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 (上)
“我……我可以让你摸一下……”不知不觉中,蒋方秋云说出一句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话来。“我……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贱?我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淫贱的话来?”
秦笛假装考虑了一下。望着蒋方秋云暴露在空气中的某处,摇了摇头叹气道:“只是摸一下,除了让自己心里更痒痒之外,好像没什么好处,我看还是算了!”
“不!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蒋方软云又哭了起来,声音娇弱的像是一今年幼的女孩子。她地自尊已经被人践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选择。
秦笛讶然一笑道:“我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啊?你有求于我,自然是你来提条件。你看看你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条件,干脆利落地摆出来让我听听,大家都节省时间,多好……”
在蒋方秋云心里。秦笛已经彻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画上了等号,他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虚伪之中暗藏奸诈!可惜,名字(明知)如此,蒋方秋云仍然不得不选择妥协!
蒋方秋云狠狠心试图撒手。她决定就那么样倒在地上,吓人的荆棘丛比起阴险的秦笛来,已经可爱了太多。可惜,蒋方秋云地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时候才发现,藤蔓不止一条,在她甩来荡去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紧紧卡在了里面,也就是说。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自已绑住了自己!
万念俱灰?失望透顶?欲哭无泪?这些都无法形容蒋方秋云此刻的心情,她只能承认,秦笛就是她命中地魔星!一个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帮你舔……舔那里……只要你肯扶我起来!”别无选择之下,蒋方秋云只能选择层层加码。
秦笛走到蒋方秋云头部位置,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啧啧称赞道:“二少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这样一个跟头能把自己给捆起来,还捆的这么有东夷味道,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容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不是学过东夷的绳缚技术?”
蒋方秋云经常穿棱于各种社交场合,哪里没听过东夷的绳缚?据说从骨子里透着变态的东夷人,把捆绑也视为一种美学,并由此演化出花样繁多地捆绑技术,并称之为绳缚!
“胡说!我……我怎么可能去学那种变态东西!”蒋方秋云面红耳赤地呵斥了一句之后,却正好看到秦笛解开腰间皮带的动作。“你……你想干什么?”蒋方秋云心头一惊,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还是不由得说出口来。
秦笛暴露出已经昂扬的部分,用有些诧异的语气道:“你不是说你要舔么?我重(总)要试试你的技术如何,如果你的技术不过关,我要是胡乱答应了,岂不是很吃亏?”
蒋方秋云一阵无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了: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失神地望着秦笛伸到面前地东西,蒋方秋云麻木的伸出舌头,轻轻的在上面舔弄。
秦笛微微抖了一下,蒋方秋云还没怎么使用技术,秦笛便觉一阵如潮的快感让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显然,这不是蒋方秋云的功劳,而是眼前淫糜的状况,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积,在蒋方秋云的舌头碰触到自己敏感地带之后,来了一次轻微爆发。
不知是不是由于年纪的关系,蒋方秋云的动作明显要比霜儿熟练很多,她的舌,她的唇,总是舔在合适的部位,总是在合适的时候收缩,带给秦笛的刺激、甚至比插入还要让他感到兴奋!
