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手记
水起,为了报答王老,还是特意从美国冒险赶过来,提防着被警察抓捕和仇人追杀的危险行事。这种人会有可能杀了王老吗?
那么是谁呢?
我一时间想不透。忽然榔一声,又有人进来了。
第五案:始皇帝的金人 二十五、越狱
察打开了牢门,推推搡搡,将两个身穿普通条纹西装的男子送了进来。我打量了他们一眼,这两个人约莫三十出头,非常精干,看他们的脚步扎实,有过练家子。他们相互瞟了一眼,马上散开,应该相互认识,而且是那种长期配合工作的伙伴。像这种人,不是军队里的高手,就是地方上的黑帮人物。
说来也奇怪,原本守在牢房外面的警察,忽然自言自语地说道:“啊呀,肚子疼了,我去一下厕所。”
说完,卷了一叠报纸,飞也似地溜走。
顿时拘留所里面,只剩下我们几个。
原本狭小的牢房,因为关进了两个人之后,越发狭隘。这两个新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气,使得其他人根本不敢上前考验考验。这时他们不约而同地冲了上来,低声喝道:“不相干的闪开,我们的目标是他!”
也就是我!
两个人配合默契地封锁了我的所有退路,便要施展重手杀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在闭目养神的我忽然张开双眼,大喝一声,一个马步砸稳,顿时抡起屁股底下的椅子,就砸向那两个人。
只听乒乓一声,椅子砸在他们身上,粉身碎骨,他们却若无其事,各自挥拳打过来。
有点猛!我暗暗吃惊,这些年来,除了碰到一些蟊贼以外,都很少出手,即使遇到胡建军这个家伙。他也是十个打不过我一个,难得碰到如此硬碰硬的高手。
我冷笑一声,迎击上去。
牢房地空间非常狭小,不能大开大合。我们都是贴身搏斗。
那两个人挥拳砸过来。我用手肘阻挡,顿时手臂一痛。我闷哼一声。他们的胳膊好硬,根本不是人类的胳膊。
他们又是打过来。我不敢硬碰,施展四两拨千斤的手法,使得他们撞在一起。只听他们地胳膊一撞,就发出咣当地金属撞击声,该死!这两个家伙,居然在手上套了护腕,难怪这么硬邦邦的。
当下我心念已决,待他们拳头挥过来地时候。以拳头对拳头,两只拳头碰他们四只拳头,我只能接住两只,另外两只,却是胸口硬撑下了。
嗵嗵,我胸口一震,剧痛无比,好像骨头都要断掉一样。
但是我的两只拳头,也挡住了他们地两只拳头,这个结果可不一样。
我的身高一米八二。但是体重却超过一百几十公斤,这么大的块头,全部都是坚实的肌肉,因此我的力气非常巨大,一个人相当于平常的十个成年男子。而他们只有两个人,即使再经过锻炼,他们的身材本能地限制了体力,因此当我们直接是拳头对阵的时候,我地力量远远超过他们,顿时将他们弹开,犹如风筝一样,轻飘飘地倒退,一下子撞到了牢房的栅栏上。他们当真是好手,立即蹲下马步,试图以鞋子的摩擦减少撞击力度。
但是我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的,我大喝一声,犹如下山猛虎一样地扑了上去,抓住了他们的衣领,未待两个人有所反应,就将他们的脑袋重重撞在一起,连撞数下,保证他们已经昏昏沉沉为止,这才松了一口气,丢下两个人。
我环顾四周,旁边的人都看傻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一番搏斗,实际上还不到二十秒就结束。这两个家伙一看就知道是高手,却还是败在我手里,牢房里的其他人,应该在暗自庆祝,在我进来的时候没有为难我了吧!
我随便抓起一个家伙,啪啪两个巴掌,将他打醒,冷冷地问道:“什么人?”
那人狞笑道:“你杀死了王老,我们不会放过你地!”
