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蛇王的吻痕)
一句话,压倒性胜利!
从此消息不胫而走,传的沸沸扬扬。花宫中者,大抵都有耳闻,蓝氏人的胆子大的可以包住天了。
一时间,“小三”一词,于古时传成流行词……
人都说弱水识大体,是仙女。
那她就是小家子气,是魔女又何妨?
她总信奉那句,走自己的路,叫别人无路可走。穿别人的鞋,叫别人找去吧!这几日过的犹是开心,狐宫的赶尽杀绝政策暂时中断,和赫莲野每日都斗斗嘴,和弱水也战的捞尽了便宜,虽然偶尔也受点小伤。
只是除了,那个邪男花自弃,对她的穷追猛打。
自从戴了他的耳环摘不下后,他便日日送花送卡片。还改她叫“花打打”,说是改了她的姓。要命的是全花宫都叫她“花姑娘”……
“花姑娘,宫主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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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使者巧颜嬉笑,命人将花堆满了房门前,令她四季如春,夏时蝶儿围绕。尤其是气煞了赫莲野,令他好几日不进她的门,不理她的茬。
“这是千年凉玉。”
“这是宫主铸的还春丹,花姑娘是凡人,吃了怕可以减缓衰老十年左右。每千年仅铸此一颗,宫主说他已经够年轻了,可你快不年轻了。”
……
看满屋的赏赐,蓝打打眼睛呆滞。赫莲野当初,也没给她一根毛,花自弃却以花海策略捷足先登。
“菊姐姐,虽然我很爱钱,可我更爱相公。”
“那奴婢也没办法,先行告退了。”
她将琳琅满目的东西堆砌满屋,蓝打打见了,忙命令丫鬟,“把这些花泡沐浴水,把这些古董到当铺典当了。把这些绸缎,退回去。退不回,就扔进臭水沟子里。”
“啊?扔臭水沟子?”
“对,当着他那些小妾的面扔,要扔的华丽,扔的潇洒。”如此,便可避嫌了……
从宝瓶中倒出那颗还春丹,她狡黠的大眼一眨,一下含了进去。别的可以扔,这个不成,千年才一颗,年轻十岁呢,不吃白不吃。
“花姑娘!!!”
见怜衣进门,她丹药一下噎嗓中,噎的干翻白眼问,“有、有什么事?”
“这是宫主送的甘露,你尝尝是否能滋润肌肤美颜补水?”
她目不转睛盯着那只小瓶,丹卡住喉,求救地夺过来一股脑仰脖倾尽。舔了舔唇瓣,咕咚喝罢,亦没尝到花露的甘甜,仅是狼狈打了个饱嗝。
怜衣说,宫主找她有急事。
蓝打打便战战兢兢地过去,想告之他,别再送什么了。动心动念,也动摇不了她执拗的先入为主。
待进了房时,一切如常。
怜衣退到门外,花自弃蝉联病榻,一副面容娇瘁,病痒痒的楚楚神态。
他边咳,边睨向她,紫眸忧郁魅惑。似睁未睁,懒洋洋的姿态,犹有几分大病未愈的凄惨之状。
可被褥却未捂严实,倒是露出了半边衣衫。洁白如玉的肌肤,大片大片地映入眼帘,看的她干咽口水。
“咳咳……”
他可怜地咳着,咳出一汩血。那鲜红的血,犹如锦色花端的芯,那般乍眼。花自弃面色一片苍白。
见状,蓝打打吓的急奔他跟前,伸手拍他胸口问,“怎么回事,不是烧退了吗,你还送我那么多东西?”
花自弃咳出血丝,一脸难过之色,惹的她眉黛忧愁。他握住她小手,咳的凶狠,颤巍巍地说,“我活了几千年了,这具肉身沾染尘世太久了。一旦生病,便是场浩劫。我怕,我活不了多久了。”
“你别乱说,你还年轻着呢!”根本和二八芳华的少年一模一样,怎么可能说不行就不行了呢?可见他那枕边那滩血,他眸色的弥留和孱弱到风吹即飞的纤瘦身子,她便难过极了。一夕间,心如刀绞,忽然很想哭。
“别难过,生死由命,我早已做好了准备。只是,我听说你把我送你的东西,都扔进了臭水沟中。咳咳……那可能,是我花自弃,最后一次送你……”
蓝打打以丝帕为他擦拭血丝,忙回说:“没有,我没有扔。我叫她们拣回来,你送的东西我都好喜欢。”
“那本宫日后再送你的东西呢?”
为他试去一抹血,却又咳出一汩汩。赫莲野便是血流尽了,才第一次死去的。她怕极了血,怕极了花自弃也一样。虽然他平时欺负她,对她过分,对她纠缠。可他真的,是她不想失去的“舅舅”。
她眼圈红了,掩住唇沙哑道:“只要你病好,你送什么,我就收什么,绝对不会再辜负你一片苦心。”
“真的?”
