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魂-水灵动
我刚想走开,却听见里面斯拓雅冷厉冰寒的声音毫无感情的道:“谁让走了?给爷滚进来!”
我哆嗦了下,乖乖走进去。
踏入内室,就看到一副绮糜淫 乱的场景,在一张石桌上趴着宁古颐,此时她衣衫凌乱,半掩裸体,麦色的肌肤发出莹莹的光泽,染上淡淡的晕红,那双曾经冷冽的眼全是凄迷和迷幻,带着愉悦和痛苦,矛盾凝聚在她那本来线条过于凌厉的脸上,却平添了份妖娆。
她就像是个海中的女妖,柔化了她曾经的坚硬,开始流露出平日里没有显露出来的美丽,只是在我进来时的刹那看来的眼里,掠过的阴冷愤怒却让我心惊肉跳。
斯拓雅在她身后如同一尊天神,大敞的袍子下他片缕不着,显露出他完美白玉的胸膛和修长玉柱般的腿,他用他雪白的手拽着宁古颐的乌发,迫使她仰起头颅,却死死抵住她的下身,剧烈而毫不怜惜的撞击。
他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熠熠光芒,浓浓迷雾,妖艳美丽。
淫 乱的撞击声和痛苦愉悦的声音交织起来,成为这个屋子里一支原始的交 媾曲,我实在看不出,我现在出现有什么必要。
“爷,用力,再用力!”宁古颐一改往日的森冷无言,此时却毫不掩饰自己的疯狂迷乱,被斯拓雅强制成扭曲的姿势却带给了她无上的快感,反到是继续哀求疯狂摆动。
我皱了下眉,低下头不吭声,却听到斯拓雅冷喝道:“抬头,谁允许你低头了?看着爷!”
我不得不再抬头,斯拓雅突然猛地将宁古颐翻转,摁在石桌上,继续撞击,一手却狠狠扭住宁古颐的一侧胸,在对方发出痛苦呻吟的同时却又低头狠狠咬上她仰起的肩,一抹血顺着那口流了下来。
斯拓雅如同野兽般的眼冷冷注视着我,毫不在意身下人的痛呼,然而宁古颐却在痛呼之后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尖叫,死死抱住斯拓雅大声呜咽:“爷,再用力些,再用力些,好舒服,宁古是你的,是你的!”
我觉得眼前哪是两个男女,简直是两头野兽,实在无法用常人的理解来形容这主仆两个,我想扭开头,可是如同被禁锢住了一般,我在他生吞活剥般可怕的眼神下,不敢挪动分毫。
不过我的思想是自由的,我只有恶意的腹诽这两个变态的主仆。
真不明白他让我来干什么,看他交 媾么!
在宁古颐突然的尖叫里斯拓雅突然眼中泛起赤红,低低嘶吼了下,将牙更用力的咬下去,生生扯下块肉来,从他的喉咙里发出狼一样的低嚎,一巴掌将宁古颐挥了出去。
宁古颐身子被摔在地上,却很快又爬了起来,爬到斯拓雅身侧,张口就将他还没软下去的分 身含住,舔拭,却被斯拓雅又一巴掌挥开,冷冷道:“出去!”
宁古颐愣了下,随即却默默起了身,也不顾自己身上血流如注躬身退了出去,临走看了我一眼,那眼里的森狠倒把我吓了一跳。
奇怪了,我怎么总觉得这女人看我有深仇大恨一样,我又没招惹她。
“看什么?还不给爷来擦身子?”斯拓雅冷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看他大大咧咧敞着袍坐在凳上,全身赤 裸毫不在意,不得不说,从纯粹的美学角度来说,他的身体完美得不比卓骁差,全是上天的杰作。
可是他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气质,卓骁温润清贵,高雅卓绝,人人见之,没不臣服,这个人,却浑身邪佞,尖酸阴毒,与人诡诈,手段卑劣,毫无人性。
“在编排爷什么坏话呢?”下巴一痛,被斯拓雅狠狠捏起,被迫着面对他冷厉的脸,他满面阴霾,正用他猫绿的眼迷起他狭长的瞳孔扎向我。
我心一沉,两个月的相处我太了解这副表情了,往往在这种表情下,我都要遭殃。
果然我被揪起丢向东北角的床,那坚实的床沿把我磕得生疼,还没等我呻吟出声,那颀长的身影就泰山压顶般罩了过来,一伸手就将我的粗葛衣衫的领子扯下,一只冰冷的手恶狠狠捏住我的胸,疼得我痛呼:“不要!”
