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红杏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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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团长的心脏也如同擂鼓般剧烈的跳动着,因为他能感觉到柳若莹那一对坚挺温暖的Ru房正紧紧的贴在他胸膛上。单薄的粗布军装根本遮盖不住柳若莹肉感浑圆的曲线,李团长甚至能够感觉到柳若莹的|乳头变硬了,随着他们缓慢移动的舞步,她硬硬的|乳头正撩人的不断划过李团长宽大结实的胸膛。
  李团长有些克制不住了,他慢慢的移动正搂在柳若莹腰间的右手,试探性把手指放在柳若莹翘臀的上缘,轻轻的抚摸起来。
  心中如小兔乱跳一样的柳若莹不知道李团长是否是有意的,所以没有马上阻止他的轻抚。这似乎成了对李团长的鼓励,他大胆起来,他有些急切的把柳若莹推到正在熄灭的篝火的暗影中,一只手一把抓住柳若莹丰满的翘臀,用力把早已怒起的荫茎顶在柳若莹的身上,不停的蹭动,另一只手则强行从柳若莹军装的衣襟中伸进去,隔着她的夏布小衣,握住了她高耸的|乳峰,他粗壮的指头毫不费力的就找到柳若莹已经变硬翘起的|乳头,有些颤抖的用指肚隔着柳若莹的小衣抚摸着她樱桃似的的|乳头。
  “李团长,你在干什么?”
  柳若莹低声的喊起来,边喊朝一边闪避。
  “我……我……”
  欲望让李团长变得癫狂起来,他根本来不及回答什么,象是沙漠中搜寻甘泉的旅人一样,努力想把手伸进柳若莹的小衣,去直接抚摸她那诱人的丰|乳。而他的另一只手竟然已经伸进了柳若莹宽大的军裤,并且歪打正着的伸进了柳若莹的内裤,摸在了她的大腿根处。
  柳若莹急了,狠狠地踩了李团长一脚,趁势躲开,大喊了一声:“李同志!”
  “哦”李团长似乎被棒喝了一下,顿时清醒了些。
  “对不住……柳同志,我……”
  但是笨嘴拙舌的他一时间似乎也找不到可以用的说辞,有些结巴。
  柳若莹退后几步,冲他笑了一下,道了声晚安,就匆匆的朝自己的窑洞走去。留下李团长仍然呆呆的站在哪里,他伸进柳若莹内裤的那只手下意识的捻动了一下,才发现指头上沾满了湿滑的东西,放在鼻下一闻,一股撩人的女人的味道。李团长知道那是柳若莹的Yin水,他的身体顿时像被点着了一样。


【第二章】
  北山是一片介于黄土高原和秦岭余脉的山区,处处缺水。但是白家坡却是个例外,因为坡下有一条水沟,那是从坡北边的石洞里流出的一汪清水,顺着千丘百壑的黄土高原,向南流入宛河。因为沟底树木丛生,又有黄土高原的天然沟壑遮掩,所以这里也成了附近老百姓洗澡的地方,天黑以后,不仅老少爷们儿在这里洗澡,姑娘小媳妇们也在这里洗。
  王则端从坡上的窑洞走出来,还没有走到水边就听到一片男人们的嬉笑声,毫无疑问,那是他扫盲班的学生们,他有些犹豫,因为他始终以知识分子自居,认为干革命是一件很崇高的事业,不太想和这群五大三粗的丘八们厮混在一起。但是听到这些大老粗们谈论的话题,王则端的脸不禁涨红了。
  “王教员的婆姨,美得像天仙一样啊,那奶子,雪白雪白的,又大又暄,像刚刚出笼的白面馍馍,还有那个奶头,长的巧啊,粉嘟嘟的……”
  一个声音说。
  “你们真看到了柳教员的奶子幺?”
  一个有些青涩的声音问。
  “那当然,俺还看到王教员低头去吃柳教员的奶头哩,柳教员这女子真骚情,奶子被王教员吃着,她还叫唤。”
  “李老桩,你娘的又胡说八道!”
  这是赵团长的声音。
  “赵团长也和他们在一起?”
