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齐人之福
做大学问的人,他能来我们村子里来,就已经是给我们天大的面子了,我们这个村子,除了7年那会的时候来了几个下放的教授以外,还重来没有来过那有学问的人,为什么。还不是因为那些做学问的人看不起我们农民。认为我们没有文化。
陈师父你放心,我做主了。走的时候你可以带两块木板雕刻走,等到什么时候研究完了你再给送过来就是了。陈师父我们还是信得过的。”族老走讲话了,这个事情当然就定了下来了,在农村,族老的讲话是比村长还管用的。
杨怀青自然没有异议了,当下说:“二叔,今天我找你过来,是陈师父提出来,在我们的族谱之上,可能有关于这些木板雕刻的记载。所以,想请你老给帮着查一查。”
杨丛山点点头说:“是这个理,你看我们那么多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人家陈师父来了没有几天就想到了。真是有学问的人啊。所以,我们把木板雕刻让陈师父带回去研究是没有错的。”
农民贵在交心,只要你真心的和他们交朋友,他们就会真心的待你,这点在都市中已经非常的少见了。当下,杨丛山掏出来一个样式非常古朴的钥匙,把红木箱子上的铜锁给打开了。
这个铜锁还是保留这古代的韵味,应该是老辈流传下来的东西了。箱子里面是一个红绸子,杨丛山郑重的把红绸子小心翼翼的给揭开,里面正是一套已经泛黄了的宗谱。
这套书封面赫然写着大明洪武十年修订,证明这套族谱第一次修订的年代就是大明洪武年间。至少从有保存的证据上来看是这个样子。
至于在洪武年之前是不是族谱,由于实物没有保留下来,多半是不可能考察清楚事实真相了。其实能从明朝一直保存到现在,这也是很难得的了。杨怀青看到族谱以后说:“二叔,刚才小陈鉴定了一下木板年画的雕刻年代,证明这个东西是明朝天启帝时代雕刻出来的、、、、、、。”
杨丛山顿时就火冒三丈:“混账东西,小陈那是你能叫的吗?一点都不懂规矩,人家是城里来的大师父。连你二叔我都要称人家为陈师父,你怎么比你二叔还能耐,要不,我这个族老的位子让你来做怎么样。”对杨怀青的不礼貌杨丛山显然很是生气。
杨怀青这个一肚子的委屈啊,我他妈招谁惹谁啊。但是他不得不马上解释说:“二叔你先别生气,我说的小陈不是陈师父,而是陈师父的儿子陈星。是刚刚的来我们桃仙村找陈师父来的。陈师父说小陈在鉴定古董上面非常的内行,当下才让他做的鉴定。”
杨丛山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倒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当下说:“那你怎么不早说啊。成了,就先从天启年间查看吧。”
当下杨丛山讲将上面的几本族谱给拿了下来,将那本标明有天启年间的一册给拿出来,小心翼翼的翻看着里面的内容。果然,在翻到了地十三页的时候有了新的发现。
杨丛山高兴的指着这页书说:“果然是天启年间雕刻出来的东西。看看,上面有天启七年,杨公讳松奉召入京献艺。借鉴昆吾之精髓,雕刻木版若干,不日,帝驾崩。乃折返。
这几句话的意思就是在天启七年的时候,桃仙村的有一个叫杨松的人,被皇帝召到皇宫去献艺去了,按照木匠皇帝的性格,他还真的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来。在皇宫之中,得见昆吾,以此技法雕刻木版若干。皇帝死了,他也就回来了,结果不用说了,才有了这样的几块木版。至于这些木版为什么被隐藏在枪毙之中,使其不看件天日,这就不是外人能明白的了。
杨怀青看了看陈星说:“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没有想到小陈的鉴定技术如此的高超,实在是让人佩服啊。”
陈青山笑了笑说:“杨村长不要夸奖他了,这点本事不算什么,京城里面才是藏龙卧虎,我想木版被带回去以后一定能够给出杨村长一个满意的答复来。”
别人夸奖自己的儿子,陈青山当然是高兴了。但是陈青山不但对自己要求严格,对儿子要求也是非常的严格的。为了不让陈星有骄傲的心理,他才说了上面的话,为人父母的一片苦心不是每个子女都能够理解的了的。杨怀青又说了两句客套话,这才罢休。
但是这个时候他对陈星的鉴定技术已经没有一点怀疑了,立刻也将陈星放在了和陈青山同样的位置上。一点不敢小瞧了他。
