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鬼事 作者:忆珂梦惜(17kvip2014-9-12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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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奎和冉琴真心的看走眼了,这晁信还真的是,真人不露相。
单从整个书房的布局就不难看出他还是一位书法爱好者,书房的布置纯粹的古典布局,在不大的空间里,一面墙上挂满乏黄的仕女图画像,另一边悬挂的是各种楷书体,草书,隶书体,字体等著名伟人的题字画像。
放置在书房中央一张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古董似的毛笔筒,里面放置了好几只毛锥子(毛笔)。一排放满画轴的储物架摆放在适当的位置,一把颇似古董的太师椅更是将书房烘托得诗情画意。
首先露出惊讶神色的是冉琴,凭她锐利的观察力,怎么也没有观察到晁信这看似粗粗笨笨的跛脚汉子居然还是……
钟奎愣在原地,习惯性的查看四周。
“你们别见笑,随便坐。”晁信真诚的口吻,拉动角落里另一把椅子来,给钟奎坐。
“好,好。”两人答应着,随意的看了看椅子坐下。直入主题是钟奎的本性,他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一心的想把事情做好走人。
晁信招呼人送来两杯茶,他没有让送茶来的人进书房,在接过茶杯后神秘兮兮的把书房门关了。
光线随着书房门关闭顿时暗淡下来,在这种太过安静沉闷的空间里,虽然有三人在一起。冉琴也免不了浑身一寒的感觉,她把椅子拉来紧挨在钟奎身边,才觉得稍微好一些。
“好了,我是直性子,有啥说啥不喜欢拐弯抹角。”钟奎打破沉寂,首先开口道。
“嗯,你问我答。”
冉琴好像没有注意谈话已经开始,她视线落在书房里这盏暗黄没有亮度的灯泡上。心说;看这一家子条件不错的,干嘛吝啬得没有换一只大一点的灯泡来。那样的话至少可以把亮度增加大一些,也不会感觉很压抑和阴暗吧!
看着她东张西望,变化莫测的神态,钟奎知道冉琴心里畏惧这里的神秘氛围。书房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很古老,不是说越古老的东西越带着邪气吗?她怕的就是这股邪气。“咳咳!谈正事了,你做笔记。”他轻咳两声,及时打住她纷乱的思绪,见她已经拿起笔记本开始准备做记录。
这才把视线重新投向晁信,开口问道:“那口棺木是你们家什么人的?”
“是我叔叔的。”
“为什么弄家里?”
“不是怕运动吗?在运动来那个时期,好多人的棺木都用来该做尿桶……”
“额!你是怎么把这口棺木弄回家的?还有就是这口棺木原来的位置在那?”
“我用架子车拉回来的,叔叔埋葬在乱坟岗那片树林里。那片树林其实是我们老家的园林,也是我们晁家祖坟所在。后来历经各种运动,园林遭瓜分,祖坟遭掘坟……唯一留下叔叔这口棺木还没有被发现。”
晁信的话不光是把钟奎吓一跳,还把做笔记的冉琴吓住了。敢情这乱坟岗树林的坑洞是这家伙搞的,那么那一晚树林遭大火焚烧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一晚的大火是不是你点的?”
“是,我叔叔托梦给我,说有人要害他,让我去把证据毁灭了。”
“嘶!说了半天你的叔叔,你叔叔叫什么名字?”
“晁德奎,曾经是国民党军官的一位马夫,后来救了那位军官一命,军官就给我叔叔升职并且还赐予他很多钱财。”
“晁德奎?”钟奎凝思着,突兀想起小菊花之前告诉他的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在去地狱之门时遭到守门鬼差的讹诈。当时就有一位叫什么奎爷的出现,难道那位奎爷就是晁信的叔叔?“你叔叔的骸骨呢?”
