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鬼事 作者:忆珂梦惜(17kvip2014-9-12完结)
婴儿十分熟络的揉捏,舔舐她的谷底,没有孕育孩子的她,胸前的这一对宝贝依然坚挺。
于晓莲妖异的蹭动着双腿,轻声的呻吟着……意识越来越模糊……后来她感觉有一抹背影离开了房里。
迷迷糊糊地睡到天亮,还没有完全舒醒就听见嫂子和大伯子在喊叫什么。
睁开眼睛看见婴儿还是原封原样的睡着,她急忙披衣下床,三两下穿好衣服就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结果看见的是,惨不忍睹的一幕。
后来罗小明变成痴呆,家里人四处求医问药,她却迷恋在每一晚上那虚幻的梦境中难以自拔。
所以在婴儿被三癞子抢走后,她失魂落魄般的在罗德兴面前哭哭啼啼,三癞子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大祸将至。
三癞子死了,罗德兴进了班房。罗家一族都厌恶她于晓莲,她想到死……
一根细长的裤腰带,栓成死结,对着房梁拦腰搭下。一张凳子端来,爬上凳子,空洞无神的眼眶里,没有眼泪,有的是对这个世上的绝望和懊悔。
她慢慢地慢慢地理开带子,套住脖子……恍惚中她仿佛看见死去多年的丈夫,从外面回来,兴致勃勃的对她笑。
恍惚看见婴儿从门槛外面爬进来,趴着趴着,身子逐渐变长变粗。婴儿不再是婴儿,而是一个有着丑恶面孔的鬼魁。
鬼魁想从地上爬起来,他机械蠕动着僵硬的身子。一点点,慢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于晓莲。白得说拿婵咨险瓜殖雒挥醒壑樽拥难劭簦菝挥屑∪獾谋橇海豢诼懵对谕馄胝咨难莱荨?br />
鬼魁一步一步的接近脖子已经套在绳套里的于晓莲。“你是什么怪物啊……”她惊魂般的尖叫着,试图摆脱鬼魁慢腾腾伸来的爪子。
鬼魁冰冷的爪子死死住在她往下拉,于晓莲急了,身子胡乱摆动,一不小心脚下的凳子就给踢翻了。她整个人顿时旋转在半空中,脖子被绳套越勒越紧,眼眶鼓胀,呼吸困难,头部发麻并且嗡嗡作响……
罗小明中午放学回家,很奇怪今天没有看见那个败坏门风的扫帚星。他问弟弟妹妹,弟弟妹妹说没有看见她出来,但是去好像听见她屋里有动静。
他心想;管她的,反正她现在不是咱们家的人。就喊到弟弟妹妹一起去喊母亲回家吃饭,母亲在田里劳作,经常性的忘记,回家吃饭的时间。
母亲在田里拔草,累得跟牛似的。看见孩子们来了,才想起已经过了吃饭时间。她可以饿但是孩子们正在长身体,不能饿肚子的。
罗小明帮助母亲扛起锄头,其他孩子们则拉着母亲就走,口里嚷嚷饿了。
娘们几个蜂拥到家门口,难免不看见东屋婶母的家,但也只是匆匆一扫,就径直往自个的家走去。
大妹比罗小明小一岁半,因为没有了父亲赚钱替补家用。捉襟见肘的日子里,实难供养几个孩子一起读书。暂时只能供养一个罗小明读完初中,他说了;读完初中就去找钟奎师父学真本事。
真本事在孩子们的眼里很神秘,也很向往。
大妹煮的是玉米稀饭,菜是一大锅清水煮莴笋。围坐在饭桌上的孩子们一阵狼吞虎咽,把一大锅莴笋吃过精光。
罗小明嘴巴一抹,对母亲说:“今天没有看见婶母出门,屋里有动静,却不知道是什么响声。”
母亲心善,乍一听孩子这么说;立马起身,饭也不吃了,搁下筷子就喊到他一起去看看……