杨丛山问起了事情的经过,杨怀青也不敢隐瞒,当下把经过说了一边。杨丛山感慨地说:“这个昆吾两个字,原来指的就是陆子刚的昆吾刀法啊。之前的时候曾经在年轻的时候听老辈的人讲过昆吾两个字。但是就是不明白昆吾两个字是什么样的意思。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第117章 … 处心积虑的祖先
不要小看了族谱,在农村可是一个相当的神圣的东西,一般的时候是轻易不能打开的,只有在祭祖或者是需要修订族谱的时候才会请出来。祭祖的时候没有人会去翻看族谱。
而修订家谱,一般是二十年一次。谁会留意一个明朝的时候天启年间的记载。桃仙村的人没有想到从族谱上找结果也在情理之中了。族谱这样神圣的东西可不是小说这样消遣的书籍,你想看就能够看到的。
陈星对族谱起了几分兴趣,在得到许可以后,这才前去翻看了一些内容,然后才说:“果然和我猜测的一个样,当年杨公虽然是从皇宫里面学习到了以点昆吾刀法的精髓。但是他也是知道这个有可能给后代的子孙带来祸患。明朝的锦衣卫可是上下五千年都不好找的狠角色。而天启年间又是魏忠贤当权,若是桃仙村的木板雕刻真的有昆吾刀法的痕迹的话,被有心人给举报给锦衣卫,那么结果就很有可能给桃仙村带来灭顶之灾了。到时候不要说是让桃仙村的木版年画发扬光大,就算是村子里面的人活命都是一个问题了。
因此,杨公并没有把他学到的昆吾刀法给流传下来,而且在天启七年以后,族谱上就再也没有一点点的关于昆吾的任何的记载了。杨公是怕给自己的后人带来麻烦,所以就把这些痕迹给抹去了。”
杨丛山接过来族谱看了看后面的内容,发现正和陈星讲的一模一样,果然。在族谱之上关于昆吾地记载只有天启七年的时候的那略微隐晦的一处,今天若不是陈星来到桃仙村,估计到现在自己还不知道昆吾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而在族谱上其他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见昆吾两个字。更不用说从后来的木版雕刻中能够看到昆吾刀法的影子了。反正这样的雕刻技法杨松应该没有流传下来就是了。
而且,不但是没有传承下来这样的技法,杨松还把自己雕刻的这些木版给隐藏到了墙壁之中,大概是他也不想让这样地本事失传。希望有一天后人可以从这些木版雕刻上面领悟到一点什么。
不过,杨松大概没有想到,他的后代居然几百年都没有翻盖他的住所。现在,若不是有人要翻盖房子,估计就是现在这些木板雕刻都未必可以重见天日。
而且由于年代已经非常的久远地缘故。桃仙村的人并没有一个能够领悟到木板雕刻上的那些与众不同的雕刻技法,甚至连木版雕刻的具体的年代都没有确定。直到陈青山地到来这一切才发生了改观。
不管怎么说困扰了桃仙村那么多天的难题总算是被解开了,陈青山在离开的时候后也是被允许带走两块比较有特点地木板雕刻。
在长途客车之上,当陈青山知道了陈星居然被郑大年给算计了。当下就火冒三丈。有这样欺负人地吗?陈青山气愤地说:“老郑这一次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了解了,其实每一次城隍庙会都是有这样和那样的内幕交易的,不过是被他们掩盖的非常的好,这样才没有被大家发现而已。
城隍庙会现在可以说是已经烂到了根子上了,不要说是你收的那两个松树了。就是直接地送古墓里盗挖出来地古董直接的参加城隍庙会地事情也不是没有。怎么没有见老郑他出来说什么啊。”
其实郑大年针对自己的事情陈青山也不是不知道的。但是,他总是认为同事之间要注意安定团结,因此。对郑大年的挑衅陈青山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自己凭的是真本事在文物研究所站住脚的,郑大年就算是想给自己小鞋子穿也是不容易的事情,但是欺负到自己儿子头上了,就是陈青山不能容忍的事情了
要是郑大年真的是两袖清风,就算是他不处理陈星,陈青山知道这个事情以后没准还会亲自把陈星给封杀了。但是郑大年本身就不是行得正的人,却偏偏要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对陈星下刀。陈青山当下就不乐意了。和郑大年共事那么多年了。他的那点破事陈青山当然清楚的很。
