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 (上)
绵绵情话说再多也不嫌累赘,你一言,我一语,每多说一句,秦笛就多挺进一分。他知道这九曲回环弯折极多,所以并不敢太用力,每次都是顺着转弯地地方,一点又一点地缓缓推进。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感觉到球杆顺利探底,真正触及到了黄龙府的所在。
暗自观察了一番,秦笛惊喜的发现,他地本钱竟是和月凝霜的项目异常地契合,毫无半点可供他物插足的缝隙。他竟是第一次品尝到了严丝合缝,毫无半点遗留在外的快乐。
九曲回环的特异之处,就在于只要成功探底,抵达黄龙府的核心所在,那就可以不用去管其他,只要竭力纵横驰骋就好。
忍了许久,秦笛可以敞开胸怀大肆享受,哪里还有不竭尽全力的道理?
一声声,一句句畅快到极致,迷醉到云巅的娇呼,不知疲倦的从月凝霜的小嘴里发出。
月凝霜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句“死了”,道了多少句“不行了”,可身上那可恶的坏人,竟是毫不怜惜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发起冲击,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上快乐的极致。
她也曾怀疑自己的身子会坏掉,可只要被他冲锋两下,她就又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而且还想要更多的快乐撒播在自己身上。
在月凝霜一次又一次的得到满足之后,终于软绵无力,脸上也开始露出了几分倦容。
秦笛这才放松自己,最后冲刺了几下,把所有的精力倾泻到了她的体内。
又是一声清越的嘶鸣,月凝霜本已沙哑的嗓子,居然发出了一声雏凤初啼般的悦耳娇啼。她自然不会想到,在最后时刻,她竟是被一股烫死自己的东西袭击,并且就此攀上了无法想像的快乐巅峰。
正文 第三百八十九章 韩嫣的幽怨
云收雨散,不觉已是下午时分,疲倦欲死的月凝霜搂住秦笛,痴缠着要他陪自己小睡片刻。
说是小睡片刻,可一睡下去,人就很容易贪恋睡眠的舒爽滋味,那种什么都可以放下的轻松和快乐,是世间其他美妙的事物无法比拟的。
明明没有吃午饭,月凝霜却仿佛是连饥饿也可以忘却似的,慵懒的伏在秦笛胸膛上面,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紧紧的搂着秦笛的脖子,片刻也不舍得放开。
时间,仿佛可以在这一刻停止似的,这绝美的温馨画面,就这样持续到永远。
天空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秦公馆的住户们开始逐一返回。
回来最早的,便是提前下班的韩嫣。
秦笛这可人的小女奴,人前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女老总,这几天说不出的幽怨。她怨的是她那无良的主人,在她没有解开心结之前,对她百般挑逗;如今她解开了心结,甚至还特意褪去了家传的贞洁带,以待良家。
可那可恶的主人,竟像是不明白她那小心思似的,要了先破身的诸位姐妹不说,甚至连季玉容这小妮子的身子都要了,却把她冷在一边。
韩嫣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守旧小女人,她是个有个性,有主张,有想法的新时代女强人。对于秦笛不作为的行为,她痛恨之余,干脆决定来个主动出击。
有了争取主动的想法,韩嫣便特意提早一点下班,准备送给秦笛一个惊喜。
韩嫣回到别墅之后,便要直接来到秦笛的卧室门前,这个无良主人的习惯,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如果没有特别紧要的事情,肯定会待在卧室里,摆弄他的香水,或是调配一些所谓的毒药。
从来没有见过秦笛用毒的手段,韩嫣压根就不相信秦笛搞出来那些颜色漂亮的液体是毒药。不过没有他的允许,韩嫣倒也不会胡乱去摸。
不仅仅是韩嫣,家里的所有人都有这个默契:除非是秦笛主动拿出来,不然就算是他调出来的东西再怎么漂亮,也不会有人乱拿。
韩嫣走到秦笛卧室门口,忽然想起有些不妥,暗道一声:如果其他姐妹也像我一样,先回来了怎么办?不行。还是先观察下!
于是,韩嫣楼下楼上仔细搜索了一番,确认除了自己,再没有第二个女人,这才欢欢喜喜地打开秦笛的房门,大叫一声:“主人。我回来啦!”
