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是极品 完结+番外
只见她双膝一跪,磕头喊冤。“县令大人,我是冤枉的啊。偷盗官银之事,刘淑媛才是主谋,我们只是见钱眼开,受她利用了啊。事成之后,刘淑媛就卸磨杀驴,为她办事的姐妹们全都遭到她的毒手,我也只是侥幸逃脱,保住了一条小命而已。大人啊,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为小的伸冤啊。”
“你血口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刘淑媛遭受冤枉,焦急地大吼道。孟县令,你真是太恶毒了,竟把官银失窃栽赃嫁祸给我!
“刘淑媛,就是你!我那五个姐妹全都死在了你的手上,你还她们命来!”王六扯住刘淑媛的衣裙不放,死命地呼喊。
失窃十万两官银,外加五条人命,犯下如此大案是死罪无疑啊……孟县令真老奸巨滑,竟在这短短的一夜间就布置好了一切了。不对,她也许已经就早有安排,只需一个替罪羊而已。也就是说,刘淑媛被她选上了。如此错综复杂的案件,需要多加时日,调查取证才能让刘淑媛摆脱干系啊。现在人证物证都已俱在,孟县令肯定会破迫不及待的下手的……分析着事件的原委,我默默地想着缓兵之计。
“刘淑媛,你可认罪?”孟县令看到时机成熟,冷声问道。
“我本就没做此事,怎可认罪?”刘淑媛眼神坚定,铿锵有力的反问道。
“看来你是死不认罪了?来人,给她用刑!”孟县令眉毛一挑,大声喝道
“且慢!”我移步挡在了那些衙役面前,看向孟狗官质问道:“孟县令是想屈打成招了?”
“本官可是依照王法办事,怎会是屈打成招?”孟县令手拍桌案惊跳而起。
“本人觉得此案疑点甚多,可否让我问之一二?”不待孟县令开口,我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别的不提,就拿刘淑媛的家世来说。刘府乃是岭园镇的富有商人,家财万贯啊。凑齐个十万两纹银对她家来说也并非难事。她怎么会垂涎于那十万两的官银?盗窃官银可是杀头重罪,她怎会铤而走险呢?”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世上哪有人会嫌钱多烫手的?刘淑媛就是那爱财的一个!”孟县令出声反驳。
“此案发生在两年前,当时案发之时只凭借那六个人就闯入戒备森严的银库之中盗取十几箱官银,是她们的手法太高超?还是武功高强?竟没有惊动守卫的士兵,畅通无阻的逃离了现场。我是不是该说守卫的士兵们真是太有用了呢?”我微微一笑,眼神死死地盯着孟狗官。
“当时士兵们的饮食中被人下了药,她们一个个都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这些贼人行事当然方便了。”孟县令急急地辩解道。
“哦?夜间巡逻的士兵是每半个时辰换一次岗,在短短的时间里贼人就能顺利得手,可见她们对银库周围的地形十分的熟悉。如果没有内贼提供地图的话,像她们这些人怎能得到如此机密的东西。敢问县令大人,你是否从县衙的内部查起,又有何收获呢?”我不疾不徐地问道。
“内贼?县衙里的人都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这是在胡乱猜测!”孟县紧张的手心出汗,故意大吼着以掩饰自己慌乱的神色。妈的!这死丫头脑子转的倒转的倒挺快。她怎么会想到这些?对了,像银库第二半个时辰换岗这等机密之事,她一个百姓怎会知道的这样详细?
孟狗官已经是有些乱了方寸了,至于这个王六,我也应好好的和她聊聊才是。我走上前去,低头俯视着她,冷冷地问道:“衙门里与你勾结的人是谁啊?”
“我怎么会认识衙门里的人?我们如此熟悉地形,全是因为刘淑媛给了我们地图。”王六镇定地回道。我可不要在牢狱中待下去了,只要好好的听孟县令的吩咐,我一定能出去的。
“是吗?那刘淑媛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把地图交给你们的?当时她又对你说了什么话呢?”我轻声问道。
“两年前的事,我怎么可能记得清啊……”王六故意拖延着时间,好想出应对之词。“好像是中秋节的前三日,在她的书房中,她把地图交给的我。”
“那她家的书房是座北朝南了?”我快速地追问着。
“是啊。你问你个做什么?”王六没来得及反应,随口说道。
“呵呵……你的记忆力真是好呢。”我扯动着嘴角,笑得阴森。“我再问你,你说刘淑媛对你的那五位姐妹下了毒手,她是怎么杀的她们啊?”
