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 (上)
苗雨菲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这才醒悟过来秦笛说的是什么东西。一想到自己居然握着秦笛那羞人的东西那么久,一直舍不得放开不说,还死命的握紧……自己居然做出了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那还不得羞死自己啊!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短暂的失神之后,苗雨菲有些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指着秦笛大呼小叫。
秦笛望着苗雨菲的表情,不禁失声而笑,这时的苗雨菲,极像季玉容,已经许久不见的那个俏丽的马虎小警察,说起来,还真有几分想念她呢!
苗雨菲见秦笛笑容古怪,以为他在想什么不干净的事情,心中不由得更是羞愤,她仍住捏紧小拳头,对着秦笛肩头就是一拳道:“我让你一脑子脏东西!”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为君担忧夜难眠
秦笛被捶得一阵莫明其妙,自己只是想起季玉容笑了一下,怎么就满脑子脏东西了?
女人有时候会莫明其妙的不讲理,这一点秦笛早有体会,换作以前,或许他脾气早就上来了,可现在,他早已明白,那是女人撒娇的一种表现方式,是在向自己表示亲近,所以秦笛也只是笑笑道:“就算是嘛!麻烦你快点开车,我还要早点回去敷衍呢!多谢!多谢!”
苗雨菲动作缓慢的退回自己的驾驶座位,脸上有几分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只好按照秦笛的吩咐,开车将秦笛送回他的寓所。
来到秦笛小区楼下之后,秦笛一直被苗雨菲送到寓所大门外,秦笛本待不要,怎奈苗雨菲执意要送,她的话说的也很有道理:“你手臂肿成这样,影响到手指都有些无法弯曲,就算你一个人回去,你能把房门打开么?还是你打算吵醒白兰香,让她帮你开门?”
秦笛被苗雨菲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只好答应让她送自己上来。
秦笛的钥匙放在裤子右边口袋里,他的手指由于血流不畅,也已经肿了起来,自然是无法取出钥匙,不得已,还是只有请苗雨菲帮忙。
苗雨菲很爽快的答应下来,伸手摸进秦笛裤兜,拿出一串钥匙,问明用途之后,找出开大门的那根四瓣钥匙,扭开了房门。
客厅里亮着一盏小灯,一个人靠在沙发上,一手支着沙发扶手,她的头靠在手上。身上披着一件衣服,显然极是困倦,头一点一点的。随时都像是要摔倒在地上。可她偏是还能勉强支持,让自己没有倒下去。
秦笛一眼就看出,坐在那里的是白兰香,她显然是在等自己回来。由于任务需要,秦笛并没有事先同白兰香打招呼,这个温柔体贴的好女人,居然傻傻的一直等着自己回来!她实在是太好!太好了!好到秦笛怀疑,她简直就是上天恩赐给自己。最最珍贵的宝物!
在秦笛凝视白兰香的时候,苗雨菲随手关上了门,她已经尽量放轻力道,可还是惊醒了白兰香。
只是在打盹的白兰香,随时都处于警觉状态,一点点的动静,就已经足以把她叫醒。她首先闭了一下眼睛。然后让自己适应屋内的灯光,然后就发现,秦笛就站在自己不远的地方,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
秦笛的眼神,白兰香早已熟悉,熟悉到她知道他的哪一个眼神是喜,哪一个眼神是悲!她知道,此时。他的眼里只有爱!对自己浓烈无比的爱!这浓烈的爱意,让白兰香觉得自己几乎就要融化掉,她恨不得现在就投进秦笛的怀抱,和他疯狂的做爱。
这种疯狂的念头,在白兰香还是第一次。就在她还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更主动一些的时候,她看到了站在秦笛身旁的苗雨菲,一个穿着浅棕色紧身衣的长发女人,她长得很漂亮,和以前经常来自己家。现在不太过来的苏柔一样漂亮!
重新把视线挪回秦笛身上,还没来得及询问苗雨菲是谁,白兰香赫然发现了一件大事!她发现,秦笛的手臂居然肿的老高,一个足有以前两个那么粗,这一发现,让她揪心不已。
白兰香猛地扑到秦笛面前,在即将碰到他的时候。又生生止住步伐,控制住身子,这才用两手捧上秦笛的手臂,一脸忧心地道:“阿笛,你的手这时怎么啦?怎么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呢?”
