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 (上)
这种肌肉的触感,对于秦笛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它完全不同于秦笛接触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这种肌肤。只能属于苗雨菲!
秦笛的大手,碰上苗雨菲肌肤地那一刻,她的神经,顿时变成了绷紧的发条。仿佛再多一点点刺激,马上就会断掉一样。
她的呼吸,也在这一刻,变得粗重无比。
训练到底只是训练,它永远无法代替真实。
自己摸自己的感觉,也永远无法和被人摸的感觉相提并论。
“不要……阿笛……”苗雨菲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她自己都难以察觉。更不要说是秦笛。
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秦笛继续上摸,他并不着急立刻就摸上她挺翘的臀部。而是选择抱住她的细腰,在上面微微用力,向回收了一下。
苗雨菲被秦笛施加在她身上的那股推理作用,跌进了秦笛怀里不说,自己的臀部,也不由自主地坐在了秦笛的大腿根上。
压人和被压,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体验。
当苗雨菲被秦笛压住地时候,她感觉到的是自己即将被身上的男人征服,她感觉自己出气仿佛都变得困难。
可当她坐在他的身上。向他施加压力的时候,她却生出另外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感觉,她很难仔细的形容出来。她只知道,她可以通过挪动自己的臀部,让自己的身体,更舒服一些。
肢体地接触,难免会令双方产生异样的感觉。
他的身体率先起了反应,因为她的移动,她的摩擦,她臀部的辗转腾挪。
他用自己昂扬的地方,与她潮湿的地方贴在一起,让自己与她再无距离。
苗雨菲理智上告诉自己,男女之间的事情,自己身为女孩子,应该被动一些,矜持一些。可惯于使用橡胶棒的后果,就是在碰到类似棍棒的物体时,会下意识的做出一些动作。
毫无例外,苗雨菲条件反射似的,握住秦笛昂扬的地方,然后腾起身来,扯开小内裤,就要拿着他的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
直到他的身体碰到他的裤子,她才发现,自己又做了一件让自己难堪的事情。
其实,秦笛并不排斥苗雨菲的动作,相反,还隐隐有一点点期待。他身边的女人,好是好,可在男女之间欢爱的时候,总是太过于被动。他有时也曾幻想,自己的女人主动的向自己求欢,就像是毛片里的荡妇一样,不知廉耻,索求无度。
苗雨菲的这些反应,隐隐满足了秦笛的这一欲望。可惜,她做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秦笛此时还是衣着整齐的半躺在沙发上面,他的裤子被顶起老大一个包,而苗雨菲则跨坐在他身上,身子和他隆起的地方,做着异常紧密的接触。
“继续呀,为什么不做了?”秦笛在苗雨菲的腰部微微用力,旋动她的腰肢,让她的私处在自己身上微微研磨。
仅仅只是旋动几下,仅仅只是隔着衣料旋动那么几下,苗雨菲就觉一股异常炽烈的力量,从她最隐秘的部位涌进她的身体,激得她浑身抖了好几下,差点没小便失禁。
承受不住这股异常刺激的力量,苗雨菲连忙抓住秦笛的手,大力喘息着道:“别……不要这样!”
秦笛可不是雏儿,他才不会因为苗雨菲这句违心的“不”,就听话的停下动作。他要当真那么做了,日后肯定会被苗雨菲埋怨死。
所以,秦笛一如苗雨菲内心深处的愿望般,不但没有选择停止,反而加大了活动力度。
即便他的两手被苗雨菲握住,他也不是没有办法。因为他还有嘴,还有舌,还有那昂扬坚硬的地方。他可以通过自己多方面的配合,让她彻底向自己的欲望屈服。
情人间的热吻,总是不嫌多。
一次不够,两次不够,总是渴望更多。
秦笛轻轻在苗雨菲的唇上印了一下,浅尝辄止,似断似连。
那浅浅的一吻,仿佛是欲望的导火索,刺激的苗雨菲忍不住回吻过去。当她的唇再度沾上他的唇,她的心便已彻底沦陷。
他用她的舌撬开她白色的牙门,冲进她的蜜口,四处攻城掠地。掠夺她的滑嫩,掠夺她的芬芳,掠夺她的甜蜜,掠夺曾经属于她的一切。
他并不是自私的人,在掠夺的同时,他也在做着奉献。他把自己的津液,他的火热,他的勇猛,他的霸道肆无忌惮的通过她的舌,她的唇,她的牙传遍她的整个身体。
她浑身的热力,被他彻底的点燃。
一度离她而去的火热,再度涌上她的身体。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感冒,而是欲望!