“我们得手后,她就把我们约到了她的家中饮酒庆贺。谁知她在酒中下毒,我不会饮酒没有喝下,而是敷衍地轻啄了一点点,背着她倒掉了。随之姐妹们倒了下去,我也紧闭呼吸假装死去,后来就被她派人埋于后山中,我挣扎着从土里爬了出来,捡回了一条小命。”王六认为自己所说的天衣无缝,还不忘夸上孟县令一句。“哎……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没有逃县令大人布下的天罗地网。”
这个人还真会编谎啊,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了一大堆呢。我看向孟狗官问道:“县令大人可否在后山挖到了那五人的尸骨?”
“这是当然,有仵作可以作证。”孟县令很有底气的说道。这事我可是早已办妥,想抓我的把柄没门!
“那你是从哪里找回失窃的官银的?”我话锋一转。
“是在刘府废弃的后院中挖出。”孟县令出声道。
没等狗官喘息,我再次问道:“又是谁告诉你那里会有官银的?”
“当然是王六告知的。”没有多想,孟县令直接回道。
我转身逼近王六问道:“王六,你又是怎么得知了?”
“我看到的。”盯着锦儿那阴冷的眼神,王六心中发虚,急急地答道。
“你看到的?这话还真是可笑啊。要和你分脏的话,肯定是把十几箱的银子摆在了你们面前。而喝酒之时,她就已对你们下了毒手,你既已逃脱,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怎会再回刘府看他们埋银子?如此一来,你更不可能得知藏银子的所在地了。那你是怎么告知的县令大人的?难道会神机妙算?”我冷笑道。
“这……这……我就是知道……我是从她家仆人那里得知的。”王六支支吾吾地说道,看向锦儿眼珠子一转,急声道:“那个仆人就是你,我就是从你这里听到的。”
“呵呵……经你这一说,我摇身一变成了刘淑媛的仆人了。”我走向人群前停了下来,淡笑道:“各位大婶、大叔、姐姐、哥哥们,你们以前见过我这个刘府的仆人吗?”
“像你这样美的人,咱们一定会过目不忘的啊。现在我是见到了,以前可是没见过,两年前更是没见过啊。”一位年长的男子说道。
另一位大婶也点头称是。“就是,就是!岭园镇就那么大一点儿地方,抬头不见不低头见,那一家的人我不认识啊,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你。”
听着众人的回答,王六心急地道:“你从来不出门,他们当然没有见过你。”
“是吗?那我和你有什么交情,为什么我要独独的告诉你这个大秘密啊?”我莞尔一笑,伸手撩开王六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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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六怔怔地看着锦儿的美颜,困难地咽着口水。“因为……因为我们是老乡,你又喜欢我……所以你就告诉我了……”
“那我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我又怎么和你相好了?”我极力地压抑着心中怒气,瞪着她问道。妈的!竟诬陷我有断袖之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叫秦锦锦,家住……你和我一样家住城隍村……”
“县令大人,是不是要派人查一下城隍村有没有一个叫秦锦锦的人啊?”我冷声问道。
“查什么查啊,我就是城隍村的人,那个村子根本没有姓秦的人家,怎么会有秦锦锦这个人啊。王六撒谎,她撒谎!”有人大吼道。
伴随着这个声音,人群中所有人都大吼了起来。“王六撒谎,她撒谎!她诬陷好人!”
“闭嘴!你们都给本官闭嘴!”孟县令敲着惊堂木大喝道。
根本没人理她,我只好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孟县令,我还要说一句啊。刘淑媛的书房不是座北朝南,而是坐南朝北啊。不信的话,你就派人去看看好了。”
看着孟县令已经气得涨红了脸,我的心情可是爽的很。“‘官银失窃案’中竟有这么多的疑点,不知县令大人要作何解释?此案如若不重新审理,连百姓们也不会答应的!”
