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蛇王的吻痕)
她停顿了3秒,忽然手心向下倾斜,“让母亲告诉你,这是一个悲惨女人幻化成的泥土,是我让了她有栖身之所。太子,你想要吗?你似乎很想要,那我便给你……”
“母后……”
赫莲野‘扑通’跪倒在地板上,伸手向她哀求,“把母后给我,求你把她给我,把母后还给我。”
“你在求我?真荣幸,那叫我一句母亲如何?”
“母、、母亲。”无论多恨,他却哽咽地叫了出声。为了那挫骨扬灰的东西,他连愤怒都不能,只有小心翼翼地请求。可惜,美拉却还是无情地将尘灰扬满客厅。“去一粒粒的拣吧,赫莲野!”
“母后……”
他跪在地板上,缓缓地趴下了身体,去一粒粒拣那尘灰。“母后,孩儿来了,我不会让父王再欺负你。对不起,对不起母后,啊——”
他哭了?
蓝打打在门外,看着他第一次落泪,不知为何心那么酸?
“我该怎么办?”
那么霸道,那么高傲的男人,从来没有低下过眼皮,却哭的那么伤心。
“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她也好想哭?好想进去抱抱他,好想、让他不要难过……
第37章 如何抚慰?
蓝打打蹑手蹑脚地走进房中,将书包撂在一边,走近赫莲野身边,递过去一片干净的纸巾。房中沉寂无声,夜里的风飕飕贯彻二八房梁,她没开灯,也不敢开灯,只有借月色酸着鼻子。
她想抱一抱他,哄一哄他,告诉他别伤心,没关系的,很快会过去的。这样的感觉,她体会过,没有了母亲,她为他生一窝宝宝。可手伸出去,却迟迟没有碰上,最后还是缩回了口袋中。
“你饿了吧?”
她关心地问,故意找个话题劝解。
“我帮你做饭去哈!”
她摸了半天,才找带围裙,想开灯,却怕他那伤心的泪暴露在她的视线中。只好连走带撞地扶墙,从冰箱翻出一袋东西。
“给你煮汤圆吃,我煮的汤圆很好吃,你等……”
忽然,塑袋被撕扯碎,汤圆滚了一地,他狠狠掐住她脖子,将她推向墙边。口中的香烟味,浊了茴香。
“你看到什么了?”
“没有、什么也没有。”
“你看到我哭了?”
“你才不会哭,你是混蛋,松开,你快松开。”蓝打打不停地推打,黑夜下跋扈的他,比当初的蟒蛇更惊悚渗人。
“看过本太子这一面的人,除了死妖,只有死人!”
即使他如阎王一般,叫她三更死,她不得拖到五更天。即使他可以擅自撕毁契约,要了她的小命。可看到他眼角残余的泪痕,比天上的星辰更稀有,蓝打打还是忍不住心疼地伸出小手为他试去。
“想来安慰我?”
赫莲野那眸子墨绿张狂,狂暴的气息,早淹没了客厅的静谧。看她面色苍白,快要断气的样子,他嘲弄地问,“知道怎么抚慰一个伤心的男人吗?”
“赫莲野……”
“知道如何抚平一个男人的愤怒吗?”
他咄咄地逼近,她无路可退,撞开了卧室门。然后就那样一步步,被迫来到床边,闻着烟草味儿瑟瑟发抖,
他宛如神坻,挺拔如山,愤怒和悲伤搀杂时,仿佛那座火山终于爆发了。她确定,他是个妖,暴躁的妖,他真的不是开玩笑。
“妮子,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你只能跟我走!”
他没有杀她,只是狠掐住了她尖尖的下巴,然后一个用力,将她甩上被褥。在她深陷进那处旋涡时,他的身体猝然压上来。
“这是你自找的安慰,那就用你的开?苞,好好抚慰我吧!”
他一把扯开她洋装的吊带,在夜下,欣赏她如玉的身体。看她在他身下,不停地颤抖,他讥诮勾唇,附下身问她,“你不怕了?”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她摊开四肢,像个死尸一样等待。
看起来,同情是不该有的,抚慰是需要代价的。他的悲伤,需要她来发泄,换来的必是一夜的粗暴。
“本来,我和你什么也没发生。但是从今夜开始,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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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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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和你什么也没发生。但是从今夜开始,不是了!”