上面可以用唇,用舌,下面他还可以继续用他的秘密武器,通过旋转、轻扣、微点等等动作,唤起她的注意。
她的手,终于因为他的上下交攻,不得不离开。她一面和他激烈的互吻,一面又试图握住他的昂扬,不让他四处乱动。
她的打算挺好,只是两个人亲吻,两个相爱的人激烈的亲吻而已。
可惜,局势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当她的手握住他的昂扬,他的吻便彻底占据她的口腔,她的舌与他激烈交锋,他的手便探索到她的山峰。
两个人的战争,已经由简单的局部争端,一步步的扩大。扩大到两个人都已没有办法控制局面,扩大到两个人不再别扭的你往一个方向,我往另一个方向,而是逐渐开始往同一个地方使力。
首先要解决的障碍,毫无疑问就是秦笛的衣服,他身上的累赘,阻碍了她的肌肤和他进一步的交流。她的两手,毫不犹豫的摸上了他的身体,迅速而又果敢的扯掉他的衣服,摸上他的胸口,在他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迅速脱去上衣,再解开皮带,在这一过程中,他的唇仅仅和她短暂的分离了一瞬,随后他便再度与她紧密结合在一起,继续和她交换着口水,让两个人更加的快乐。
她的手刚刚摸上他的胸口,便被他那里堆积的肌肉震撼住,从外表上看,秦笛怎样也不是一个强壮的人,身子看起来还有几分瘦弱。
可谁又能想到,当他脱去衣服,露出的里面,居然是如此的震慑人心。他的肌肉,并不是特别粗壮,并不像健美运动员那么夸张。可是胜在形状很好,肌肉与肌肉之间,有着鲜明的界限,正因为如此,线条感极强。
在触摸的时候,并不觉得特别坚硬,倒有点像处女的乳房(或是性生活较少的少女),软中带着一点点坚硬。苗雨菲很清楚,这软中带硬的肌肉,不是那么容易练出来的,她自己的肌肉,就有相当一部分是这样,可也仅仅只是相当一部分而已。
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幸福像花儿一样
男和女,就像水和泥,一旦碰到一起,就会发生奇妙的变化。
不知道是泥融进了水里,还是水钻进了泥里。
苗雨菲触摸着秦笛的肌肉,像是触摸着燃烧的火种,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正在一点点的被秦笛点燃。
她的手在他的胸口处来回游走,偶尔会下滑到他的小腹,他腹部的肌肉,和胸部一样的饱满,却更加的坚硬。
坚硬的,需要更加坚硬的。苗雨菲的内心,在不停的呐喊。她的手,终于越过他的肚脐,向他更下面的地方摸去。
她柔软的小手,终于捕捉到了她渴望得到的坚硬。比胸肌更硬,比腹肌更硬,比橡胶棒更硬!
他的欲望,在这一刻几近喷发,他再也无法忍受衣服的束缚,他要摆脱这一切,他要把自己的一切全都暴露在苗雨菲面前,和她做最赤诚的交流。
长裤很快被褪去,内裤也被甩到一边,他和她之间,此刻就只剩下她身上那一层薄薄的棉布,一层已经润湿的棉布。
“我要你!”秦笛咬着苗雨菲的耳朵,用无可置疑的语气,霸道的宣布着。
苗雨菲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妩媚地望了秦笛一眼,轻声道:“不,我不要!”
事情已经到了节骨眼上,秦笛才不信苗雨菲当真不要,她若是不要,就不会紧紧抓住自己的命根子,一刻都不舍得放手。
强行进入女人的身体,固然可以迅速缓解自身的燥热,但却在很多时候,会引起女人的不满,甚至是逆反心理,在下一次求欢的时候,很有可能会遇到意想不到的责难。
秦笛没有贪图一时之欢,他轻笑一声,咬着苗雨菲耳朵的嘴唇,一点点地向下移动,用嘴巴吹出的热气,用舌尖缓慢的游走,去挑起苗雨菲的欲火。
苗雨菲呼出的气息一次比一次粗重,她本以为,秦笛会很快的占有自己。计划中,她是想假意反抗几下,然后半推半就也就成了好事。
谁知秦笛竟然没有快刀斩乱麻似的行动,反倒不疾不徐的挑逗自己。苗雨菲半是享受,半是埋怨地轻吟出声道:“你这……坏蛋。是不是……打定主意要占人家的便宜?”