被锦儿这一挑拨,人们又都大喊道:“重审!重审!重审!秦锦锦是冤枉的!刘淑媛是冤枉的!”
“你们……你们……”孟县令气得磨牙,但也无计可施。重审的话,难堵众口,重审的话,又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这下可如何是好?
“县令大人,刘淑媛和秦锦锦应如何处置啊?”侯师爷低声问道。
“问什么问啊?把她们俩先压入大牢候审。现在马上退堂。”孟县令丢下话,急急地步入后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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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篇 第一百零一章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遥望铁船之外,那一轮新月还是一如往常向人间撒着淡淡的银色光芒……好美……不知夫君们也会和我一样仰望夜空,欣赏着明月吗?
锦儿一动不动的站立着,一副淡然而娴静的表情,嘴角边挂着的甜蜜笑容会让人误以为这里不是牢狱,而是繁花似锦的庭院之中。
怎么回事么?刚才还明明焦虑的双手颤抖,但看到小锦后,就会不自觉得被她的淡然所感染,心也会渐渐的平静下来。她天生就有一种使人折服的气质,让人心甘情愿的向她靠拢。刘淑媛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如此美好的词句竟在这里吟出,还真是别有一番味道呢。”
从刘淑媛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调侃,当下让我轻笑出声。“呵呵……此话有理啊。”
“既然你有此雅兴,何不再吟诵一首诗来呢?我可会洗耳恭听呀。”刘淑媛说着,把耳朵凑了过来。
怎么?她还玩上瘾了啊。也罢,在此无聊,换换心情也好。自编的曲子,填上《子夜四时歌》的词,我吟唱出声。“秋风入窗里,罗帐起飘扬。仰头看明月,寄情千里光。”
动听悦耳的歌声在这狭小的牢狱中回荡,刘淑媛竟不由自主的随声附和之。
曲毕,锦儿和刘淑媛互相对视着嬉笑出声。“呵呵……呵呵呵……”
被歌声引来的牢头很是纳闷地看向这两人,嘀咕道:“切!这年头怪事天天有,但今天的最是怪。都被关进了牢房还能有说有笑的,不是她们疯了,就是我眼花了。”
“牢头,牢头……”唤了几声,那人都没有反应,侯师爷当即走上了前去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头,恼怒地说道:“哎哎,你聋了吗?我都叫你好几声了,你怎么没听到啊?”
“哎呀呀,候师爷是您啊,瞧我这耳朵不好使得。您有何事吩咐啊?”牢头低头哈腰地回道。
“把那两个丫头提出来,县令大人马上就要审问。”候师爷不再多言,吩咐了一句后,捂着鼻子转身离开。哎哟,臭味酸味霉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还真是能让人窒息啊,亏这牢头还能受得了呢。
待候师爷走远,牢头一脸的不肖之色。“我呸!你算什么东西!县令大人身边的一条狗而已,在我面前拽什么拽啊?嫌我丑,我还嫌你一身脏呢。”
大步的走向前,牢头摆着手叫上了四个差役。“来来来,开工了,开工了。把这两个美丫头快点儿揪出来,锁到那边的架子上去。”
听着牢头如此熟悉的差遣人,看来她们是时常这样做了啊。所谓的“开工”究竟是指什么啊?刘淑媛心中有丝疑惑,开口问道:“牢头,你把我们带出去是要做什么啊?”
“那么想知道吗?哼哼,给点儿这个就告诉你。”牢头咧着嘴角,在刘淑媛的面前搓了搓手。
“这个……”刘淑媛有些为难地说道:“我身上现在没有银子,等我出去后一定会给你双倍补上。”
“出去?哼……”牢头哼之以鼻,撇了撇嘴冷声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绝对会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淑媛心中一惊,微微瞪大着眼睛。
懒得与刘淑媛啰嗦,牢头瞟了她一眼后,不耐烦地大喝道:“哎哎哎,你们四个手脚给我麻利着点儿,赶快把她们俩锁过去,县令大人马上就到了。”
相较于刘淑媛的惊慌失色,锦儿却是一脸平静的任凭差役们把自己锁在了十字架上。
看来那个孟狗官真是狗急跳墙,想要不择手段了啊。好啊,我就看你使出什么把戏来。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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