是,他还是用了十二分的力量,把自己的目光调开,艰难地说了句:“解开了……”
白芷寒跪坐起来,单手捂住胸前,一言不发走到梯子前,慢慢地一步步爬上阁楼,西西索索把衣裤都脱了,只穿着贴身小衣,呼的一声吹灭了油灯,艰难地钻进被子里。
屋里便安静了下来。
左少阳心中还是如万马奔腾一般,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遗憾,那是一种眼睁睁看着美味从嘴边溜走的感觉。他确信这一点与感情无关。
那与什么有关?
他对显而易见的答案感到不好意思接受。转了个身,面朝里闭着眼睡着。
白芷寒被褥的那幽幽的女孩的体香却让他难以入眠,话儿也倔强地挺立着,更让他难堪。
左少阳先是数绵羊,可是都数了上千只了,还是燥热不已,无法入睡。便想着苗佩兰的娇躯,想着跟她亲热时的感觉,想着她的山歌,心情这才渐渐平静下来,慢慢地,终于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左少阳听到白芷寒的声音轻轻在耳边道:“少爷——少爷——”
左少阳睁开眼,便看见白芷寒披着胡服,用手捏着对襟,俯身望着他。那道雪白的|乳沟象调皮的孩子,从小衣的衣领出可爱地露出小脸。
左少阳忙闭上眼问:“怎么了?”
“老爷叫起床了,说有事,这胡服太紧了,我一个人穿不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嗯,扶我起来”
白芷寒放开手,搀扶他坐起来,这下好了,小衣散开,滑腻圆润的两座|乳峰尽在眼前。白芷寒的|乳峰比苗佩兰的要小巧一些,形状却更是完美,粉红的**凸起,像两颗娇美的小樱桃。
左少阳颤抖着手便要抓过去,白芷寒凤目合上,若有若有的一声轻叹,嘴角一丝无奈的微笑。
左少阳的魔爪在距离白芷寒|乳峰零点零一寸的地方停住了,——因为这时,大堂外传来苗佩兰快乐的笑声:“老爷早太太早左大哥还没起来呀?”
左少阳啪的一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紧闭双眼低声道:“转过身去”
白芷寒仿佛轻舒了一口气,马上跪转身,背对着她。
“怎么帮你?”左少阳闭着眼问。
白芷寒没说话,把雪白的束胸塞在他的手里。左少阳捏了捏,知道是束胸,跟苗佩兰的一样,只是质地要好得多。
古代女孩的束胸,如果自己打的话,都是在前面打好结,然后拉到后面,再调整好就行了,白芷寒左手重伤,使不上劲,又担心伤口缝合崩裂,只能让左少阳帮忙。
左少阳伸手摸索着将她披在肩上的胡服夹袄和里面的中衣、贴身小衣都解下来,这时候,白芷寒应该是完全赤裸着上身了,左少阳双眼闭得更紧了,嘴里唱着歌,拿着那束胸从后面绕过她的小腹,上抬想兜住她的双|乳。
双手一阵温软,很有弹性,左少阳用脚趾头都知道碰到了什么,——错误估计了她**的高度忙又往前伸展一些,低声道:“帮我摆正”
白芷寒握住他的手调整位置,轻声道:“好了”
左少阳感觉到她的手也在发抖,忙往后一拉,白芷寒自己调整了一下束胸的位置,颤声道:“好了打个结就行了。”
“帮我扣前面的扣子,我一只手没办法……”
“还有腰带,我一只手也没法系。”
白芷寒站了起来,转身对着他。拿过左少阳的手,握住腰带。左少阳虽然紧闭双眼,也知道眼前面对的是白芷寒的什么地方,感觉那话儿都要腾飞了,急忙嘴里又唱了起来,这一次的声音很大:
有心放水放到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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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连妹连到头。
要死和妹一起死,
见到阎王不低头
唱完山歌,腰带也系好了,听见白芷寒西西索索整理的声音,然后低声道:“好了,可以睁眼了。”
左少阳睁开眼,往前白芷寒跪立在自己面前,嫩滑的俏脸红扑扑的:“少爷,芷儿扶少爷起来穿衣。”说着要搀扶左少阳站起来,可是左少阳那话儿一直不肯低头,只要站起来,铁定出丑,忙道:“就这样穿吧。”
左少阳呆了一下:“是啊,嘿嘿,我把哥改成妹而已。是那天在山坡上教我的。”
“能再唱一遍吗?我想听听。”
“行啊。”
左少阳又唱了一遍。
这一招果然管用,左少阳唱着山歌,想起那天山坡上跟苗佩兰的生死缠绵,心中充满柔情,脑海一片恬静,那话儿也乖乖的睡着了。
左少阳一边唱一遍在白芷寒的帮助下,自己穿好中衣,在她搀扶下站了起来,套上夹袄长袍,穿好靴子。白芷寒道:“我手上没劲,没办法帮你绾头发,等一会我整好被子,让苗姑娘进来帮你吧。”
“行”
白芷寒动作很麻利,虽然只用一只手,还是很快便把铺盖整好,放在一边了。
白芷寒拉开门,见苗佩兰正在打扫大堂,微笑道:“苗姑娘早,你能帮少爷绾头发吗?我去洗脸。”
“好啊等会我也帮你梳,你手受伤了不方便。”
“好的,多谢你。”
苗佩兰摇摇头,笑了笑。
“为什么?”
