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1
莫永泰这一轮没出什么差错,发挥稳定,带着个美眉还能打出了五杆进洞的成绩,实属不易。
而廖学兵这组在柏幽城的上佳表现拉动之下,最后也只落后了两杆。
两洞过后,难度开始增加。第三琺道,是“浪淘沙”,不仅有沙坑,还有溪流,慕容冰雨和莫永泰开始还有说有笑的打球,后面形势严峻起来,慕容冰雨两次把球打开溪水里,在老廖的强烈要求下,想赖没赖掉,还是被罚去一杆。
老廖有前车之鉴,打得小心翼翼,采用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保守打法,让柏幽城主攻。
没想到柏幽城进洞心切,不小心把球打进沙坑里。
慕容冰雨终于把球打过溪流,该轮到廖学兵了,莫永泰趁机挖苦道:“廖老师,等下看你表演沙滩舞哦。”
廖学兵走进沙坑,见莫永泰跟了过来,心道:莫小白脸想看老子出糗,好,我让你先吃点苦头。
想毕,哈哈笑道:“老子当年号称高球萨达姆,沙漠之中如履平地,看球!”用力一挥,带起一片沙土,只听到“哎呀”一声,显然有人中标了。廖学兵暗中使坏,击球时临时改变挥杆方向,杆头转向莫永泰站立的方向。沙子在球杆击打下如尘暴般扬起。大面积的攻击,莫永泰无从闪避,灰头土脸,吃了满嘴的沙子,狼狈不堪,哪还有半点小白脸的样子。
柏幽城见状暗太爽,叫道:“好一个爆炸式击球。”
莫永泰虽知吃了老廖暗亏,但美女在旁边,保持风度要紧,也不好意思发作,忽见慕容冰雨掏出香喷喷的丝绸手帕递给他,顿时飘飘欲仙,所有的不快与愤怒通通抛在脑后,暗想终于还是因祸得福,喜获美女青睐,即使廖学兵把球杆打在他的脸上,只要有慕容冰雨小手给自己轻揉一番,再大的苦算得了什么?
在某些特定场所,男人的第六感比女人要强得多。柏幽城格外关注慕容冰雨身边任何一个男人,他发现莫永泰也有那么一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意思,不由暗处警觉。
接下来几个洞,大家越打越顺手,老廖偶尔也插杆打诨,调节一下现场气氛。
老廖的球打到一片缓缓突起的果岭上,问众人道:“你们觉得,这片草坡像什么?”
柏幽城正色道:“像草坡,左看右看都是草坡。”
莫永泰究竟是个体育老师,想了想,点头道:“像一个平放的铁饼。”
“怎么会像铁饼,铁饼这么扁。”慕容冰雨摇摇头。
“你们都太缺乏想象力了,其实它像一个刚发肓的少女的Ru房。尤其是,当我的球落在这个中间的时候。”老廖指了指落在果岭正中央的白色高球说。
三个人相对苦笑,一时又想不出更形象的比喻。
柏幽城打球间隙不时询问一下莫永泰的情况。
“廖老师,你一定要帮我暗中打探一下这个莫永泰的背景……对了,你们学校的老师都那么受冰雨小姐的青睐吗?不如我也去做老师吧。”
“柏仔,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去当老师,还有哪个学生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特别是我们班的陈有年同学,一定会被迷得失魂落魄。”
“陈有年?怎么名字听起来像男生。”
“对,他是个与众不同的男生。”
柏幽城一阵恶寒:“还是专门打球吧。”
高球运动,不愧是一项贵族运动,时间消磨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已经打到了最后一洞。
场上形式是廖学兵一方落后两杆,主要是打到后来。廖学兵低级失误越来越少,柏幽城经验老到,紧紧咬住了比分。
廖学兵最关键的一击到了,票据的旗帜正在前面召唤。
老廖这次运足了劲,按照45度的抛物线,把球击出,据说这样球打的更远些,果然,这次发挥的很好。
球嗖的直向远处飞去,突然半空中吧唧一下掉了下来,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众人疑惑,走近一看,居然是一只不知名的小鸟,球童看着地上已经昏迷的小鸟,惊呼:my~god!!!发音还很伦敦。
老廖摇了摇头,拍拍他的肩膀,道:“知道什么叫‘小鸟球’了吧。”
球童点点头,若有所悟。(备注:小鸟球的意思是‘球手在一个球洞上获得低于标准杆1杆的成绩’,老廖顺口胡诌。)球已经不知滚到什么地方去了,当时都没人注意。
后来球童一阵寻找才发现,球居然在洞里。
老廖很得意,忽然想起一首诗来,吟道:“草场与长天一色,高球与小鸟齐飞,妙哉!录哉!”打完球,出了身臭汗,一时有感而发:“以前打洞如鱼得水,没想到今天才打十八个洞,却已是心力交瘁,莫非我老了?”
