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爱十年
男人都有隐藏很深的*一面,但因为这女人是他的妻子,或许这身份让他失了真实欲念,我怎会不明白。他曾为我多么辛苦地克制自己,任何时候他想要,都会温文尔雅地得到我同意,但是现在局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再也不会介意我是怎样的情绪了。
两具身躯在激烈单调的动作里已然*,在光溜溜地相互纠缠。在悲伤的歌声里褪下的,不仅是我的尊严和脸面,还有那*收身的华服。
所有伪装全部逃离,我如同初初来世的婴儿,一具在冷色灯光下不再温暖的躯体,却依然令面前的男人热血沸腾。没做更多前戏,身子毫不犹豫猛地沉进来,就在那一刻,我感到刻骨铭心的痛。
四十九 恨爱同行3
他闷声进入,我全身的细胞都警醒着,想到要努力地迎合。但他根本不想让我有舒服的感觉,横冲直撞的粗野动作,压制着内心沉痛的悲鸣。不甘地发泄、肆意动作着,巨大的男根在我体内攻城略地,疯狂激烈。
撕裂般的疼痛,藉由女人天生最柔弱敏感的地方传来,痛的神经在体内环环相扣、丝丝相连,直达心脏。脑中所有的思绪都在贯彻心扉的感觉里瑟瑟发抖,这感觉象极了凌迟的千刀万剐,不仅仅是那里,还有心和脸面。心上正在激烈跳动的空间,在莫名地膨胀,直到血液稀释成薄薄的屏障,却突然迸裂开来,所有的触觉都惶惶然如丧家之犬般在身体里游移逃窜。
从他强行进入的那刻开始,我就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只是一个背叛他的,令他满心报复,充满仇恨的女人。
()免费TXT小说下载
很痛!
牙根紧咬,身体中最柔弱最敏感的部分,正在堂而皇之地受到伤害。我思绪游离,只看到头顶上有着橙色光芒的吊灯。我们的每个柔情蜜意的夜晚,每一次肌肤相亲的亲密,每一次灵肉结合的温情,那是曾是那样地美好,但那盏温馨的马灯就像琉璃盒子,在我的记忆里碎裂成瓣。
我不去想如何痛,面对那双疯狂失落到已空虚如此的眼,我无法用温柔将自己武装,即使知道成熟的女人应该如何避免性伤害。但这显而易见的掠夺和暴虐,只让我感到灵魂在痛苦的边缘得到拯救,因为这些欲求的折磨而变得澄净起来。
不再哭也不想哭,我安慰自己说这一切终将过去,折磨开始了总有一刻要结束。男人对女人的欲望,逃不过动物天生的体能极限。如果这样可以弥补什么,又为何不能暗暗忍耐?
执拗坚持的音乐再次响起来,我从现实中突然惊醒,为自己此刻的处境浑身痉挛。几乎想起身而逃,但又怎能敌过这种陌生的疯狂占有?闭上眼睛,满心被绝望笼罩,天龙在我身上忘情地动作,耳畔只听到他越来越沉重、剧烈的喘息,如同惊涛骇浪击打岸边的礁石,以亘古不变的韵律冲撞不休,摧毁着我的尊严和坚持。
他接通了电话,放在我的枕边,却依旧钳制我的双手,不许我动。
我惊栗地看见,蓝色的电话荧屏闪烁。接通了,而这粗鲁原始的声音,也一定通过这条无形的线,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
下身的动作在加剧,粗重的喘息、在禁窒中奋力挺进的汗水,与他变形的快乐面容同在。有强烈的痛感袭来,让我本能地难以扼制——疼痛与羞耻交织着的呐喊。
“啊!”
