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我独法
刘歆瑜险些立刻崩溃,她哑着嗓子道:“你不能这样,我要喊了。”
“我可以堵住你的嘴,但我没有。如果你喊了,我就把你装车,去外面。”陈易向后退了一步,托着腮欣赏着自己的未成熟作品。
他的捆绑技术乏善可陈,但刘歆瑜着实是漂亮,不管如何摆弄,坚挺的**永远是爆乳,浑圆的屁股晃来晃去,同样能令人崩溃。
陈易贼心够重,贼胆却不大。
看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完成工作,咳嗽一声,拿出工作笔记道:“继续上个问题,你们组织的主要集会地点。”
这些都是小问题,他用来练手的。
刘歆瑜却绷着脸不说。
陈易不停的询问,并且不断的回过头来重温。
反正他时间多的是,聆听卷轴也有近100张。
以每张30分钟的时间区间,问上两天两夜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陈易越是悠闲,刘歆瑜的心情就越是沉重。
她越来越多的感觉到身体的麻木,对方的表情和动作,更让她的羞耻越来越重。
事实上,彻夜审讯,可能会发生无数的羞耻之事。
其中,生理反应变的越来越难熬过去。
胸口处和大腿内侧的绳子的摩擦,以及特殊的火辣辣的感觉,差不多消耗了刘歆瑜近半的精力,让她越来越难以抵抗,越来越难以胡思乱想。
第二天中午,当阳光从车库外的窗户上透过来的时候,她总算明白处境之艰难。
陈易似乎真的毫不在意车库的暴露。
她回忆自己被绑走的过程,除了诡异之外,也确实没有留下令人追查的线索。
自负敏捷第一的刘歆瑜极为后悔,要是当日多一分谨慎,留一步退路,何止如此。
陈易的审讯稍停。
那是他在喝水。刘歆瑜不用睁眼也能知道。
刘歆瑜扭动挣扎了两下,颓然放弃道:“别问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经过不知多少次重复询问后,陈易一点脸色变化都没有,他站在铸铁台前,用手抓住绳索,收紧,放松,再收紧,放松的道:“真的?”
刘歆瑜整个人都潮红起来。
……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替换身份
第一百二十四章替换身份
“松开我,想知道的都告诉你。”刘歆瑜仿佛真的放弃了。
一天时间,用生疏的技巧令专业选手丧失信心,陈易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强的天赋。
他只是喝着精力回复药水,欣赏着刘歆瑜扭动的姿态。
铸铁桌上全是水,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陈易挑挑眉毛,瞬间灌下一瓶精力回复药水。
不停的发动聆听卷轴的功效,似乎会额外的增加一些负担。当然,从比例上来说并不多。他不停的喝药水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口渴。
刘歆瑜胸前的嫩肉露出来的越来越多。然而,兴许是有意如此,遮遮掩掩中,藏在撕破的薄衫中的乳沟,以及粉色的红豆若隐若现的状态,反而更诱人一些。
“给我口水,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你。”刘歆瑜说的有些断续,可是无助的眼神,却惹人怜惜。
陈易端着杯子,放在她口边。
刘歆瑜用牙齿咬住,喝的很急,许多水都流了出来。她胸前的浅色衣服立刻被打湿了,贴在胸脯上,几乎将能显的全都显了出来。
“帮我擦一下,很难受。”
“擦?”
“水,帮我擦干净吧。”刘歆瑜的脸变的红润起来。
陈易用手,顺着脖子,慢慢的抹下去。
他用侵略性的眼神看着刘歆瑜,看她要做什么;刘歆瑜用大胆的眼神看着他,看他如何应对。
显然,她并不是真的放弃了。
有些干燥的手指擦过锁骨,开始变的湿润,仿佛被雨水淋过的稻草,软中带硬,硬中带软。
略显湿润的手指擦过肋骨,开始变的湿滑,仿佛正在雨中漫步的稻草,软软的,湿湿的。
润滑的手指继续向下,开始触碰到一团软肉,从上往下的方向,能看到大拇指插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涧,两边传来挤压和排斥的力量。
陈易低着头,盯着刘歆瑜的眼睛,另一只手放在美女老师的腰胯中间。摁住这里,一个人就没有力气坐起或站立。
当然,是否完全是为了防御,并不能确定。
“关于巡查员的资料,你放在哪里?”