一看到白兰香一脸忧心和着急的模样,秦笛就一下子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应该带着伤口回来,后悔自己不该不带着一些“生肌散”应急!要是他自己早早地在外面把伤口给处理了,那香姐自然就不会这么忧心,也就不会这么着急了!
自己还说自己一定要给香姐幸福,一定不让任何人欺负她,可现在,自己让她那么担心,让她那么着急,难道就不是欺负她么?秦笛暗暗责备着自己。
“没事的,香姐!只是一点小伤而已!”秦笛故作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然后又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是想试试‘生肌散’的极限,所以和柱子较量了一下。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把柱子弄断了,那就说明我的手臂比柱子要坚硬,若是柱子把我的手给弄断了,我就可以顺便验证一下咱们的‘生肌散’,看看它能在多长时间内,让我的手臂恢复如初?”
白兰香脸上微露笑意,她知道秦笛是为了让自己宽心,故意在讲笑话逗自己,他讲的笑话很多时候不怎么好笑,可自己明白他的心意,不就够了么?有这么一个心里始终装着自己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已经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咳!”苗雨菲干咳了一下,提醒你侬我侬的两人,客厅里还有一个外人,等到两人一起望向自己的时候,苗雨菲赶紧道:“时间已经不早啦,我还有事要办,我先走一步!秦笛,你就慢慢在家休息,公司那边的事,我会看着。”
白兰香走过去要送她,却被苗雨菲给婉拒了:“想必您就是香姐,我叫苗雨菲,是秦笛公司的同事。我可是久仰您的大名,真是可惜,今天时间太晚,我们没什么时间继续聊下去。等以后有空了,咱们再好好聊聊!您就不要送了,我车子就在下面,两步路就到!”
送走了苗雨菲,白兰香想起秦笛还需要“生肌散”缓解伤势,赶紧跑到秦笛的房间,找来“生肌散”和药棉。
现在,秦笛的房间,基本上已经是白兰香在收拾,所以,他的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她知道得一清二楚,有时候,甚至比秦笛本人还要清楚一些。
白兰香沿着秦笛先前被挑开的表皮,又重新把那里挑开,然后迅速把干粉“生肌散”撒进去,然后用药棉一点点把两边的血渍蘸干净。等到秦笛伤口渐渐收口,她又把另一个小碗装着的,调了酒的“生肌散”洒了一些在上面,然后用药棉一点点的推开,在秦笛手臂上缓缓划圈,让更多的药物成分发挥功效。
作为济夏医药的拳头产品,同时也是暂时唯一的产品,白兰香对其知之甚详,其了解程度,几乎不亚于秦笛!
这段时间以来,白兰香一手抓生产,一手抓研发,亲自观察了所有机器的安装和调试,也亲眼目睹了第一支济夏医药的产品在流水线上诞生!而明天,就是济夏医药的正式开业庆典,辛苦了这么久,眼看白兰香就要可以松上一口气,她一心想要把这个好消息亲自告诉秦笛,苦苦忍着没有给秦笛打电话。
谁知……白兰香下班回来,一直不见秦笛回来,好容易等到他回来,却看到他身受重伤!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
如果苗雨菲不提自己的名字,或许白兰香还不会想太多,可苗雨菲这个名字,白兰香可是在电话里听秦笛提到过的,而且,有一次他还丢下自己和女儿,一个人跑去救那个女人!现在阿笛又受伤回来,那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一次,阿笛是不是又为了去救她?
一边帮秦笛擦拭伤口,白兰香一边想着心事,精神不免有一些不太集中,有些地方不免有稍微重了一些。
在“生肌散”的活血作用下,“致幻剂”的麻醉效果,很快就被驱散了。白兰香一下轻,一下重的,不免会碰到秦笛的痛处。以为白兰香是瞌睡难耐,秦笛一直苦苦忍着,知道白兰香一下没注意,力气多大不说,还压在了秦笛伤口的中心,也就是他手臂受伤最重的部位。
就听秦笛闷哼一声,浑身一阵乱颤。就算白兰香再怎么想心事,也被秦笛这一声闷哼给惊醒了,她还没来得及去问秦笛发生了什么事,便先看到了秦笛手臂上分布并不均匀的涂抹痕迹,她当下脸上一红,低声道歉道:“对不起,阿笛,我刚刚不该分心乱想!”
秦笛擦了一下额头冒出的冷汗,强自淡笑道:“没事!没事!不碍事的。你再帮我揉揉,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呢!”
