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漫漫
捏到炙热得吓人!
原来,真该陪夏举演一场戏。
只是这场戏,实在太逼真。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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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了。
应青喝得烂醉如泥,他的头已经晕沉得厉害,却还总记得一件事。那洞房里,还有一个如花的美娇娘在等着他。
进房间以后,里房却黑漆漆的。他晃着身子,含糊的说,“我就知道你害羞……怎么,已经睡着了?别急别急,老,老公,马上来!”
如饿狼一样的扑上去,却发现腿软摔在了床边。
原来是真的喝碍太多,人都轻飘完。
不过这样也好,酒精刺激了他的渴望,说不定今晚就可以造人成功,哈哈。
他的头已经晃得不成样子,也顾不上一向温柔可爱的妻子,为什么不来扶自己。难道真睡死了?
那也正好,让老公来帮你脱衣服吧。这件事,老公最喜欢干了!
所谓酒后乱,你已经兴奋、头昏眼花得看不清这张模糊的脸。当应青顶着快要睡着似的脑爆,在身下那具略显丰满的身子上骑乘时,只觉得晶
晶干瘦的身材何时变得这么好了?
一夜七次郎。黑夜里的欲,洒下的是他应家长子长孙最优秀的种子。应青这才满意的睡去。房间里早已满布他浓郁的酒味了。
半夜尿急憋得慌,身材还是沉得厉害。应青撒娇的叫道,“老婆,老婆……老婆,我要尿尿!老公要尿——尿……”
打开床头灯,床上一具有着诱人曲线的美女躯体。最后的那个字赫然没能说完!裸躺在身边,呼吸死沉的,是由同样优秀的应家精而播散出来
的极品——应秀!
应青搓眼,再搓眼!简直不敢相信!
他再使劲撞了床头,天啊,酒醒了不少,人不是同样的一个人!
那刚刚自己骑了不下五次的……天啊!
应青真正的觉得天旋地转!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是真的!
他捏捏自己慌乱得发烫的脸庞,冷静冷静!历史绝对不可以重演!兄妹身体上绝对不可以不伦!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前因后果,蛛丝马迹。窗外徐徐吹进新房的冷风,让这个一直以为已经得到幸福的男人,心脏跳得几近麻痹!
根本没有想过,谁会在应家长子的新房里摆阵,设陷阱害他?
有谁又能哄得闺房里,任性刁蛮的应家大小姐,乖乖的喝下药?
就算是假面奉承,婚礼上的人人都喜笑颜开。只有一个人的脸上,有着怪异的似笑非笑。他的眼里,更有着遮挡不住的嘲弄与报复!
天啊!夏举!
晶晶!
扯了外衣和裤子,应青连鞋都没有穿好,就夺门而去!
怒气在心中腾腾升起,眼泪都快要飙出!
跟妹妹做!乌龙妻子的羞耻!被玩弄的耻辱!都敌不过,一个更可怕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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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从来要他走上半小时、长长的距离,深夜的这个时分,被他狂奔得短短十分钟!
那个破败的小院里,分明传出阵阵丑陋的消魂声!
“宝贝……就是这样……咬紧我……哦……
“啊……慢……慢点……太激烈了……”
“噢……好紧……告诉我……你也这样紧紧吸着他吗?”夏举边说边用力的挺送。
太夸张了!应青踢腿破门而入!愤怒的对在木板床上癫狂的夏举狂吼:“TMD给我停下来!放开她!不准对她作这种事!”
可惜他冲得太快,千错万错,身边没有带任何人!一进门,就被早已候着的两个夏举的人,给反手制服住!被迫压低着身!拉拔着头,看床咯
吱咯吱的狂响!
应青大骂:“贱人!你还叫,你还叫!”
夏举正挺动屁股,奸着意乱情迷的李晶晶,听到应青的怒吼反而更是亢奋!
他喘着气,目露淫光的看着应青道:“不准我……怎样……是这样吗?”抽了出棒,再猛然往前送入|穴内!
“啊一啊一啊一”李晶晶的细腰与S身激烈的抖动起来,胸部上面的两颗,上下如风中的落叶般狂跳!
应青挣扎着冲向前,却又被背后两双有力的双手紧紧压死!老婆还在床上啼唤,真是不堪其辱啊!应青紧紧的咬着牙,怒不可遏的嘶吼:“夏
举,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
舍不得放弃,就一定要得到! 56 没有谁能真正对得起从前的自已
被当着面发生这种事,这绝对是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应青睁红了双眼,呲着牙,还来不及使力挣脱被钳制的束缚。他身后的那一大片天,顿
时响起耀眼的火光!
