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欲
‘蚀’苦涩的喉间发着难听的嘶嘶声。
“你想说什么?”司仇翼扬起嘴角,看不到隐藏在黑暗下的真正表情。“在叫谁?爱人吗?”
浑身无力的司允刃挣脱不了司仇翼的钳制,只能默默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
司仇翼扳开司允刃的双腿,低下头,用嘴去感受那里的蠕动。
“唔…”受不住对方的挑逗,司允刃发出背叛的低吟,抬高下身向司仇翼提出请求。
“哼!枉费火蚀对你那么痴情,像你这样欲求不满的人,真叫人恶心。”
汗淋湿了司允刃的肌肤,逐渐变红的色彩在对人述说着他的需求,下身的肿胀感如浪鼓般敲击着他的心旋。
司仇翼抽回身形,拉开了的距离并没减少俩人之间的紧迫感。
“看看他最后一眼吧!”长臂一挥,一道彩光乍现。“他将会死在我的手下,哈哈!”
耳边只有隆隆叫喊声,司允刃充耳未闻地投入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他永远不会忘记彩光背后那抹身影…
一个人死去大不了就是痛哭一场,但是失去一个活着的人的消息,远不如得知他死亡更叫人难以忍受。
“是你们,对不对!”火蚀对着身后的人嘶吼,那个晚上司允刃象空气般消失了,他知道他去了东区,为了那个填补他五年空虚的女人。“为什么?”
“焰!”影挡在火蚀身前。“是我做的。”
“该死的!”动怒的双眼燃起 汹汹烈火,可怕的如同厉鬼。
“你想杀我?”影幻化成|人形出现在火蚀面前,独特的他露出从没有过的疑惑和痛心。他受伤了,一颗忠诚的心受到伤害。“为了那个人,你要杀我吗?”
“我说过没有可以从我身边带走他。包括你,让开!”
“不可能!”
“白刹!”这是火蚀第二次呼叫影的真名。“别逼我。”
“焰,他已是个快死的人。可是,你有很多事情必须去完成。”
“我不是神。”
“但你是被选招的人。”
“我现在只想带他回来。”
“那么那些人呢?那些跟随你、信任你会为他们带来光明的人呢?你又打算如何处置。”
“那你要我怎么做?”
“回去!”
“不,决不可能!我已放弃五年,这次决不会!让开!”
“除非杀了我!”
一场不必要的杀截即将展开,俩个彼此信赖的人在东区的边境拉下战线。混惑中看不见俩人布下的结界,无辜的生命为这场还没开始的战争送掉生命。
远处的山头瑟怅只是冷眼旁观这场战争的开始。他在等待一个奇迹的出现。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瑟怅聆听着自己心跳的鼓动声,感觉着每个细节的发生。
突然,狂沙飞走,风云聚集,气流逆转,就在这片极其灰暗的色彩中划出一道沉淀的暗红。这场战争落幕了,既然是战争就会有伤亡,就会有人落泪!
“笨蛋!”影流泪了,悲伤哽咽在喉咙里,久久不能停止。犀冷的眼中流出的不仅是泪,更多的是他的血,他的疼。“这就是你要的吗?”
逐渐失去温度的躯体如同断线的珍珠,软软地倒在影怀里,他放弃了这世界。为了友情!
风能带来凉意,也能带来灾难。在这个神奇与隐秘的世界中,它是最不受约束的。它无味无色,没有形态,所以它是琢磨不定的。
“死心了吗?”瑟怅如风般出现。“还需要坚持吗?”一向温柔的他就是在这一刻也不会改变自己。
“我…”影孤然地站在原地,他陷于忘我的思绪中。
第七章 牺牲
如果说东区是木加拉达的邪恶集居地,被最上层遗忘的地方,那么伫立在它西南面的欧萨小教堂也许是唯一说得上神圣的地方了吧!
简陋的建筑呈现了东区的一贯作风,属于夜色的美包围了欧萨,升起的亮光很快照亮这座圣地。金色的卷发融入在烛火中,忧伤的小脸上悬挂着迟迟未干的泪珠,身前的十字架因胸口剧烈起伏而不断的摇晃着。
“神父!”思思抬起头望向不远处正在整理书架的背影,湿润为美丽的瞳孔增添了一层薄雾。“我是不是很坏?”