陈青山讲完这些还是不满意,然后又对陈星说:“小子。你放心好了,到时候老爸我一定替你做主,郑大年敢不把你的处理决定给撤销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他。”
现在的陈青山就是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儿子被欺负了,他这样不过是舔犊之情的表现而已。
陈星慢悠悠地说:“这个倒是不用老爸你出手了。郑大年敢这样算计我,我怎么会让他好过。他这一次参加城隍庙会用的古董就是从我这里借过去的徐渭的《草书千字文》。丫的,没有想到山东的一个古董商也是送过来以一幅徐渭的真迹《墓表赋》。但是郑大年为了让《草书千字文》进城隍庙会,居然勾结那些所谓的专家,把那份《墓表赋》给鉴定成了赝品。这个事情正好被我给撞到了。”
陈青山明白郑大年为什么会这样急功近利,文物研究所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城隍庙会上偶露脸的表现了,作为一个文物研究的国家机构,至少证明了是领导人的不作为的表现,而郑大年为了想做所长的位置,当然要奋力一搏了。
这样做也不奇怪,但却被自己的儿子给撞破了,这个怕也是天意了。陈青山想都不想就问:“你小子不会是把这个事情给抖露出去了吧,这样会得罪不少的人的。”
虽然陈青山古板的有点迂腐,但是并不是表示他一点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得的。陈星这个做法连外行人都看的出来会得罪以大批的人。
陈星哈哈一下说:“我才没有那么笨,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我师父,你也是知道的,现在的城隍庙会之所以有今天的规模,当年我师父他们的提倡是分不开的。所以,我师父在知道了这个事情以后就坐不住了,找了荣宝斋的老掌柜,又联合了一些古董界的老人,现在正在热火朝天的整顿城隍庙会,估计这个庙会下一年就不可能再召开了。”
被陈星这样一搞,城隍庙会的名声自然是臭名远扬了。当然开不下去了。从这一点上来来,陈星这样的做法不单单是得罪了那些所谓的专家,而且还把北京城古董界的一半的财路给断了。
陈青山这个时候却临危不惧地说:“儿子你放心,有老爸我帮你顶着,郑大年他也就是嘴皮子上耍耍,其他人嘛,大不了你上大学去,不用管他们。”这个时候陈青山不再是一个迂腐呆板的知识分子,而是一个父亲,既然是一个父亲,那就要有为儿子担当的勇气。要是陈星真的犯罪了,那是没有办法,但是,不过是揭露了一点内幕。陈青山当然之站在儿子这一边了。
陈星却不为这个发愁,他摇摇头说:“郑大年倒是不会找我的麻烦了,他操纵城隍庙会的事情被我师父给揭露了,当下他就想着要逃跑,我想这个家伙一定有别的事情隐瞒着,要不他不会想着逃亡到国外去。
就在他和一个叫井上的日本人去飞机场的路上,他们两个人乘坐的汽车发生了车祸,两个人全都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知道郑大年和日本人之间的交易,丫孙子该不会卖国吧。”
陈青山点点头说:“这个一点都不意外,郑大年这个人一向是行事乖张,花钱又是大手大脚的,还在外面包二奶,他那点收入,根本就不够他花的。就算有点灰色收入也不奇怪。至于他和日本人之间有没有卖国的交易,这个你放心,只要是抓住了杨永,这些事情就不难搞清楚。杨永就是郑大年的狗头军师,郑大年的很多事情都是杨永出的注意。对了,郑大年他要逃跑,敢和日本人正大光明的去飞机场吗?”
陈星苦笑了一声说:“外交豁免权,当时正好有一架日本大使的专机要回去。井上估计和专机上的一些人有关联。有外交豁免权的飞机可是受到国际法的保护的,我们也是无权上去检查的。”
当然,中国大使的的专机到日本,那里的警察一样不敢上去检查,外交豁免权如果硬是用老百姓都理解的意思来解释的话,基本上就是免死金牌的意思。
陈青山想了想,这才说:“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外交豁免权,这样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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