“哈!”我忘情地叫出了声,却忽然意识到什么,抽出手,狠狠一掌掴向他的脸。
五指印落在白皙中红润的脸上,他停止动作,坚硬的身体仍在我体内,怔怔地看着我。在这瞬间我脱离他的身体,攥过枕边的手机将通话摁断。
他回过神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电话。
嘴角飘着邪恶的残忍的笑意,“没离婚前,你还是我的女人。我想要,你就要给。”
再次长驱而入,这次恶魔的双手紧紧捧着我的脸,唇舌深入直达我的舌根,要用啮咬的力量将我完整地吞到肚子里。将我深深笼罩,遍体僵硬四肢仍被强行压制,只剩下一处最柔弱无力的地方,一刻不息地承受他的粗鲁和暴力,冲撞与蹂躏。
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寒冷,令我周身的血液都渐渐凝固。生命为何只以死亡为最好的终点?我以为,信念的丧失也是种生命已消失的形态。
我紧紧咬着牙,忍受着痛苦如漫漫长夜铺天盖地而来。我身体里有旧伤,不到这种时候并不能体现。
因坠机堕胎,到底对我的身体有何影响?英国的特护并没有向我透露分毫。
但隐隐地,肉体深处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子宫和腹部的痛感,强烈到不容忽视,即使费尽心机都无法动摇那苦难分毫。女人柔弱的器官在不可承受的暴力中哀鸣,寻求自我保护。我本能地蜷起身子,却被他粗暴地伸展还原,只因为那个姿势并不能得到他要的快乐,不能欲生欲死,飘飘欲仙。
女人的身体是水做的,只有水可以包容一切锐利、粗鲁、来势汹汹的伤害。心里的坚强筑起了厚厚的屏障,那是超越肉体之痛灵魂的退让——
这个人,我欠他的,他让我死一次都不过分。如果死去再活来我们能够两不相欠,那我宁愿选择死一次,在肉体的倍受折磨中得到解脱。87book。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四十九 恨爱同行4
女人最好的宣泄是眼泪,悲伤到极点,体内所有的液体,都可转化为激愤的泪水;男人最好的发泄是体力,找不到出口的感情,渴求到极限的欲望都可以爆发,即使有时是用沸腾翻滚的体液,有时是用已凝固成型的血。
血泪交加、抱头痛哭的感情,只适合乱世情缘的无奈与悲哀,人性可因*复苏,也可因*沉沦。
他以征服者的姿势,欲望直接到*如斯,交合只剩下原始的律动,横冲直撞间只听到孤单寂寞的嘶吼呐喊。肉体的碰撞,充满情欲的呢喃,反复单一的摩擦,奔流的体液,颓败的心绪,绝望的感情,毁灭的世界,光怪陆离变幻莫测。
有一把锋利的刀,正在身体称作心的地方,以破竹之势,残忍地深入,继续剜割,似乎要将深藏的罪恶、败坏的道德揪扯出来,绳之以法。在沉默的疼痛中,只有紧紧握起的双拳,以不可思议柔弱的坚强,在舒展五指,又含辛茹苦地紧紧捏握。
眼泪垂在眼角,却因为闭上了眼,而没有流出眼眶。拼命地将那滴泪含回心房:不要哭,不要哭,如果这样可以赎罪,那么就不要将它视为苦难。
被换了个姿势,身后疯狂又灼热的侵入者率性律动,在简单机械的动作中得到他肉体的永恒。一次次地冲撞,几乎让我力不能支。他的双手置我胸上,带着忘情的呢喃纵情抚摩。有炽烈的胸膛紧紧地贴上我的后背,而我却被自己的长发蒙上了脸,我闭上了眼睛,自始至终不敢看,也不敢有美好想象的奢望。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野,呼吸越来越沸腾,而我,却渐渐地冰冷,如赤身露体被浸入积雪覆盖的松林。
“然然……”一声痛苦的嘶鸣在耳后喷涌而出,他抱紧了我,感觉一束热情澎湃的激流随着彻骨的疼痛进入体内,似乎能在身体的五脏流动,直达内心深处。他依然不愿放开,紧紧抱着不肯松手,有汗水滴在我的脸上、背上,带着冰凉的咸涩。
他吻我的背,一点一点,细致到每一个毛孔,我的身体失去了动力,痉挛的反抗也略显吃力。我一动不动感受着背上的强烈呼吸。
但亲吻可以化解疼痛吗?如同温柔的强暴就不是强暴一样?
占有可以挽回婚姻吗?如同婚内*就可以振振有词一样?
爱,是两个人一起,什么时候说要才是,而只有一方不肯心甘情愿,就不再是吗?
高昂的激|情终于筋疲力尽,他从身后紧紧抱住我,带着依旧要扼制灵魂的力度,在我耳边喃喃低语,“然然,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走,我不要你走……”
四十九 恨爱同行5
我吃力地扶着身下的床垫坐起身,几乎用尽全部剩余的力气。
打算下床去拣地上的裙子和内衣,却突然头重脚轻,差点栽倒下去。
他上前要扶我,我狠狠地挥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目光不含一丝温度。
“知道我为什么不哭?为什么没有眼泪?”我淡淡地开口,“因为,你亲口说了:我让你满意了,就两不相欠。”
他神情中闪过一丝绝望,声音里遍含悲凉,“然然!”