晁信摇摇头道:“在我拉回棺木时,没有细看棺木里的情况,后来我找到一位自称可以驱邪除妖的术士,让他给我估摸一个吉祥的日子,把叔叔埋葬在后院。术士来到我们家,掐指一算说什么完了的话,就喊我拿了一些糯米什么的还有大蒜去到后院查看。结果打开棺木,一股黑色烟雾冒出了,吓得那位术士大叫一声,连酬劳都没有要就跑了。”
第202章 诡异的背后
晁信讲述到术士吓得屁滚尿流连酬劳都没有敢要就跑了。
钟奎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棺木里没有骸骨,是一股黑色烟雾……黑色烟雾还有另外一种称呼叫黑煞,它无形无实体,只是一缕四处漂游的怨魂。但是它会在短时间内寻找到宿主,无论是狗,还是人,或者是已经死亡的尸体……还包括婴儿……
为了证实推测是否正确,钟奎有仔仔细细的询问了晁信拉回棺木的日子,以及看见冒出黑烟雾的时间。结果这一问还真的把他们俩给吓住了,时间和发现婴儿时间极为相近。
那个婴儿就是晁信的叔叔?这个问题未免有点太过巧合,可要不这样推测那么婴儿事件的来源在哪?还有这具婴儿尸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婴儿会不会给眼前这个人有直接关联,说不定就是晁信找来婴儿帮助他叔叔附体害人的。
“你还有事情没有告诉我们。”钟奎肯定的语气道。
冉琴察言观色发现晁信在钟奎说出这一句话时,面皮抽筋似的颤抖了一下。心知他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没有说完,就紧追一句道:“时间紧迫,一鼓作气的说完,别拖拖拉拉的,你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我看到黑色烟雾里有……有一双眼睛……当……当时把我吓得,妈呀!真……真的,你们都不知道我吓得连跑的劲都没有了,不怕你们笑话,差点尿湿裤子……”
“别急,你慢慢讲来。”
“嗯,好~好。”晁信点头就像鸡啄米,浑身哆嗦着慢慢回忆道……那位江湖术士吓跑之后。他的腿由于不方便快跑,加上害怕,整个人就瘫软在地。
那一缕从棺木里飘出来的黑色烟雾成卷状慢慢聚拢,周遭的空气似乎凝固,夏日炎炎的季节,一股股恶寒袭来。
又冷又怕的晁信,大脑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只是死。就在黑色烟雾钻出棺木时,周围的野草就像遭到霜打一般嫣嫣的跟枯死那般,黑色烟雾在聚拢之后,在中间部位出现一只血红色的眼珠子,眼珠子直愣愣的瞅着吓得魂不附体的他看。
此时的晁信,倒是希望自己吓晕过去,或者是梦境也好。可是眼前看见的的确确是真实的,他虽然恐惧得人都快缩成一团了。人的意识什么的还是很清醒,知道眼前看见的绝非是梦境来的,心里就更加害怕。
浑身的皮肤都在剧烈的收缩着,鸡皮疙瘩是一层覆盖一层,各种害怕难以抗拒,只好把眼睛闭上,希望在睁开眼睛后眼前看见的都消失了才好。
“去给我找一个附体的来,否则我搞死你。”那只血红色的眼珠子忽然说出话来,吓得紧闭眼睛的他,更是五体附地,思维混乱,无法想象这一幕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害怕归害怕,眼珠子说的话,还不得赶紧的去办。
晁信连滚带爬的爬起来,都不敢看一眼那血红色的眼珠子,就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夜深人静的时候,到那里去找附体之物?
无奈的他,只好去医院看看,想那医院成天都有病人和死人出现,说不定可以找到一具尸体也好。县城医院不大,在他几经转悠之后,还是没有找到可以附体的尸体。
如果没有找到附体之物,那只血红色的眼珠子会不会把自己给吃掉?这个想法一出,晁信浑身一冷,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胡思乱想,继续找……
县城医院后院有一间储存脏污物品的库房,说是脏污物品,其实什么都有。他悄悄的摸进后院,希望在这里有所收获。
没想到他在进入后院时,居然很顺利的进入仓库,应该是管理员忘记锁门还是咋滴,反正他进去了。晃动手里的电筒,看到一个个塑料筐子,一溜的摆放在一个台子上,筐子上有醒目的标签。
标签注明筐子里装的物品,有大的黑色感叹号标签代表是传染性质的物品,有红色的问号标签代表是装了死婴儿之类的物品。在那个时候,已经实行计划生育,医院自愿堕胎的没有,但是强迫堕胎的必须有,要不然你就得遭罚款和没收家里的财产。
没有找到大的附体之物,可不可以搞一个死婴儿?这个想法,冒出来,把晁信自己也给吓了一跳。他觉得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邪恶,可是要不这么做又咋办?