“由得了你么?”斯拓雅突然如同一只猛兽,俾睨脚下的弱兽,将我的手钳在一只手中摁在头顶,一手就将我的衣衫剥落,一阵凉意让我机凛凛打个冷颤,却让我无比清醒,反而不挣扎了。
斯拓雅本来如同狂性大发的猛兽,却在我突然不动中停了下来,绿幽幽的眼死死瞪着我,冷声道:“为什么不反抗了?想通了?屈服了?”
我看着他的眼,只看到那绿的如同浓墨的宝玉反射着素彩阴冷的光,倒影着横卧着的一个被钳制的女人,那双平淡的脸上有双平淡的眼。
“反抗不了,何必多事?”我没有为贞操反抗求死的贞烈,而且,我知道,反抗在这个人面前只会激起更大的侵犯。
斯拓雅冷冷看着我,用一种要刨开我的胸膛挖出我心的狠烈瞪着我,眼里波澜汹涌,带着一种疯狂,肆虐,鄙视,厌恶,和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将我团团包围。
许久,他突然将我的手松开,又再次大咧地坐了下来,刚刚发情猛兽般的表情似乎只是我的错觉,他只是看着我,冷笑:“倒看不出你堂堂公主这般不知羞!”
什么跟什么?难道要我死命反抗才好?
我低着头坐起来,拉好自己的衣服,冷淡的道:“是您吩咐您是爷,奴婢不敢反抗!”
“公主果然够冷静,可是因为见多了?在卓骁和殷楚雷身下你也这么大方么?”他口中的恶毒如同一把刀,能把人的心捅出血来。
我觉得斯拓雅这种人一定小时候有什么阴影,才会将人性看得如此不值,虽然我不同情这个人,但我也懒得计较这种人说的话。
“敢问主人有什么吩咐么?”我下得地来,眼观地,脚并拢,态度恭敬的问。
好半天,我感觉到头顶烧灼般的眼神要将我洞穿,但是却很意外地没有再次发作,只是冷冷道:“给爷擦身!”
我熟门熟路端来热水,给他擦身,这几月来,我在路上已经沦为他贴身使唤,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只能做什么,我也习以未常,虽然这个人以前并没有让我擦身这么奇怪的行为,但作为曾经的医学工作者,我什么样的裸体没见过?我当自己在照顾病患就好。
我将棉软的布轻轻擦拭他白玉的身体,一路向下,屋子里安静得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然而我擦到他的下身,却觉他突然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如同豹般突然绷紧,一巴掌挥过来,将我掀翻在地,那不平的沙砾地面将我的身体撞得生疼,该死,今日都撞两次了!
他眸中瞳仁聚敛,森冷冷咬牙道:“下贱东西,不知道怎么擦身么!滚出去!”
这个变化无偿的变态,我暗自诅咒,却只能忍着痛端了水就走,免得他又对我变花样。
当我走出房间向我的下房走去时,却在弯道上碰到了一个人。
宁古颐!
九十三 舞姬
天色暗沉,在这黄沙古道的苍茫古城里,基调硬朗的背景下,宁古颐高挑的身型犹如雅典娜,骁勇而健美,只是硬朗的线条给人凌厉的冷酷,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在□下竟如此娇媚。
她正呆呆站在黄澄澄的天下,在落拓光裸的石屋前,带着一抹苍凉直挺挺站着,仿佛一个占尽萧瑟的塑像,在所有我见过的女人中,她是唯一一个用力量体现出美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站在路边干什么,只能略停下脚步看着她。
我一出现,她便低下望天的头,天色已晚,却无法掩饰住她刹那的冷厉和肃杀,她在看向我的时候,那抹杀意如此明显,让我觉得她随时都会挥剑刺来。
可是她只是迈了几步,在我面前站定,用一种陌生和刨析的眼光打量我,把我看得发毛。
然后她突然道:“前头的舞姬缺个人,你去顶着!”
我一愣,啥时候我会跳舞了?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但是又有些讽刺:“怎么,爷吩咐得动你,本小姐吩咐不了你么?”
我低了头,淡淡道:“不敢,不知道是不是爷的吩咐,爷要我贴身伏侍,实在不敢擅自离开。”
“呵呵呵!”宁古颐发出的笑无比渗人,带着和她那个主子一样的冷酷,“放心,爷可不会太在意他手下人,你如果可以在生日诞上一舞惊人,那说不定爷可是会放了你,这不是你要的么?公主?”
