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手记
我叫这女子的白嫩的娇躯迷住,以前部队里训练的反应不知道丢哪里了,顿时叫女人的洗澡水淋了个浑身湿透,那毛巾、肥皂等家么雨点般地飞过来,打地我落荒而逃,狼狈不堪地跑开林白水房间,好惨!哪知会遇到这般尴尬的局面!
我回到简陋的斗室,郭小驷见到我满脸颓气,愕然问道:“怎么,头上都是包。被林白水打了一顿?莫非你见她美貌,意图非礼?看看,如今这下场……”
我哭笑不得,正寻思如何同林白水道歉,却见她拎着一把湿淋淋的雨伞进来,左手捧着一个袋子,右半边衣服湿淋淋的,像是为了袋子不至于淋湿。我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林白水便虎着脸说道:“昨天就饶你,想必也是无心之故。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呢?”
我说道:“不早啊,正好八点整,一秒不差。”
林白水愕然,说道:“我以为以国人散漫的个性,必定还会拖拖拉拉半个小时,哪知你哪么精准。”
我又哭笑不得,我当过兵的,又打过仗。这时间可是一分一毫都不许差,否则就是怠误战机,枪毙的大事!
林白水把书丢给我,斗室里没有凳子,就坐在床沿。我把毛巾取来,供她擦拭头发。那郭小驷便知趣地离开,容我们细细洽谈。林白水擦干头发,一边看着黑色笔记本,就一边和我唧唧咕咕谈起来:“虽然只有半本,但是我粗略看了一下,恐怕是为了满清龙脉宝藏的事情!”
“龙脉宝藏?又是这玩意。我听王玟琳说过,但是这个究竟是什么玩意呢?”
我疑问道。
林白水点点头,解释说:“传说满清八旗入关的时候,看到财宝这么多,眼睛都绿了。但是又怕中原人这么多人一起来反抗,所以他们一面扫平诸雄,一面把搜刮到的财宝,一起运到关外某个地方,也就是满清龙脉之所在的地方。万一被中原人赶回关外,可以继续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传说收集的财宝,相当于当时半个世界的财富,但是后来满清渐渐地站稳了脚步,这个秘密就只流传于满清爱新觉罗氏皇室内部,到了后来居然渐渐被人遗忘。直至《辛丑条约》之后,满清缺乏银两,就派人去寻找,但是杳无音讯,想必已经失传了。至此,这个秘密才被公开。据说占据东北的日本人后来也去寻找了,不过估计没有找到。”
我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我大致明白了。就因为这个笔记本里,记载着之前日本人收集的满清龙脉宝藏秘密的材料,所以那***杨爱苏见财起意,想抢回去,自己慢慢寻找。哼,我们中国人的财富,怎么能够让这个资本家得到呢?”
林白水点头称是,说道:“是的。幸好你手脚快,硬生生地抢下了半本,那寻找满清龙脉的关键,大部分都在这半本上。不如我们先先下手为强?笔记本上记载说,这个龙脉宝藏的秘密,却是与某人有关。”
“谁?”
“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北京大学的燕园,旧时乃是王公贵族的府第。那么你可知晓,最早的一任主人是谁?”
林白水陡然问起这般深奥的问题,我顿时茫然无措,头大如斗,哪里知道呢?做学问的人真无趣!林白水于是卖弄地说道:“这是和木删樱 ?br />
“和褪悄翘肮伲课姨倒吻旎实鄢怂募遥瓴挥谜魉啊K悦窦溆兴子铮裁春瞳|跌倒,嘉庆吃饱。咦,我倒现在才知道,这北大的校园,居然坐落于和芍飞希 ?br />
林白水说道:“和芄怀晌庵痔卮蠛诺奶肮伲肭』实鄣某栊欧植豢摹4登』实圩鎏邮逼冢不兑桓龉黄淠负笾懒耍罨铉怂馈4耸陆星』实勰钅畈煌罄此腔隽嘶实郏鲇幸蝗眨吹缴倌晔涛篮瞳|,与他思念的那宫女相貌极为相似,便认为是宫女的投胎转世。由此和际艿匠栊牛幸唤樾⌒∈涛溃罄淳谷怀晌舜笱浚『罄辞』实刍菇约旱囊桓雠薷撕瞳|的儿子呢!据那本笔记本记载,因为乾隆皇帝极为宠信和惆崖辶霰Σ氐拿孛埽嘎陡撕瞳|,叫他代代相传,作为皇家的凭靠支柱。”
“那也不对啊,和负醣患吻烀鹱澹辶霰Σ氐拿孛埽趺纯赡芑够崃鞔吕茨兀俊?br />
林白水狡黠地笑笑:“你别忘了,还有一个人是不能杀的,她就是乾隆皇帝的女儿、嘉庆的妹妹、和亩备尽搪缀托⒐鳎 ?br />
“她?”
