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魂-水灵动
我不得不再次佩服这个其实只有不到三十岁的男人,能文能武,卓而不骄,在现代,也是不多见的,无怪乎,天下人都对他敬畏万分,说起他的名字,害怕敬畏,惟独不敢轻视。
他可不是光凭张脸的偶像。尤其是在这深山老林里,经历过泥石流,又没机会清洗,我看他和我,都成了野人了,但望着他劳作时的有条不紊,却带上无穷的魅力。
“在想什么?”卓骁放大的俊脸凑近我,满是探究的笑:“天还未亮,你不多睡会,在哪里傻笑什么呢?”卓骁这几日都在傍晚和黎明前狩猎,这是最佳的捕猎时间。
我呵呵一乐:“在看寒羽你的俊逸风流,杀只鸡都那么好看!”
卓骁愣了愣,随即笑得眉眼含春,那张有些胡子拉杂的脸上,原本的儒雅带上点沧桑,却越发有男人味了。
“想想,你这个小丫头到底还隐藏了多少性格?为什么和在京城里如此不同?你还真不像一个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
我一歪头:“这样不好么?还是大侯爷喜欢规规矩矩的女子?”
“不,这样很好,很真实,想想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只是,你这个丫头倒会装深沉,京里头,谁也不知道你原来是如此不羁吧!”卓骁刮了下我的鼻子,戏谑的道。
我微讽地一笑:“在京城里,大家锦衣玉食,道貌岸然,谁不是带着面具活着?寒羽何尝不是?你那副面具,可比我的精致多了!”
卓骁一把揽过了我,用他的下巴蹭着我:“想想,我发誓,我以后决不在你面前带面具,我不会再掩饰什么,你也不要再压抑自己,在我的面前,你可以永远保持你的真实,好么?”
七十二 长情
我任由那刺刺的胡子刮着我,感受那扎着皮肤磨着心的酥麻,几日未洗,卓骁依然带着一种熟悉的香味,很好闻。
“好!”我柔柔的应道。
“既然醒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卓骁突然兴奋起来,拉起我,从我们这日睡着的洞口往外走。
他在洞外抱起我,飞纵了几里地,前方,居然是一处碧潭。
我们已经在鬼山和原始丛林的交界处了,不远处,山林掩映,密不透风,极远处,更是山峦隐约,云腾雾绕,时值天将欲晓未明之际,黑暗和灰白,在天角撕扭,一切,都在暗与明的对峙处。
背山极阴,峰高难企,近处的浓黛碧翠中,一流清潭汪盈于前,带着黑夜里的暗沉,又有几许将曦的莹亮。
月色已微,日未出山,这天将破晓的黎明将这本就幽然的寂静衬得分外凉薄。
这水面不大,却是连日来难得的一处水潭了,以往,不过是小小溪流,浅薄的只够喝上一口,没有机会洗漱,我俩像个野人。
“这里山阴,终年不见阳光,水潭阴寒,你体质太虚,洗洗手脸,别用来洗身子,我也去下段洗一下!”卓骁放我下来,道。
我拘起一汪潭水,果然是冰凉透骨,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不过嘛,清新润口,入口芳甜,是绝对的无污染之水。
我用水洗洗手,搓热了又洗了脸,抬头看看,卓骁不在,脱了鞋袜,我还是想洗洗脚,待在卓骁身边,觉得他不管是落拓也好总是清新爽健,好闻的很,就觉得自己臭臭的,也亏了他不嫌弃。
一只脚刚下去,就被冰凉的水激到了,哎呀一声,刚想抽出脚来,却一个没站稳,往前倒去,哗啦一声,栽水里了。
一阵冰冷的感觉顺着脖子灌进来,幸好水潭不深,我赶紧撑着想爬起来,却被一只大手捞住,噌地提了起来,抱在了怀里。
一抬头,就看到卓骁满是水花的脸上一脸无奈和生气:“想想,叫你不要洗脚,水凉,怎么那么不听话?”