“做任何事都会有个出发点,只是它取决于各自的想法不同而已。”墨色的长袍下是顷长的身躯,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可以轻易地推测出坚硬肌肉的所在,浅褐色的长发扎成马尾摆在脑后,低沉的嗓音缓缓地从他的薄唇中传出。
“可是我背叛了郁。”
“所以觉得自己很坏?”将拆信刀插入笔筒后坐进摇椅里。“天主创造了我们,给予我们生命的轨迹,无论是好还是坏你都只是在做自己的事,这是你的命。”
“我明白,但郁好可怜。神父,请你救救他。”
“无能为力!”
“勒奕德?对不起…”思思咽下剩下的话语。
“思思,你该回去了。”合上书,细长的单凤眼中射出精芒。
“为什么要这样?”思思抓住胸前的十字架。“郁那么好,为什么连神都不肯帮他?”
勒奕德从摇椅里站起来,转身步入内堂,风带起墨袍悬在半空中,有那么一瞬间,思思仿佛看见他身后的黑色翅膀。
“神父曾经不也是人人憎恨恐惧的恶魔吗?”双手依旧抓着十字架,眼里依旧有着泪水。“思思情愿受罚的是自己,可郁没有错啊!思思求你。”
勒奕德停住脚步,甚至连头也不想回。空气中似乎随时都有被冰冻的可能。
“从你带回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你的自私只是为了加快它的到来。”
“不!”
“原本他就是个连神都要遗弃的人,除非他死,不然毁掉的或许会是整个世界。忘了这个不属于你的男人!”
“不!我爱郁,只要他能幸福,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思思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水,头也不回的跑出教堂。
正如天主创造了世界,造就的生物,有了维持平衡的特有定律,才能将事物延续。有了思想,有了情绪才会在平淡中呈现一点乐趣吧!
风走了,它带走一个人的信任。勒奕德转过身,注视思思离去的背影,宽大的帽袍虽能遮住他的一切,但掩盖不了恶魔特有的气息。
“呦!还真是冷漠啊。”紫发紫眸,典型的水晶族,一个神秘的种族,穿梭在黑暗与光明之间。
“紫堇?哼!你还真是空闲啊。”
“没办法,替人办事嘛。给你带礼物的。”瘦小的身子如同精灵般在空中漂浮。
“什么时候起你和你的族人开始替人效命了?”
“是人都会有兴趣吧!”紫堇凌空翻个身停留在窗上。“东西我已带到,拜拜!”
这就是那个人吗?紫堇并没有离开,只是在远处眺望。真的是他吗?曾一度让西泽陷入黑暗中的人吗?传说中的他是残忍的,是嗜血如命的恶魔,而刚才从他身上传来温柔是那么的真实啊!
神圣的地方又恢复到原来的清净。既是回到原有的面貌那也是短暂的。
砰!门开了。触目惊心的空洞叫人不寒而栗,是恐怖是森冷。
一口高大漆黑的棺木出现在教堂并不希奇,然而肃立在棺材旁的畜生却不得不叫人望而却步,通体雪白的羽毛直直立起,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是你!”勒奕德动容了。
砰!门又被关上了。门外的人走了进去。
“为什么会是你?”
“救他!”
咻!棺盖被打开,平躺在里面的尸体被周围自然形成的火焰包围。
“火焰之子?”
“…”
“白刹,你要知道这里可是东区,不是你们的北阁。你太冒险了。”
“救他!”
“哼哼!外面有下红雨吗?”古怪的笑声使这房间更为阴冷。
呜!一声嘶吼划破阴冷,却改变不了房内的温度。
“生气?当年你执意离开时可曾想过今天。”勒奕德脱下帽袍,在它面前他不需要这些累赘的掩盖。“把他带走!”