“对,就是她。”林白水说道:“和患吻斐遥菡降睦芳窃兀馐羌吻旌藓瞳|贪污受贿。其实,民间又有一种说法。那嘉庆皇帝心理变态,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和孝公主。乾隆皇帝怕出丑事,便赶快把和孝公主嫁给和亩臃嵘鹨蟮隆5钦夂托⒐饕补殴郑尤幌不渡狭俗约旱墓牒瞳|通奸!嘉庆上台之后,为了抢回自己心爱的妹妹,就抄了和摇K淙患吻烨阑亓嗣妹茫呛托⒐鞑⒉幌不端恢庇粲艄鸦叮思改昃凸懒耍话苍嵩谙纸竦幕使梅匾淮!?br />
我转念一想,脑海中串联了几个线索,顿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颤抖地对林白水说道:“既然坤金瓶是满清皇室处罚有罪女子的刑具,而和孝公主又葬在皇姑坟,莫非……”
林白水沉静地点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如你所想的那样。兄妹乱伦通奸,毕竟是丑事,而且嘉庆杀了和孝公主的丈夫、公爹,乃是大仇人,为了防止作祟,就把她身上的内脏都掏了出去,装入坤金瓶内镇压!”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似乎就可以看到,一个衣装华丽的女性尸骸,被人活生生地剖开肚子,把肠子啊,肺啊,心脏啊,一一掏出来,装入坤金瓶里。
林白水又说道:“现在满清皇室的遗孑已然丢失了满清龙脉宝藏的秘密,另外一支保存这个秘密的是和宦觯上б丫宦懦伊恕5托⒐鞅暇故腔适业娜耍吻旎实鄄换峥鞔瞳|也知道这点,说不定就把满清龙脉宝藏的秘密交由她保管。明天我们去皇姑坟看看,说不定就有线索,再把胡发一救出来!”
林白水从床沿站起,小蛮腰一扭,薄薄衬衫飞起来。夏日厉害,林白水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挨雨淋之后湿湿贴在身上,清晰可见,甚至文胸上的纹路都一清二楚。我不敢再盯下去,惟恐她发觉。
“等等!……”
我徒然叫道。
“嗯?”
林白水转身,歪着脑袋奇怪地看着我。
我伸出手臂,颤颤悠悠指着她的背脊下靠近臀部一块。在蘸水的白衬衫下非常明显,上面有一只血红色的眼睛印。
“这是什么?”
林白水脸色顿时大变,顾不得女儿家的羞耻,当即掀起衬衫,那眼睛印鲜红若血,眼眸纹清晰可见,在雪白的背脊肌肤上,妖艳地闪烁。
林白水又气又羞:“哪个无聊之徒的恶作剧!”
她素知我为人一本正经,倒是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来。
我知趣地打来水和肥皂,林白水恼火之极,直接在我的斗室里面却清洗,却怎么擦拭都不会退色,渐渐地发现,这不是染料,而是犹如胎记一般的痕迹。
林白水颓然丢下肥皂,转过头来,额头汗水涔涔,沾湿了头发,贴在脑门上,惊惶看着我询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就在刚才——你转身的时候。怪了昨天我还明明看到你身上很白,一点瑕疵也没有。怎么在今天就忽然长了一只血眼睛印,邪门!”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能摸摸看吗?”
林白水稍一犹豫,然后点点头,撩起衬衫。我探手过去,细细摸索,感觉不像是人类女子细腻柔和的肌肤,就像一层软皮革,触觉极为不舒服。我拿自己的手和血眼眸比划一下,睫毛纤长,似乎是女人的眼睛。
突然门外郭小驷进来,叫道:“老朱……”
林白水自己掀起衣服,我正在里面探索,在外人看来,行为极其暧昧,那郭小驷哈大嘴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林白水脸皮顿时红得象烧热的煤炭,急急忙忙跑出去。
郭小驷这时才合上下巴,嘿嘿淫笑:“老朱,看来你本事不小,居然弄到了一个大学生。不过胆子未免忒大了,光天化日就干着调调。啊哈哈!”