钟奎他们到底还是来迟了一步,当他想到于晓莲有可能走绝路时,就急匆匆的赶了来。却看见罗小明和其母亲吓得面色大变,连连后退,就知道一定出事了。
于晓莲上吊自杀了,她的舌头吐出来好长好长,手垂直在飘荡的身体两侧,脖子歪斜,眼珠爆突……吊死的人真心很恐怖。
第169章 扑朔迷离
于晓莲家里干干净净,除了她整个人悬挂在房梁上和那张踢翻的凳子,其他好像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因为她是一个孀居的寡妇,罗小明的母亲为了避嫌,以及预防那些乱嚼舌头的婆姨们胡乱猜测,就着人去报案。
冉琴所带领的人赶了来,针对死者的遗体和家里的环境进行检查。最后得出结论,死者死于自杀,没有他杀的因素和动机存在。
就在预备把死者装殓进临时准备的棺木里时,钟奎发现死者的脚髁处有五根淤青的指痕。
指痕很小,如果不仔细根本就不会看出来。
钟奎试探着让罗小明家里的小孩,都上去伸出手指比划那五根指痕,却无法吻合……
一干人等看着他的举动,再看看那如隐如现的指痕。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指痕又代表什不好的事情。
钟奎一直没有言语,比划完毕心中有数。黯然无语的让人把尸首收敛,就和志庆俩人退出停放尸体的灵堂。
志庆和钟奎看见罗小明家大大小小好几口人,劳动力只有他母亲,其余都是张口吃饭的货,这会儿又死了婶母,肯定需要钱开支。
志庆把身上仅有的几十块钱全部给了罗小明,让他交给母亲。
钟奎也从家里拿出老太太留给他的钱,分一小部分出来捐献给罗小明。希望他多读书,多识字,做一个对国家对人民有用的人才。
也有人说过:‘人至善则无利,水至清则无鱼。’钟奎和志庆的倾囊相助,并不是为了扬名立万,而是略尽绵薄之力,希望自己的一份力量一份捐助能让他们暂时度过困境而已。
从罗小明家出来,钟奎心事重重,他刚才明显感觉到在于晓莲家里有脏东西来的。可为什么会在转眼间消失于遁形?
是自己的能力不够,还是那个恶煞太过狡猾?
还有就是那个已经变成腐尸的婴儿给他一种不祥的感觉,一个小小的婴儿,怎么可能有如此之大的杀伤力?以至于接触过他的人都会出事?
三癞子,慕容老板一家三口,以及于晓莲。当然罗小明也算是受到危害的范围中,要不然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痴呆?
可那天在垃圾桶里看见的婴儿却是一具死亡很久的腐尸,它又怎么会再度复活去害人呢?
随同钟奎一起的志庆,了解他的脾性要是心里有事,整个人就会变得沉闷哑巴似的,不会再说一句话。
钟奎在玩沉闷,冉琴也不例外。
无声的走在山路上,任凭四周的景色多么宜人,都无法吸引他们几个人的眼球。
不远处一簇簇异常茂盛的灌木林出现在钟奎他们的视线里,他稍微停顿一下瞥看了一眼灌木林,突兀想到于晓莲脚髁上的指痕。
“你说那于晓莲脚髁的指痕是怎么回事?”说着话钟奎猛然出手拍在并肩走在一起的志庆肩头上。
被他拍了一个措不及防的志庆“啊?”了一声,摇摇头道:“不知道。”
“我也想知道她脚髁的指痕是怎么回事?”冉琴秀眉一扬,散乱的发丝在风中更加散乱,却丝毫不影响她的英姿飒爽。
“三癞子的尸体还在冷冻室?”钟奎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把冉琴问得一愣一愣的。凝眉看着黑得就像炭灰似的汉子,心说道:刚才还在说于晓莲的情况,这会又扯到死亡很久的三癞子身上,他究竟想干什么?
