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乐的青春





到过去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而你还是从前的你吗?

  记忆像针扎一样刺痛着我受伤的心,认识灵儿是在大一,那时我还是动漫社编辑部部长,那时我还是一个纯情小男生…

  大一时我总是感觉迷茫,无所事事,跟很多大一新生一样,整天浑浑噩噩地过着像猪一样的生活,仍旧没从高中的稚气中挣脱出来,过着吃饭、学习、睡觉,标准的三点一线式的生活。然而一切的改变都来源于厌倦,当我厌倦了枯燥生活时,我选择了让自己忙碌,似乎只有这样我才可以从简单烦闷的生活中得到解脱。其实这样也不坏,很多大学生都这样活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在系宣传部的日子让我认识了很多人,让我和一些人走得很近,而影响我最深的就是胖子,当然,这只是我给取的一个外号,因为横看竖看,闭只眼睛看,躺着看,站着看,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大胖子。我不喜欢他,不知道是因为胖我才不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才觉得他胖,总之我不喜欢他。不过正是因为这个我不喜欢的人,我才有机会认识灵儿,因为他,我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成立动漫社是胖子的想法,对外他声称想联合热爱动漫的各届兄弟姐妹,可是事实上他想的却只是通过此社团来达到自己盈利的目的,他借助漫画的魔力,在社团活动室内大卖漫画、光碟、海报等一切可出售的动漫周边产品。这种欺世盗名的做法实在让我不敢恭维,可是想到能够认识广大热爱动漫的MM我还是把心一横,决定帮他一把。但是说归说,笑归笑,我们分工却很明确,社内大小事务都由我处理,至于生意上的事我概不负责。我对胖子的生意头脑着实钦佩,可是人品却实在让人恶心。

  动漫社刚成立不久便迎来了胖子大学里的第一个生日。他真诚地邀请了我。对于这样的邀请我自然是百分之百地爽快答应,有免费的饭吃我自然是要去的,可是接下来的事就把他的本来面目暴露无遗了。胖子淫笑着跟我说,我还请了个女的,一会儿帮我把她灌醉,OK?

  吃人嘴软,拿人手断,天下果然是没有白吃的晚餐,这顿饭显然也不是白吃的。我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答应了他,反正那女的我也不认识,随便了。不过同意归同意,但我仍然还存在着些许疑问。胖子是比我还能喝的,为什么非要让我去灌醉那女人呢,胖子自己应该就可以搞定的,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胖子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缝,远远看去仿佛一条深沟,见不到底。我才发觉原来人的表情是可以扭曲到这种地步的,他笑得很淫荡,没有丝毫的掩饰,全淫在了脸上。那浑圆的脸活像一个球,这让我想笑。

  胖子说,这件事就只有你能帮我,你只要灌醉她就行了,不要多想。我点着头,心里却想着是哪个女的如此倒霉,竟被胖子这匹白眼狼给相中了呢。

  饭前我终于看到了那个倒霉的女人,也就是今晚我的主攻目标。有些面善,似乎是我们社团里的人,对,灵儿,我在活动室里见过她,经常在活动室里看漫画的女人。长发飘飘、螓首蛾眉、眼如秋水、樱桃樊素口、齿如编贝、呵气如兰、冰肌玉骨、杨柳小蛮腰…实在是太美了,任何形容美的词句用在她身上都不为过。一身素色嘻哈装束,简单中显示着复杂,随和中带点儿高傲,朴实中透露着野性…

  简直完美至极!

  我突然想起了学校里一个美丽的传说:只要能在咱学校看到美女,就会长生不老。

  我会长寿吗?
第7回
我有些犹豫,难道真要将如此美女送入虎口?明显的,灌醉之后胖子肯定会趁机揩油,如此美女,只要是个完整正常的男人都会想要得到。可想到自己已经答应胖子,我还是遵守了承诺。

  灵儿并不想喝,可是面对着我无坚不摧的柔情攻势,灵儿终究还是屈服了。一杯,两杯,三杯…后来完全不用我说话,她自己便开始喝了起来。此刻我算是知道胖子叫上我的原因了,原来他早从灵儿口中得知灵儿喜欢我。他居然想来个暗渡沉舱,偷梁换柱,虏走灵儿,幸亏我发现得及时,否则我一定会抱憾终身的。