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惊呆了两个女人。
只有秦笛安之若素,他那敏锐的灵觉,早就帮他察觉到了韩嫣的到来。这小女奴的心思,秦笛也在她楼上楼下小心翼翼查看的时候,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很早就有机会把韩嫣吃掉,却因为阴差阳错,居然直到众美齐聚一堂,她还苦守着处女之身。一想到这里,秦笛就大感对她不起。
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的月凝霜,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一个极为漂亮的职业女性,俏生生地站在门边。
韩嫣的身份如何,月凝霜自然并不陌生,那些吃闲饭的保镖,拖拖拉拉的,终归还是找到了秦笛女人们的资料。
正因为知道韩嫣的身份,月凝霜才分外羞恼,她堂堂公主之尊,居然被人捉奸在床。单是想想就足以让她羞愤欲死,更不要说现在还必须面对。
本想给自己的主人一个惊喜。韩嫣怎也料不到,秦笛居然也给了她一个惊喜。这惊喜,简直让人无法接受,家里面已经有了那么多漂亮女人,那坏蛋主人居然还在外面勾三搭四。
“对不起,秦先生,我来的不是时候!”
韩嫣涩着嗓子,吞下一口让人心酸的唾液,准备转身离开。
“嫣儿,你先别走!”
秦笛的声音听在韩嫣的耳朵里,依然是那样的富有磁性,她很想倔强地摔门而去,可心中的不舍,终归还是缠住了她的脚步。
眼见韩嫣并没有毅然决然地离开,秦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嫣儿,这位是你凝霜妹妹,我对你提过的!莹莹和蓉蓉,也都认识她的。”
韩嫣脑中转了两转,仔细想了一想,似乎还真有那么回事,不过那时候这坏主人语焉不详,根本就没有透露过太多内容。可自己恼的,根本就不是他有了别的女人,而是他竟然丢下家花,先去采野花!
秦笛眼见韩嫣面色不但没有舒缓下来,反倒益发恼怒,哪里还猜不到是怎么回事。当下,他拍了拍月凝霜的削肩,低声抚慰了她一句:“乖,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下。”
“嗯!”
月凝霜用被子半蒙着小脑袋,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韩嫣,只是探头低声应了一声,便又重新缩了回去。
秦笛从床上下来,径自走向对着自己的韩嫣,一把将她抱住,这才温柔的贴在她耳边,对她说道:“嫣儿,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吃了你啊?”
他的声音既柔且低,分明是只说给她一个人。
韩嫣耐不住那入耳热气的骚扰,扭了扭身子,欲拒还迎地靠在他怀里。
跌进秦笛的怀中,韩嫣才发现有些不妥,那坏家伙、臭主人上半身可是没有穿衣服的,自己这么抱着他……咦?
感觉到臀部被抵的难受,韩嫣又扫了一眼秦笛身下,这才发现,这可恶的坏蛋,居然一丝不挂的抱着自己。
她又偷偷望了一眼床上,正好又和月凝霜偷偷瞧过来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羞窘不安的两人几乎同时收回了目光,韩嫣缩在秦笛的怀里,即是害羞又是着恼。这坏人不穿衣服就来抱自己,岂不是想要给自己一个难堪?
秦笛不见韩嫣回答自己,以为她是碍于女儿家脸嫩,不好直接回答,便将她抱起,就待把她放在床上,与她成就好事。
却不料韩嫣一扭细腰,凌空一个旋腿,便稳稳落在地上。她狠狠地白了秦笛一眼,气哼哼地丢下了一句:“臭主人,你把人家当什么啊!”随后便扭着小腰肢,一摇三摆地离开了秦笛的房间。
看韩嫣那架势,那模样,分明是在向秦笛倾述:我很不开心,很不爽!
匆匆把衣服穿上,秦笛吻了月凝霜一记,赶去追上韩嫣,极力对她赔着小心。
韩嫣本就不是特别生气,只是心理上一时难以接受,这才落荒而逃。
本来秦笛那么识趣,一路上追着韩嫣数落自己的不是,按说韩嫣也该网开一面,原谅他才对。可韩嫣难得使一次小性儿。又在秦笛这里尝到了甜头,便强忍着心里的高兴,板着脸不理秦笛。
如今的秦笛大官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很少与人接触的毛头小子,熟知女性心理的他,自然不会因为韩嫣一时的兴起,就板起脸来跟她顶(针尖对麦芒)。
秦笛不但不生气,反倒乐得偶尔客串一下小男人,把韩嫣伺候得舒舒服服,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捶肩捏脚,照顾得无微不至。
难得享受一次秦笛的服侍,韩嫣自然很是开心,面上伪装的严霜,没能维持多久便化为乌有。
秦笛的按摩手法别具一格,不但可以让人很快放松,还能刺激人体的敏感穴位,激发性欲。
眼见韩嫣半眯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很是享受,秦笛促狭心起,悄悄地捏起了她的特殊穴位。
前一刻心里面还在为自己不曾与秦笛合体而幽怨,这一刻便被刺激情欲,韩嫣自然无法忍受,很快就有了反应。
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才从韩嫣嘴里飘出几个音符,便有人踮手踮脚地摸进了客厅。
“好你个小蹄子,大白天的就和老公纠缠在一起,是不是想要老公把你那里塞满啊!”娇柔的声音,大胆的说法,这不是和韩嫣相熟的苏柔是谁?