舔着舔着,不知道蒋方秋云是不是有些进入了状况,她的眼睛似闭非闭,眯着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小舌头更是像灵蛇一样灵活,从顶端滑到根部,再从根部上冲到顶端,简直像是在帮秦笛的小东西洗澡,动作的细微和轻柔,甚至让秦笛有些感动。
一下下,一次次,动作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秦笛终于忍不住,抱着蒋方秋云的臻首,用力一挺,一下子来了个深吼。
“咳咳……咳咳……”蒋方秋云被口腔突然涌入的异物刺激的一阵剧烈咳嗽,由于她仰倒的角度问题,把那些东西咳出来显然没有办法,只好强忍住难闻的气味,用力的吞咽下去,可是那些东西太多,又过于粘稠,以致于蒋方秋云吞咽了好久,才勉强吞完。
“呼……”秦笛长出一口气,啧啧赞了蒋方秋云一句道:“技术不坏,可惜,我觉得这个交换条件还不够!”说着,秦笛又提着裤子转到了蒋方秋云的身前。
“果然是这样!”蒋方秋云的神经早就已经麻木了,她不敢奢望秦笛会轻易的放开她,只是盼着秦笛别玩什么变态花样,她已经满足了。
“啧啧……真是不敢相信呢!这里已经这么湿润了!真没想到,你舔别人的时候,也会有快感!”秦笛站在蒋方秋云面前,又蹲了下去,盯着她一阵怪叫。
“别……不要看!”蒋方秋云再次满脸染霞,刚刚在给秦笛服务的时候,她一直觉得身体里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来似的,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忍耐,都没能抗住,可这一切被秦笛赤裸裸的说出来,而且他还一边看,一边这么说,极大地刺激着蒋方秋云的神经。
“哇!又有东西流出来了!真是奇观啊!该不是……该不是我越说,你越兴奋吧?”秦笛一脸暖昧地仰头盯了蒋方秋云一眼,羞得她只是拼命摇头,谁知秦笛并不因此而放过她,反倒说得更加不堪入耳,最后蒋方秋云索性扭过脸去,不再望向秦笛那里。
秦笛仍旧昂扬的部分,显然没有因为刚刚的发泄而偃旗息鼓,随时可以迎接更加激烈的战斗,看到蒋方秋云身体上展现出来的如此奇景,他哪里还能忍耐的住?左右霜儿也不能满足自己,还不如在这句(具)成熟的美体上好好发泄发泄!
一旦决定,秦笛便不再犹豫,轻轻抵着蒋方秋云,在她身上轻轻的摩擦着,有液体滋润,做活塞运动并不困难,但是秦笛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蒋方秋云,只是重复着那简单的动作,就是不进去。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蒋方秋云已经彻底投降了,她刻意压抑着的欲望,已经被秦笛挑起来了,如果现在放她下来,指不定谁会更主动呢!
秦笛灿烂地笑了一笑道:“我想怎么样……还是你想怎么样?”
蒋方秋云的自尊和脸皮,已经一点一点的被秦笛给磨了个干净,这时候,她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不管自己怎么回答,都已经无所谓了!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飘然而去
“是我想……是我想要,我想要你干我!狠狠的干我!干死我这个贱人吧!求求你,秦先生……秦哥哥……秦大爷……秦爸爸……我的秦祖宗!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蒋方秋云拼命地甩动着自已的臀部,试图自己更主动一些,却只能振荡起微笑(小)的幅度,总也不能全根尽没,顶多吞噬一些顶端,可这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倒让她心痒的更加厉害!
面对蒋方秋云的反应,秦笛大感意外,他原本还以为,像蒋方秋云这样的人,意志应孩远比一般人的坚定,肯定需要更多的手段,才能让她屈服,可没想到,自己当年目睹的那么多折磨人的招数,还没怎么施展,蒋方秋云就投降了!
秦笛觉得有几分无趣,若是继续下去,那和自己被当成人形泻欲工具有什么区别?他干脆挪开了一些,目标又盯向了蒋方秋云的另一个部位。
刚刚还有些火热的触感,虽然里面还很空虚,可至少有一些充实的满足感,秦笛这么一挪开,蒋方秋云立刻感到空虚无比!
“秦哥哥不要……不要离开啊!”蒋方秋云拼命地耸动着,眼睛望着秦笛,满脸的渴望。
“真是个贱货!”秦笛啐了一口,他万万没想到,这荡妇“秦哥哥”几个字还叫上瘾了,一边一边的喊着。
“秦哥哥!求求你,不要离开!干我!干我啊!”蒋方秋云已经没了羞耻,没了自尊,她现在只想要点快乐,更多一点快乐,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快乐!
秦笛又贴着蒋方秋云的那里磨蹭了一下,蒋方秋云刚刚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秦笛便猛的一顶,差点没把蒋方软云顶到云端去,可惜。她那通爽到极点的大呼小叫没能持续多久,接着便被秦笛的一轮工作给弄到了地狱。
“不行啊!!不要搞那里!求求你,秦哥哥,你怎么干我都可以,不要弄那里!”蒋方秋云吓得身体猛地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又爆发了。
秦笛不理那么多。只知道得到足够润滑的东西之后,便开始了行动。
蒋方秋云发出一通声嘶力竭的尖叫,若非秦笛赶紧捂住她地嘴巴,只怕这一声痛呼。能把蒋府的所有人都吸引过来!
