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大杂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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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好羞惭,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麽一样……大师开始输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诵着佛经,两掌飞快地在我背後拍打。
薄薄的绢袍,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师掌心的热力。大概几分钟以後,我昏沉得快要睡着,身体也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当大师的手掌按抚在肩头,我甚至没办法判断,究竟是他的掌心烫?还是我的身子烫?迷迷糊糊中,大师叫我躺下。背部接触到木台的瞬间,那种清凉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惊呼一声。大师原本在揉捏我颈子的手掌,朝下移动拍打,竟滑过了我饱满的Ru房。这该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怎麽可以让别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却软绵绵地,再没有半丝劲道,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脑里还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施法的一部份,男女有别,但既然要在胸前输气,便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为何长了对那麽大的奶子,怎样都会被碰到。大师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觉中,更开始在我丰满Ru房上摩娑起来。
「啊…嗯…」
看着手掌拚命在Ru房上搓揉,好似在挤揉面团的模样,我娇羞不已。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饱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种样子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啊、身体…好烫…唔…好难为情哪…」
绢袍被勃起的|乳首撑起一点突圆,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也奔腾起来。隔着单薄的绢袍,大师的手掌在我雪白巨Ru上摩搓,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那颗敏感的|乳头。
「啊…嗯…唔…」
过激的快感窜升而起,我浑身都有酥麻的电流奔腾,腿间湿成一片,上半身触电似地抖动,结果,绢衣很快便脱落下来,超大巨Ru立刻失去遮蔽地弹跳而出。因为手脚撑在床上的缘故,使玉|乳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充满弹力的Ru房左右晃动,让人觉得像是鲜嫩黑?般的大圈|乳晕鼓鼓隆起。
「啊…丢死人了…」
亲眼看着两团肥白巨奶,淫秽地弹跳出来,黑紫色奶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动,已经怀孕五个月的Ru房,更在这波刺激中,缓缓渗出白珠,我娇羞到了极点,情慾却无法控制的高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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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住手…快别这样…啊啊…」
全身已经酥软无力,我本能地伸长了雪颈,自樱花色的双唇间吐出呻吟,就在木台之上,双腿弯曲,翘成淫猥的弓字形。这是作法的紧要关头,但我却控制不住地情慾高涨,把所有要紧的事都抛诸脑後,只想追求更进一步的快乐。我……我到底是怎麽了呢?浑然忘了会不会走光,绢袍顺着我双腿上褪,使得里头那蕾丝质地的内裤曝露出来。
「啊、好可耻…唔唔…」
|乳牛一样大的双奶裸露、两条修长大腿整个暴裎了出来,腿间最隐密的羞处,若隐若现,却明显看得出一片湿渍,迅速染湿了紫色绢纱,我不由得难堪的吐出呢喃。大师忽然暴喝一声,喊的是什麽我听不清楚,但肚子上却倏地一凉。一支沾过朱砂的毛笔,在我圆滚滚的大肚子上疾笔奋书,扭扭曲曲地写着符咒。刹那间,我的肚子就像要裂开一样,强烈剧疼让我痛苦地嘶喊出声。
「忍住!这是最重要的关键,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现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脑里一直在和宝宝说话,要他忍耐,妈妈正在努力救他。幸好,大师的每一笔,都带有神奇的魔力,将疼痛镇压下去,转为温暖与祥和,当整个符咒画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热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声叫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过激的快感,随着符咒的完成,我腿间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大师的喘气声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帮小桐、老公发功消耗得更多,但是听得出来,他也明显地如释重负,因为魔胎已经受到镇压,最危险的一部份已经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经暂时将胎儿的魔性镇压住,不会危害到你们一家……」
作法已经完了吗?可是,我不希望就这样结束,身体还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满足,希望持续刚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儿的阴煞之气太重,如果要将之完全祛除,还你腹中孩子的本来面目,单单这样是不够的……」
啊!那该怎麽办?我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无论怎麽样,也要保住这个孩子啊!微眯着眸子,我的眼神艳媚得可以滴出水来,面颊酡红如桃花,红唇轻喃,向眼前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请求。可是,我到底要请求什麽?却连我自己也混乱了。是要求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吗?还是求大师………
「如果要再进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双修,这点你可愿意?」
双修是什么?我无暇细想,亦已无法细想,只是昏沉沉地张开双臂,迎接这个覆盖到我身上的雄健躯体。身上仅存的薄绢,不晓得什麽时候褪了乾净,变成光溜溜的裸体。大师的手掌,抚摸着我肿胀的巨Ru,没有了薄绢的阻碍,这一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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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的语句,在耳边响起,朦朦胧胧地,大师脱下了僧袍,露出浑然不似老年人的精壮肉体,一根东西在他胯下高高耸立起来……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简直不像是人的棒棒,我虽然没有看过驴、马的性器,但这尊昂扬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儿的手臂。
「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不行…我…我会坏掉的……」
慌张地挣扎,却被大师捏开我的嘴巴,又有一颗药丸塞进我口里,和着温热的唾液化开。
「不用担心,吃下灵丹,你就只会感觉到舒服……」
浑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动双腿,感觉Gui头已接触到耻毛,而大师的臀部缓缓向前移动。这麽一来,鸡蛋般大的Gui头,微微陷入我火热的湿润地带。
「唔…」
