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红尘梦未醒之三生石 全
她刚刚翻转过身,看清楚头顶上的青幔床帐,在眼前放大了那张俊面,分明笑意未失,星目中寒光一闪而逝,终于让她发现了迫在眉睫的危险。
但这领悟毕竟是慢了那么一小拍,只听嗤的一声,胸前蓦地一冷,罗裳已然裂开。
她不是不想动,但这男子手如闪电,早将她周身大|穴拍上,使她棉软无力,看着自己很快裸裎在他锋利的目光下,只有鲜红肚兜还掩在胸前,替她总算留得半分颜面,与如玉的肌肤相映,倒越发妖娆。
她心头发麻,看着他寒色未退,手已伸到她胸前,贴了那肚兜肆意揉了揉高峰,冷笑道:“原来百花宫的教诲,就是叫你们人尽可夫么?”
他越说越怒,目中快喷出火来,更加加重了力道,狠狠在那里拽着那顶端,叫她痛得不由弓了身子,谁知身体不由自主,双峰立即颤抖着硬立起来,仿佛在央求他的耍弄,更叫他冷笑了一声,嘲道:“这副身体还真热情,可惜,是任何男人都可以!”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星目中寒光大增,手带起劲风,眼看将要向她面上掴下,吓得她闭紧了双眼,却感觉那手擦过她面颊,反倒将她拎起翻了个面放在膝盖上,竟将她雪白挺翘的丰臀,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又羞又气,却只能在他腿上徒劳无益地不住扑腾,果然连续几掌便拍在了她臀上,拍得她火辣辣地疼,这屈辱,叫她更加恼怒,越发恨道:“对,天下男人,就是除了你都可以!”
她必定是戳中了那男人的死|穴,只听他咬牙切齿道:“现在还不学乖?!好,百花宫不会教,以后就由我来教。就算是烈马,本侯也要照样将它驯得服服帖帖!”
她嗤之以鼻,道:“你做梦!”言未犹了,突觉臀上到腰际之间,一个炙热的硬物贴在其上,但听嗤的一声,痛入心肺,分明像是皮肉被生生烤焦了一般,疼得她泪如雨下,哭叫道:“你干什么?”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手中托着一物,分明是块云形的玉佩,却不知为何色呈通红,还发出火炭般的热度,那逼近的热浪,使她额前的细发都发出啪啪的灼烧声。他的手却似乎毫无感觉,还是一贯的青白色。她猛然一醒,失声叫道:“烈焰神功!……………你就拿这个印在了我身上?那怎么去得掉!我要杀了你!”
她奋力扑腾了几下,却哪里够得着他。那星目睨着她,道:“倒是有见识。你猜对了,这是轻衣侯的标记,这辈子,你都休想取下。从今以后,你就是轻衣侯的女人,谁都不准碰你,你也不准给别人碰,否则,哼哼!”
他托了那玉佩在手中,冷冷道:“你如果不答应,我就将它印满你的全身。不相信,好!”
眼看那玉佩竟向自己面上而来,要是面上都印上这朵云,岂不变成有印记的家畜般?她急得满头大汗,猛然想起那句“好汉不吃眼前亏”,忙叫道:“且住!我答应你就是。”
他看来是胸有成竹,料她迟早会说出这般话来,含笑看着她,手势不改,但那玉佩伸到眼前,已温润如旧,与刚才判若两物,笑道:“可要记下了。”顺势将它挂到她细长的脖颈上。
臀上犹在火辣辣作疼,她哪里还敢再捋虎须,支支吾吾嘀咕道:“为什么是我?”