“是的,应该还在冷冻室。”
钟奎闻言停住脚步,认真的看着她说道:“这样,你赶紧回局里,调出三癞子的尸身,仔细检查他颈部的掐痕。”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于晓莲和三癞子都是死于那个神秘的隐形人之手。”冉琴眼里闪烁欣喜的光彩,恍然大悟道。
在一旁的志庆也对钟奎竖起大拇指道:“有噱头,”
“也不尽然,这是我单方面的推测……不过你仔细查查说不定有迹可循。”钟奎谦虚道。
因为发生的这诸多事件,深深把冉琴困扰著,她自我感觉好像置身在盲区。此刻一经钟奎提醒,她思维豁然亮堂起来。
当下就急急赶回县城,伙同几个同事把三癞子的尸体重新检查一遍。
钟奎和志庆返回家里。
志庆能力有限,不能分担钟奎所经历的这些诡异事件,只能在一旁干着急。拧开收音机,电台刺刺的杂音让他很烦闷咔嚓一声关闭掉。
钟奎在等待,他要等冉琴的消息。心不在焉胡乱的翻阅,摆放在茶几上几本泛黄的书籍,心思却在县公安局的她身上。
两个大男人一个把玩收音机,不停来会拨动频道发出刺刺的电流杂音。
一个心急如焚,在等待那一刻的印证。结果有两种,一种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码事,另一种就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结果。
‘指痕完全吻合’因为这个指痕完全吻合,会给他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
各自想着心事,屋里安静得出奇。忽然敲门声破空响起,同时让两个男人条件反射盯着门口,并且思维配合大脑,大脑配合举止。腿发挥出极致能力从板凳上弹跳起来,一起跑去开门。
志庆知道门外的人是冉琴,他以为钟奎的心思在书籍上,起身开门是出于反应灵敏。
钟奎想的是,尽早知道尸检的结果。一门心思都专著聆听着门外的动静,所以才会第一时间跑去门口。
前者扑哧大笑,退身坐回原处。
钟奎开了门,一见冉琴就忘记了志庆的叮嘱,而是直奔主题道:“结果怎么样?”
“怎么?不想我进屋?”冉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他道。
对方的话让钟奎微微一怔,之后赶紧的一边挪动开位置,一边不好意思的挠挠耳朵,局促不安的举动无非就是用来掩盖片刻间的尴尬。心说到:刚才是心急了点,把人堵住怎门口算什么事?
“呃,好~好,快进来。”
老熟人了,没有多余的客套话,三言两语转入正题。
志庆也精神为之一振,把收音机撩一边去,就那么安静的等待冉琴的尸检结果。
钟奎给她端来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叮’玻璃杯轻微发出磕碰声。
冉琴不慌不忙端起玻璃杯送到口边矜持的抿了一口道:“结果就是,两具尸首的指痕完全吻合……”
听到这个最不愿意听到的结果,钟奎闭眼恨恨然坐到沙发上。脑海里浮现出一副可怕的画面:天现异象,一抹煞气从地层冒出,这抹煞气就是黑白无常哥俩所提及到的煞星之一。
第170章 异常
煞星问世,一时找不到宿主,只好附体在一具已经严重腐烂的婴儿尸身上。就出现了三癞子拾到婴儿的画面,然而附体在婴儿身上的煞星,其附体之物是一个婴儿自然就很虚弱,不能见光。要是在大白天现身的话就会被阳光烧成灰烬。
在三癞子糊里糊涂把他抱回家后,却没有护理婴儿的常识,这样他就只好把婴儿往有小孩子的堂姐家送。煞星婴儿在扯断孩子的小鸡鸡,知道此处不能再停留,就遁走。遁走的煞星并不是失踪,而是为了躲避大白天的阳光和亮度暂时隐身在阴暗的角落处。
婴儿在乱坟岗出现,那么这个阴暗的角落应该就是在回龙湾的乱坟岗……
“乱坟岗?冉琴和志庆惊颤的重复钟奎说出来话。
“对,问题出在乱坟岗。”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冉琴问道。
“咱们今晚夜探乱坟岗如何?”钟奎看向二人问道。
“我们那天去罗小明家,经过一片阴森森的灌木林难道就是乱坟岗?”
“对,当时着急关注于晓莲的事情,所以没有刻意去观察那地。”
“你不会把这些事给你那些鬼之类的联系在一起吧!”冉琴终于忍不住还是把这层神秘的窗户纸给捅破。
“如果不这样联系,你给我一个解释?凶手呢?难道这个凶手会有隐形术?”钟奎言辞犀利逼视着对方道。
见他们俩争论起来,志庆无从插话。视线就像探照灯从冉琴脸上,挪到钟奎那一边。两秒钟的间隙见俩人暂时没有出声争论,他跃跃欲试也想说两句。
实话:这好不容易逮住可以说话的机会,岂肯放过。他举起手做一个暂停的手势,突然出口道:“你们俩都别争,依我看还是把香草喊回来,让她用铜钱测算一下,看那乱坟岗是不是有问题。”
志庆的话,没想到再次泛起一股小浪潮。
“我赞成。”冉琴举手道。
“没时间了。”钟奎闷声道。
“你……”冉琴欲言又止。
“oK,你们二位是不是看不见我?”志庆很是无语道。心想;他们俩这么老是争吵那没有营养的话题,对当前的事情没有好处,更没有一丁点意义。反而会把事情搞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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