苗佩兰回头看了看门口,羞涩地笑了笑,没回答。
“快说啊”
“嗯……”苗佩兰又看了一眼门口,这才低低地说道:“心里老想着你在做什么,伤口疼不疼,所以睡不着……”
左少阳心中一暖,更觉对不起她,伸手过去要拉她的手。苗佩兰急忙躲开,抓住他的胳膊,低声笑道:“别闹了快坐下,我帮你梳头老爷和太太都在外面等着呢,可能找你有什么事。”
左少阳立刻想起来,昨晚上说好了的今早上把粮食卖给官军,现在天才刚刚亮,老爹左贵和母亲梁氏已经等不及了。心里早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跟二老说。
第235章 最大的一场雪
苗佩兰站在他背后帮他梳着头。左少阳又闻到了那淡淡的春天才有的嫩草香,心中感觉柔柔的,便把身子靠在她的娇躯上。
苗佩兰轻轻打了他的肩膀一下,却不挪动身子,依旧让他靠着。左少阳的头正好枕在她**之间,感觉好软好舒服,轻声道:“昨夜我也想你来着……”
这句话说的时候有些亏心,但说出来了,便觉得并没有说谎,的确是想着她才平静了心情,最后才睡着的。
苗佩兰飞快地瞟了一眼门口,低声道:“老爷他们在外面呢”
“怕什么?”
“你不怕我怕”苗佩兰帮他把头发梳通,挽了个发髻,用布带缠好,戴上幞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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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阳站起来晃了晃脑袋:“嗯,真好”
“你刚才唱山歌来了?”苗佩兰仰着脸瞧着他,似笑非笑问道。
左少阳有些心虚,道:“是这个……上次你唱的,我记住了两句,也不知道对不对。怎么,你听见了?”
“嗯”苗佩兰眼中满是喜悦,“唱山歌,唱的必须是真心想的”
左少阳明白她的意思,温柔一笑,伸手在她滑嫩的脸蛋上爱怜地轻轻拧了一下:“当然是我心里想的……”
这时,听到门口白芷寒的声音道:“好了吗?少爷,老爷和太太要跟你说事。”
“好了你快进来让兰儿给你梳头”
“不,兰儿出来帮我梳吧,老爷和太太要在炮制房给你说话。”
苗佩兰朝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快步出了炮制房。
片刻,左贵和梁氏迈步进来,梁氏把门关上。
没等二人说话,便听到门外一阵铜锣响,接着传来昨天那个官兵拖长了强调的声音:“诸位乡亲,今天上午,可是最后半天卖粮的日子了,交了粮,在粮食紧张时,官军会统一放粥济民的,保证人人都有饭吃,绝对不会有人饿死的,这一点请乡亲们放心大将军对那些顾大体识大局的乡亲,将家中余粮拿出来支持官军剿匪,深表感谢,也请你们放心,官军很快便会消灭叛匪,粮食很快就能运进来,大家不会饿肚子的”
听着这话,左贵和粮食互视了一眼,都面露微笑,缓缓点头。
只听那军士在外面又接着叫道:“大将军也奉劝那些心怀侥幸心理的刁民,不要做美梦了,想囤积粮食谋取暴利是绝对不允许的,这种人一旦被揪出来,立刻砍头,没有任何商量余地注意了大家注意了很快就要到午时了,午时一过,官军就要挨家挨户搜查了。如果发现谁家余粮超过了限定口粮,大将军已经下令,一律以通敌论,不必上报,当场斩首枭首示众切不可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就把身家性命全都搭进去哟……”
“等等”左少阳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压低了声音道,“爹娘家里的粮食,除了三斗口粮之外,其余我都让萧大哥连夜运走了。”
“什么?”左贵和梁氏都瞪大了眼睛,左贵一时没反应过来:“萧大哥?那个萧大哥?”
“就是上次帮咱们买粮的那个萧大哥。”左少阳伸手捋了捋下巴,装出捋胡子的样子。
左贵这才想起来,惊声问道:“他把粮食运到哪里去了?”
左少阳耸耸肩:“这个我可不知道。昨夜你们睡了之后,正好萧大哥来找我,我跟他说了这件事,萧大哥这场仗少说也要三个月,以后这些粮食就是救命的,现在卖给官军,不出三个月,咱们家都得饿死他说他有好地方存放,官军绝对找不到,等以后我们需要粮食,他再一点点给我们送来,所以我就答应了让他搬走。他就全部搬走了。不信你们可以自己看。”
这么大的事情,关系到一家人的生死的问题,左贵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左少阳的话,他把铁锅提了起来,爬上去,顺着楼梯下到地窖里,果然,地窖里空荡荡的,堆满地窖的粮袋全部不翼而飞,一点都没剩下。
左贵在墙壁上连着拍了拍,也没发现什么破绽,这才爬了出来,瞧了一眼左少阳,然后满炮制房找寻了一遍,拉门出来,进了厨房,翻箱倒柜到处找,除了米缸里的三斗米之外,还是没一点踪迹。
这可是一百五十斗的粮食,可以堆满半间屋子,如果藏在屋里,不可能找不到。而屋里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果真没有。
左贵进了炮制房,望着梁氏,又盯着左少阳,低低的声音道:“忠儿,这可不能开玩笑,这关系到咱们一家生死的问题,你和你萧大哥你们把粮食藏在哪里了,赶紧告诉我们,还来得及把粮食交上去。再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这件事完全出乎意料,梁氏也是紧张得话都说不利落了:“这个……是啊……忠儿,你可千万别……逗笑啊……可是不能开玩笑的……”
左少阳嘿嘿笑道:“娘,我真没开玩笑,萧大哥自己把粮食运走了,藏在什么地方我根本不知道。”
“她不知道,当时萧大哥点了她昏睡|穴,她昏睡过去了,整个事情一点不知道。——对了,实话告诉你们,萧大哥会武功,而且相当高,他要藏什么东西不让官军发现,那简直太容易了。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官军找不到这些粮食。”
梁氏急得都快哭了:“忠儿,要不,你去跟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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