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港春夜
张文顺着他的手指一看,这才看到前边的路上有几个麻袋堆放在一起。仔细一看,里边都是一条条的蛇相互挤压着,长长的蛇身不规则的蠕动来缠绕去的,有的吐着信子,有的睁着冷冷的眼睛,光是这一看就让人毛骨悚然,全身的鸡皮疙瘩像是不要钱一样的跳了起来,越看越不自在。
「好了,舅得赶时间去出船了!小文你们先回去吧,现在是潮热的时候,蛇多,没事别往草丛里跑知道吗?」中年男人哈哈的一笑后,收回遍布咬痕的手就转身,一把将麻袋提起便朝海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悠闲的哼着小曲。
看着他黑塔一样的背影和手上那一袋袋蠕动的蛇,张文只感觉脑皮都开始发麻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像是自己有生命一样地剧烈跳动着,赶紧拉起妹妹的手,一边朝家里走去一边问:「小丹,这舅什么来头啊,长得和猩猩一样,也没听你们和我说起过。」
「人家忘了嘛!」小丹紧紧的拉着哥哥的手,一边走一边诉说起来。原来这个舅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名字叫陈强,小的时候就随他们村里的一个手艺人学抓蛇这门活,家里的环境靠着他这门手艺一直都算不错。后来外公临死前也给他娶了个媳妇,并生了个闺女。说到这的时候,张文见妹妹一脸扭捏的样子,似乎不好意思说接下来的话,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张文马上有些着急的追问:「小丹你倒是快说啊,没事在这吊我的胃口干什么。」
小丹脸上满是羞涩的潮红,难为情的说:「后来都说舅是个不是男人的男人。」
「什么不是男人的……男人?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张文有些不解的问道。
小丹眼光扫过了哥哥的下身,又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这才凑近张文的耳边一副神秘的口气说:「后来我听小姨那边的人说,有一次舅晚上喝得迷糊的时候抓了一条过山峰,喝多了结果不小心被蛇咬了。但那个专门治这种毒的草药刚好没了,你猜他怎么做的。」
过山峰?张文只是在电视上看就知道那是特别毒的一种蛇,如果没有血清的话,那八成就是一个「死」字,不过民间有治疗蛇毒的土方子也不算奇怪。只不过被咬了以后刚好没有药的话,那现在怎么还能活着。张文脑子里想起那蛇一张大嘴后吐出的血红信子,感觉全身开始发毛,但还是好奇的继续问:「没有药那后来怎么办呢?」「你知道咬哪了吗?」小丹神秘的一笑后,眼光有些暧昧的闪过了哥哥的命根子。
「不会是这吧?」张文顺着妹妹的眼光,马上猜到了受袭的是关键部位。顿时就吓呆了,脑子里浮现出一条毒蛇咬住小弟弟的场景。这……这太他妈凄凉痛苦了吧!还不如直接挨一发子弹利落一点。
「就是咬到那了,当时小舅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小丹说话的时候眼里突然有了一种害怕的神色,比划着手做了一个砍下去的动作说:「后来小舅更狠,知道等蛇毒一走过血里肯定没命,一刀把自己那给切了,疼得晕过去以后,在家发烧了半个月才保住了一条命。后来大家都说他下得了手是真男人,但没那玩意又不是男人了。」
小丹说完,羞红着脸不自觉的盯着哥哥的下身看。
切了?顺着妹妹的手一起比划了个切的动作后,张文想想挥刀自宫这词和一条掉下来血淋淋的命根子,感觉自己都有些发疼了,太阳|穴一阵的发鼓。奶奶的这是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切完了还那么有男人味,人才啊!张文心里瞬间就把这个假舅舅上升到了个神仙一样的高度,不过心里又好奇那舅舅以后该怎么撒尿啊。
「哥,你可不能和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小丹见哥哥一副蛋疼、鸡鸡疼的发愣,偷偷的一笑后拉着张文的手,一脸可爱的撒娇起来。
「不会,不会!」这时候已经到了家门口,张文把妹妹的手放开后有些无神的走着。脑子里满是那自切的场景,无论怎么去想像都没办法想到那该是怎么样的决心才能把那东西切了,让这太平的年头多了一个复古的太监,太吓人了。估计上床的时候一说这话题,马上就吓得阳痿了。
「小文,你们回来了。天都快黑了,别老在外边跑,蚊虫多知道吗?」院子里,陈桂香正蹲在井边掏米,见儿子进来后一副失神的样子,马上关心的问:「小文,你怎么了?」「嗯,啊。妈,什么事?」张文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尽量不让脑子里去想那蛋疼的场景。实在是太吓人了!
