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鬼事 作者:忆珂梦惜(17kvip2014-9-12完结)
冉琴从对方的神态中观察到,这位阿姨应该是知道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说不知道呢?想着,也来不及给钟奎说什么,就急忙再次颔首含笑问道:“那么阿姨这是去集市吗?”
妇女匆忙点点头,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带着狐疑的目光。怔怔的扫视了一眼冉琴身后的他们,车身撒丫子像跑似的快速离开了她。
妇女一溜烟拉开了与冉琴的距离。留下她莫奈的耸耸肩,回身看向钟奎。挤出一丝怪模怪样的苦笑道:“这里的人,好像对寒山寺忌讳,不愿意提及。不过她们好像真的是去集市,我们只需要尾随在后面,一定可以在集市找到关于寒山寺的线索。”
“嗯,也只能这样了。”钟奎赞许道。
果然,钟奎他们尾随在那些身穿奇装异服的人们身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前面就出现一处热闹的集市,集市上横七竖八悬挂着彩带、横幅、还有一些挂着物品叫卖的商贩。
来到这陌生的地界,每一个人的心里都忐忑不安和彷徨,活脱脱就像一盲人,无从下手去寻找寒山寺的线索。就在这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大吼:“快去看,咬人的疯子捉住了。”
自古来只听说,狗咬人,没有听说人咬人的!冉琴等人惊讶的循声看去,看见好多人都惊慌失措慌慌张张的在跑向一个地方。
第024章狰狞死亡
这个集市不宽,是三江交界处也是人流交汇之处。此处东连现今的龙胜县、融安县。西接融水县、贵州省从江县。北靠湖南省通道县、贵州省黎平县。南邻融安。等县。
有人在大喊咬人的疯子捉住了,也有人无动于衷只是那么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人来人往的交易区,渲染着各种色彩,飘溢着各种生活中的味道,没有谁刻意去注视谁是谁!
但是钟奎他们在听到这种稀奇的怪事后,怎么可能泰然处之?还不赶紧的去看看,更待何时?随着涌动的人流,他们也紧随其后跑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跟随在人流后面跑,每一个人都超紧张,特别是香草。一颗心几乎要蹦跳出来似的,感觉嘴唇发干,喉咙不舒适,跑一阵子还得停下来咳嗽几下才好一点。
冉琴庆幸自己带了工作证来,要是真的有什么不测,工作证也可以起点作用。
钟奎心情蛮复杂的,他不知道咬人的这个人是鬼还是妖怪,或者根本就是以讹传讹来的也不一定。
小明紧张得变脸变色的,死死拽着文根生怕脱离他们,跑得一头大汗,没有时间来抹。
整个集市的人好像都在跑,又好像只有一部分人在跑。没有跑的人,懒得理睬跑的人,跑的人一路吆喝着,希望没有跑的人跟来壮胆。
看见了,看见了,就在距离钟奎他们五十米远的位置,有一座支出街面的木楼阳台上。一个男人,发狂的样子,虎视眈眈看着身穿制服当地治安人员。
有手臂上戴着红色袖章的治安人员,手里拿着电警棍,零距离对着那个发狂的男人。发狂的男人,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伸出手指狠命抓扯自己的胸膛。
有在楼下看的人们发出一片惊呼声,只看见发狂男人把自己的胸部抓扯得血淋淋的。治安人员还在等待救护车和医疗人员前来,他们还不能用电警棍击昏自虐者。
看着发狂男人那一副无比凶残的模样,两治安人员是面面相觑,一步一步的后退,究竟不敢上前去。害怕被这个发狂的男人,措不及防的咬一口就惨了。
就在治安人员退后一步时,疯狂男人蓦然扑将上来,一把抓住其中一名治安人员的脖颈就张开大口要咬下去……
‘砰’一声沉闷的响声,随即疯狂男人头部一歪。神不知鬼不觉跑上木楼来的钟奎,乘此机会一把拉过那名吓得双腿发软的治安人员闪开一边。同时接过他手上的电警棍,对着疯狂男人使劲戳去……