我撑着手,想要挣开他太过紧箍的胳膊,却因为手下滑腻冰冷的手感吓一跳,低下头,一看,愣住了。
卓骁大概正在洗浴,一件白袍松松垮垮地系在他的胯上,露出他结实健美,如同雕像的上身,比例完美,原来穿着衣服觉得颇为消瘦的他其实肌肉健美,大概是练武和行军的关系,看不到一丝赘肉。虽然身上带着一道道深浅不同的伤疤,不过在这样一副大卫般完美雕像上这点缺点,却也成了弥补他过于温静气势的优点,平添了份张狂。
他长发如瀑,散落于胸前,乌黑的青丝在玉一样的肤色下,透着隐隐的黑芒,带着湿气,动静间,缎彩流连,如一笔水墨,丹青描龙,走纸建劲。
我推推他,让他松开手,退了几步,眯眼看他,丝滑的肤面因敷上水气而更显华莹如玉,寒潭的水,顺着他白瓷美玉的脸,流淌下去,滑落那精美的锁骨,沿着那刚毅莹白的胸膛,滑向棱角分明的腹肌,再往下,呜,我深深吞了下口水。
原谅我的花痴吧,实在是这个男人太具诱惑力了。
这样子,仿佛从水里来的精灵,山林里的妖,在这一处阴山碧绿中,他带着氤氲雾气的幻惑,袒露着如此完美的肌肤,我不禁有些迷惑,这个人,是我爱的人么?
卓骁有些奇怪的看着我,又望了望自己,突然邪邪一笑,那樱红的唇,带着芬芳,凑近我,将那完美的脸抵到了我眼前:“想想看什么呢?”
我哆嗦了下,大概是水渗进了脖子,流进了胸口,我穿着那件孙汤定身上扒下的皮衣,本想交给卓骁的,想起那是孙汤定那肥胖躯体上的贴身玩意我就恶心。
可是卓骁却让我继续穿着,回头给我洗了照我身材裁件合身的,它倒确实是件宝贝,遇水不湿,但我头栽下,又没有贴身穿,那冰冷的水,就这么流进去了。
见我哆嗦,卓骁突然伸出长臂又把我抱回怀抱,“冻到了?不听话吧,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烘烘!”说着就来解我的衣服。
我脑袋突然轰地涌上了一团火,脸刷地红透了。
为什么呢,伤时也没少看他的裸体,在他面前还换过衣,连睡在一张床上都没在意过,为什么我现在极度的不好意思呢?
卓骁修长的指已经在解我的腰带,我突然拍开他的手,扭捏道:“我自己来好了。”
转过背,低头,去解腰带上的结,可是,我的手好象突然没有了力气,怎么也结不开那该死的结,明明就是一个松松的蝴蝶结,为什么,我的手抖的厉害,脸也热的很。
身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嗤笑声,一双洁白修长的手,从背后伸了过来,轻轻拢住了我,将手,搭上我颤抖着的双手,清新的香,带着露水的微凉,潜入鼻端:“想想,你的脸怎么红了!”
我更加不安起来,脸烧的可以煮鸡蛋,心里却更奇怪我为什么会如此,我开始扭动身体,要摆脱他的钳制。
身后的人却牢牢抱住了我,在耳边吐出微微的热气:“乖,想想,我帮你把湿衣服脱了,不然又要受凉了!”
在这柔柔的几乎要化开来的语调里,我觉得腿都软了,我的大脑开始空白,我懵懂的任由他把那件宝皮脱下来,将我里面湿了的衣服解开来,只剩下亵衣,却也有湿些了,被风一吹,我又哆嗦了下。
“想想,你的衣服都湿了,一会要受凉的,你要保持体温才行,你的身体太凉了。”
“那怎么办?”我很白痴的下意识问。
卓骁已经将唇抵到我的耳边,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垂,他磁性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诱惑:“我们一起想办法热起来好么?”
我迷惑了,只感到身体渐渐热起来,他的吻沿着我的耳垂一路往下,痒痒的顺着脖子,咬上我的肩头,他的大手,探进我的亵衣,也抚上我胸前的柔软。
我哼了声,身子越发的软了,脚动了动,因为刚刚脱了鞋并未穿上,赤着的脚硌着一快尖石,不由哎呀了一声。
卓骁停下吻,看看我的脚,又抬头看向我,他那双黑漆漆的眼,浓的如同晕染在水中的墨,带着浓酽的情意,荡漾着波光潋滟。
他突然打横抱起我,将宝皮裹紧我,声音嘶哑性感:“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稀里糊涂地被他带着,在空中纵跃,他的身形,轻灵跃动,他光洁的胸膛,在稀朗辽阔的空中,飞跃茂盛的林木,几乎在树顶飞翔。
好半天,他才站定了,将我放下,对我道:“到了!”