蒋方秋云痛苦的整个脸皱成一团,浑身上下不停的抖动着,试图蜷缩起来,可哪里能够?只能继读承受那非人的痛苦折磨。
过程很谩长。蒋方秋云觉得简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痛苦总算是离她而去,第一次被人碰那种地方,她居然很快有了感觉,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救。
强奸、顺奸还是诱奸。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两具肉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一个浑身沾满鲜血,另一个则被藤蔓缠绕,这是一对怪异地组合。
痛呼声渐渐变成了爽到毫巅的呻吟,配合噼啪的撞击声,让人望之血脉贲涨。
这样的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到秦笛压抑许久地欲望得到满足。蒋方秋云浑身上下都被一种奶白色的液体沾满。
秦笛穿上裤子把蒋方秋云放下来的时候,她甚至已经无法站立行走,每动一下、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不停地颤抖,仿佛随时都会脱落下来似的。
“怎么样?要不然我抱着你?你指路?”秦笛皱眉望了蒋方秋云一眼,虽然她身上的东西味道很大,到底那也是自己造成的。秦笛倒也不是特别厌恶。
蒋方秋云柔顺地点了点头,嗓子已经喊哑的她,此时甚至连大声说话也不行,明明说出了一句话,可在秦笛眼中,仅仅只是一个口型而已。
秦笛每天坚持锻炼地效果,此时终于凸显出来,在经过那么剧烈的长时间运动之后,他居然还有良好的体力行走,抱着蒋方秋云的他,手中简直就像是没拿任何东西,健步如飞,可比蒋方秋云带路时的速度快多了!
两人来到蒋方秋云指定的那座浴室,并没有花费秦笛太多时间,原本应该是蒋方秋云服侍秦笛沐浴的,哪里料到实际情况完全反了过来,浑身无力的蒋方秋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欠奉,只能在秦笛地帮忙下洗干净自己。
尽管已经彻底发泄了欲望,在热水和美体的双重刺激下,秦笛再次奋发起来,就着浴缸,又和蒋方秋云成就了一次好事。
等到彻底洗干净,秦笛穿上蒋方秋云早就准备在浴室更衣间的衣服,对她道:“咱们两人的关系,就只有今天,从今天开始,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你和丽兰公司的合作计划,我不干涉,也不会支持!”
蒋方秋云试图挽留秦笛吃午饭,却见秦笛扬起已经擦干净的手表看了一眼道:“午饭?都已经一点了,还吃什么午饭?留着你自己吃吧!找人送我离开这里!”
过程虽然有些痛苦,但不可否认的是蒋方秋云也品尝到了快乐,上一次那么快乐是什么时候,蒋方秋云已经记不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嫁给蒋仲元那么久,是否真正品尝过高潮地滋味。
“好,你等我一下,我先打个电话安排一下!你……你能不能把手机借我用一下?”蒋方秋云柔顺地答应着,却不得不问秦笛借手机,她身上现在就穿着一件男士衬衣,哪里赶(敢)到外面的客房里打电话?可惜这里的衣服都放的太早,只有男装,原本是准备给一些不易曝光的人用的,哪里想到居然让自己给用了!
秦笛丝毫没有犹豫,很爽快地把手机拿给了蒋方秋云,她现在这副样子,秦笛也不怕她搞鬼。
蒋方软云接过手机,对秦笛低声道了谢,电话便直接拨到荆棘雁那里,现在府上没有任何一个下人她能信得过,只有荆棘雁因为先前的关系,没办法瞒过去,反正她已经知道一些事,也不怕她知道的更多,大不了拖她下水!
一番考虑之后,蒋方秋云大方地告诉了荆棘雁她所在的房间位置,然后让她带一件和她前面穿过一样的旗袍过来。
安排好之后,秦笛和蒋方秋云静等荆棘雁前来。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秦笛和蒋方秋云之间反而没什么好说的,两个人坐在一起相对无言的样子,让人不由觉得有几分好笑。
好在过没太久,荆棘雁便赶了过来。尽管已经预料到了可能发生的情况,可当真看到蒋方秋云身上穿着衬衣的样子,荆棘雁仍然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将手中的衣物交给蒋方秋云之后,猛地冲到他面前大吼了一声:“你这禽兽,到底对云姐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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