冲天的火焰,将这一大片的寨子与土地,燃成一片!浓浓的烟味与雾气,将应家寨成功的笼罩。夏举露着淫笑,终于舍得抽出宝贝,走下床来
。
他一抽离,那个美丽的滑|穴里立刻淌出一堆浑浊的液体。说不定,此刻晶晶已经在准备怀他的孩子。
应青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背后隐约传来的阵阵尖叫声、高呼声、以及打斗声,都在告诉他。他的家,出事了。
而作为长子,他还在这里看着准妻子受辱。父亲已经那么老了,又那么信任夏明。家里今天这么欢庆,尽是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而且偷袭的,还是窝里的人!
应青终于绝望的扑上来,伸出一双鹰爪,死命的掐住夏举,“我要杀了你!!!”
他的手成功的掐住了夏举的脖子,可惜还没有得使多少力,就被夏举反手卸下。他虽然也有经常出去交易征战的经验,但哪里比得上时常冲锋
在第一线,刀口上求生存的夏举,来得厉害!
夏举捏住他的手腕,再一个翻转,成功的将应青狠狠的摔在地上!两个手下的人,立刻冲上来,将他再次挟持。
夏举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先是内裤,再是长裤。忽然想起来似的,问问床上的那个人,“要不要我帮你穿?”
李晶晶推开一直裹在身上的床单,竟大喇喇的走下床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红着脸说,“好啊。”
长长的液体,直溜溜的从她下面慢慢的滑落,滴到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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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青大声嘶吼,“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们这对要遭天谴的烂狗男女!”
李晶晶攀着夏举的肩,享受着女王般的待遇。斜脸看应青,目光锐利,红唇轻吐,“这世上最贱的人是你!”
身后不断有爆炸的巨响,和冲天的火光。更有他熟悉的族人的惨叫!应青再也顾不得眼前这混乱的局面,转身冲出去。
他跌跌撞撞的再次狂奔。如果没有了应家的一切,他将真正一无所有!
多年前这经典的一幕,留在应青脑海中的,只有李晶晶最后那冰冷无比的眼神。
她从未用过那样成熟而睿智眼神看过他。以前的是膜拜的、天真的、可爱的,甚至是善良单纯的。
直到她赤裸着身体,说他贱的时候,应青发现,这整个局里面,最不了的人原来是他。
当年抢得夏举的光环,如今的报应真的来了。或许他才是笑到最后的人。应青有种临近崩溃的感觉!
混战中冲破层层阻碍,应青发现好多人不见了,好多东西也被抢了。他或许是还幼稚,不能主持大局。罗伟都劝他,“青哥,赶快去看看老大
。”
他这才醒悟,冲去看老爸。
杂乱的房间里,有被人掠夺过的痕迹。狼狈不堪。里屋上,哭哭泣泣的是老爸的几个老婆。那早已佝偻的老人,在今天本该是最有成就的时候
。竟然遭遇灭门。
“……阿青,你来啦。”
“爸——”他跌跌撞撞的跑上去,扶着那只曾经给他遮风避雨的大手,现在已经形如枯槁。或许老爸跟他犯了一样的错,太轻敌!
敌人的祸心也隐藏得太深了。或是他们被麻痹得太久,根本如温水中的青蛙,没有了发现的知觉。
夏家两父子,真是太能忍,太会装了。多年后应青都不得不感慨当年自己的幼稚。——张扬、高调、跋扈!目空一切,不知天高地厚!
老爸留给他的遗言是,“报仇!把应秀嫁给夏家……”
他不懂,既然要报仇,为什么还要把阿秀嫁给死对头的夏家。
老爸还没得跟他讲阿秀复杂的身世,就去世了。应青当然也不敢跟老头儿讲他已经上过妹妹。
也幸亏后来没怀上孩子。而李晶晶也消失无踪,她竟然也没有跟夏举去伊拉。
应青找人千辛万苦杀了夏明后,就在夏举也准备得手的时候。一直被禁锢着的妹妹应秀,却坚决要去找她的杀父仇人。“哈哈,父亲?这个词
,我从来都没有学会过。还是我应该叫他舅舅?强Jian我妈妈的混球!”
“还有你!”应秀伸出涂满褐红色指甲的手指,尖声厉气的叫道,“你——”,竟然说不出话来,呜呜呜的开始哭,“我恨你们所有人!”