韩嫣被吓了一跳,慌忙从沙发上弹起来,一看是苏柔,立刻就撇下了秦笛,和她扭作一团:“柔姐,你好讨厌哦!人家哪里有想啊,明明是你在想!”
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候,白兰香和其他诸女也都一一赶了回来。
家人已经聚在一起,月凝霜的事,自然也就有了坦诚的必要。
先听了秦笛的一番叙述,大家有了心理准备,这才有了月凝霜的出门相见。
虽说月凝霜贵为公主,可到底不是第一个入门的女人,一路跟在秦笛身后,像个小媳妇似的,依次向白兰香、许丹莹、苏柔等人见礼。
秦笛的众多女人里面,一向以白兰香、许丹莹和苏柔三人为首,她们三个不发表意见,其他人自然不会责难月凝霜。
眼见一场可能的风波,轻而易举地平息,秦笛倒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却不料,众女竟然不约而同的撇开了秦笛,由白兰香出面道:“老公,今天我们姐妹们想说说知心话,能不能请我们亲爱的老公亲自下厨,帮我们准备一下晚餐,我们也好边吃边聊?”
秦笛心知肚明,他的夫人们不是不吃醋,只是太过爱他,不想这家有什么不和谐的音符,这才借着让他煮饭的名头,小小的惩罚他一下。
“有什么能不能的?能为夫人们服务,你们老公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秦笛赶紧赔笑着答应,眼见众位夫人不满的脸色大有好转,这才暗擦了一把冷汗,心道:女人多了……日子也不好过啊!
其实,如果单独面对任何一个夫人吃醋,秦笛有很大的把握轻松把她搞定,可这众多夫人一起吃飞醋,事情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了。
秦笛的众多新妇旧妻齐聚一堂,窃窃私语说着知心话。秦笛却要一个人在厨房里面忙里忙外,为她们准备晚餐。
这一晚对秦笛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好日子,因为,他的夫人们,再次选择让他独守空房,而且还用言语挤兑他,不许他偷偷潜入她们的房间。
又是一夜过去,秦笛就待跑去和众位夫人联络一下感情,争取帮那一大早就不安分的家伙做个早操,却被苗雨菲一通电话,叫到了海边。
秦笛驱车独自来到滨海东部海岸,一个有些隐蔽的港湾,如果不是苗雨菲的提醒,他自己是万万找不到这个地方来的。
在这个隐蔽的港湾上,有一个废弃的小码头。港湾和码头一起,被两座不算高,却绵延颇广的山丘遮蔽着,不但不容易被发现,道路也不好走。秦笛弃车走了好一阵,这才发现那道港湾,以及苗雨菲口中的废弃码头。
码头上不见半条船只,也不见半条人影,除了细碎的海浪拍击声,就连半点人气都欠奉。
“阿笛,我在这里!”
就在秦笛四处张望不果,正准备转到精神力视野的时候,苗雨菲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秦笛抬目望去,就见苗雨菲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站在一个山坳处正对他挥手。
苗雨菲等到秦笛靠近自己,一把拉住他的手,顺着山坳里天然形成的狭窄山道继续向里走,转过一道曲折的弯道,就见况天涯带着一帮特勤战士,静悄悄的盘膝坐在那里。
看到苗雨菲身后的秦笛,况天涯大嘴一咧,嘿嘿笑着抓住了秦笛另一只手,狠狠地摇了两下道:“兄弟,好久不见了啊!”
秦笛心下也有些感动,来滨海那么久,他几乎都是在和女人打交道,遇到的男人,不是黑社会,就是他的情敌。像况天涯这么更值得汉子,是他遇到的唯一一个。
“好久不见!”
秦笛并不是一个特别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男人。尤其是面对男人,他更习惯把那种浓浓的兄弟之情放在心里。然后通过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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