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
下,如果公子为大王做到这些,还怕没有实力同子楚竞争吗?” 子傒听后一揖到地,“全凭师父成全,我立刻找父皇请求带兵攻打西周国。” 就在子傒一切准备就绪,正准备出发时,突然从前线传来消息,郑安平和王稽二人战败,率部分人马投降赵国。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秦国上下为之惊叹,范雎更是坐立不安,一种不祥的阴云袭上心头。第二天,便主动辞去相印,告老还乡,秦昭王接过相印,另拜蔡泽为相。范雎虽主动辞去,但秦昭王盛怒难消,命子傒率军去消灭西周国。 这日,长乐宫内欢声笑语,子楚正在宴请宾客,为他刚满周岁的儿子成蝺过生日礼。在子楚的心中,成蝺才是他真正的儿子,与赵政相比,子楚希望成蝺将来能够承袭大秦的江山社稷,所以给他起名叫成蝺,就是成为真正的蛟龙。 自从和阳泉君的女儿结婚后,子楚早把赵姬忘在脑后,成蝺出生后,吕不韦心中时时挂念着赵政母子,虽然他知道赵政母子在赵国一切平安,但不在自己跟前总让他放心不下,那毕竟是他的女人和儿子,女人可以到处都有,儿子却是身上的一块肉,先天的血脉关系令吕不韦时刻挂念着赵政的成长。更何况子楚娶了紫玉后,所有的心思都扑在紫玉身上,这对于吕不韦所肩负的使命是多么不利。 吕不韦不止一次在子楚面前提及向赵国提出接回赵政母子的事,子楚总以两国关系紧张为借口一拖再拖。时间位置不同了,子楚对吕不韦已不同于在邯郸时言听计从,所以,他对吕不韦的许多建议总是听听,事后做与不做那是另一回事,而对吕不韦提出接回赵政母子的事更是阳奉阴违,他一听吕不韦提及赵政母子,就想到那个晚上他在窗下偷听到的话,心中不住地搅疼,嘴上不说,心里却痛恨吕不韦玩弄他,吕不韦又怎能理解子楚的心思呢?他一直认为自己和赵姬的事做得天衣无缝。 今天,吕不韦故意多饮了几杯,借着几分酒兴走到子楚跟前,举杯说道:“恭喜公子!” “同喜,同喜!”子楚红光满面地说。 “公子,为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兄长今日怎么客气了,有话尽管讲来,小弟洗耳恭听!” “为兄想提醒公子一句,公子是有情有义之人,可不能见新忘旧做负心郎呀,常言说糟糠之妻不可丢,患难之际见真情,公子在邯郸还有一位患难之妻和时刻都有生命之忧的儿子呢。一日夫妻百日恩,赵姬为公子生有一子,也算得上患难夫妻了,公子应尽早把她们母子迎接回国,以免夜长梦多,赵政可是你们嬴氏的血脉呀!即使公子不顾及赵姬的生死,对于赵政——” 不待吕不韦说下去,子楚冷冷打断了他的话:“吕兄对他们母子都如此关心,更何况我这个做丈夫的做父亲的呢?我时时刻刻都挂念着赵政母子的安危,只是秦赵关系一直僵持不下,我怎好向大王提出去赵国迎接他们母子呢?何况这样做的后果只怕救不了他们母子,反而伤害了他们。我故意装作将他们母子抛弃不问的样子,以此给赵人造成一种错觉,认为我真的抛弃了他们,从而放松对他们的监视,然后再寻找个机会将他们接回。”    
()免费TXT小说下载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二章(7)
吕不韦知道子楚说这话是为了敷衍自己,便说道:“只要公子真心将他们母子迎回,我愿再次回到邯郸迎接他们,请公子相信我在邯郸的实力。只要能迎回赵政母子,我耗尽在邯郸的一切家产也在所不惜!” 子楚止住吕不韦说下去,“吕兄的心意我十分理解,解救赵政母子的焦急心情我更胜吕兄十倍,但现在不是时候。请吕兄放心,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让他们母子平安回到秦国的。” 吕不韦一提及迎接赵政母子的事,在场的许多人都认为吕不韦言之有理,纷纷向子楚献计献策,提出迎救赵政母子的几种方案。 子楚只装作认真听取的样子,最后向众人说道:“诸位提供的几点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至于如何营救赵政母子回国,我会做出妥善安排的,感谢诸位一片好心!” 