后来应青答应跟王家合作,娶他们那个脑子有毛病的王丽。再联合王家追杀夏举。失败之后,应家已经奉献完几乎所有的财富。这破釜沉舟的
一招,也幸亏王家没有赶尽杀绝。
王家是新起之贵,起先的势力并不强大。借着这场东风,王东跟王西也在东海域撑起一片天。跟他们合作,应青其实也很头疼。
王家两兄弟简直就是变态!虽然大家走的都不是什么正道。但是做这一行,基本的诚信还是要有的。下次合作才能愉快嘛。王东跟王西,则常
常把毒品的成色下降,却又按原来的价钱报。送来的枪支箱中,最下面的,一定是缺把少弹。
而且荒淫无度,大养“后宫”。他们在的那个岛,应青去过一次就不想再去了。整个一下现代版的酒池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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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名声很臭,但又很强势。在利益链条上,抢得超级快。应家只有种植罂票这一个老本,依附于夏家或是应家。夏明跟应青老爸都死了,
李晶晶也先后跟过他们两个人。应青有时反而感谢夏举,逼着他成熟与冷静。还学会了谈交易。他们本身有着仇,却又不得不合作。
这一次,应青已经受够夏举的春风得意。他的版图越来越大,夏冰早已能独挡一面。伊拉的人才也越来越多。王家也有这方面的恐惧,如果再
不铲除的话,他应青怕是连妹妹都见不到了。
应秀跟他哭诉夏冰如何为了一个新来的女的,打得她几近重伤。应青不为她可怜。她那种上脾气,迟早得有人教训。夏举一直事不关己的放她
在身边,又不叫她收敛。反而是他那不爱出头的弟弟,终于出手了一次。
为的,是一个叫季雨的女人。
罗伟看着风雨中沉思的老大,走近说道,“青哥,这个院子都十几年了,还不舍得拆?”以前他哪敢这样跟青哥讲话。反而是老爷小姐、李小
姐走的那年起,应青终于学会吃苦与放低姿态。当时吓得身边的人诚惶诚恐。
“很快就要拆了”,应青扶着腿,看着远处的笼罩在迷雾中的峡谷,“这件事很快就要做一个了断!但我不能急,一急就容易出错。夏举能等
那么多年的事,我为什么不能?”
他又笑笑,问道,“阿伟,你知道我为什么总要在早上来吗?”
罗伟叹了一口气,“早上湿气大,你的膝盖会更痛!不应该早上来的。”
应青冷笑,“如果不湿,如果这里的台阶不够陡,我怕是痛不到我心里去的!”
过了良久,罗伟才轻声道,“真的要再跟王家合作?5年前,他们吞掉我们太多东西了。”
应青捏紧了膝盖,凉气由此更深入骨髓。他咬着牙说,“留王留夏,我宁可留王!”
舍不得放弃,就一定要得到!57 若你曾歌颂黎明,也请你拥抱黑夜!
罗伟问道,“青哥,夏家根不大但叶大。没有夏举那么血腥,老二夏冰做事冷酷,亦不是好惹的。此事重大,青哥是否考虑清楚?”
应青冷笑,“如果还像5年前,夏家逃脱、王家得利,那我这5年岂不是白过了!”
天空有一组瘦鸟稀稀拉拉飞过。应青指着耷拉着死气沉沉的领头鸟,意味深长说道,“它们为什么那样瘦?真是食物不好找吗?——明摆着组
织有问题。”
罗伟点头,“青哥说得对。这几年,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寨子里的青壮年都相当积极。我们所有人都被弄得训练有素。”
应青看着那一条蜿蜒呈S形曲线的小河,还有身后这座多年都被保留成原模样的破落小院,苦笑道,“有些画面常常在我脑海回想。以前我跟自
己说‘你回首看得越远,你向前也会看得越远。’可是后来……”
他摩挲着手中的两枚和田玉戒指。那是上好的材质做的,内围里面有个晶字、一个昌字!按道理,应该还有一枚,她哥哥的。很有可能是一个*
字。
晶晶死后,应青坐拥两枚。夏举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情,自然也不会留意收藏。他连晶晶最喜欢满天星的哪种颜色,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他
凭什么跟着一起比对晶晶的感情!精心打磨的好玉,很多年了,还是这般的晶莹透亮。果然是上好的玉。
当年父亲极信这些还有佛教信息的一些玩物儿!一个带路的农民,冒死救了他们几个当年在原始森林里挖金的毒头。老爸大难不死,将带路人
的戒指收了下来。认为一定是上天的旨意,派的这个贵人相助。
但应青也听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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