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之色戒
花心大萝卜。”
柳媚儿听后微微一愣,随即睁大了眼睛,气哼哼地道:“哥,你太不像话了,居然敢偷听我们说话。”
王思宇笑了笑,摆手道:“哪有,我只是猜测,某些人一定会在背后讲我的坏话,果然,被诈出来了。”
“就会狡辩,我就知道你会偷听了,哼哼。”柳媚儿佯装不悦,把嘴巴撅得老高,眼睛里却有些潮。湿,竟似蒙着一层薄薄的雨雾,明媚动人。
王思宇看得心痒难耐,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到门口,把房门拉开一条缝,探头向外望去,见叶小蕾不在客厅,胆子就大了起来,关上房门后,就嘿嘿坏笑着向柳媚儿逼了过去。
“大色狼,你想干嘛!”柳媚儿的小脸红扑扑的,如同鲜嫩的鸡蛋涂了淡淡的胭脂,煞是好看,她斜眼乜视着王思宇,嘴角勾出一抹动人的笑意,眸光愈发地清亮起来。
王思宇来到她身边,低声道:“媚儿,你都说我是大色狼了,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要做些色狼该做的事情了,别辜负了这大好名声。”
柳媚儿扬起白皙欣长的脖颈,把嘴巴凑到王思宇面前,一字一句地道:“你敢,我妈妈可在房间里呢!”
“你看我敢不敢,有本事你就喊!”王思宇笑了笑,伸手就摸了过去。
柳媚儿嘻嘻笑着拿手去挡,两人就又闹在一起,正玩得兴起时,柳媚儿忽地发出一声痛呼:“哎呦!”
王思宇赶忙低下头来,伸手拉起她的右腿,在那缠着白色纱带的地方轻轻揉了揉,低声道:“还在疼吗?”
柳媚儿‘嗯’了一声,脸上露出痛楚万分的表情,呻。吟道:“哎呦,哎呦,好疼啊,哥,你再帮我揉揉。”
听她喊得凄楚,王思宇一阵阵地心疼,赶忙拿手轻轻捏了起来,却听柳媚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头望去,她的眸子里正闪动着狡黠的笑意,嘴角更加得意地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王思宇这时方知上当,不禁恼羞成怒,赶忙放手,再次扑了过去,低声道:“好你个柳媚儿,居然敢使诈,看哥怎么收拾你,这回我可绝不轻饶了你!”
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不到两分钟的功夫,王思宇的双手就都抵在她的腋下,轻轻挠了起来,柳媚儿不敢笑出声来,只好咬着嘴唇忍耐,没过一会,她便再也坚持不住,‘咯咯’地笑了出来,王思宇却仍不肯停手,柳媚儿无奈之下,只好扭动着腰肢,悄声求饶道:“好哥哥,别闹了,媚儿认输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王思宇见她的样子娇媚可爱,声音更加婉转动听,一时心动,就把她抱了起来,坐在椅子上,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好媚儿,打个‘啵’吧。”
柳媚儿吃吃地笑了起来,把头摇成拨浪鼓,媚眼如丝地道:“休想,你这大色狼,别想占人家便宜。”
王思宇嘿嘿笑了笑,歪着脑袋就亲了过去,柳媚儿伸出一只晶莹雪白的小手,恰恰抵住了他的嘴唇,柔声道:“哥,你不是说只把我当妹妹看吗?干嘛还想亲人家?”
王思宇心中一荡,笑了笑,轻声道:“当官的话哪里能相信,我心里还是有你的……”
柳媚儿颤动着睫毛,俏脸上娇羞无限,眸光如水般脉脉地注视着王思宇,悄声道:“哥,你这大坏蛋,果然是偷听了!”