这样一个冷美人吐露出邪冷的笑,仿佛又一个斯拓雅在面前,我打个冷颤,只有默默往东院舞姬所在处走。
明日就是这的堡主生日宴会,我不太明白要我这么个人来顶个舞姬的缺是为什么,我不会跳什么盘桓舞,胡姬舞,飞天舞,那些个舞姬口中拉拉杂杂一堆舞蹈名词我一个也没听懂。
千静的记忆里没有学过这些舞蹈。
“你到底会什么?”教我的舞姬有些不耐,我两手一摊:“对不起,我什么也不会,是这里的主人要我来充数的,如果实在不行,要不,您去和宁古姑娘说说让她再找人?”我才不要去跳舞,看这些人给演示的舞蹈,全是扭捏挑逗的动作,以我的性格还真做不来。
“不行,来不及了,这样吧,荡秋千你会么?”眼前这个扮相妖娆只穿着铺胸小衣和包臀长裙的女人眯着眼道。
荡秋千?作为贵族女子的千静倒是会,我点头。
“一会儿晚上你就在秋千架上荡着,别的你不用管了。”
……
这还真是个秋千架,我欲哭无泪地站在秋千架上,孤凛凛地望着下方。
下面是丝竹管乐异域情调,胡姬美女妖娆多姿,在一个建筑成帐篷形式的石屋内,地上是远之万里外走古道运来的异国地毯,繁绕花纹入目绚烂,赤足站着的美姬足踩银铃,翩跹妖娜,雪白和眩靡升腾着围坐在四周的男人们的激情,胡言淫语,喝唱调笑,时不时传来。
我所在的地方就好象是现代马戏团在帐篷顶吊下的悬空秋千杠上,吊在很高半空中,被蓬顶遮盖住,我看得到下面,下面看不到我。
我被浑身抹了浓郁的香油,使我被宁古颐抹成麦色的肌肤透着油光,穿着如同阿拉伯女子露着肚腹的贴身小衣,缀满了金箔,我的脸,被一晚上涂涂抹抹不知道折腾成了什么模样,外面蒙上层轻纱,似乎显得飘逸神秘。
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个马戏团的小丑,半坐在杠上,四围围着个金笼,很大,大的从缝隙里可以转出去,纯粹只是个装饰。
“斯拓安挞真是好闲情,都这时候了,还有空来给老堡主过寿啊!”当我在发呆时,下面有个粗嘎的声音传来,主位上的人出了我视野,我只能听到声音。
“老屠犀王是我们斡沦的英雄,沙漠的雄鹰,他老人家的寿,斯拓就是被风沙迷了眼,被野狼叼了腿,也要爬来给他老人家祝寿的!”斯拓雅的声音依然那么沙哑,但是难得,居然会如此恭顺。
“哈哈哈,斯拓安挞果然是性情中人,我乌脱儿佩服,不过,我听说西骨力王已经用五万骑兵包围了你辅佐的东贝熙王的领地,你不急着去救他么?再晚点,你可是要给他收尸了!”粗嘎的口音有些含混,大概是含了快肉在咀嚼。
斯拓雅的语调并未有什么波动,依然慢悠悠道:“所以今日即是为屠犀王祝个寿,也是来请见乌脱安挞,不知道,以你我的交情,您那三万人马可否借我用用?”
那个粗嘎的声音发出粗旷的笑声,压过了这一屋子的丝竹,他的大嗓子让我觉得我所在的屋顶的灰一层层往下掉。
“哈哈,斯拓安挞,你果然是快人快语,我说屠犀王您老人家怎么有心请我来,原来在这等我呢?斯拓安挞你既然说了那么明白,我乌脱儿也不藏着,草原上的规矩大家都知道,头狼要猎物,就得给手下分到手的肉,你既然要借我的兵,总要许我些肉食吧!”
“好说,你要什么只管提!”斯拓雅毫不客气。
“巫突河边那块草地老子看中很久了,斯拓安挞肯割爱么?”
“没问题,乌脱安挞直管拿去便是!”
“那可是你最大的封地,您真肯?”
“嘿嘿!”斯拓雅再次冒出让我寒栗的笑来:“如果贝熙王都没了,我那点封地还会在么?日后如果乌脱肯跟着我,咱可以去要更大的地盘,何必惦记那小小的巫突河?”
乌脱儿似乎愣了下,随即爆发出比刚刚更大的笑声来:“斯拓安挞果然名不虚传,我乌脱儿佩服,好,今日你我就在这里歃血为盟结为扎搭,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有一个很苍老的声音传来:“好,今日果然痛快,来娃娃们,上酒!”
“屠犀伯伯,您老高寿,让宁古给你送上个礼物,顺便也祝两位结为扎搭,好不好!”
“宁古想的周到,好好好,上来!”
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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