我懒得理睬这猥琐家伙,想到以林白水好面子的个性,教人瞧见这般不好意思的一幕,定是好几天都不敢再见我。正无奈地叹气,忽眼角余光瞥到林白水落下的雨伞搁在床沿,拎了起来,犹豫是否寻机送过去,半晌我咬咬牙:“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就爽快干脆,哪婆婆妈妈的!”
于是我飞快地赶到林白水房间,呼喊一番,无人应答,我暗暗纳闷,拖着雨伞转回。此刻天色渐渐黯下来,忽然见到四合院内一个长挑模糊身影徘徊,看身形似乎就是林白水,我高兴地一面迎上前一面打招呼:“白水……”
我笑容蓦地僵住,看到林白水脸色惨白惨白如抹上了一层白垩,目光呆滞,口中含含糊糊,念叨着什么词句,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摇摇晃晃走向四合院的水井里,突然扑通一声,跳了进去,不好!林白水要寻死!
我大骇,我丢下雨伞,慌忙冲到井里,好在夏天是枯水期,水不是很深,我拦腰抱住林白水,渐渐地井水淹没了鞋子、裤管,林白水也是毫无知觉往深处淌。
虽林白水不住挣扎,哪敌得过一个大兵的力气,便叫我扛在肩上架回来,郭小驷听到我们的呼叫,急忙跑出来,把一条绳子抛入水井里,我沿着绳子爬上来。然后平放在天井的椅子上,连连敲打了她几十个耳光,大声呼喊:“白水,白水!快回来,快回来!”
林白水倏地打了个激灵,猛然张开惊恐的眼睛,失声问道:“我怎么了?”
我松了口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说道:“我看你好像丢魂了。”
林白水用手捂住额头,支起半身,慢慢说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只是刚才从你那边离开之后,就变得迷迷糊糊,什么都不记得,醒来时候就在你身边……我出了什么事情?”
我便正色说道,努力让她有信心:“白水,不要紧张,事情总有解决之道。你安静下来,仔细想想,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林白水渐渐地镇定下来,凝神思虑,慢慢回忆:“好像就是从今天晚上开始,刚在下雨的时候,我过来,走到水井边的时候,就隐隐感到背后有人跟着,我回头看却没有任何人。于是心中害怕,加快脚步跑到你这边。”
猛然,我一震,和林白水不约而同地喊出一个名字:
“和孝公主!”
林白水猛然捡起那只一直带在身边的袋子,初始我以为是女人放小物件的包包,哪知一旦打开,却露出了一个坤金瓶,正是我们交给林白水的那个。而在瓶口,那封印已经无影无踪了,林白水脸色陡然大变,抬起头看着我,非常苍白。
我狐疑地拿起坤金瓶,对准小口瓶口看进去,里面放着两颗枣核大小,干枯的肉球,仔细一看,竟是死人的眼睛!
我顿时面色凝重,说道:“我怕,你是中了和孝公主冤鬼的诅咒,要你拿作替死鬼!民间一直有传言,说这个公主死不瞑目,冤鬼作孽!”
林白水张惶不已,林白水簌簌打了个寒颤,眼光移往天井,此刻天色转暗,天井远处一团漆黑,弥漫着一股未知世界的黑暗恐惧气息。她努力睁大眼睛,似乎就能穿透历史的屏障看到:嘉庆四年初三夜,新即位的皇帝爆发了最初的可怕威力,和孝公主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一边又一边地回来踱步,等待着命运的裁决。甫皇帝圣旨下,一抽白绫,便将纵横几十年的权臣吊死。他的尸身吊在房梁上摇来摇去,舌头拖长,双目张开,死不瞑目。和孝公主盯着尸骸,眼珠瞪大,一动也不动,然而仇恨的种子,那时候就埋下了。
我继续说道:“在我小时候,淮南一个农村里,一个年轻寡妇和下放的知青通奸,事情败露后寡妇受不了侮辱,投河自尽,捞起来的时候死人都开始发胀,就草草葬在乱坟岗上。有一天,一位大娘路过乱坟岗之后,身上显出两道血指印,晚上忽然发疯,口中胡说八道,似乎就是那个寡妇的语气。后来趁人不备,竟然上吊自杀了!村里的老人说,这是通奸的人要下地狱,就找个替死鬼投胎。”
林白水纤瘦的双肩颤动不已,可以依稀看到她浑身颤栗,张惶惊恐,平时那作风大大咧咧的清爽女孩子消失地无影无踪,猛然抱住我,哭哭啼啼:“我怕我怕!我不要作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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