子楚话音未落,有宫监匆匆进来向子楚附耳低语几句,子楚面色大变,急忙走到吕不韦跟前,悄悄说道:“有劳吕兄代我照料一下客人,我要马上到内宫一趟,大王他——” 子楚看一下众人没有说下去,吕不韦会意,“公子请去吧,这里有我照料。” 望着子楚离去的背影,琢磨着子楚刚才说的半句话,吕不韦心头一喜,一个大胆的想法升上心头。 公元前251年,秦昭王五十六年秋天。 秦昭王病逝,太子安国君承袭王位,史称孝文王,追封他的父亲秦昭王为昭襄王。 安国君是幸运的,国王的桂冠能够落在他的头上,同他的父亲一样也是一种偶然。本来,在安国君之前,秦昭王已经立过一个太子,就是长子嬴悼。后来,嬴悼被派到魏国做人质,不幸病死在魏国,秦昭王这才把已经三十七岁的安国君嬴柱册立为太子。安国君又是不幸的,他的父亲秦昭王在位五十六年,等到父亲去世时他已经五十三岁了,人生黄金时代早已过去,作为国王该享受的东西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去享受。他希望像父亲一样有所作为,可多病的身体使他没有心思和精力顾及太多。别的不说,仅父亲的繁缛的葬礼和一年的守灵就够折磨他的,但这一切又没有第二个人能够代替。 一年,在人生的漫漫旅途中是多么短暂,但这守灵尽孝的一年对于孝文王却是那样漫长,那样难熬。 整个秦宫都忙着为昭王办丧事,子楚更是表现得特别卖力,父亲继承王位后所要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册立太子,他是两位竞争候选人之一。以实力而论,他觉得自己略胜子傒一筹,因此,不愿在这即将册封的节骨眼上逊于子傒。 吕不韦趁子楚整日忙于昭王的丧事,暗中写一封密信派人送往邯郸,请求公子嘉想尽一切办法把赵政母子送回咸阳。 公子嘉接到密信后,经过慎重思考,认为吕不韦的见解是对的,子楚马上被册立为太子,不久的将来就是秦国的主宰,只要能够控制住子楚,就等于控制了秦国的大权。如今,吕不韦已在秦国站稳脚,并取得子楚信赖,当务之急要多派几个邯郸党去,让子楚处于邯郸党的包围之中,何愁不能从思想上和身体上控制他呢。 当初,赵国遭受长平之败,赵国四十万大军被秦将白起坑杀,使赵国势力大减。为了报仇,为了保存赵国,太子嘉接受蔺相如的建议欲用美人计控制秦国,为了达到目的,太子嘉利用邯郸巨商吕不韦将自己的爱妾赵姬送给异人,并帮助异人恢复秦世子的地位,本来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可是,异人一回到秦国就又娶了一位夫人,并且生了儿子,正是这样,让赵姬母子尽快回到子楚身边就更为必要,要让赵姬与那位紫玉夫人争宠,让赵政与成蝺比试高低。 邯郸城南一座深宅大院内。 赵姬坐在窗前对着青铜镜发呆,尽管自己风韵犹在,但和十年前相比,毕竟苍老了许多。瞧,眼角出现了一丝鱼尾纹,曾经光滑圆润的皮肤显得干燥粗糙,就是当年最引以为自豪的满头青丝,不知何时已变得有些枯黄。甚至,连顾盼有神的一汪秋水般的眼睛也不知不觉中暗淡无光。 赵姬啪地一声把铜镜推倒在桌面上,她有难以诉说的委屈与酸涩。她恨赵嘉,她恨异人,她更恨吕不韦。是他把她当作施展宏图大计的工具推给异人,用甜言蜜语欺骗她,要求她像西施一样为了国家的利益牺牲个人的肉体和感情,她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平凡的女性,做不到西施那样伟大。一切伟大的人物内心都是痛苦的,伟人之所以伟大,只不过比常人更会隐藏自己的痛苦和软弱,又比普通人更会表现自己的坚强和优越。 赵姬曾千百次地问自己,最后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我做不到这一点。 吕不韦呀吕不韦,你倾力帮助赵嘉实现宏图霸业的伟大计划,但不过是赵嘉一盘持久棋局上的一个棋子,就像我赵姬一样,何必为了赵嘉给你的空头许诺委屈求全,挖空心思,不顾一切呢?对异人我丝毫也不埋怨,他心中没有我,至多把我当作街头青楼上的歌妓舞女,玩玩罢了,过后如同穿过的鞋子,哪穿哪丢,事后无从记起。可是,你吕不韦为什么一去将近十年既不回来看看我,也不捎一封书信呢?难道把我忘得精光,也像异人一样把我当作鞋子扔掉不管吗?你对自己的许诺忘在脑后了吗?你在秦国又有新欢了吗?你可以不管我,可赵政是你的亲骨肉啊,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异人不要政儿,你怎能不管他的死活呢?凭你的才能,就是有一千个我们母子,你也能够把我们接走,实在不能接走,你可以回来,我们只要能够团聚,能够在一起,就是流浪街头我也心甘啊!不韦,你在哪里?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二章(8)