白兰香抽出一张纸巾,爱怜的在秦笛额头上轻轻擦了几下,然后轻嗔道:“什么没事!我能不知道我手头的轻重?刚刚我在想那个苗雨菲,一时走了神,这才让你吃了苦头!对了,那个苗雨菲,是不是就是你上次去救的那个朋友?”
“上次?”秦笛一阵迷糊,随后想起了白兰香说的是在东夷人酒吧的那一次!他没想到,白兰香的记忆力居然那么好,已经过去了好一阵的事,她居然还清清楚楚的记着,这还不算,她居然还记得那个被救的女人叫苗雨菲!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 官人我要
吃醋,是女人天生的权力。即便是白兰香这般温柔贤淑的女人,也不免会有小小吃上一点醋的时候。
秦笛在外面如何,白兰香不会去管,她知道秦笛有分寸,她也知道,想要拴住一个男人的心,堵并不是办法。男人好色,就如同洪水决提,堵固然能好一时,却不能好一世,最恰当的办法,不是堵,而是疏!
疏导男人的色性,又有两种方式,一种是房事上拼命索求,让他穷于应付,让他没有精力再去外面采野花。另一种则是采用放养策略,放任,甚至鼓励男人去采野花,知道他疲了,倦了,他还会回到家里来。
白兰香深知个中三昧,所以她不会在男人好色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开门见山的道:“阿笛,我要吃醋了哦!也不知道这个苗雨菲是什么人,怎么经常需要你去救她?上一次还好,这一次干脆重伤而归!而且……你还不给家里打一个电话……”
适可而止,见秦笛一脸悔意,白兰香适时收口,收拾好帮秦笛擦拭“生肌散”的各项用具,把它们放在茶几上,然后静静地望着秦笛。
秦笛的确有几分后悔,只不过他后悔的是自己忘记给家里打电话,在他心里,自然没有想到,白兰香居然也会吃醋。他还以为,白兰香是心疼自己,心疼自己为了别人而受伤。
实际情况,秦笛自然不能告诉白兰香,所以,他只能避重就轻地道:“对不起,香姐!我不该让你担心的,我以后不会不打电话回来啦!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心疼我。我会记住的!”
白兰香含笑带嗔地剜了秦笛一眼,她看出秦笛避重就轻的企图,忍不住有些酸酸地道:“阿笛,那个苗雨菲在你心里。地位就那么重要?”
每一只野兽,都有自己的领界。一旦其他野兽侵入自己的领界,它们都会奋起抵抗。人类也一样。为了自己需要捍卫的东西,他们也会像野兽一样奋发图强。白兰香褪去拖鞋,用光着的白脚丫,一下一下的在秦笛腿上磨蹭。
白兰香这一手玩的漂亮,一方面用语言告诉秦笛,自己在吃醋。另一方面则用色诱挑逗秦笛,让他明白孰轻孰重。这一软一硬的两手功夫同时施展,当真让人难以抵御。
秦笛这才知道,白兰香是在吃醋了。吃醋,而又不撒泼的女人,最让男人眼馋。那时候的女人,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白兰香一再提及苗雨菲,秦笛自然知道她吃的是谁的醋。他正想解释清楚两人的关系。可谁知后面白兰香跟着就用光洁的小脚丫挑逗自己,秦笛从未见过白兰香如此主动,初尝异味的他,便开始故意装傻。
“也没有啦,她不如你在我心里重要!”秦笛用一句相当含糊的话,吊起了白兰香更多的醋意。
白兰香脚上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大一些,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投入别的女人怀抱?怎么能眼睁睁地听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说别的女人有多重要?白兰香决定吃醋,既然已经吃了醋,就狠狠的吃醋!她要用自己的方法,告诉自己的男人,自己到底有多么好!
秦笛很享受白兰香现在的动作,明明是很温柔的抚摸,却逗弄得人要痒到骨头里。他也很享受她的表情,她明明已经醋意横生,偏偏还要维持自己平日里的温柔形象,不愿把那醋意挂在脸上,这种表里不一的矛盾,出现在一贯表里如一的她身上,让他感觉有一种异样的刺激,在他的心中漫延。
白兰香的小脚丫顺着秦笛的小腿,一直伸到他的腰部,两只白晃晃的小脚丫,在他腰部来回晃悠,不经意间,便挑开了他的运动长裤,然后再一用力,便拉下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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