但是我不想听了。下身有不可思议地虚软,不仅是腿,还有身体深处的器官,似乎哪一处都变形了、错位了,哪一处都不能停在原处,各司其职。
“你在羞辱他,”我伸手拿起枕旁的手机,面无表情,“你在玩我,让他听。他也听够了。”
“为什么会这样?”脆弱的哀伤像倾杯的可乐,融于暗褐色的木地板,留下淡淡的痕迹似乎再也擦不净。
他狠狠摇着我的肩,将我看做一个梦游的人,用怒吼要将我唤醒,“你告诉我,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没有说话,颤着身子走去打开书桌的抽屉,拿出我的证件和证书。存折、首饰、衣物,所有其他的一切,我碰都没有碰。体力虚弱到大脑形成了本能的意识:
那些东西,什么我都拿不动。
每走一步,都像宇航员身处太空船,轻飘飘地没有定根,摇摇晃晃、悠悠荡荡,不知下一步要飘到哪里。
我瑟缩着身子,心跳沉闷剧烈到将涌出心房。气血上涌也许到达头顶,但在眼眶内有血腥的气味停留,停留得触目惊心。喉间满是腥气,呕吐都不能将那罪恶的感觉倾倒完全。
手机再次响起,那首歌一遍一遍地唱着,执着而又顽固。哀伤的旋律响在整个房间,是一首悲伤的歌曲《铁窗》,许茹芸的声音雍容而又感性,却是那么凄美迷情。
……
我的心早已经一片黑暗,再没有什麽是可以点燃,
我只剩眼角的一滴泪光,怎能把这世界照亮,
对你的恨已经慢慢变少,对你的爱依旧无法衡量,
在原谅与绝望之间游荡
将那已经长跪在地、欲哭无泪的裸身男人,关在门的那一端,我手里抓着一只购物袋,摇摇晃晃地走到电梯门口,进去。
手里的手机一直在唱歌,无力地靠着电梯里的墙,失神地跟着许茹芸一起轻哼,
我以为你给了我一线希望,我伸出手却只是冰冷铁窗,
若现实它总教人更加悲伤,就让我在回忆里继续梦幻,
我以为我从此能快乐飞翔,在梦醒後却只是冰冷铁窗,
()好看的txt电子书
若现实它能教人更加勇敢,就让我在地狱里等待天堂
……
一楼,电梯自动打开,我按了手机的通话键。
“我是你的人了,”
“我累了,”
“唐博丰,来抱抱我。”简短地几个字说完,还没有挂断电话。低头看见有殷红的血,一缕一缕地顺着细长的腿在流。静静无声地,已经流到了脚踝处。
眼前的一切光芒,都已经不再璀璨,我沉沉地坠落,徐徐地倒下,手下意识拼了最后的力气,抓住了门旁金属的烟灰柱。
恍惚中,看见厅堂外有暗蓝色的高大身影,向我狂奔而来,耳边渐渐远去的,是痛不欲生的一声惊叫,
“然然!——”
四十九 恨爱同行6
睁开眼,是一间四处洁白的病房,却在一瞬间,让我有了森然的惧念。
依旧是被全身心的痛感笼罩,心与身体的深处都在不安中隐忍。也许是因为寒冷,也许是因为绝望,沉默的周遭却充斥着悲戚哀婉的气息,即使亮如白昼的灯光照得一切都是那么干净,那么纯洁,但在我的身边,依旧几乎是没有温度,没有温暖的世界。
静静地躺着,却听到病房外传来略显吵闹的声音。
“医生!让最好的医生过来!”
“什么,下班了?”
“少跟我废话,十二点!十二点了又怎样?!”
“没医生?给你们院长打电话,告诉他我是唐博丰!赶紧把人给我找来!”
躺在冰冷金属的床上,听见外面那略显激动的声音,慌乱而又不择情绪,暴戾而又无法克制地大吼着。旁边还有劝止他的男声,有一人说话,听着就是志林。
“哥!这是医院,你先安静!嫂子也想好好休息。”
于是,声音有目的性地消失,随着脚步声渐远。
不知为何,平时我厌恶至极的这种粗鲁,此刻,从这个人的内心深处咆哮而出,却让我没有一丝反感。沉下心,安安静静地在等待。似乎凝聚了满身血液的痛,也藉由这点内心的自我安慰,而点点、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