  王则端心里想。
  “团长,俺可没胡说,张五儿也看到了。张五儿,你说,是不是真的?柳教员那身子真美啊,要是让俺日上一次,就是死也愿意!别说日,就是亲亲她那骚奶子,俺也醉死了”
  李老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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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桩,你他娘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柳教员也是革命同志,你要再胡说小心老子废了你。”
  还是赵团长的声音。
  王则端听着这些粗人们对于自己妻子的意淫,不禁怒火中烧,但是这样的话语又给他带来莫名其妙的刺激,王则端觉得浑身一股子燥热,上下的乱窜。
  不过他显然不能来这里洗澡了,无奈之下,他只好转身返回窑洞,重新倒在炕上,一边想着妻子柳若莹,一边开始撸动其自己的Rou棒来。手Yin的性幻想中,他脑中浮现的竟是黝黑粗壮的李老桩压在肌肤胜雪的柳若莹身上的情形,李老桩一边用他的大嘴使劲儿吮吸着柳若莹丰满挺拔的|乳峰,一边还在柳若莹的耳边说着什么,柳若莹满脸通红,但是身体却迎合着李老桩的抽插,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啊”想到这儿,王则端再也忍不住,浓稠的Jing液喷薄而出。射过之后,王则端的头脑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对于自己的幻想有些懊恼,自己怎么会想象出柳若莹和李老桩呢?
  那一夜,王则端又梦到了从他青春期开始就梦到过无数次的场景。梦的开始,是他记忆中的真实经历。那是他八岁那年的夏天,王则端的母亲王白氏带着他坐着牛车去外婆家探望生病的外婆,回来的路上,太阳已经西斜了,家里的长工黑三赶着牛车,土路两边是翠绿的庄稼,不知名野花飞扬着清淡的花粉,温暖的熏风懒洋洋的吹拂着牛车上坐着的丰满秀丽的王白氏和在她一旁玩耍的王则端。那时王白氏才二十七岁,正是一个鲜嫩水灵的少妇。
  正当他们穿过茂盛的柳树林的时候,突然从暗阴里窜出来来两个劫路的强人,王则端记得他们穿着雨天的蓑衣,蓑衣敞着,露出密扣的黑衣和拦腰扎着的宽腰带,腰带里别着用红绸布包起的鼓鼓囊囊的东西,应该是手枪。
  王白氏心里咯噔一下,但是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大家出身,很快恢复了平静,让黑三把包袱里的东西都给了这两个强人,可是这两个强人却并似乎不在意他们的钱财,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白氏。
  两个强人赶着牛车把他们带往树林的深处。黑三和幼小的王则端被绑在柳树上,在他们不远处,一个强人把蓑衣铺在了地上。另一个强人把王白氏抱起来放在蓑衣上。王白氏自然知道等待着她的是什么,那一刻她也想到要拼死守住自己的贞洁,但是看到绑在一旁懵懂无知的王则端,她的心又软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眼角滴出了泪水。
  两个强人三下五去二的扒光了王白氏的衣服,跪在她的身旁,吃惊的看着王白氏白玉无瑕的胴体和一对饱满的Ru房。那时王则端的幺弟还没有断奶,王白氏的Ru房鼓鼓胀胀的,奶头像两颗小枣,洋溢着|乳香。两个强人不约而同的低下头,一左一右的含住王白氏的|乳头,用力一吸,一股甘甜的|乳汁喷入他们的嘴中,他们先是吃惊,而后又变得异常贪婪起来,用牙齿轻轻咬住王白氏已经因为刺激变硬的|乳头,大口大口的吮吸。
  林荫间透下的阳光照耀着王白氏雪白的身体,她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身体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层小白疙瘩。王则端就在旁边,看着自己的母亲无助的躺在蓑衣上,两个陌生的健壮男人一边吃着母亲的Ru房,一边用粗糙的手在母亲雪白的身体上到处游走,直到摸到母亲双腿间那一片黑色的森林。
  王白氏用力咬紧嘴唇,但是在两个男人的抚摸下,特别是从|乳尖传来的阵阵酥麻中,她开始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可是马上她又为自己不经意的呻吟感到羞涩,继续努力的和自己的身体斗争,但是这样的抗争似乎是徒劳的,很快的,自己的小|穴已经春潮涌动,一股Yin水涌了出来。