我心头一凛,该死,报复这么快就到来了。
王老是横跨黑白两道的顶尖人物,他一死,立时震动两个地方。他手下的那些势力,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报复。之前我也碰到胡建军带领的那些王老的手下,只是因为胡建军是一个外来人,不可能有太高的威信,所以派遣的都是比较听话的人。而听话的人不会有高手,真正的高手都是桀骜不驯的。
眼前这些人,才是黑暗势力的真正骨干。
我大怒,一拳砸在这人的鼻梁上,硬生生地打断,他倒是也硬气,一声不吭地昏倒。
我凝视外面,看来警察也是和他们沟通好的,不然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恰巧地上厕所?看来再不走的话,老命都地留在这里了。
当即我冷冷一笑,看了一下四周,问道:“谁会开锁,我要出去?”
所有人都摇摇头,看来没有什么小偷小摸的人。
那么我只好用蛮力了。
我一只手一个人,将地上的两个家伙举了起来,然后以手肘压住他们的身体,倒退几步,大喝一声,我
便飞奔上去,重重地撞到牢房栅栏上,只听轰隆一声撞弯了。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后后退发力,以两个家伙为肉垫,又一次撞上去。这次力道规模更大,轰隆的一下,铁杆被撞弯,而栅栏与墙壁交合处不堪重力,顿时被压垮,整个儿栅栏都倒下去了。
我哈哈大笑,对着那些目瞪口呆的人说道:“要走的话,乘早走,不想走的,就留下来吃牢饭吧!”
说完,我丢下两个不住吐血的杀手,顾自离开。
那些警察与杀手勾结,要杀我,以为还需要一段时间,哪知道我不禁干掉了杀手,反而逃了出来,他们直到听到了巨大的动静才出来,但是一干犯人们却已经吵吵闹闹地逃了出去,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我就乘此机会,一口气逃出了警察局。
面对空荡荡漆黑的大街,我是获得了自由,接下来怎么走呢?
冷风吹拂我的脑门,让我渐渐冷静下来,我必须调查清楚是什么人杀害了王老,并且陷害我。回想一下,王老临死前死死攥住的扶手,似乎有什么猫腻。
我打算先潜回酒店,找找这个轮椅,看看有什么问题,有机会的话,再看看能不能弄到钱。进局子的时候,钱包等一干私人物品,全部被没收了。假如我要逃命的话,没钱是绝对不行的。
当下我就先去酒店,酒店离警察局并不是很远,不然当初警察不能在几分钟内就赶到了。我步行进入,想了一下,脱下西装,上面被那两个杀手的血染红了。我只穿着衬衫,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没人会想到,一个杀人嫌疑犯居然还会潜回现场,那门童甚至还客气地对我讲欢迎词。
我进入电梯,到了王老被害的那个房间,现场已经被警察调查过,此刻没有了人。警察只是简单的用黄色布条围住了现场,其他一点也没有变。我悄悄地溜进去,还好,现场除了王老的尸体已经被运走以外,其他一切都没有变动。
我凑上前去,对着那个王老临死前死死攥住的扶手仔细检查。这是一个木制的扶手,可以拿下来。我稍微一用力,就拉开了扶手,里面是一个暗格,藏着什么。
我从暗格里面拿出收藏物,这是一卷布匹,折成了一个卷轴,表面花花绿绿的,我暗暗纳闷,为什么王老那么重视这个玩意。
不过先不管,我将卷轴塞进了口袋里。接下来就是去弄点钱了。
我回到我自己的房间里,希望警察还没有搜查过。
门关着,我又没有门房卡,瞅着四下里没人,一脚就将房门踢开,进入里面一看,白来了,老早被搜查过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该死,我懊悔地捶捶脑袋,走出房门,来到走廊上,抬头就愕然发现一个人物,正吃惊地看着我。
对面是范雪雪。
“你怎么出来了?我听说你被抓住了,好像杀了王老,怎么回事?”
“不要多说,现在我要逃亡了。你有钱吗?”
范雪雪说道:“现金我没有,都是经理人拿着的,我只有卡,但是这样你会被查出来的。要不首饰?”