他倒是听了个一清二楚,那星目流转过来,笑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她俯下头来,哭笑不得地看那玉佩,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还犹不自觉。那星目转到她身上,已渐渐浮上火苗。她感觉到他的注视,猛然抬起头来,只看到他目中野性的光芒。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听他哑声道:“为什么,我来告诉你。”
她本来俯在他双腿上,被他顺势拨了过去,还没明白过来,感觉身后已贴上炙热的一物,坚硬如铁,在她身上不住摩挲。
这玩意儿到底长什么样子?为啥总不知疲倦?她心里想着,感觉臀上又是一阵刺痛,让她不由得抽紧了一下。
这人太可恶了,在她身上反复留下伤痕,岂能让他就这么得手?感觉那物快要探入那桃源胜地,她反手一抓,便将它狠狠捏在了手中。
咦?这感觉…………………肉肉的,刚好够一手恰恰握全,如有独立的生命一般,在她手里颤抖了几下。
他哪料得此景,不觉呻吟了一声,叫道:“轻些。”声音都软了不少。
看来这果然是他的命脉。她实在好奇,更加伸手去好好摸索它。这构造果然奇特,四周都是皱巴巴的裹了层皮,再往下,是两个小球。她顺手一拨,便颤动了几下,里面软沓沓的,好像各放了个滚动的蛋黄。
她想去捏它,却感觉其下毛茸茸的,不觉皱了皱眉头,再掉头向上摸去,那皱皮顶端,居然圆滑柔嫩,中间还开了个小小的裂口,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她心里直呼奇哉,好奇地拿手指在那小口上戳了几下,不期然竟有液体流了出来,也不多,但让她手指上已是湿了一片。他低吟了一声,贴了她耳畔低低道:“莫玩了,还满意么?”伸手去格她的手指。
她才发现他的弱点,哪里肯让他逃脱,反倒用手拽紧了它,果然他又是一声低呼。乘他发愣的当儿,她已经脱离他的掌控,落在地上,这才去看手里的东西。
呀…………………呸,好丑!
她忙不迭地甩脱手里竟能自己在那里抖动的奇异物什,别过头去,想想真奇怪,又凑近了去看。咳,还是丑,颜色从顶端的粉红色慢慢变成暗红,仿佛沉淀了一般。
他满面窘红,看她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探究神色,连连挥开他想去遮挡的手,一副认真观察的模样,还带了几分嫌弃,又伸手去点那光滑的顶端,直到它濡湿,喃喃道:“怎么像露水?”
他虽然也算得曾经沧海,但却与感情毫无关系,就算颠鸾倒凤之际,也都是由他主宰,还从来没有容许哪个女子这般放肆。偏偏她做着这样的事,又是一派最天真的神情,叫他三番五次想将她击开去的念头,都在最后消逝得无影无踪。
他只能看着她的小脑袋就这么突兀地抵在他胯前,还在那里审视着。
他实在无法正视这一幕,又无法阻止她,只能别转了头去。
谁知道,就在此时,猛觉那里贴上来两片柔软的东西,竟做了个吮吸的动作,只叫他觉得从下面突地窜上来电击般的感觉,叫他浑身都剧烈一颤。当事人还不觉得,只跳开了在一边猛吐口水,呸道:“咸的咸的!”
难不成还是甜的?!他俊面都烧成通红色,看着那小丫头还在那里吐个不停,嘀咕着:“夜媚总是胡说八道。”
敢情她居然在那里将他做了实践对象,却不知她已经被灌输了多少这种奇谈怪论。他本该好好喝斥她一番,奈何眼下全身都如浴在火中,每一处分明都在叫嚣。然而那个点火的人,正远远站在那里,歪歪斜斜披了件外衣,酥胸半掩,端起茶杯,准备漱口。
右手伸出,往半空里便是一抓。
轻衣侯的穿云手,到底算江湖一绝,更不要提凝聚了九成功力,总算将那个小丫头凌空抓到面前。她吓得不轻,一口水含在嘴里,嘟得老高,大大的眼睛,就这么圆鼓鼓盯着他。
到底是为什么,想要这个刁钻古怪的妖女?
他大概总在挑战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碰到的,也都是难缠的主。
当初,我太小;如今,我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眼下?
是再不能等了。他将这小丫头抛到锦被上,俯身去啄食她的朱唇,身子早覆上去,熟练地将她分开,一个猛子,抵到深处。
心里,顿被什么充得满满当当。
此处便是彼处。谁管温柔乡,总是英雄冢?
她却扭头不依,一叠声在那里哎哟道:“疼呢疼呢,屁股疼。”猛力一推,便将他压在身下。她也没有料到竟然如此轻易得手,反在那里楞了下,待看清楚自己居高临下,不觉大为得意,立即将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踏到他小麦色的胸膛上,还颠了几下。
他哭笑不得,看她差点从上摔落下来,忙曲了双膝去托住她的后背。她倒会享受,舒服地向后一靠,闭眼道:“朕准了。”
浑身的欲望都想要寻个突破口,这小女子却偏偏压着他,不给他得逞,还拿桃红色的脚趾,去点他胸前嫣红,看着它们挺立起来,不由得在那里笑得前俯后仰。
那双大眼睛瞟着他,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突然低下头来,在他耳边道:“来呀来呀,来求我呀。”
是不舍得将她弄疼,毕竟她腰际被他烙伤了,虽然他看着那印记,就分外得意。他伸手抱紧这个小脑袋,劈头盖脸吻下去。
嗯,哪一处,不令人销魂?