  很快灵儿便醉倒在我身上,胖子看着醉倒的灵儿淫荡的表情立刻显现了出来,这可是揩油的最好时机,象他这样的谋划者定不会放过如此大好良机的,借着酒劲有意识地摇了过来,我自然是挡着横竖不让他靠近,胖子最后不得不罢手,可是我拼命护住的灵儿却没有给我应得的奖励,而是把我气宇不凡的身体当作了马桶,给吐了一身。这就是女人的报复,其实她并没有醉,当然没有醉是她后来告诉我的。据说当时她是准备往我嘴里倾泻她胃里的杂物的,可是想到我没让胖子得逞,也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只吐在了我身上,也算是一点儿小小的惩罚吧。从此我俩便真正的认识了,因为她使我的生活又有了全新的色彩,从此我不再过着三点一线的单调生活,压马路都成了我们共同的嗜好。校园里每一处角落,校外的每一个街头都留下了我们成对的足迹,唯一的遗憾的就是还差老多才能把整个成都逛遍。

  我爱着灵儿,可是我从来没有拥有过她,这使我很懊恼。没有性的爱是不完整的爱,是畸形的爱,是残缺的爱,是极其变态的爱。Zuo爱,其实是爱的升华,爱的一种延续。可灵儿却并不这么想,她总想着那种不切实际的柏拉图式爱情。而早已不是处男的伟哥总是在耳边滔滔不绝地讲着他的Xing爱经历,这让我对灵儿的身体产生了强烈而浓厚的兴趣,可是在交往的日子里我们却始终没有跃雷池半步。她不同意我是不可能强迫她的,爱她就得理解她,可是我连什么原因都不知道要我怎样去理解呢?

  终于,在大一的暑假,我们Zuo爱了,在市中心一宾馆里,到现在我仍然记忆犹新。2106号房,站在窗口我们能很轻松地鸟瞰整个市中心的夜景。世界是那么的和谐,没有喧嚣的汽车声,没有嘈杂的人声,没有刺眼的阳光。当然,我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在夜景的欣赏上,如果一个MM正躺在床上等你,你还会去留意窗外的美丽吗?

  我们一起冲掉了身上的尘土,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了出来,我抱着赤裸的灵儿心里一阵狂喜,这是年少的冲动,一股热血燃烧的感觉。我注视着赤裸于床上的灵儿,毫无瑕疵的美丽胴体,全无遮掩,白嫩细腻,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占有。

  我亲吻着灵儿每一寸肌肤,原本白皙的身体渐渐泄上了浅浅的桃红色,难以克制的兴奋使她微微张开了樱桃小口,发出了呜咽般的呻吟声。因为自己曾阅片无数,加上伟哥的多次讲解,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如何Zuo爱的,只是此刻轮到自己亲身实践时却总是出错,我把原因归结为紧张,这是再所难免的,没有人能一步到位,一蹴而就。这就像学踢球一样,就算你看一辈子讲解球技的书,你也成不了高手,因为你没有实战过,如果不走出去实践,估计最后你连现实中球有多大你都不会知道。

  笨是笨拙了一些,但是对于未经人世的灵儿,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新鲜,也不会存在任何技术上的问题。这就是一起学习,一起进步。一次做不好,就再来一次,直到做好为止。

  我们按照A片中的过程一步一步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我们的Xing爱,只是中间我把自己厌恶的###给跳过,直接进入了传统式的插入部分,那一刻,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我想我是太用力了,据说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痛。我拭去灵儿眼角的泪水,亲吻着她完美无暇的脸蛋,轻声说,我会好好珍惜你的。可是这安慰却让灵儿更大声地痛哭起来,紧紧地将我抱住,我们继续吧…

  从入住宾馆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没再离开过,直到第二天分开,我们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个晚上,直到我俩都筋疲力尽,体力不支才停止。如果把我们在宾馆中的所有过程拍摄成一部电影的话,那一定是一部A片,因为没有任何情节,除了Zuo爱,就只剩下了沉默。我们的沟通全用在了爱上,我终于知道了爱,理解了爱,原来爱从来都不是说出来的,而且真枪实弹做出来的。