「你魂飞哪去了,妈是说天黑了虫子多,让你别在外边走。」
小丹窃笑着白了一眼后,挽起袖子,帮妈妈把晾晒的鱿鱼清扫去上边的灰尘。
「嗯,知道了。」
张文应了一声,正想往屋里走的时候,陈桂香在后边喊了起来:「小文,趁现在天还没凉,你先去洗了吧!」「好……」张文迷糊的应了一声后走进了屋里,一看炕上的姐姐和喜儿都睡得特别的香。姐姐像小孩子一样顽皮的把被子踢得很乱,衣服也因为香甜的美梦变得皱乱得很,领口那露出酥|乳的一角,白花花的酥胸半露,特别的诱惑人,喜儿大字形的躺着,似乎从那宽敞的短裤口可以看见她里边没穿内裤的幼嫩小肉缝,半隐半现的十分迷人。
第六章妹妹的要求
尽管眼前的香艳场景和大小两个睡美人绝对能让男人马上冲动起来,但张文这时候脑子里都是舅舅挥刀自宫这事,也就没办法冲动起来了。拿起换洗的短裤、内裤和洗发水就朝草棚子走去,一边打着冰凉的井水浇在身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事,一边用洗发水洗着微微有点发咸的头发。张文不由得想夏天可以这样洗,但一到了冬天那可怎么办啊!又没有热水器,难道一过冬就不洗了?
张文洗得有些愣神的时候,小丹突然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悄悄的趴在了木门上边。眼睛盯着哥哥白净但却不失男人味的身材,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笑呵呵的说:「哥,还没洗好呢。人家也要洗了,一身脏难受死了。」
「去,着什么急啊!等一会儿再洗不行呀。」
张文慌忙拿起瓢子挡住了命根子后,见妹妹一副若有深意的眼色扫在自己身上,嘴角还带着调戏的坏笑,马上就挥手说:「你待这干什么啊,还不赶紧去帮妈做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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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不用!晚上吃炖菜,现在东西都下锅了,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小丹说着,突然坏坏的一笑,小手拿着自己的小内裤扬了几下,一脸天真的说:「人家和你一起洗好不好?刚才弄那些鱿鱼干现在一身都是臭的!」
「不行,一会儿妈看到了,咱俩都得死。」
张文马上就摇起丫头。开玩笑!刚把姐姐给开了苞,这会儿再和小妹鸳鸯戏水,被老妈知道的话,自己还有活命的机率吗?不过一看妹妹的小内裤,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酸,连那种普通小孩子的内裤都不算,只是大人的旧衣服剪出来的,妹妹现在正是女孩子最爱美的时候,连贴身的内衣都是这样,可想而知,她心里应该有过一些委屈和对漂亮衣服的渴望。
「切……」小丹鄙视的白了一眼后,蔑视着说:「难道你就靠婆娘啊,姐姐在的时候你色胆那么大,连人家屁股都敢乱摸,现在我一个人送上门来,连和我洗个澡都不敢,我看不起你。」
「随便你,我可不吃这一套。」
张文得意的笑了笑后说:「你就乖乖等吧,激将法对我可没用。」
「那这招可有用了吧!」小丹狡猾的一笑,突然把张文披在棚子上换洗的衣服一把抢到了怀里。一边往屋里跑着一边回头做着鬼脸,一脸得意的说:「你就在里边待着吧,不然就光屁股出来。」
说完,还发出了咯咯的窃笑。
张文没想到她会来这招,顿时就傻了眼!现在一件衣服都没得穿自己怎么出去啊,难不成用瓢子挡着进屋去?这破天气一到晚上就变得特别凉,待在这的话感冒都是小事,要他妈的把命根子冻坏了那怎么办!想到这,不由得又想起了舅舅挥刀自宫的事,又一阵的蛋疼。
看着妹妹娇小玲珑的背影一路跑一路笑的拐过了墙角,手上还拿着自己的裤子,像在炫耀战利品一样。张文站在草棚里一时间愣住了,这没半点衣服可以穿的自己该怎么办啊!左右想了一下,似乎是没什么办法,无奈之下只能随便了,继续蹲下来用井水洗着身上微微发咸的味道,一会儿要是妈妈看不到自己跑来找的话,那不是什么都曝光了。
