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是极品 完结+番外
皇上的泪水一点儿也没打动昇然冰冷的心,反而让她更加的厌恶起来。
此时的她的双眼迸发着嗜血的杀意,扭曲的面容就像是恶魔附身。”看来我不杀了他,您是不会写下诏书的了。好,好,我现在就让您亲眼看到自己 的男人是如何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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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象中的痛楚没有到来,桦贵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那只握紧剑刃的手不断的滴着嫣红的血液,他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体瑟瑟发抖。
“昇,不要再杀人了,不要了……”晶凝泪满面,轻轻的摇着头恳求道。幸好我及时赶了过来,要不然的话,昇的剑下又会多一个无辜的亡灵了。
“你……”愤怒的目光直直的盯住晶凝,昇然低吼道:“是谁把他给本王放进来的?”
“昇王殿下饶命,饶命。”两个守门的侍卫跪在地上,不断的磕着响头。“晶凝大人硬闯进来,属下拦也拦不住啊。”
“没用的东西!”昇然抬脚就朝侍卫跺上一脚。
晶凝握紧剑刃的手没有松开,跪倒在昇然脚下祈求道,“昇,是我闯进来的,此事不能怪她们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你们俩把晶凝给本王拖出去!”昇然冷冷地出声,表情中不带有一丝感情。
感受到昇然冰冷的视线,晶凝惊觉她现在已经失控,什么样的事都会做出来的。他猛然抬起头来,大声说道:“昇,就当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给我们的孩子祈福,求你不要再杀人了!”
昇然的脸部僵住,垂眼审视着晶凝的面容。“你怀孕了?”
“嗯。”晶凝重重的点头,左手轻抚着自己的腹部。“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孩子……我的生命的延续,真是一件奇妙的事情。昇然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出声道,“晶凝,你现在可以松开手了。”
“昇,你……”晶凝看向昇然没敢多言,收回流着鲜血的手握在了胸口。
昇然的双眼瞟向了晶凝染满血色的右手,口中却说了另外一番话来。“母皇,桦贵妃的生死……不,应是整个皇族之人的生死都由您来定夺了。”
昇儿已经疯了,疯了!皇上万念俱灰,低咛道:“好,好。朕下诏传位于你。”
皇上执笔拟好了诏书,昇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脸色自然缓和了下来。“母皇好好休息吧,儿臣告退了。”
昇然移动着脚步,猛然俯身打横抱起晶凝,厉声吩咐道:“来人啊,快宣太医到本王的寝宫中。”
晶凝那温柔似水的眼神一刻不离的落到了昇然的容颜上,他的心微微揪痛起来。昇还是很关心我的,也很紧张我们的孩子啊。只是她现在所做的这一切真的出自她的本意吗?
直至昇然离开,跌坐在地上的桦贵妃才踉跄的站起身来,缓步地走到了床边。“皇上,皇上,以后我们该怎么办?昇王她根本不会放过我们的啊”
“这都是朕欠昇儿她父妃的孽债啊,现在终于要还了。”皇上的双眼无神,喃喃自语道。
站与屋外的公孙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流着泪向锦儿央求道:“锦儿,我求求你把母皇和桦贵妃救出去吧。再让他们呆在这里,我真的好怕大皇姐会折磨死他们啊。”
凤灵神帝紧握住公孙灼的肩头,看向锦儿说道,“锦儿,我明白你此次入宫是想到‘悠旻阁’找线索,去救梦哥哥他们四人。但现在你也看到公孙昇然都已胁迫皇上了,决不能把她留在宫里了。”
“皇上是公孙灼的母亲,你也要体谅他作为儿子的这份亲情啊。”麟儿也开始劝说起来。
看到如此情景我也有些动容,撇过头去看这一言不发的赤,我出声问道:“赤,你的意思呢?”