两队的分数非常接近,柏幽城和莫永泰暗中较劲,成了不个不输不赢的局面,谁也没有占到衪垢便宜。旋涡中真正的主角慕容冰雨好像见了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又或根本没在意,玩了半天,玉体困乏,提议罢赛休息,廖学兵表示同意。柏幽城向来以老廖马首是瞻,只有莫永泰兴致正浓,一时有些不豫。老廖心道:“爱逞强是吗?下次找机会选个我拿手的强项让你在美女面前好好出一次丑。”
四人回到餐厅休息,这间餐厅的娱乐设施非常齐全,虽然叫做餐厅,可不光只有吃的东西,还有洗浴,按摩,浴足,美容,健体一系列称心如意的享受。大餐厅内每一桌客人都有沙发,花盆相隔,比其他地方秘密性要强上许多。
慕容冰雨很想当面感谢廖学兵,还一直没机会开口,送礼物给他表达谢意,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送钱么。以前已有过一次教训,那更不可想,莫永泰倒是很自觉的坐在慕容冰雨旁边,殷勤的为她拉开椅子,姿势优雅宛若绅士。
廖学兵一直没怎么拿正眼看她,可两人不能总不说话,慕容冰雨笑道:“廖先生,今天是星期六,你一定没什么事吧,我可以请你个饭吗?”
莫永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冰雨小姐打算请这个痞子吃饭?世界末日还没到吧?再说球场上两人也没提一彼此认识啊,若是这样的话,我莫永泰岂不是白白了一场?
慕容冰雨了为保持形象,从不闹出任何绯闻,就连无孔不入的狗仔队也没拍到一张她与男人单独在一起的照片。在与她几次交往中,也未曾听说哪个男人与她特别亲近,她好像对谁都是一视同仁,不会区别对待。
廖学兵看到桐城眼皮跳了一下,似在给自己暗号,心里便有个主意,暂时推托,让她以后补请,到时候带了柏仔一道去,自可耍开讨厌他莫永泰,便说:“既然你要请客,我不反对,不过这几天没空,过一段时间再说,记着你还欠我一顿饭就是了。”
“好吧,下次叫你可不许耍赖了。”
莫永泰流汗不止:“廖学兵他何德何能,竟然这能冰雨小姐的邀请爱理不理,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163章 可怜虫
郁金香高中二年二班学生夏惟,今年十六岁,长得貌不惊人,身材不高头脑愚笨,性格懦弱,胆小怕事,混在人群里再也平凡不过,犹如沙堆里的沙砾,没人分得出来。他最爱看的电视是《咸蛋超人》,常常幻想自己拥有一身傲视天下的超能力,谁也不敢欺负他。、
夏惟的父母是医生,从前在非洲卢旺达参与援助事业,近两年才回来的,与父母缺乏接触造成了他孤僻懦弱的性格。
家的居住条件还是不错的。在滨海路椰树小区,一个勉强称得上别墅三层小楼房,一楼是客厅,餐厅和杂房,二楼有五个房间,正好被几个兄妹几个瓜分完毕,三楼是杂物间,还有一个大阳台,可以看到海边,如果是夏天,用望远镜的话,还可能窥见比基尼女郎,家里用具一应俱全,落在外人眼中,应该算是不错了。
其实家里的电器清单如下:只有一台彩电,老是收不到频道,在卢旺达与世隔绝了多年的父母还老和他抢,老头子要看健身美体节目,老娘要看厨艺节目,幸好夏惟还算深明大义,懂得敌进我退,忍辱负重的道理,没太闹腾。还有一台每分钟漏一千水的洗衣机,脱水时怎么也脱不干,振动频率极大。一台冰箱,耗费大不说,居然还漏电,送修理店修了好几回,这几天又成老样子了,谁叫这里地处海滨,天气炎热,离不开冰箱,也就舍不得扔,没钱买新的,就让它继续服务好了。空调也有一台,不过最近电费见涨,没敢多用,而且也不知道搁谁房间好,只好放大厅上,大家一齐凉快,一台陈旧程度堪比办公室陆诚达的电脑,夏惟用帮妹妹们洗一个月衣服的代价抢下了,索性不吃早餐,攒下网费,每天躲在房间里看看黄|色网站,MSN上调戏女孩子,日子倒也过得快活。
今天十月十七号,南方城市的气温不冷不热,十分适宜,凉风习习,透过窗子拂到脸上。夏惟睁开朦胧的睡眼,艰难的从被子里伸手出来这,拿过闹钟一看,已经7点半,立即睡意全无,在床上爬起,套上皱巴巴的衬衣,就往楼下跑。
来到学校,已经开始上课了。