花自弃眼前忽地一亮,将那口欲咳出的血咽了进去。不待蓝打打反过神,他便径自勾住她小拇指,残败病容,忽地笑靥如花,俊美的光芒刺的她睁不开眼。
蓝打打这才发现,她中计了!
捻指舔了舔血,根本不是血,是红花汁!
他嫌她把他送的东西扔了,所以吓她一吓。未料她真的心软地被他撼动了,还勾了狗屁的手指。
“花自弃!!!”
蓝打打恼了,世上怎么有这么无赖的男人,他根本是个斯文强盗!
正文 第229章 引狼入怀
“一言为定,不准反悔!”
花自弃勾住她小拇指,不准她抽回。泼出的水,说出的话,收也收不回,他是想尽了花招叫她自投罗网。
“一言未定个头,不准反悔个头,花自弃,你很无赖你知不知道?”
蓝打打虚惊一场,怒气噌噌地窜高。用力地抽出手指,刚欲转身不理他。花自弃却蓦地躺回榻上,咬破了舌尖渗出几丝血来。
孱弱地勾勒道:“其实我是真的命不久矣,你看,是真的血!”
蓝打打实在忍无可忍,不满斥他,“你真的很幼稚耶,我从来没见过你还幼稚的男人。白活了几千岁,像个小孩子。”
花自弃瘫软在榻上,从笑靥如花化成忧郁病态,只是一瞬间。实在被他装病的举措逗的又气又笑。
“哪有人快死了,嘴唇还红的这么漂亮的?”
正值被他气的哭笑不得时,蓝打打忽然觉出有何东西在体内作祟。如煽了一把火,燃了心肝脾胃,体温急剧地上升。
本是怒气肝火,如今却是空火燎原。不知从何处来的热力,令她全身犹如浸于蒸笼,热的剔透难碍。
粉嫩清秀的脸蛋,变成红彤彤的番茄色。从耳根到锁骨,浑身上下,瞬间笼罩于奇怪的感觉中。
那便是——很不舒服!好似有什么东西,需要宣泄一般,无论如何站坐走,都无法摆脱身体中的恶魔无耻的渴求。
“唔!”
从牙缝中不经意迸出的一句,听入她耳中,都如此的诡异。更何况是情场上打滚的花自弃,他一听便听中她话音中的“不正经”。
尤其她呢喃的“好难过”三个字,眸底渐渐涌动的情·欲。一见便是中了他花宫专有的春茶琼玉露……
他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把住她脉搏,果真感觉到了比往日强四五倍的活跃响动。他透彻的眸变的锐利,紫色不再是低调的华贵,而是种杀伤力极强的危险预兆。
“我好难过!”
蓝打打呢喃着,扯住他袖口扑向他,身体控制不住的想放纵。“我到底怎么了,好象找人抱抱……”
花自弃本该顺理成章地将她抱进怀中,可看她失控的神态,和眸底信任的清澈。便‘啪’地将她推开,割破他指腹的血给她喝了一滴叫她暂且镇静须臾。
“花打打,你醉了!”
连他叫“花打打”,她都不纠正了!花自弃是真的看到她连自己都忘了,一直将外衣向下扒,露出一些雪肌。
他用衣衫将她裹住,推出门外去下命令。“来人,把她送回房休息。把门反锁,不准任何人接近她,连条公狗都不行!”
“是,宫主……”
“我好难过!”
蓝打打扯住他袖口不撒手,似乎男人的气息能令她消火。两眼渐渐变成赫红色,像个妖精一般。
“过两个时辰你便不难过了。”
“弃……”
她眸色迷离,尽显妖娆,双臂主动地抱住他精腰,对他求助的意念早压制住了她的本性。可花自弃却生生将她推出去,没留下她。
被她撩拨的,他也一阵难过。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中了药才会丧失理智。可男人,理智却比什么都容易丧失。
他从没试过忍耐,因为后院花开陨落几番春色。也从未试过想要一个女人如此的激烈,独独除了她。可她却同时破了两次例,推开了她……
原以为他只把她当成花罗的替代品,可现在却发现,他不止舍得,而且珍惜。不想趁虚而入,草草要了她,尤其不想用肮脏的方式玷污了她。
‘啪——’
他一拂袖,怜衣便被撞向墙壁,磕的额头渗血。那美丽的小脸,此时正布满恐惧,对花自弃不怒而威的神色战栗。
“宫主,奴婢只想您早点得到她,才出此下策。”
听罢,花自弃扼住她颈子,狠狠地划下一道血痕。他指尖残酷地捻着血,邪冷地笑道:“你知道本宫杀你,就像折断一片花叶一样简单。别以为跟了我多年,就要我纵容你自做主张的坏毛病。”
“怜衣知错了……”
“你的过,本宫给你记好。再有下一次,你的尸骨会化成肥料施在我花圃中。”花自弃掐断她三根肋骨,笑若撒旦地命她退下去。
怜衣临走时,他补了一句,“记住,我不要你的卑鄙!”