王思宇‘嘘’了一声,挪开她的纤纤玉手,低头亲了下去,柳媚儿闭上眼睛,扬起尖尖的下颌,羞答答地迎了过去。
就当双唇即将触碰到一起时,门外忽地传来一声低低的咳嗽,紧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媚儿,该回去睡觉了,小宇啊,你也早点休息吧。”
两人都惊愕地睁大了眼睛,面面相觑间,柳媚儿最先反应过来,羞惭惭地推开王思宇的下巴,缓缓站了起来,轻声道:“妈,知道了,我这就来。”
话音落后,她扭着小腰走到门边,转过头来抛了个媚眼,又送了王思宇一个飞吻,随后‘咯咯’笑着开门走了出去。
王思宇皱着眉头苦笑半晌,才轻轻叹了口气,从笔筒里取出一支铅笔,在白纸上唰唰地画了起来,只十分钟的功夫,一幅美人出浴图便跃然纸上,王思宇把铅笔抵在唇边,望着画中那张漂亮的鹅蛋脸,低声道:“小蕾阿姨,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坏了我的好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第三十五章 刘天成立功了
清晨,天刚蒙蒙亮,枕头下面传出一阵剧烈的震动,王思宇被这该死的‘嗡嗡’声吵醒,伸手在枕头下面摸了半天,才掏出那只小巧精致的手机来,睁开左眼瞄去,却见是刘天成打来的,他顿时火冒三丈,接通电话后就低声吼道:“操!天成,你这不有病么,也不看看表,才几点啊就折腾人,刚刚六点钟,我了个去的……”
刘天成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左手拿着一个DV,看了又看,DV的镜头里,一对男女正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忙碌着,他嘿嘿地笑了笑,把DV随手丢在桌子上,转过身子,压低声音道:“王兄,大清早的,怎么这样大的火气,要不晚上我领你出去消消火?那个大富豪夜总会据说又招了不少靓妹,身材都很棒!”
“要去你自己去,我没空!”王思宇没好气地道,接着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被子踹到一边,露出两条粗壮的大腿来。
刘天成笑了笑,把手机夹在肩头,拿着大茶缸走到饮水机旁,接了水,微笑道:“王大书记,别生气了,兄弟我错了,改天请你到家里来坐坐,让娜娜炒几个小菜,我向你斟酒道歉。”
王思宇拿手在头上挠了半天,脑子才渐渐清亮起来,他轻轻叹了口气,嘿嘿笑道:“嗯,这还差不多,天成,你这电话打的可真不是时候,做梦刚刚摸到潘金莲的床边,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偏偏被你吵醒,你说你这家伙是不是该骂?”
刘天成哈哈一笑,端着茶缸喝了一口水,悠悠道:“那是该挨骂,我向郑重你道歉,西门庆同志,这样吧,明晚上我再赔你个陈圆圆。”
王思宇拿大脚丫子在腿上蹭了半天,摇头嘀咕道:“不是西门庆,昨晚上当了一夜的秦琼。”
手机那边登时传来“咣当!”一声响,刘天成稍不留神,险些绊了个大跟头,手里的茶缸已经远远地甩了出去,里面的水泼了一地,他愣了半晌才喃喃道:“王兄,你这梦做得也太离谱了!”
“嗯,是有点。”王思宇从床上坐起来,揉了半天的鼻子,才打了个哈欠道:“说吧,到底啥事,大早晨的扰人清梦,肯定有事情发生,你该不是又惹了什么麻烦吧?”
刘天成尴尬地挠挠头,走到墙角,弯腰把茶缸拾起,放到长条沙发上,举着手机走到门边,拉开房门,向外看了看,便轻声道:“王兄,你们西山县有没有个叫史法宪的县委常委?”
王思宇微微一愣,点头道:“有啊,他是统。战部长,前些日子被派到省党校学习来着,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你们两个熟悉?”
刘天成嘿嘿笑道:“刚刚认识的,凌晨接到举报,我们出警抓卖。淫嫖。娼的,在一家宾馆里抓了二十多人,把他也给带回来了,这家伙喝得烂醉如泥,四点多钟才醒过来,审了快两个小时,刚才交代了真实身份,我一听是西山县的干部,就赶紧给你打个电话,看看怎么处理好。”
王思宇笑了笑,低声道:“这个老史可真敬业,把统。战工作都做到小姐身上去了,算了,你们也别为难他了,罚点钱让他走吧。”
刘天成悄声道:“好吧,有你这句话,钱也不必罚了,不过这事说来蹊跷,他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个小姐拿DV把床上那点事都拍下来了,经过我亲自审讯,那两个小姐交代了,说是有人指使她们干的,事前给三千,办完事后给五千。”
王思宇微微一愣,登时警觉起来,摸着下巴沉思良久,便轻声道:“天成,指使的人是谁,能查出来吗?”