“为什么不靠近我一点问。”刘歆瑜的笑容中魅惑感十足。
“你是老师,我不敢靠太近。”陈易的回答出乎意料。
刘歆瑜看看即将到达自己左峰的贼手,咬着牙道:“那你现在做什么呢?”
“问问题。”陈易抬抬下巴,道:“你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该回答了。”
“在我别墅的保险柜里,是C类的保险箱,你打不开的。”她喘息了一声道:“我们商量一个大家都满意的协议,然后我拿给你保险箱内的东西,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最后一句话,说明了她畏怯了。
再坚强的女人,只要没有入党,被人以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关押在孤独的小黑屋内,总是要有些胆怯的。
陈易正顶着聆听卷轴呢。他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说的小区,北滨河小区16号楼B座,对吧?”
这是他第一个问题得到的答案。
虽然惊讶,但刘歆瑜仍旧不动声色的道:“不对,我告诉你正确的地点……”
陈易不理她,继续道:“C类保险箱,请个人来,最多半天时间也就弄开了,我不是小偷,是强盗。”
世界上没有打不开的保险箱。其安全级别,是指规定的破坏工具下,最薄弱环节抵抗非正常进入的净工作时间,最低的A1类保险箱,只能抵抗15分钟,相当于穿着厚毛衣和羽绒服的少女。民用最好的C类亦不过是60分钟。传说中的超级保险箱,其实是建立在防卫武力的基础上的。
“不是那么简单的……”刘歆瑜的声音越来越小,在陈易不由自主的低头的时候,忽地跃起上半身,咬向他的脖子。
这一口要是咬实了,动脉血能喷满整个房间。但这也是她的最后武力了。
如果陈易不是这么早说出北滨河小区的位置,刘歆瑜兴许还会坚持一段时间。
至于现在,顶着聆听卷轴的情况下,陈易只是灵活的一闪,左右手分别从胸口和腰胯处用力,便将之压了下去。
不得不说,前者的手感更好。
他一边享受,一边笑道:“导员,您忘了,我的神经反应速度,是0。11。”
美女辅导员耗尽了最后一点气力,只是呼呼的喘着,带动陈易的胳膊起起伏伏。
他压在胸脯上的手,忍不住动了一下。
刘歆瑜瞪大了眼睛,腿绷的笔直,转瞬,大声道:“我错了,我会告诉你想要的。”
哪怕有一线希望,她也不想将自己如此轻易的送出去。
勾引是勾引的事儿,更进一步却不同了。
陈易的大手,忍不住在那里上上下下的揉搓着,口中道:“太容易了吧。”
“密码是6548732。”她说着又重复了一遍,以期陈易放开手。
“我会查看的。”陈易松手,离开她一米远,在纸上记下数字,又问道:“你的身份证明,在哪里。”
“什么东西?”
“你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证明自己是人类发展研究会江宁地区的负责人?我要完整的文件,全部的。”
陈易的话,让刘歆瑜大惊失色。
她不能置信的道:“你想伪造我?你在找死。”
陈易淡定的笑着,道:“那是我的事,告诉我文件。”
刘歆瑜胸口起起伏伏,片刻后,道:“也在别墅的保险箱里。”
陈易将一只手放在刘歆瑜的爆乳上,使劲的捏了两下,一面享受着超强的弹性和指缝间的触感,一面逼迫道:“我要全部的文件。”
刘歆瑜被捆了起来,躲都没地方躲,兀自道:“那里就是全部的文件。”
“那就再告诉我一个藏文件的秘密地点。”
刘歆瑜愣了两秒钟,忽道:“我是你的老师。”
陈易抓着她的胸,降低力度揉着,道:“意思是,这样比较好?”