他花自弃从不是个好男人,可他也不做她口中的禽·兽。
只是苦了那丫头,更是苦了他。一池冰水投下去,还是一如既往的体热心躁,自嘲他这个花名在外的花宫宫主也有“收敛时”……
★★★
“开门,开门吖!”
蓝打打被关进房间中,四处地乱碰。春茶琼玉露在体内作祟,她披头散发地推门,奈何却没谁理她。
她难过地撕碎了衣裳,不停地喊,“开门啊,我要难过死了。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见鬼的猪!”
“里边怎么了?”
赫莲野来到门前,狐疑地挑眉问。
“王妃……”
“你们关她禁闭?”赫莲野绿眸瞬间如豹子吞噬暴戾,‘啪’一脚将锁好的门给踹开,迎面被蓝打打滚热的身体死死地抱住。他下意识地护住怀中的人儿,却不知是引狼入怀。
“不行啊,王……”
侍女抗议时,却好似为时已晚……
正文 第230章 被扑倒了
()
“相公,我好难过。”
她似娇,似嗔,又有些许嗲的话音,宛如一阵浓郁香风,听的任何血性方刚的男子都会骨肉松了。
自然,赫莲野也不例外。被她这小脸驼红,浑身滚烫如火,双眸直勾勾若个妖精的样子惊的愕然。
“什么地方难过?我去帮你找大夫,你这臭女人准是把舅舅的病嫁接到你身上了。”
赫莲野刚欲转身去帮她找大夫,担心她烧成这样,不得烧成个小呆瓜。可蓝打打却一把拉住他厚实的大手,向她胸口处探碰。
“这里……这里好难过……”
碰到她胸口处,赫莲野下意识收回。如触电一般,电的浑身酥麻,俊美的脸也因此而染有红晕。
他额头朱砂闪烁,双眸由关切转为深黯,有种莫名的情愫。“你有心脏病?你先躺下,我去叫大夫。”
蓝打打是乖乖地躺了下,可却抓他手不松,迫使他也不迭躺下。她小手从他手攀到他肩上,勾住他脖子像个讨欢的小妖精,和往常截然不同的轻浮样子,令赫莲野吃不消,也觉得该死的诡异。
“我要人工呼吸……”
她凑上小嘴,强迫地亲上他的。吸吮他的两片唇,如吸口香糖,又含又咬又是吹,惹的他一阵莫名其妙,很快便招架不住。
她主动橇开他牙关,和他舌吻。主动宽下他衣裳,反压住他。主动地上下乱摸,让他亦如她难耐。她有太多的主动,将他扑倒了,骑在他身上——
然后——
再之后,是强吻,勾吻,再最后是叫他回吻。是按摩式的推拿,是采摘式的索取,是极尽诱惑地戏谑。
“该死的!”
赫莲野磁性咆哮,“蓝打打,你给我清醒点!”
可惜,她却依旧我行我素,咬住他喉结,搂住他壁垒分明的腰,大大地抱住了他。便这般,很不客气地开吃……
“你亲嘴巴就行,别亲毛!”
她是不是疯了?
赫莲野亦快疯了,被她折磨的濒临崩溃边缘。难怪她被锁起来,出门怕是连疯狗都被她吓退舍三里外。
“别亲我肚脐,见鬼,那里不行……”
赫莲野被压抵地上,意志力渐渐薄弱。从前的楚天拓不喜欢女人,可不代表现在的他要清心寡欲。这般的情形下,失节是小,丢脸是大,这个妮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把你的嘴巴给我扳好!”
“我要亲亲……”
“你的手再乱动,我掐死你。”
“我不嘛!”
“见鬼,你去死——”伴着最后一声低吼,一室的迤俪。门外侍女先是一阵惊惶,之后是一阵爆笑。七尺高的王,竟被娇小的王妃给吃了。一瓶春茶琼玉露的威力,果真大的令人扎舌了。
继蓝打打对弱水的小三名言后,这又是茶余饭后的话题了。一室春暖香,两米夏时光,树梢料峭坠,庭旁琴乱声,便是一片不胜收的好景……
★★★
“早知如此,本宫便吃了她。”
花自弃闻之,后悔莫及。君子为一次,悔他半生。明明春茶为他下的,却叫小野野那小子钻了空子。儿时和他抢奶喝,大了和她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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