  一个强人很快发现眼前这个美丽少妇身体的反应,他吐出王白氏的|乳汁横溢的|乳头,移动到王白氏的两腿之间,分开她两条美白修长的大腿,直接亲吻在王白氏已经湿漉漉的阴沪上,他的舌头灵巧的舔动着王白氏依旧粉嫩的小荫唇,并不是略过女人那敏感的阴Di。王白氏那神秘的桃源从来没有被这样的爱抚过,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再也顾不得羞辱,大声呻吟起来。
  而另外一个强人则兴奋的独自霸占了王白氏两只Ru房,他左右逢源,吮吸一只,一边挤压着另一只,一股股的|乳汁喷涌而出,飞溅在三个交欢人的身体上。
  王则端正冲着王白氏的双腿之间。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强人的舌头在母亲两腿之间那个鲜美的肉|穴中灵活的舔动,母亲的小|穴不断涌出淫荡的爱液,她的阴Di早已变硬,而那个强人竟然轻轻的咬着母亲的阴Di。
  在这样的刺激下,王白氏发现自己的身体彻底背叛了自己,她无法控制自己的一切,突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奔驰的火车一样向她袭来,她高潮了,她竟然在两个强人还没有动真刀真枪就高潮了,她的小|穴里突然喷出一股Yin水,直喷了那个强人一脸。
  王白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这样的不受控制,尽管她的意识让她努力的抗拒着,但是高潮的快感仍然翻滚着传遍了全身,她的嘴巴情不自禁的站口,而一直玩弄着她的Ru房的那个强人竟然飞快的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大Rou棒,塞进王白氏的口中。他一边尽情的在王白氏的嘴里抽插着他巨大的棒棒,一边仍然恋恋不舍的揉动着王白氏那对丰|乳。
  这时另外一个强人也掏出自己坚硬的Rou棒,迅速的插入王白氏那湿润而渴望的小|穴。王白氏的身体已经不自觉的开始配合那两个强人,她肥美的屁股忘情的扭动着,尽情的享受这那根巨大Rou棒的抽插,而她的嘴巴则无师自通的吸吮着另外一个Rou棒……
  王则端吃惊的看着母亲的表现,而他同时也发现黑三的裤裆也高高地鼓起了……
  就在王则端不解的听着母亲那愉悦的呻吟的时候,母亲转头朝他看去,而他这才发现,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柳若莹,而黑三这时不知道为什么也挣脱了绳索,脱下裤子朝全身赤裸的柳若莹走去,柳若莹居然挑逗的看着黑三和他裆间那又粗又黑的鸡芭……
  王则端突然从梦中惊醒,他一时间还分不清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现实,但是他意识到,自己在手Yin之后又梦遗了。
  稳了稳神,王则端终于回到了现实。但是这梦却让他觉得比现实还真实。
  他还清晰的记得八岁那天发生的事情,记得两个强人轮流强暴了母亲。后来强人走了,母亲挣扎着解开他和黑三的绳索就晕倒了过去。
  他记得旁边有一条小河,黑三循着水声把母亲抱过去清洗,赤裸的母亲肌肤胜雪,与肌肉结实的黑三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王则端远远的看着黑三拿清水擦拭着母亲的身体,可是当黑三的大手拂过母亲的Ru房时,他看到了黑三的颤抖……
  柳树林那次事件自然被隐瞒了过去。强人走的时候连财物也忘记了拿,所以母亲和黑三都绝口不提他们在路上出现了意外,他们也叮咛王则端不要提起。虽然不说,王则端却总也忘不了柳树林那一幕。
  王则端小时候偷偷看到过父母亲热的情形,但是母亲的反应从来没有像那天在柳树林那样的热烈。王则端的父亲王景修经常需要进山收购药材,有时回来的很晚,回来后就急不可耐的来找母亲,全然不顾母亲身旁睡着的王则端和他的妹妹、幺弟(王则端的哥哥那时已经在镇上的高小念书了,他住在王家的世交,镇上柳若莹的家里)扯下母亲的小衣,套出自己细小的鸡芭,急切的压在母亲的身上,大概两三分钟就完事了,母亲经常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在父亲完事后用草纸擦拭一下身体。
  而柳树林那次事件以后,母亲似乎胆小了很多。每当父亲外出不在家的时候,她都提着灯笼使唤着长工黑三把院子各处的门窗都检查一遍才放心。
  检查完,她又会去黑三住的牲口圈中嘱咐他晚上睡觉睡得灵光点,仔细有强人来牵牲口。有时候要嘱咐很久,有一次,王则端起来撒尿,发现母亲还没有回来,而牲口圈里还亮着灯,他走到牲口圈门口,透过窗口朝里看去,只见到一个黝黑壮硕的屁股正来回卖力的拱动着,毫无疑问那是黑三,而黑三的胯下,秀美的母亲正大大的分开双腿,用力的向外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伴随着男人的撞击扭动着屁股。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