晁信最终在一个筐子里翻找到一具已经变味的死婴儿尸体,草草的用带来的布块包裹住,就匆匆忙忙出了医院。
拿回家之后,那只血红色的眼珠子不见来。他还暗自高兴了一下,以为眼珠子是等不及了,可能自行跑了出去。
就在他庆幸之余那只眼珠子骇然从棺木里弹了出来,看见他手里的布包裹。二话没说一头就扎了进去,扎进去之后,死婴儿说话了。
“擦,这是什么?你个不肖子孙,给我找了一具死婴儿?”
晁信怕啊!凭这骂人的口吻,他明白了。敢情这血红色的眼珠子是叔叔变的?看着婴儿很无助,很虚弱的样子,他不想给自己惹来麻烦。心里暗自决定把这个婴儿抱出去,扔在县城郊区随他自生自灭吧!
“你叔叔就任由你把他扔在郊区?”冉琴觉得晁信的话,有些不可信,话说;这血红色的眼珠子它既然可以威胁,为什么就没有杀死他?
冉琴的话打断了晁信的叙述。他抹一把冷汗,点头道:“的确没有对我怎么样,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把他扔掉算了。”
“你们的疑问我来解答。”钟奎凝重的神色看着他们俩道;“凭晁信所讲,他叔叔应该是一具刚性幽魂,虽然他出现狰狞可怖,可是却没有杀伤力。再进入死婴儿的躯体后,就更加没有杀伤力,因为无论你幽魂多么强悍,婴儿毕竟只是婴儿,至少刚刚附体在婴儿之时不会具备杀伤力。但是只要它成功附体之后,吸收到人类的阳气跟吸血,那么就会具备强大的杀伤力,和邪恶能量的剧增。”
“那,三癞子拾到婴儿时,她不具备杀伤力,去了堂姐家……然后吃奶,伤害了堂姐的还在。”冉琴扑闪扑闪大眼睛,分析道。
“对,他吸收了人的骨血,奶水助他邪恶能量倍增。才会发生他扯断堂姐孩子的命根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可能还乘机吸血了的。”
“这……你们……我错了。”晁信汗如雨下,一叠声的认错。看来三癞子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这厮真实的是没有人性。
第203章 损人不利己
“晁信因为助纣为虐,导致游魂残害无辜,这……我能这样记录吗?”冉琴求助的看向钟奎。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钟奎很想笑,可是真的笑不出来。他深知晁信讲的这件事还没有完,腐烂的婴儿尸体丢弃在垃圾桶里,那么这个该死的邪灵去了哪?
而晁信家里出现的怪事,不是邪灵搞的鬼,而是……
钟奎看着瑟缩一团浑身不住颤抖的晁信说道:“你们家发生的怪事有人为,也有幽魂作祟。但绝对不是你的叔叔,他现在应该不在这里了。”
“啊……”晁信大张嘴。
冉琴也睁大眼睛道:“那他去了哪?”
钟奎避开她的视线,盯着晁信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做了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应该得到一些惩罚。可见你还算是老实,至少把所有事情都和盘托出,能让无辜的人们少枉死才好。你晚上,在门口准备一把杀猪刀,必须是杀了几年带着杀气的那种,悬挂在门口。还有你门口的那颗槐树,赶紧的砍了,可以种植一颗阳光一些的树苗。在做这些的时候,准备一碗淘米水,挨个一寸一寸的洒在现场。还有就是,你这高墙属于吸阴寒带潮湿的邪墙,必须撤,大可以不要围墙,一定要上阳光照进你的院子。”
晁信毕恭毕敬的聆听着,满脸的崇敬之色,见钟奎停顿之余,连忙把茶杯往前递送,口里连连说道:“钟师傅喝茶~喝茶。”
冉琴绣眉一拧,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把钟奎说的话记载下来,可记载下来会有什么效应?犹疑之余,她一杆笔在笔记本上不停的抖动发出‘得~得~得’的响声。
“你安静一会。”钟奎押一口茶,粗眉毛一扬道:“你的房屋若干,完全可以低价租凭出去,这样既可以给你带来一定的经济收入,也可以给你带来不少人气,家里就不会阴霾。如果你把租金用来做慈善,那就减轻了你这次给无辜的人们带来的罪孽,亦可以为你的子孙后代造福。”
“是~是是,我即刻就办。”晁信好像又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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