呜呜!又是一声嘶吼。只是这次带着丝丝的屈服。长长的低鸣中幻化出人影,白发竖立在脑后,琥珀色的眼眸里不再清澈,没有衣物遮蔽下的躯体是诱人的。
“你想要的尽管拿去,只有你肯就他。”白刹张开双臂,面无表情的脸述说着他的妥协与条件。
“你的条件的确很诱人。”长长的指尖划过白刹的脸,来到他的胸前停滞在那突起上,恶意地拨弄着。
“唔!”久的几乎忘记的感觉在白刹心中重新燃起。
“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勒奕德扬起头,突然从后面突然一把楸住白刹的头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那么这样呢?”巧妙的从勒奕德手中脱逃,回身一旋,从侧面将他摁倒在地…
“嗯!”勒奕德捧住白刹的头发出惊叹,身下的傲物被湿润的唇包围。
白刹用生涩的舌头舔舐着勒奕德的顶端,舒适的快感在齿间流连。
“这样够吗?”白刹抬起头,脸上的红晕尚未消失,嘴角还流着剩余的液体。
“你说呢?”勒奕德斜着唇角,细长的单凤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要干什么?不…”还未有任何反抗,身体再次被压制在勒奕德的躯体下。
“太晚了!”
早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却因为一时地冲动陷入另一个危机中。面对勒奕德的钳制,白刹转过头。
“这只是刚刚开始哦!”一只手便粗鲁的在白刹的胸膛上乱摸乱捏起来。
“不要…不要…好痛。”原本以为会用嘴唇温柔地舔舐,没想到他竟会下这样重手,疼的白刹皱起双眉,额头也微微渗出汗滴。
“你喜欢这种方式吗?还是要再粗暴点?”勒奕德用食指和拇指搓弄着白刹的胸前敏感之处,直到它们因自己地抚弄而挺立。
“勒奕德,住手…”
“怎么可以住手呢?条件是你自己开的。”勒奕德脸上的笑意逐渐展开,手指用力地捏了一下那对殷红挺立的突起。
“啊…”一阵尖锐的痛感瞬间划过白刹的背脊。“可恶!”
看着他紧咬的双唇,勒奕德加深了笑意,即使在屈辱中他还是那么强韧和美丽。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躯体缓慢地向下游移,寻找着他每个熟悉的兴奋点,直到…
“不要!快停下来…”被勒奕德强而有力的一握,白刹整个身体顷刻间弹跳起来。
“还没硬呢!”歪着头,露出一付不好办的样子。“刺激它一下好了。”勒奕德迫不及待地张口就含住白刹的分身,刹时口腔中灼热的刺激让白刹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不!你快住手!”白刹拼命推开勒奕德的头,但是,这么一推反而让勒奕德吸吮得更加用力。
“应该是住口。”
“唔…”看到自己的分身被勒奕德含在嘴里,白刹只有咬紧牙关不让呻吟逸出。
“这里已经很湿了!”勒奕德就着含着白刹分身的姿态,添了添嘴角说。
“你…”
“我很快就让你舒服。”勒奕德打开他的膝盖进入双腿之间,紧接着手指便探进白刹的密|穴摸索。
“呵…”感觉到异物地入侵洞口,白刹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呻吟中带着些许湿意和回味。
“喜欢吗?”
“嗯…唔…”白刹被勒奕德的手调弄的不能自己,他本能地伸出双手想拥抱那宽厚的背部。
“怎么,想抱我吗?”勒奕德轻藐地笑了笑,随即增加了在密|穴中畿刺的手指数目。
“啊!”白刹扭动身体抗拒着勒奕德的手指,但是逐渐在体内胀开的热辣快感又让他不自觉的缩紧后庭肌肉。
“这里还是那么紧啊!”加剧了手上的动作,引来对方的阵阵颤栗。
“前面越来越湿了,不把它弄干净的话会很难看的哦!”勒奕德再度含住白刹,湿热的舌头直往前端舔弄。
“呀!”已经敏感至极的分身再次受到刺激,白刹不禁把头往后一仰,口中还不停地呼出可以融化一切的气息,尽管白刹是如此的难受,但是勒奕德仍然不肯放过他,随着手指畿刺的速度渐渐加快,白刹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
“啊…啊…”再怎么凶狠冷酷,他还是一个人,有着同样的情欲。半开的星眸,狂摆的腰肢,整个身体都展现出在一种极度诱惑人的媚态。
可以了!勒奕德抽出手指满意地凝视着白刹躺在地上的摸样,羞耻、自责,但是却又无法控制地追求快感,甚至沉沦其中。为此,他为自己感到无疑伦比的高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