刘天成走回办公桌前,重新坐回椅子上,低声道:“查倒是能查出来,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不过你要是想销案,我劝你就不要再查下去,免得惹出其他事端。”
王思宇点点头,皱眉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刘天成轻声道:“没有,只我自己知道,那人还是很精明的,酒醒了就把别的警员支开,只对我一个人讲了实话,直喊着被人陷害,央求我放他一马,以后交个朋友。”
王思宇笑了笑,低声说:“好,天成,你这次立功了,这人很有用,你抓紧时间把事情处理妥帖,我这就去接他。”
刘天成悄声道:“那你赶快过来吧。”
王思宇‘嗯’了一声,点头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他穿上衣服,到浴室洗漱一番,出来后,却见柳媚儿披头散发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碎花睡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刚刚向前挪了几步,猛然看到王思宇,赶忙停下了脚步,抬手在头上胡乱捯饬了一番,露出一张青春靓丽的俏脸,笑嘻嘻地道:“哥,太阳从西边升起了,啧啧,今儿怎么起得这样早?”
王思宇笑了笑,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掏出打火机点燃后,吸上一口,嘴里吐出淡淡的烟雾,轻声道:“媚儿,哥要出去办点事情,中午有可能不回来了。”
柳媚儿‘噢’了一声,信步走到他的面前,伸出右手,一把将烟抢了过来,拿手指在王思宇的胸口轻轻点了点,一字一句地道:“哥,记得少喝酒啊,晚上早点回来,我叫妈妈做糖醋鲤鱼。”
说完后,柳媚儿把烟掐灭,丢进烟灰缸里,扭着小屁股进了浴室,在关门时,还不忘给王思宇来了个轻飘飘的飞吻。
王思宇摸着鼻子哑笑半晌,才摇头走了出去,下楼后,坐进桑塔纳,开车驶出小区,进了主道,向前进派出所方向驶去,省城就是热闹,虽然现在时间还早,路旁的营业网点多半都没开业,但大街上的车辆却依旧很多,密密麻麻的排成了几条长龙,王思宇驾车只开过两条路口,前面就出现堵车,他抬手看看表,心里有些焦急,连连按了几声喇叭,却无济于事。
等了半晌,前面的奥迪车才缓缓地开动起来,行出十几米远,王思宇才无意中瞥到,前面一辆大卡车超车时,刮到了一辆红色的捷达车,虽然没有伤到人,却碎了一地的玻璃,两个司机正站在车边争论,旁边围了七八个路人,都抱着肩膀看热闹。
二十几分钟后,到了派出所门前,王思宇没有下车,直接按了两声喇叭,把头探出车窗外,过了不到两分钟的功夫,就见刘天成陪着史法宪走了出来,王思宇开门下车,站在车边,和刘天成嘻嘻哈哈地闲扯了几句,随后冷冷地瞥了史法宪一眼,低声道:“老史啊,老史,让我说你什么好,大会小会地讲生活作风问题,你怎么还在女人身上栽跟头,真是太不像话了。”
史法宪昨晚几乎是一夜未睡,形容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胡子拉碴,全然没了往日的领导派头,听了王思宇的数落后,他窘得有些无地自容,便尴尬地挠挠乱蓬蓬的头发,苦笑道:“王书记,我这绝对是被人陷害的呀,刘所最清楚了,有些人这是打算把我往死里整……”
王思宇板起面孔,目光凌厉地瞥了他一眼,低低地‘哼’了一声,就扭头冲刘天成道:“天成,那就这样吧,给你添麻烦了,我先带老史回去,改天咱们再一起喝酒。”
刘天成点头道:“王书记,您先忙,有事打个电话,我随叫随到。”
王思宇点点头,转身坐进车里,放起一首轻柔舒缓的音乐来,他向来喜欢在周末睡懒觉,今天起来的早了些,只觉得头昏脑胀,心情不太愉快,也就没给史法宪笑模样。
史法宪自知惹下大麻烦,多亏了王书记才化险为夷,否则那些证据落到县里或者记者手中,自己的前程就会化为乌有,头上这顶乌纱帽肯定要被摘了去,此时能够安然出来,已经在心里大念阿弥陀佛了。
和刘天成打过招呼后,史法宪讪讪地钻进车里,关上车门后,长出了一口气,拱手道:“王书记啊,你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不然这事可就闹大了,真没想到,他们会使出这种伎俩,实在是太阴险了,防不胜防啊。”
王思宇笑了笑,将小车缓缓开了出去,低声道:“老史啊,到底怎么回事?”
史法宪叹了口气道:“王书记,昨晚从西山县来了几个干部,非要请我出去喝酒,我推脱不过,就和他们出去了,当时是六个人点了四瓶五粮液,结果醉得一塌糊涂,醒来的时候,已经光着身子躺在宾馆的床上了,身上还有个女人在动,我一时鬼迷心窍,就没坚持住原则,和她一起动了起来,可没想到被人偷拍了不说,还让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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