电警棍发出‘嗤~嗤’的电流声,疯狂男人顿时一蹶不振。暴虐的气焰,在电警棍的电击下,减缓不少。制伏了疯狂男人,钟奎及时的对木楼下的冉琴竖起大拇指,怎么用电警棍的方法,就是她刚才教授给他的。
刚才那电光火石间,钟奎预测到治安人员有危险,就不顾一切的冲上来及时控制局面,救了那位治安人员的命。
在疯狂男人被制服后,立马就被五花大绑起来,接着来了一辆警车预备拉走这个发怪病的疯狂男人。钟奎却告诉来人,此疯狂男人绝不是神经病那么简单,并且告知他们一定要小心,别被此人伤到。
疯狂男人被警车拉走送到附近医院进行全方面的检查,那位被钟奎救了一命的治安人员,对他是感激不尽。在得知冉琴也是警察,并且来自远隔几千里的a市时,更是相见恨晚那般,把最近发生的一些诡异事件逐个告诉他们。
治安人员来自侗族自治县,叫吴朝安,这是他上任以来遇到的第一件奇案。今天制伏的这名男子,算起来应该是第五名癫狂病患,他们的同一症状就是撕咬,攻击人畜。其做法相当残忍,把鸡鸭牲畜撕裂成为几块,抓扯自己的胸部,眼睛充血,面部五官变形,嘶吼狂叫直到窒息死亡。
“这是传染病?”听着吴朝安的讲述,冉琴等人觉得后脑勺冷森森的冷,浑身顿起鸡皮疙瘩。她紧了紧身子,急忙问道。
吴朝安摇摇头,“我们这里的医疗配备设施不健全,查不出什么来,前天他们把患者的血清用冰块冷冻起来,单等专家来了才知道这些患者得的是什么怪病。”
一丝隐忧窜上冉琴的眉梢,她紧张的说道:“那么鉴于这件事的发生,杜绝这种病症扩散的措施,比如检查还有没有其他患者,患者在发病后如果再度咬人,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已经检查了,这是今天才发现的。”
“这种病是什么带来的?”冉琴陷入沉思之中,蓦然抬头看向对方道:“你知道这里有一座寺院,叫寒山寺的吗?”
吴朝安愣了一下,迟疑着瞥看了一眼钟奎他们,然后以极快的动作扫视一下四周,急忙点点头道:“知道,不过我们从没有去过,据说那里很邪门的,寺院里的僧侣会妖术。”
“妖术?”你也信这个?“冉琴惊讶道。
“不~不~我是不信的,不过家里人不让去。附近的人谁也没有去,也不知道那座寺院是干什么的,反正很神秘古怪。”
“好吧!你给我们指明范围,我们去看,你不要告诉别人就是。”
“好,那,你们把这个带上。”吴朝安递上警棍对冉琴说道。看来他对冉琴有好感来的,所以才会担忧她的安危。
冉琴原本是想拒绝对方的好意,可是转念一想,带着警棍也好,看刚才那个发狂男人的样子,还别说真心的可怕。
吴朝安把寒山寺的方位指明给钟奎他们,就自顾的离开原地去忙他的检查工作去了。
一旦有了固定的目标,寻找起来就不费事。不大一会儿,他们已经来到寒山寺门口。奇怪的是,寒山寺大门敞开,没有僧侣出现却有斑斑血迹一路延伸到里面。
钟奎和冉琴见状,暗叫不好。就急忙快步往里面跑……寺院里面,就如大门口一样布局,也是供佛着一头硕大无比的猪头像。
冉琴眼尖,打老远就看见猪头像下匍匐着一个人。从后面看,此人貌似睡着了似的,浑身、双手血糊糊的。
钟奎正要上前去扶住这个人起来,却被冉琴一把拉住,并且及时拦住随后赶来的香草文根小明他们。
“别轻举妄动,看清楚再说。”冉琴拦住他们,小心谨慎的一步步靠近那名匍匐在地的人。
匍匐在地的人,貌似听见有动静,微微动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血红色的眼珠子,木木的盯着他们看。
“我去!是左小木?”钟奎吃惊道。
第025章月亮作证
左小木短暂的清醒,慢慢抬起头,努力鼓起一对血红的眼珠子。他的视觉,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一波一波的窒息感让他几度休克。
最后一次从休克中醒来时,视觉已经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是在感觉和还算灵敏的听觉中,觉得伫立在前面的一团黑影是一帮子人。其中一定有认识他的人,在听到一声惊呼他名字的声音时,那种求生的欲望再次滋生出脑海。
“是钟奎吗?”左小木下意识的伸出手,无目标胡乱摇动抓挠,很想抓住晃悠在眼前的人影。前前后后也就是半月之久的时间,他就变成这样,无不让人惊愕惧怕。
冉琴和香草惊悸般的后退,后者急忙出口制止前往想搀扶左小木的钟奎道:“哥,别上前!”