我叹了一口气,都没有什么用,只好向范雪雪告辞,说道:“我先要逃命了,有机会我会和你联系的,对了,你替我关注一下,王小姐的动静。”
范雪雪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从坤包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我手里,说道:“这个或许你有用。”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胡建军的假身份证,我完事之后就随手丢掉,想不到居然被范雪雪精心收藏着。我抬起头,看到她脸色一红,说道:“你快走,这里人很多。”
我迅速离开,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范雪雪会不会存心帮我,毕竟人心难测,我遇到的背叛,也算不少了。
我赶紧搭乘电梯下去,哪知电梯门一开,又遇到一个熟人——胡建军。
他见到我也吓了一跳,伸手将我怀里摸。我一沉,难道要拿枪,立时做好准备,随时反击。
但见胡建军从怀里摸出一个钱包,丢在地上,然后四下里寻找,说道:“奇怪,我的钱包怎么不见了?里面可是有好几万现金啊!”
然后,当我不存在一样地走出电梯离开。
我松了一口气,捡起钱包,打开一看,果真有上百张巨人头。胡建军是盗墓贼出身,做惯了逃犯,知道现金最为方便,因此随身都带着不少现金。
我暗暗感谢这个家伙,之前我们势同水火,合作了一次之后,他念及恩情,肯出手帮我,难能可贵。
第五案:始皇帝的金人 二十六、奇怪的密码
过此刻我可没有时间感激胡建军的恩情,我匆匆地在出所有现金,塞进口袋里面,然后将钱包丢弃在垃圾桶里面,顺着电梯下去。这个酒店的电梯建造在楼层外面,是全透明的灯罩式外形,方便住客欣赏外面的风景,因此我也可以打量下面的情况。果然,警察们很快察觉到我有可能回到酒店里面来,于是派了一辆警车过来,里面走出五六个警车,四下里封锁住了所有出口。该死,看来我得硬闯了!
我心念转动,这时候电梯在八层的时候停了一下,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我眼睛顿时一亮,运气太好了!
我看这个外国人,身材和我差不多,满面胡须,一头金色的头发扎成一只马尾辫,鼻梁上还夹着一幅花花公子的眼镜,非常讲究时髦。
我微笑着说道:“兄弟,借你东西一用。”
那外国人愕然,他听不懂中文,但是我用他明白的方式向他借了东西。我一拳就将外国人击倒,扒下他的衣服自己换上,然后又顺便拿走了他的眼镜。想想看,又搜罗了一下外国人的口袋,摸出一把钥匙,就用这个钥匙割断了他的头发,将满头的金发,胡乱披在自己的脑袋上,这样我就像是一个嬉皮士一样,乍看是认不出人的。
中间我稍微停了一下,把外国人扔到了五楼,下了一楼之后,我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那些警察们因为时间匆匆,甚至连我地照片也没有拿到,只能根据描述找人。在他们的印象中是一个大块头的中国人,而不是什么金发的大块头嬉皮士。我乘机顺利地溜了出去。钻入茫茫黑夜里面。想必警察们虽然下发了通缉令。但是还来不及在各个出口封锁捉拿人员,所以我赶紧跑到火车站。在夜班站买了车票,估计天亮以后可能就会受到排场。所以我只是买了去上海地火车票,以火车地速度,将在两个小时后到达,也就是凌晨四点。
上了火车,我稍稍松了一口气,眼下只能靠时间差逃命了,但是接下来怎么走,我还是没有计划过。想到那个扶手里拿到的布卷。我心念一动,赶紧去了厕所,锁上门,悄悄地拉开了卷轴,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一块丝绸布匹,看年代,应该有几十年以上地历史了,布匹表面发黄,显示经常被人抚摸察看。这块布匹是白色的,上面用墨水画了许多稀奇古怪地图形。看起来就像是一幅毕加索的印象派油画。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猫腻来,就小心地将卷轴收好,又走出厕所,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我暗自猜测,这块布匹上的图画,其实是一些暗号,不过我并不是破解暗号的高手,这些事情,需要有些人的协助。当下,我心里渐渐有了一个决定,我必须先去一趟北京。因为我知道一个人擅长破解暗号,而且她绝对不会背叛我,她就是我的妻子——林白水。
凌晨四点的时候,我悄悄地下了火车,从上海南站出发,先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然后再做计划去北京。
旅馆之类的我自然不能去了,省地被人发觉,而朋友之流,自从发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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