她挣扎扭动了几下,只让他觉得快要飞到天上去,不觉改去扣她的纤腰,帮她将那节奏演绎得更加疯狂。长长乌黑的秀发垂到他汗涔涔的躯体上,交缠到再也分不清彼此。
她只觉得犹如在水中潜游,奋力地舞动着,想要到水面上去,眼看就要到了,突然他蓦地抽身开去。
()
还没被那空虚席卷至,她已被他卧放在塌上,托高了她的腰身,正吃惊间,已觉他从背后又抵紧贴近,更加紧密。可惜她没准备好,脑袋倒生生在那床板上撞了一下,眼冒金星。他低笑着将她拖下来,又垫了个枕头搁在中间。
这动作如此熟练,必是在其他女人身上练熟了。……………………她不知道为何会泛上来满腹酸味,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更加上伤口也凑热闹,火辣辣烧了一下,让她瑟缩了下。他立即发觉了,便感觉那温柔的唇瓣覆在伤口上,那温润的唾液,流在其上,竟奇迹般减去了疼痛的感觉。
她模模糊糊记得多年前,她和夜媚在丛林里,看到两头狮子,雄狮健美,雌狮妩媚,也是这样交缠的姿势,原来…………………
但是她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这撞击的节奏中抽空,最后差不多瘫软在塌上,也不知道他何时将她侧搂在怀里。
反正是………………百无禁忌。
她应该在幻觉里,似乎是肋生双翼,居然在一刹那,飞上了云端。
人生,总是出乎意料。
罗蔓气哼哼坐在廊下,将腿跷得老高。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高空中,一只苍鹰盘旋良久,傲然翔离。
曾几何时,她曼陀罗,不也是最自由的一只雄鹰?
老妇人掀帘出来,见她望着天空发呆,笑道:“罗罗,今天的果子不错,你尝尝看。”
桌上是堆倒如山的各类吃食。她嫌恶地扫了一眼,懒懒道:“吃吃吃,我简直成猪了。”言未尤了,已止不住喉口泛上来一阵酸味,不由干呕起来。
…………………是的,幸或不幸的是,她怀孕了。
可怜百花宫费尽心血培养出的誓要将天下美男尽数纳入毂中的一代妖女曼陀罗,还没等展开轰轰烈烈的狩猎美男大业,就这样不得不跨入贤妻良母的行列,在事业的巅峰状态,撒手退隐。
她低头看着那越来越明显的腹部,那个气啊:这小东西,真是断送了她的光辉灿烂的前程。
没奈何,谁叫她一向认为:每个生命都应该被珍惜呢?
好吧好吧,每个宝宝,都应该有父亲母亲来呵护。
于是,她只能为了一棵大树和一棵小树,放弃了整片森林。
她的真容早就露出来了,根本和那薛罗衣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谁知道那对老夫妇怎么看的,居然一致认为很像罗衣,搞得她认为自己的眼睛花了。
早知如此,就不去定制那么贵的人皮面具了,真是亏大了。
过些时日,等她身体安稳了些,他就要带她回长安了。
在夕阳的余晖中,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靠拢来,从背后拥紧她。一股熟悉的芳草清香,慢慢环绕了上来。
任何爱情,都是传奇。
第三卷:天衣传奇
播仙镇
昆仑山顶,银装素裹,云雾缭绕,虽则六月,冻封雪裹。目末河自昆仑山脉中部蜿蜒而下,流淌过作为安西都护府最前沿的,昼夜不息,灌溉着沙漠中的绿丘。
多年的战火在古老的城墙上留下斑驳痕迹,瞭望台犹如饱经沧桑的老人,双鬓纵然斑白,依然炯炯有神凝望着神州大地。
西风吹动旌旗猎猎作响,烈日当空,当值的年轻兵士手执长戟,目中早露出几丝疲色。另一端立着一人年岁较长,满面络腮胡子,站得不耐,低低叫道:“奶奶的,老子在这里风吹日晒,倒叫那堆□养的,在城里锦衣玉食!”
少年微微一笑,道:“伍哥,你每天翻来覆去都这么几句,腻是不腻?!”
()免费TXT小说下载
突听马蹄声声,虽然纷沓,却落声齐整,从远而近,奔腾而来。两人神色俱是大变,从台上望去,但见一纵队骑兵自西而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