墙上的钟表滴答地敲了三下,才将他低沉冷酷的声音带入她耳中。卧室的门‘咯吱’‘咯吱’作响,他的字字句句那般铿锵有力,她的大脑却在此时空空如野。
夜风刮拂她娇小的脸庞,苍白的色泽,如白纸一张,点缀的嫣红,是他粗暴残余下的印记。浓馥的茴香扑来,夹杂不知是汗,或是泪的气味?
看到布片漫天飞起,背带裤被轻松除下,头发凌乱的迷了剔透晶莹的眼眸。感觉他粗糙的大手,将指腹间的痛楚,都转变成纹理的烙印。蓝打打在月色下,显得无比脆弱,身体蜷缩,消化了很久他的话,才恍然大悟。
“那天晚上……”
“我没碰你!”
“那为什么……”
“愚蠢的问题,有区别吗?”那时的他,一时的动容,可现在的他,却连自己的疼痛都抚不平。既然她不怕死地靠近,自作多情的抚慰,那就用她的身体告诉他,只有得到,才有说话权!
他不会准许美拉的阴谋得逞,为此,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无所谓。包括这个女人,就算是她,也不例外!
“你骗我?”
蓝打打大眼瞠的骨碌圆,有点愤怒,在压榨妥协。半月三个验孕棒,十次跑医院,N回的沮丧,那些心理,身体,胃里的毛病,全属他在逗她玩吗?
赫莲野不语,只伸手捏痛她下巴,叫她乖乖闭嘴。
他不想粗暴,他只想找个东西,堵住心口流淌的血。他是蛇太子,他是堂堂蛇界的尊主,未来的蛇王,他有呼风唤雨的法术,可为何连母亲,连女人,都没有选择的资格?
“我心疼你,你却骗我?”
“闭嘴,本太子不需要你该死的心疼!!!”
“我活该没有同意那个道士收了你。”蓝打打用力推打他两下,注定保不住贞?操,可她不想这种状况下。
“妮子,你在挑衅我?”
“我诅咒你……”
“那就尽情诅咒,诅咒到你连话都说不出为止。诅咒,好好诅咒,让我看看是你诅咒的快,还是我啃的你骨头不剩快?”
蛇是冷血的动物,一旦丧失了理智,无法遏止。蛇,也是感性的动物,一旦触痛了敏感的神经,会伤人伤己。
“赫莲野——你王八蛋!”
“我就是王八蛋,你也得给本太子生出十个八个小蛋。”
他狠狠扼住她四肢,炽热的绿眸勾魂摄魄,薄唇冷若冰,抿起华丽的弧度。他附下?身压制住她,咬向了她锁骨。
那具身体很冷很寒麻了神经,他的眼眸深邃冷冽的消了火焰。在她脖子上,吸吮出两个红痕,拇指按住的肩胛,浮现了青紫。他的唇停在她下唇角时,眼眸深黯纯粹了下来,禁锢住她手腕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第39章 成|人
“我诅咒你,我会诅咒你的……”
她眨着长睫,咬住他上唇,悄悄地咬住,一双骨碌的大眼,印着清澈倔强,像个小兔子一般,娇小的他一个巴掌便呼的下。平日的嚣张,在此刻全不作数,除了口含“诅咒”,她只有沉溺于他冷冽犀利却迷人的眼神中。
他张开嘴,含住了她两片颤抖的唇。一大一小,裹入其中,用温湿的濡液银丝,吮烫过她的。
“诅咒你掉厕所一百回。”
她含糊不清地抗议,可惜四肢早被禁锢,连抬一抬腿,都被他攻城略地。他柔软的舌,不似身体那般冰冷,温热的触感,借用舌尖的撩拨,慢慢地开启她贝齿的顽固抵抗。看起来霸道,粗暴,甚至强占,可蓝打打并没尝到那该有的血腥,和蛇体那一身令人作呕的臭味,反而是他唇齿间,给予她的热烈茴香。
“你再诅咒?”