赵姬在心中无声地呼唤着,伤心的泪水缓缓落下。 “娘,娘,你又哭了!” 不知何时,赵政从外面跑了进来。 “娘没有哭,娘的眼泪早就哭干了。” 赵姬把赵政拉到身边,搂在怀里,脸紧紧贴在赵政的额头上。“娘又骗政儿了,瞧,娘的脸上还挂有泪痕呢。” 赵政边说边把赵姬刚才放在桌上的铜镜拿起来给娘看,赵姬从镜中看见腮边未来及擦去的泪痕,轻轻举手去擦拭。 “娘,让我来给你擦吧。” 赵政边说边伸出白嫩的小手在娘脸上认真地擦着。 “娘,你一定又想爹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爹是什么样的呢!你常说爹到很远的地方干大事去了,那儿离这里有多远,爹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赵姬心头又是一阵酸楚,她无法回答儿子的问话,只好撒谎说:“你爹到西方很远的地方经商去了,往返一次需要十多年,最近捎来书信,快回来了,等做完一笔生意就回来,会给你带回好多东西呢!有吃的,有玩的,还有穿的。” “娘就会骗人,刚才我从书房出来,听人正说起爹呢!她们说爹不要娘和我了,说爹又有了女人和儿子。” 赵姬吓了一跳,立即沉下脸来追问道:“你听谁说的,走,带娘去找他们。” 赵政见娘生气了,怯怯地说道:“是整日伺候娘的两个女佣,她们还说——” 赵政胆怯地看一眼母亲,没有说下去,赵姬稍稍平静一下心情,缓和一下语气问道:“她们还说什么?快告诉娘,娘不会生气的。” “她们说娘是舅舅私养的女人,舅舅才是真正的爹呢!” 赵姬脸色一阵苍白,赵政后边又说了句什么她一点也没有听见。赵姬足足等了好久才克制住情绪的变化,对傻愣愣的赵政说:“政儿今后不许听她们胡说,更不能把这些不三不四的话说给别人听,娘回头一定好好训斥那些烂嚼舌头的下等佣人。政儿请想,舅舅是娘的哥哥,我与舅舅是亲兄妹,娘怎么是舅舅私养的女人?舅舅就是舅舅,怎么是爹呢?” 赵政瞪大眼睛望着母亲,不解地问:“那为什么舅舅每次来都与娘睡在一起呢?” 赵姬的脸又是一阵苍白,她猛地举起手朝赵政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赵政白皙地脸庞上留下五个红肿的手印。赵政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这是赵姬第一次打赵政,她望着儿子红肿的脸,后悔自己刚才太冲动了,又不是儿子的错,为什么对他发这么大的火呢。同时,赵姬也隐隐感觉到儿子的确长大了,懂事了,今后再做那事要注意避开儿子,避开手下人,尽量减小影响。 赵政还在哭,赵姬把他搂在怀里,抽泣着安慰说:“乖儿子,都是娘的错,娘不该打你,娘今后再也不打你了,你快快长大,娘就不受人欺了。” 赵姬边说边给儿子抹去满脸的泪水。 这时,一名侍女匆匆来报,说赵公子来到府中,赵姬听说公子嘉来了,急忙理一下零乱的头发起身迎接。赵嘉已经来到室内,他见赵政正在抽泣,又见赵姬腮边也挂着泪痕,十分诧异地问:“莫非府上有人欺辱你们母子?” 赵姬摇摇头,“有公子关照,何人敢欺辱我们母子。” “那你们母子刚才哭什么?是不是觉得生活得不如意,或府中缺少些什么?” 赵姬惨笑一下,“都不是,公子对我们母子照料得十分周到,没有什么不如意的。” 赵姬边说边把赵政轻推一下,“政儿,还不快去拜见舅舅,看看舅舅又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东西?” 赵政一动也没有动。 公子嘉随手递上一个精致的点心盒,“来,政儿,舅舅这回可给你带来了你从来也没吃过的东西,岭南荔枝,这是大王今天赏赐给我的,我连你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