想着想着,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妈妈在黑暗里用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后上下套弄的刺激感。那爽到整个人像要升天一样的华丽一射,张文甚至觉得那滋味比起在姐姐的小花|穴里销魂的蠕动和紧缩,第一次品尝男欢女爱更加的爽快,更加的销魂。想到这,张文不禁停下了动作,低头一看,只是幻想一下陈桂香娇美诱人的身躯和绝美的妩媚容颜,竟然已经硬得一柱擎天了。
张文正沉浸在罪恶的幻想里时,突然陈桂香走了过来,站在草棚外边有些不耐烦的说:「小文,你怎么还没洗完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一个男孩子洗得和女人一样慢。」
「马上,马上就好了。」
张文没想到妈妈会在这时候过来,慌忙的蹲下身。找不到什么遮羞物,只能和刚才一样的拿瓢子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再抬眼一看,妈妈的脸上明显有点疲劳,额头上还分泌着一层透亮的汗珠,看起来特别的劳累。衣服上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鱼的鳞片和污秽的东西,手上拿着换洗的衣服站在木门外,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张文心里一默算,自己差不多洗了有将近一个小时了,但衣服被妹妹拿走了又有什么办法。只能无奈的喊说:「妈,我忘了拿衣服来换,现在出不去了。」
陈桂香这才看见草棚上没挂衣服,眼角一扫儿子满脸的难为情和尴尬,半蹲着身体,简直就像是一个被人偷看的小媳妇一样,不由得扑哧一笑后朝着张文调笑说:「你有什么好怕的,拿个东西把那玩意一挡不就行了,家里又没有外人在,几步就能跑回屋。你就赶紧出来吧!妈现在一身的脏东西有点难受。」
「这个……」拿瓢子挡住命根子跑出去,张文怎么想这形象都像是一个偷情时被抓奸在床的奸夫所干的事。不由得有些犹豫起来。
「还扭捏啥啊……」陈桂香见儿子色胆大到能把女儿都睡了,这会见到自己却一副童子鸡的扭捏模样,不由得呵呵的笑了起来,说:「没事的,你浑身上下妈哪没看过,这会有什么可害臊的。赶紧出来吧,你这样不穿衣服站这,一会儿刮风就感冒了。」
「好吧!」没办法,张文只能咬了咬牙,粗略的擦干了身子后拿起瓢子一挡,一把将木门推开,连看都不敢看妈妈那一脸窃笑和带有异样嘲笑的目光,光着屁股一溜烟的朝屋里跑去。
奶奶的,以前你看的可不是我的。
「哟,小文你小心点,别把屁股给摔着了。」
在后边的陈桂香,看着儿子一走一晃的两片白净的屁股肉,哈哈的乐了几声,不忘继续调笑起来。
张文从没感觉自己能跑得这样快,大概是身上负担少的关系吧。一阵风一样的跑进了屋里后,见喜儿还在睡,姐姐和妹妹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谈着什么,迅速的把瓢子一丢,跳上炕,一把将小丹笑得花枝招展的小身子压了上去,恶狠狠地说:「你个臭丫头,居然敢偷我的衣服,害得你哥我光着屁股乱跑。」
「是吗?那这是怎么回事?」在旁边的张少琳禁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刚才她们谈的就是想看张文光屁股跑出来的好戏。但这会一看,弟弟的命根子居然是硬立着,不由得心生疑惑,伸出小手一把抓了上去,阴阳怪气的问道。
「谁知道啊!」张文没去解释什么,总不能说是想起妈妈给自己打飞机的事,情不自禁硬的吧!
「赶紧把裤子穿上吧,真难看。」
小丹丝毫都不害怕张文,微笑着伸手把旁边的裤子拿过来递给了张文,眼光却是充满好奇的盯着哥哥的命根子看。这可是小萝莉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见男人身上不同的部位,看着这长长的小棍子和顶端那颗大大的、圆乎乎的小头,心里不由得想:这么长的东西是怎么进姐姐那尿尿的地方去的?肯定很疼!
张文一边把内裤穿上,一边不忘回头朝她恶狠狠的说:「你这个臭丫头,害得我光屁股出来,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哟,还收拾我啊?这次也是收拾人家的屁股吗?」小丹在旁边一脸坏笑的说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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