他冷哼,指腹蹂躏她锁骨,并向下延伸,讥诮地似笑非笑。舌尖自然舔过下唇,卷过一丝她的口水,这暧昧的举止,自逃不过蓝打打错愕的双眼,她下意识地将头别过去,不受这暴蛇的诱惑。
他根本在借由她的弱小,来消除他的愤怒和痛楚。
他根本,在侵犯她。
可为什么,这家伙不是像刚刚那样火一样席卷,而带了一丝风一样的清凉?眨了眨眼,才发现,原来她的眼角不争气地挤出了两滴泪。
“你放开我!”
“没那可能!”
“我会恨你的……”
“恨不恨由你,生不生由我。我没时间和你耗,你的慰籍我今夜便要收到。过期,不候!”他重新堵住她不象话的小嘴,粉舌退无可退,只有全部被他吞没。在他火热的攻势下,丢盔卸甲。
“唔……”
赫莲野深笃黯绿的眸子,褶褶的冷芒从未消减。只是,她的娇小,她的不反抗,她孩子气的话,还有她这甜美诱人的双唇,这一身柔软的,不得不令他包裹、令他容纳的身体,让他心底的疼痛,有那么一刹那的缓解。
妮子,现在知道了?
男人在心痛时,女人最好躲的远一点。
他不容他的骄傲,被任何人窥探。或许是霸道,或许是掠夺,或许是那半消的愤怒,在握着她滑嫩的小手时,一切的控制都成了虚设。
无论愤怒,还是欲?念,都一发不可收拾。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划破了房间的阴霾。在深沉的喘息声,她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狠咬住他肩头,嘴中低喃:“痛……痛……混蛋赫莲野,我要在你门前上吊一百天。”
他蹙了蹙眉,似沉淀了很久,才霸道吞没她的叫喊。“本太子会带你走!”没有别的,只有绵长的起伏,时钟摆动在21点差1分,从这一刻开始,一切都变了。
第40章 欠下了
夜幕下,浓雾笼罩着楼顶街道,世界变的朦胧不清。
风起风落,扫落阳台边的尘埃,一阵阵的低鸣。
城市的霓虹灯,伴夜的深沉,一点点的熄了。独有几处狂欢,看不见的角落,依旧糜烂。
茴香充斥了整个卧室,门半掩不掩的偶尔发出怪异的节奏。
时钟墙头,滴滴答答,那番悦耳。
壁画在风卷云舒中,微微地倾斜,掉落地上时无人理睬。
地板上有两双鞋,一大一小。
床边散乱着浅蓝色风衣和一条背带裤,其余化成碎片,在这粗暴的夜中,变成了可怜的牺牲品。
被褥被踢踢揣揣,没有谁稀罕它的存在。
一双白?皙无骨的小手,有时想遮掩,却总是被另一双厚实的大手霸道地驳回。
柔软的床垫,像秋季的麦田,起起伏伏,起伏再起伏,不知床头中,上演的是怎样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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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热情浸入皮肤毛孔中,分不清黏的是谁的身体,洗的是谁的肌里?
“混蛋!”
偶尔,有这样反抗的声音,却伴着低喘的加重,而开始那样软绵无力。于是,就有了新的挑衅和新的征服。
“你想死吗?”
他宽阔的肩膀,古铜的色泽,愈渐的成熟魅力。
他墨绿深邃的眸子,在冰与火的催促下,美丽的摄魂。
还有那令人做梦都乐开花的帅气脸孔……
底下,是个疲于反抗的小女人。
17岁的花龄,绽放的花朵,就这样被采摘了……
时钟指针指到凌晨5点,她还干瞪眼起不来床。像大病了一场,倚在枕头上,牙齿K着指甲,双手悄悄掐向他脖子,锁骨上还残余昨夜纵?情的证据。
真想杀了他!
再将他的身体卖去国家生物研究院,领取高额的赏金。
“你这个王八蛋!”
夺了她的纯真,他可以沾枕即着,而她呢?
谁说嘿咻嘿咻,是一件你情我愿的事?是谁说,只有一瞬间的痛楚,之后会体味前所未有的快乐?
谁说的?
她分明如入了十八层地狱,几乎变成|人体标本。现在看着作孽的他,不再为母亲而伤,反而狂暴吃了她,心安理得的睡觉,蓝打打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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