左小木有听到香草的声音,他循声定定的看着香草所站的位置,抬起指头……吃力的张嘴,露出血丝儿粘满的牙床。艰难的说道:“……你……你……”话还没有说完,一口污血喷溅而出,头一歪无力的耷拉在地。
左小木的举止,不光是把香草吓得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也把冉琴吓得不轻,她知道左小木和香草发生的那件事,刚才见他指着香草,就担心他要说出那件事来。
见左小木貌似已经休克过去,钟奎上前“手指探摸在他颈动脉处,试探不到脉搏的弹跳,心一沉!”扭头看向冉琴说道:“他走了。”
“天!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文根惊讶道。
“谁知道呢!”钟奎叹口气,撑起身子站起来环顾一下四周。“这里面应该还有死人。”
“何以见得?”文根吃惊道。
“你看……”钟奎指着满地的血迹,看向禅房处……
冉琴拨打电话,通知吴朝安告诉他寒山寺发生的情况。就和钟奎他们一起挨个查找,看是否还有生还者。他们越是往里走,一幕幕触目惊心的血迹映入眼帘,空气中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随处可闻。
“不会是发生尸变吧!”文根紧张的吞咽唾沫,说着话不停的躲闪跳跃让开血迹,心中潆过一丝莫名的惊悸感。
因为事发突然,每一个人的心都沉甸甸的。没有谁回应文根的话,特别是钟奎。他觉得这件事不是尸变那么简单,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找寻了一会儿,整座寺院除了左小木,好像没有别人。就在这时,吴朝安带着人来了,他们这次来可是有准备的。
不但把钟奎他们一干人等带走,还对这里的环境进行密度消毒。并且在一位山民的带领下,找到僧侣们长期聚集的山洞。山洞里有僧侣的尸体,奇怪的是,每一具尸体身上都留下一个齿痕咬伤。
扣留钟奎他们的理由是,他们接触了可疑性病患和死者。这些可疑性病例和死亡患者具备一定传染性,可怕吧!
先不说钟奎他们遇到的这一奇葩事件,到最终是怎么解决的,那疑似病例究竟是什么传染病?待会自有分解。
移动镜头来看看死水湾的状况。
皓月当空,徐倩心里惦记姐夫的情况,在和林小婉以及秦南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进屋去了。
清冷的月光,洋洋洒洒的洒在,秦南俊朗的面庞和挺拔的身躯上。
林小婉矜持的含笑,一改平日里的嬉戏玩闹,羞答答的凝视对方……无声的传递,默契的相互伸出手来,轻轻拉住。毫无顾忌的走向僻静之处,在大白天他们俩观察到这里的山民都习惯把稻草垛堆放在那些树下。
他们俩为了寻求别样的感觉和开阔视野,不得已跟随钟奎他们来到这片贫瘠的土地上。
“婉儿。”秦南揽住林小婉的腰肢,嘴唇灵活的含住她的耳轮,呼呼热气在她耳根处撩拨着。含了一会儿他的舌头开始行动起来,再恣意浅吻她的耳轮。
一种痒酥酥,却也相当受用的感觉,肆意的挑逗着小碗的极限。
耳烧面热的她,自然而然的回应着他,口里呢喃呓语般用力抱住他,享受着来自他怀里那种甜丝丝令人炫目的味道。身后就是一山民堆积的稻草堆,再退后一步……她预想着下一步他的举动,一颗心就像撞鹿一般,砰然狂跳……可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刻,秦南突然停顿,将小碗的情绪撩拨到最高极限。
当秦南再次用力拥住她时,她已经迷离得不知所云。他的拥抱强而有力,双手逐渐收紧,像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似的。
他温湿的舌头,进入到嘴里的瞬间,灵活的搅扰。使得她产生了别意的惬意,她小小的舌头立马迎击而上,与他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缠绵。
他们俩忘乎所以全然不顾周遭环境,只是顺着身体的欲望,让它在那极度的诱惑中爆发。汗水混淆在体香之中,迷惑了嗅觉,混沌了空间……急躁拉扯下,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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