若是按照我的推断,皇上应该暂时无生命之忧,只是……看了眼满脸担忧之色的公孙灼,赤也无法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啊。“救出皇上能让公孙灼安心些。”
“好吧,就由你们四人把屋里的两人带回别院中去。”我轻声说完,便点起了脚尖欲溜走。
赤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构筑锦儿的衣领,俯首在她的耳畔说道:“小锦儿,这件事由麟儿和灼儿两人便可办妥了,我和澜儿还是陪你去‘悠旻阁’的好。”
“我不是怕他们俩出事的嘛,你们跟着我更放心啊。”我的双眼笑得弯弯,柔声细语的说道。
“锦儿,你放心好了。我与灼儿会小心的。”麟儿给公孙灼使了个眼色后,两人迅速地使出轻功飞身跃起。
事已至此,锦儿也只好被赤与澜儿两人“保护”着来到“悠旻阁”中。
环视着幽冥的寝室,赤忍不住眉头紧蹙。”锦儿,来到此处你真的能找到线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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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那个人喜欢故弄玄虚,他既给我三天的时间,就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让我找到他,亦或者是……”看着他们俩审视的眼神,我尴尬地咽了口口水。
“锦儿真的对幽冥很了解啊。”澜儿一向对锦儿的情事都平淡处之,但此次却莫名其妙的吃起醋来。不知为什么我看到这里的淡雅的摆设竟有种似曾相识之感,而每一个物件都像是被有灵力的人使用过一样,难道幽冥他不是普通人?
“不不不,我对他不太了解,是他对我太过了解了……那个……”完了,我好像又说错话了。我的心紧张的砰砰直跳,后退的脚像是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小东西似的。
“吱——”的一阵响动,高达的书架自动的移开,而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个密室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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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千年之爱
“这是什么?”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惊异之色,赤移步向前查看着。
密室入口处的石阶一直向下延伸,只是几步的距离,里面便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了。
“那边的烛台可以拿来一用。”我说着就欲去取,澜儿却先我一步走了过去。
黄昏色的烛火点亮了通道,锦儿、赤和澜儿三人很是谨慎的沿着石阶向里走着。当迈到第二十六个石阶时,眼前的一切竟豁然开朗。
嵌在墙壁上的火把照亮了一扇石门。建造石门所用的是一块九尺高、六尺宽的石板,平滑的石面上没有任何类似于把手类的物件。
“小锦儿,我看还是不要费心找打开石门的机关了,直接用武力解决更靠谱些。”语毕,赤便开始运内力凝结于双掌之上。
“赤,你先等一下啦。万一你强行打开石门而带动什么机关的话,那我们三人不就危险了嘛。”我快速地出手拉住赤的右臂说道。以前在西门府中我可是有深刻的体会啊,既然有了前车之鉴,我要更加小心才是。
“对啊,锦儿说的没错。这里即是幽冥的密室,必定会有所设防的。”澜儿很是赞同锦儿的说法。他抬起头来沿着石门的边缘再次查看了一番,而石门上方的那个浮雕的太极图案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澜儿伸手指向石门的上面,有些激动地说道:“锦儿,你看。那个太极图案的中心是凹进去的。”
顺着澜儿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我微微瞪大了双眼。那处呈圆形的缺口真是很像我所带的这块“九华玉”啊。我毫不犹豫地把肚子上的玉壁取了下来,轻点起脚尖跃身向上。我手中的玉壁嵌入在了石壁上,然后轻轻的扭转玉壁。
“啪咔——”伴随着这异样的声响,石门竟缓缓向上开启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灯火通明的景象,足有二百平尺的内室中悬挂着上百盏灯笼,空旷的大理石地面上只在中心的位置摆放着一桌一椅,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是上品。
“锦儿,你看墙壁上!”澜儿吃惊不已的环视着四周的墙壁,心间顿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那挂于墙壁上的画卷每一副画的都是锦儿,无论是身着金丝纱裙翩翩起舞的姿态,还是静立于河岸欣赏莲荷的含笑的容颜,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都刻画的惟妙惟肖,简直如真人一般。先不说这高超的画技,只算这份作画之人的用心就已让人钦佩不已。
“这是……幽冥他……”因为太过激动,我有些语无伦次。真的不敢相信这些画作出自幽冥之手,那个总是喜欢欺负我的男子竟还会有这样细腻的一面。我可以感受到他对我的那份深情绝不会参杂着一丝虚假。
“小锦儿,这些画不会是幽冥软禁你时所画的吧?”赤皱眉的问道,心中那种酸酸的滋味真的不太好受。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啊。”我尴尬一笑,目光瞟到了一旁。说实话,在“旻悠阁”的时候,幽冥整天的和我黏在一起,想他也没有那个闲暇时间来作画的啊。
赤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画纸,纸张的质感根本不像是近期所用,而是已经有些年头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三四年前小锦儿认识了?不……不可能的啊……
看到赤表情中的疑惑之色,澜儿出声问道:“赤,你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我却是有个很大的疑惑。”琥珀色的眼眸盯着锦儿,赤淡然的问出。“小锦儿,你与幽冥已经认识很久了吗?”