夏惟的教室在二楼西走廊的尽头,此刻外面静悄悄的没多少人,都在教室里听课呢,走廊还传出某位大嗓门教师讲课的回音。
迟到了……夏惟暗暗发愁,先不说凶恶如同豺狼虎豹的班主任,就是班长,叶玉虎,蒙军也不会放过教训他的机会。上帝保佑!夏惟在胸口划个十字,然后伏身在窗下慢慢溜过,生怕抬起头就被人发现。
他从后门钻了进去,座位排在较后面,只要动作不大,那个近视眼的数学老师厉雷天应该不会发觉。悄悄蹲着钻过去,几个无所事事的同学看了他,眼中都泛出嘲弄的目光。
“啪”的一声,夏惟屁股被踢了一脚,他转头怒视,身后几个人都坐得端端正正,目不斜视的看着黑板,人人若无其事。
夏惟忍住气,坐上椅子,“啊…!”他大叫一声,跳了起来,“谁?是谁干的?”夏惟慌慌张张的说,椅子上插了一枚图钉,让他大受皮肉之苦,一刺之下急忙站起,连臀部也划破了一个大洞。
“砰!砰!”讲台上站的不是数学老师,而是误导主任邱大奇,他用板擦狠狠拍也讲台:“夏惟,你是怎么搞的?上课迟到我已经把你名字记下了,想不到你偷偷从后门溜进来,还大声叫嚷,干扰其他同学上课,你,你蝇何居心?要与学校唱对台戏吗?你可知道,父母用钱供你上学可不容易,你有没有体谅家庭的苦心?有你这样的学生,真是学校之耻!”
“今天你们数学老师请假,我特地选择这个时间来给你们上一堂德肓课,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用迟到来对付我的一番苦心,夏惟,你还把学校放在眼里吗?你还把我这个训导主任放在眼里吗?真不知道你们那个不知所谓的班主任是怎么教育你的!”
“我,我下次不敢了,老师。”夏惟不敢分辨,低下头。
“什么?下次不敢了?随地吐痰,乱扔废纸,你违反纪律多少次了,每次都是这句话!给我到外面走廊罚站,用水桶装满水,提半个小时!”邱大奇更是恼怒,用教鞭指指走访,声嘶力竭的喊:“给我出去!”
他前脚跨出教室,便传来班里的哄笑,几乎把天花板都揭翻了:“哈哈!夏惟又被罚站,快破上个学期的记录了吧。”“老师惩罚得太轻,应该评选他为这个星期的‘每周罚站生’,以儆效尤,哈哈。”“我们给他拍张照片,做为永久的留念吧,以后回想起来,我们也有过这么快乐的青春呀!”同学们争相讥讽挖苦,竟没有一个为他说话的。
邱大奇长长出了一口气,微笑道:“好啦好啦,大家安静,像这样害群之马,就应该永远呆在神圣的教室外面。”表情轻松,倒像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大好事。
夏惟站在教室外走廊,听着嘲笑的话语,屈辱感慢慢填满胸膛,在椅子上放图钉这件事,不用想,不是蒙军,就是李玉中,要就就是陈有年,要不就是苏飞虹,还有叶玉虎,关慕云也有可能。他在脑中过了一遍,光是平时常常欺负自己的名单,就有十几二十人,个个都身带嫌疑,实在难以确定是谁。
今天又不是愚人节,大家为什么把矛头全部指向自己?被整了不能生气,也不生气,除了夏惟还能有谁?而且平时表现傻里傻气,有时候被整了也不知道,晃光是男生,连女生也常常使唤他,欺负他。
夏惟做好了放学到医务室治疗的准备,两个水桶虽然不大,装满了水也有四十斤,没过多久,双手又酸又累,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教室里的笑声渐渐平复,夏惟看看四下无人,悄悄把水桶放下,同时微微躬着身子,准备一有人出来,就立即把水桶提起。
教室又传来邱大奇抑扬顿挫的训话声,夏惟稍稍放了心,把身体轻轻倚在墙上,换了稍微舒服的姿势。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想过反抗,那是一年级时班里的流氓头子蒙军让他买烟孝敬,他当然不肯,结果放学在校门口被狠狠揍了一顿。他也有喜欢过班上一位漂亮女生,那叫做楚霞的女生原来还和他有说有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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