刘歆瑜的脸彻底红了,却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陈易一笑,松开了手,用言语劝道:“现在我说放了你,恐怕我们两个人都不会安心。不过,既然是秘密组织,那我想,恐怕没有几个人见过你的真面目吧。如果你将证明身份的文件和信物都交给我,并交代清楚具体的内容,那我想,让你重归自由的可能还是有的。”
任何人,在一个庞大的组织和国家中,其存在的方式,就是身份证件。
如果一个中国人没有户口本,没有身份证,那他对国家而言,几乎等于是不存在的。当然,街坊邻居和亲戚朋友,能够在当地派出所,帮助丢**份证件的人,重新办理身份证件,但在一个秘密组织中,单线联系甚至单一联系的事情很普遍。如果其中一环丢失,那除了身份证件和一些隐藏的信物,几乎没有能够证明其身份的东西了。
从古至今,打入敌人内部的伪装者屡见不鲜,陈易并非是异想天开。
爆乳娘也深知其中的危险性。
她不知道陈易能不能成功,但对陈易的话显然不相信。
陈易看着她呼呼的喘着气,无可奈何的挺着胸,脑子不自觉的又转向了其它方面。
他可以说是史上最烂的审讯者。
但那又怎么样,刘歆瑜照旧躲不过去。
“由不得你信不信。”陈易重新拿起笔记本,问道:“你的证明文件放在哪里?”
接着又问……
接着又问
他用不着刘歆瑜回答,只要使用聆听卷轴即可。
很快,刘歆瑜再次头昏脑胀起来。
她浑身都被以羞人的姿势捆绑着,不仅要忍受不断侵袭的酸痛,而且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不停的询问更是加速了她的心力消耗,经过一天一夜的压迫,终于是要坚持不住了。
陈易依旧在问,依旧在记录。
他不时修改着前面的内容,并用接下来的问讯证明前面是否正确。
最简单的方式,纯暴力的审讯。
刘歆瑜有进行过反刑讯的训练,没有那么残酷,但至少能对付一个初学者。
但训练她的女士,恐怕都不会相信,一个连初学者都不是的家伙,会将其审讯的如此之惨。
又抵抗了20分钟,眼望着仿佛无止境的询问,刘歆瑜晕晕的道:“在物理学院的下面,楼梯间上面的隔板内,那里是备用的身份证明。”
陈易同一时间,也从聆听卷轴中,得到了部分的词语。
他又喝了瓶回复药水,润润嗓子道:“你想坐起来还是躺着?”
“坐起来。”
陈易将她抱了起来,斜放在椅子上。
被捆绑的刘歆瑜有些血脉不畅,脸色发白的靠在他身上。
“信物是什么?”
“印章,共有四个,两个在别墅,一个在备用身份证明的箱子里,一个在我身上。”
“在你身上?哪里?”陈易眼馋的扫了一遍,薄纱一般的衣服几乎透亮了,哪里能藏得住印章。
“有一把钥匙,是渣打银行的保险柜钥匙,里面有最后一个印章。”
“切口呢?”
刘歆瑜怒了,道:“哪里有那么多麻烦,你看多连续剧了。”
“切口呢?”陈易又进入了重复询问的模式。他当然知道需要问什么。金斗娜虽然没有其位置核心,但该了解的基本内容,总是要有的。
身份证明是“人类发展研究会”成员的核心资料,巡查员来江宁,就要检查它。信物是来往文书中使用的,不同的情况应用不同的信物。切口不仅在日常使用,而且可以配合信物做进一步的证明。协会将包含切口和全部信物的文件,称作优编文件,可以获得优先处理,因为它减少了核查时间。
重要的文书交流,都需要优编文件。
刘歆瑜叹了口气,道:“春风又绿江南岸。要写在印章的上面方才有效。”
第二句说明,似乎代表着她的诚服。
但说不定又是个陷阱。
陈易摇头,道:“切口的隐藏字符是什么。”
刘歆瑜的眼神登时锐利起来,再没有先前的颓废样儿。
“谁告诉你的。”她心中之震怒可以想象。并不是每个人的切口都有隐藏字符,这显然是亲近者所谓。
陈易轻笑着,重新又问了一遍。
刘歆瑜怒无可怒,不知缘由的重复询问,哪怕不说话都能被人侦知的秘密,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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