大师低喝声中,肉炮缓缓滑入膣里,淫肉夹得非常紧,但所幸润滑度非常的足够,那种感觉像是在撕裂荫道,却又非常地充实。当大师的雄伟棒棒深深插入时,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但我却知道,自己脸上所显现的,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啊~~」
房里回荡着妖媚的哭声,不绝于耳。
夜莲第四幕
清醒过来,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从肚里有了这孩子之后,从来没有过这么剧烈亢奋的性行为。大师的年纪该在六十开外,但身手矫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逊于少年,昨晚翻云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云端,没有歇息过半刻。但现在清醒过来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梦境,记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来,看着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两腿间秽迹斑斑,一片泥泞,更隐隐作痛,这完全说明了昨夜的激烈。应该为丈夫守身如玉的贞操,现在为人所污,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从此毁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可是,我可以责怪大师吗?他甘愿折损自己修行,与我双修,为的就是救我全家。
我只能叩谢他,连半点怨怼的念头都不该有。脑袋又昏了起来,好象有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作响,我想要找杯水喝……楼上没有留下衣服,绢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墙壁上扯下一袭黄幔裹身,踉跄地走到一楼。像尊维纳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担心楼下有人,自己这模样……这丢人的模样怎能见人。
幸好,楼下佛堂只有大师一人,端坐蒲团,面壁念佛,听到我下来,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灵符与丹药。果然,才一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边还有几包丹药,大师说,那是昨晚他藉由双修之法,炼出的灵丹,神效无比,拿回去给老公和小桐服用,几个月后,他们的病体便可痊愈。
虽然不是听得很懂,但想到这是自己白璧蒙垢换来的救命灵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怀里,虽然欣喜,眼泪却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药包上头。大师又吩咐,双修大法要持续三个月,才能彻底驱除邪气,但这里灵气不够,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会再给我仙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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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疗养院,设备极好,重要的是风水由他亲自探勘、设计,对病人大有好处,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这样我便可以就近照顾。我叩谢大师的慈悲与恩典,找回昨晚穿来这里的孕妇装,回家帮丈夫、儿子收拾行李。
美月没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来,很愤怒地问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么?我说不出口,失贞的愧疚感,让我讲不出谎话,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话可讲。美月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母女十多年,我们的心从没离得这么远过,被女儿用这样眼光打量,我的心几乎要碎开了。我说要跟大师去精舍作法,也会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疗养院,但她要上学,得留在这里看房子。美月不许我去,也不让我把爸爸与弟弟带走。我们发生了剧烈争吵,最后美月瞪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妓女!」
我给了女儿一耳光。她瞪着我,眼光中有着刺人的恨意,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我摀着脸,跪跌在地,眼泪狂涌出来,不明白好好一个家,为何弄成这样子?在大师的弟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那所疗养院。
地方很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跟着我来到那闻名已久的弥勒精舍,往后三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说那栋富丽堂皇的五层楼大宅,光是前头的左右大花园,就已经占尽气派,听说后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此。
大宅外头都是穿着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数神情木然,却并没有看到女性。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座弥勒精舍修行。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是什么东西。
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才不会玷污了上头的佛气。距离昨天中午吃过仙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仙丹?
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笑,然后把仙丹给我。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痒、又是空虚。迷迷糊糊地,我好象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傅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来?不过她那双奶子还真大,像头母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娟娟还大……嘿!她吃了药,要不要现在去玩她两把?」
「嘘!你不要命啦!听说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你敢随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你少吓我,几个月以后师傅玩腻她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地下室去。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昏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匆匆洗过一遍身体,进来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里放着新的法衣。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交叉覆盖住玉|乳,然后在背部打结系祝背部几乎完全裸露,绢布遮不住过大的巨Ru,捆绑时稍微一紧,奶头就渗出|乳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
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玉臀像两颗白里透红的桃子,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网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
我匆匆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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