“哎哎,赤,你何出此言啊?我明明已经对夫君们坦白过了,和幽冥第一次见面是在‘圣地’之中,根本没有多长时间的啊。”我一脸委屈地说道。
“对啊,这样一来我所猜想的就没错了。”赤的脸上泛起一比喜悦之色,俯首在锦儿的脸颊上落上一吻。“不知幽冥在什么见到了你,而对你念念不忘,所以之后他就主动的勾引了你。小锦儿则成为无辜的受害者了。”
赤的这段胡话怎么听都像是在为锦儿找借口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幽冥的错,锦儿则没有一丁点儿的责任。哎……这个赤平时精明过人,一遇到感情的事也会想犯糊涂的啊。凤灵圣帝只是莞尔一笑,并没有掺合进赤的自我安慰之中。
有句话说的好,“恋爱中的人智商最低”。赤就是一个最好的范例了。我淡笑着回吻了赤的小脸一下,又转头在澜儿的脸颊上偷了个香。呵呵……谁让我这个人不喜欢厚此薄彼呢,要亲的话,两个夫君都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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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灵圣帝微微愣了一下,俊颜上泛起了两朵红晕,很是羞涩地说道:“锦儿,你看那桌案上还有一个卷轴呢。我们过去看看吧。”
知道澜儿是有意转移话题,我就顺了他的意,点头应到:“嗯。”
走到桌子边,我拿起那个卷轴慢慢的摊开。看着眼前这幅画,我简直像被雷劈到一样愣在当场。
“这幅画真的好奇怪啊。明明画的是小锦儿,但身着的衣衫却是我没有见到过的。”赤的眉头紧蹙,轻声说道。
“是啊,这件衣衫也太暴露了吧。”凤灵圣帝的小脸越发的红艳起来,声音也微微轻颤。画中锦儿的衣裙也太过短小了,不仅双臂都裸露在外,而且连大腿都露出了一大截。
身着白色T恤和黑色纱裙的我在他们的眼中肯定会显得怪异的,只是幽冥怎么会画出我转世到这个世界前的模样呢?难道他与我在原世界中有就一定的联系了?
看着画中的我,手指慢慢的触及左腕上所佩戴的黄水晶手链,一种奇妙的感觉在我的心间油然而生,而以前的记忆像激流般涌向我的脑海。去火车站之前,我和好友们在咖啡厅休息,慌忙出门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位男子。他那双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就像是与幽冥的如出一辙……对,他是幽冥!他就是幽冥!
看着锦儿双手紧紧的揪住画纸的痛苦模样,赤紧张地问道:“小锦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为什么?他既是那个人,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他到底是谁?是谁……”我喘着粗气,抓起那张画把它丢到了地上。
此时的锦儿像是发泄着心中压抑的情绪一样,挥动着双手扫落了桌案上摆放的笔墨纸砚。无论是价值连城的砚台,还是狼毫玉笔全都摔得粉碎。
“锦儿,你这是做什么?”凤灵圣帝抓握住锦儿的手,阻止她拍打着自己头部的举动。
“我的头好痛,好痛……”我头痛欲裂,阵阵的疼痛像是要把我所有的感官淹没一般。所有的力气渐渐的从我的身体中抽离,我跌坐在了木椅之上。仰着的头枕在椅背上,而眼前所看到的穹顶上绘制的图画更是让我心中一阵紧绷。
身着紫色衣裙,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正流着泪看向一株盛开着的白色牡丹花。这种感觉既温馨又熟悉,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我所经历的画面。
记忆的碎片一环扣一环的连接在一起,我像是亲身再次体验了一番……
在那山坡上我捡到了一株仙草,把它重新栽种了起来。看着它发出新芽,看着它茁壮的长大。我还记得最后一次去见它,与它道别的情景。那种失落的痛楚现在还是会揪痛着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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