  一段快乐的结束就意味着一段痛苦的开始,当我还沉浸在性的快乐中时,悲伤却已经悄悄地潜伏进了我的世界。灵儿消失了,灵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灵儿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第8回
我终于明白在我进入灵儿身体那一刹那她眼角的泪水,那是痛苦,那是分别,那是思念…

  这是开学之后我从她朋友口中得知的,灵儿已经远走英国,去追求她那英伦之梦。而我,只得终日待在宿舍,足不出户。可这并没有换来灵儿有关同情的任何信息,倒是让伟哥心痛起来,由于连续两周给我买饭,他已经忍无可忍,终于使用暴力将我赶出了寝室。太阳真他妈刺眼,让我一时间睁不开眼睛来,真希望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能看到灵儿灿烂的微笑,我宁愿去原谅这个令人痛恶的玩笑,也不愿意去相信这就是事实,可是上帝又玩了一把残酷,当我睁开涨痛的双眼时,我看到的却只是一群素不相识的女人。

  传说夜幕降临之时,是狼成群活动之时,同时是人类兽性显现之时。今晚伟哥为庆祝我的重生安排了一个特别节目,这是我在沉沦两个多礼拜后重出江湖的第一次集体行动,伟哥终于决定带我出去见见世面。这个时机或许伟哥已经等了很久很久,终于等到我破处成功,似乎伟哥觉得只有此刻的我才有资格与他同道,去出没于成|人的世界里。

  夜,很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或许此刻只有白内障的眼里能清楚地显现出白色。伟哥带我逛着熟悉的街道,在午夜十分,一切却显得那么的陌生。

  伟哥熟悉的几家发廊都早早地关上了门,估计近期正处于严打阶段,小店哪里敢顶风作浪,惹不起就只有躲。



  关门!关门!关门!

  我们像那泄了气的皮球,拖着疲惫的双腿留连于市中心的大街上。我哭丧着脸,有气无力地冲伟哥说,伟哥,我现在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伟哥歉意地笑着,说,兄弟,真是对不住了,都怪小弟我没安排好,我哪儿知道这阵子整得这么厉害,招呼不周,招呼不周了,下次再来,算我的。

  看着如此有诚意的伟哥我也不得不压制住自己满腔的愤怒与欲火。走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家正准备关门的小店,买来几厅啤酒,刚要离开,突然一辆三轮车在我们面前紧急地刹住了车,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刺耳。

  一位朴实的中年男人冲着我俩神秘地笑。

  小伙子,找耍的是不?

  听车夫这么一说,伟哥立刻来了精神,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冲车夫猛烈地点着头,那头点得跟打谷机一样。

  老汉像被压迫得太久的农民看到了红军一样望着我们,两眼闪烁着奇特的光芒,说,我晓得个地方,我带你们去。

  伟哥听得这话更加兴奋了,跟一小孩子看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样,差点儿没跳起来兴奋的大叫,好啊,好啊。伟哥牵着我就爬上了三轮车,口中还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我们去看看,就看看,好的话我们就玩玩,不好看我们就走。声音很小,可是我知道他是说给我听的。我没有理会他的兴奋,不过还是拧着啤酒跟着他上了车。

  三轮车左拐右拐终于在一栋黑色大厦前停了下来,之所以说黑色大楼,是因为夜是黑的,没有路灯我也不敢轻易确定这大楼到底是什么颜色,只是我能看见的部分都是黑色。也难怪,做黑的当然得黑。

  门口一西装男人见到我们马上迎了上来,满脸堆着笑,说,两位来玩的吧,我带你们上去。

  估计这男人和三轮车夫有着密切的关系,因为我没见车夫与他说过什么,但是他却能一眼识出我们是嫖客,如果真要是没什么关系,那我还真佩服这小伙子的眼力来,真牛,我们脸上可都没写嫖客二字,最多也就是画上了淫荡的标示,但他也不能就因为这个而把我们归类于嫖客之中吧。

  伟哥并不理会我的感受,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嫖客,所以他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见到迎面而来的西装男人,伟哥稍微收敛了自己的激动,按照他的说法,伟哥虽然不能说是欲场的常客,但是多多少少也是去过七八回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不能跟没见过世面似的,要冷静,否则一会儿进去准被宰。

  我和伟哥跟着西装男的后面,大厅里很黑,黑得让我看不清周围都有些什么东西。

  暗处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就两个吗!?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