秦笛此刻正在采摘苗雨菲晶莹红透的果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你说呢?”
说个屁!有什么可说的?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该死的家伙还在那里磨洋工,苗雨菲恨不得学那狗熊掰断秦笛的棒子。
苗雨菲可不是什么弱女子。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人,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
此时被秦笛挑逗得难以忍耐,苗雨菲索性也就不再扮什么淑女,扯开自己的内裤,扶正秦笛的昂扬,一下子坐将下去。
真人和橡胶棒有多大的差距,苗雨菲只用了一秒钟就明白了个彻底。
可明白的后果,却是火辣辣的疼痛。
橡胶棒总有一端放在自己手里。想要它进,它就进,想要它出,它就乖乖的出来。真人却不一样,凹凸不平不说,还有橡胶棒所没有的热度,最重要是它不如橡胶棒光滑……
“怎么会这么痛的?”苗雨菲咬紧下唇,一脸的痛苦。
秦笛也觉得碰触的地方有些紧的过分,按说苗雨菲经常有锻炼,两人的第一次,不应该这么困难,不过现在却不是询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摸上苗雨菲玉碗般的酥胸,试图转移她的视线。
适应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用惯橡胶棒的苗雨菲,总以为秦笛的家伙,也就和橡胶棒差不多,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没有准确估计自己的适应能力,一下子就想全部吞下去,所以才会导致现在的后果。
好在秦笛的及时动作,缓解了苗雨菲对身下的注意力,两个人很快从火辣的疼痛中脱离出来,进而迅速进入状态。
不得不说,训练有素的苗雨菲,在这种事上的确要比和秦笛有过关系的所有女人都要大胆。她不但动作狂野,还大声的叫出自己的感觉,颇有一些寻常女人不具备的豪气和大胆。
初尝异味,秦笛颇是有些新奇的感觉。白兰香也曾在他身上活动过,却不曾有苗雨菲这般卖力。白兰香到底出自书香门第,传统对她的束缚力,比对苗雨菲大过太多。
坐在沙发上的秦笛,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坐一艘迅速运动的海盗船,悠忽在左,悠忽在右。好在他的肌肉韧性比较好,可以随着苗雨菲的动作上下起伏,换个腰力差些的,怕是腰都要被她给摇断。
可怜的沙发,被两个人压在下面,一下又一下的被欺负,发出哀怨绝伦地呻吟声,传出老远……老远……
此刻的苗雨菲,已经被巨大的幸福包围,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
以前用手指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什么是幸福,当接触到橡胶棒的时候,她才知道,相比橡胶棒,手指根本就是渣!可当她今天和秦笛结合之后,她才知道,橡胶棒才是渣,手指连渣都不是!
一个人动,终归觉得不够舒服。苗雨菲觉得,自己就像是大热天喝了一口冰水,可这冰水只是在喉咙里打转,却怎么不咽下去。
于是,她抓住秦笛的肩膀,不再上下晃动,而是左右摇动,一边摇,一边咬着下唇望着秦笛,用一种充满了欲望的野性目光,挑衅地望着秦笛。
那是迫切需要被征服地目光,那是需要秦笛动起来的目光。
秦笛果然动了,像一头下山地猛虎,像一头出笼的狮子,他快速的动着,大力的动着。
一声荡气回肠的声音,从苗雨菲的嘴唇里发出。那是舒服到灵魂深处的叹息,是来自天堂的声音,是这世间最为美妙的声音。
秦笛觉得身体的某处有些湿润,背脊麻酥酥的,有一种喷薄的欲望蠢蠢欲动。越是不去想它,那种感觉就越强烈。可当他当真想要快点释放这种感觉的时候,那种感觉反倒又减了下去。
在彻底离开她的身体之后,他又狠狠地动了一下。
他像是一支离弦的利箭,他像是划破长空的闪电,他像是破浪的风帆,带着无比的力道,瞬间把她的身体填满。
苗雨菲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死了,她的灵魂已经飘到了无尽的虚空之中,她无法形容秦笛这一记猛力撞击,到底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快乐。她只知道,这种感觉,自己从未有过,从来都没有过!
年轻的男女,最容易在这极致的感觉之中迷失,这是伊甸园里的禁果,这是蟠桃园里的仙桃,这是五庄观里的人参果,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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