我的脚,接触到一片绒绒的,如同站在一片草丛中,原来因为飞跃速度太快,我闭了眼,这会一睁开,真正是吓了一大跳。
我以为我是在一片草丛里,那想到,一睁开眼,看到的,居然是一片云海。
是的,云海,在我四面远方,缭绕,如同身在琼瑶仙台,厚重升腾的云,如同温润缥缈的仙霞挂披,白帛玉带,萦绕在远处隐约可见的山峦峰头处,犹如美人含怯,低颦羞露。
春晚绿野秀,岩高白云屯。
而我此时,却是在山巅树峰之上。
恢弘远旷的天,淡墨与灰白相杂,还有东头一点点锦彩,那云层,正在吞吐翻滚,堂皇大气,似乎,在为了载乘神日的天骥,开拓疆土,平荒道路,万千气象,尽在不言中。
我看脚下,赫然是一方圆数十平米的翠绿,那是,那是一棵树顶么?我下意识的腿软,我站在一棵树上?什么树,有如此博大的华盖,居然绵密的不见一丝树缝,茸茂厚实的如同一方绒毯,会掉下去么,我都不敢动了。
卓骁呵呵一笑:“你放心,这棵树,当地人叫它通天,有千年树龄了,枝干茂盛,如同床柱,你放心的踩,这里站数十个大汉都没问题。”
我小心翼翼的踩了踩,果然只有绒毛般的树叶扁了扁,如同在一张巨大的毛毯上一般,根本陷不下去。
我立刻开心起来,索性又光脚跺了跺,哇,好舒服,我仰头往远方看去,雾蔼缭绕,浓淡相宜,云海缅邈的如同软软的羊毛,如此高的地方,视野寂寥空阔,心境也辽阔起来,我奔向前,欢呼:“啊,太棒的地方了,你怎么知道有这么好的地方?”
卓骁一把拉住我雀跃的身子,用一种略带沙哑的嗓子低低的在我耳边道:“以天为盖,树为床,这样的新房,好不好?”
我一愣,回头看,卓骁浓酌的眼里洋溢着薰人的酚酽,仿佛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带着芬芳和□,牢牢网住我。
卓骁轻轻拥住我,低头:“这树,还有个名字叫长情。长情,留情,与天地永恒。我们把这里,当成我们的新房,在这个最接近天的地方,我向这天发誓,我卓骁,要和想想,长长久久,白首不分,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他语调带着浓的化不开的馥郁芳香:“想想,此生,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么?”
七十三 华容(羞答答,掩面奔~)
我的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溢的满满的,眼里,不可抑制的浮上斟不住的泪来,我无法开口,因为哏噎,因为激动,因为暖暖的爱意。
卓骁温柔的吻,吻上我的脸,轻轻的为我吮去泪,又沿着脸往下:“小傻瓜,哭什么,恩?我的话,不好么!”
我一把抱住他,用吻回答他,我轻轻的咬住他软糯的唇,眼泪依然止不住的流,我紧紧的抱住他,用这种紧致告诉自己一切都不是梦,我孤单太久了,我无法相信,这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卓骁将我的臀轻轻一抬,抱起我,将我的腿环住他的腰,跪下来,褪去我的衣衫,又轻轻将我放倒,那片柔软的树冠触到我的身体,软的犹如棉毯,卓骁玉雕的身体附过来,眼里已经染上比这云海还要绵密的情 欲,俊美的脸,带着微微的红晕,为他平添了份妖娆的绝美。
“想想,你好美,我想要你,可以么?”他愣愣地注视着我,目不转睛,他的语调已经因为极度的欲 望而显得颤抖,他的手,带着沸腾的热点,越来越重的抚摩我的躯体。
我没有开口,却勾住他的脖子,将腿更紧的环住他。
他哼了声,眼里掠过狂喜,埋下他绝美的头颅,轻轻含住我胸前的樱红。
一股激烈的电流从胸直划下小腹,激得我倒抽了口凉气,不由地将胸高高抬起,去迎合他的吻,我的手,插进他如瀑的乌发中,揉搓着,试图找到发泄点。
他的手,从温柔变得粗野起来,他重重的揉捏我的另一侧,并一路向下,撩拨起我火热的欲 念,他灵动的手指,或圈,或撩,或点或揉,激得我的小腹一股股的热流,向下喷涌。
我双手攀上他的肩,抚摩他宽阔的肩背,感受着他结实而纠结的肌肉在我的抚摩下紧绷,他突然将双手再次抚上我的胸,逗弄我胸前的坚硬,而他的呼吸,喷吐出烧灼的热,一路却向下去,舔试和吸吮。
我被双重的刺激弄的忍不住呻吟,扭动身躯,却在一刹那,感到他火热的吻,到了我溢满花汁的下身,在那里辗转流连,我尖叫着,扬起头颅,迷离的眼,无助地望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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