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烫





赖慕锹洹U飧鍪澜缋铮吮饶腥烁锌薜挠旁礁小!?br />     无论多么伟大的女人,在男人的怀抱里都会变得十分渺小;无论多么坚强的男人,在女人的泪水中都将变得一样脆弱。我发觉,柳晓菲的泪水把我的心彻底泡软了。渐渐地,她停止了哭声,抬起头问我:小凯,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哭成这样,你怎么不安慰我啊? 
    “让你坏!让你不给我打电话……”柳晓菲把我按在沙发上,发疯似的亲吻着我的嘴唇,她的小嘴巴像一个火烫的夹子,吻得我几乎窒息了。 
    “哎呀!”我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啦?”她忽然停下来,问道。 
    “你压到我的脚了。” 
    “哦,对不起。”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通红的嘴唇,“到我家去住吧,你这个样子真可怜,需要有人来照顾。” 
    “不好吧,人家会说闲话的。况且,我的工作总是早出晚归,会影响你休息。”我试图委婉地拒绝她。 
    “怕什么啊?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人家惦记你,更没法休息。就这么定了,晚上,我来帮你收拾东西。” 
    柳晓菲像完成一项心愿似的轻轻舒了口气,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忽然又坐下来,用一种乖巧的语调说:“可惜啊,我的新家只有一张双人床。嗯,你的脚受伤了,不能睡沙发,我呢,是房子的主人,当然也不能睡沙发了。所以嘛,我们要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我发现自己连拒绝柳晓菲的理由都没有了。或者说,我不想去寻找任何理由。爱,是唯一的理由。        
第十三章   
    人的感情和水一样,可以达到100度,但是任何人无法永远保持100度。和柳晓菲同居,是在我们心照不宣的情况下形成的,而且彼此之间的爱正在逐渐升温,飞快地冲向沸点。我和柳晓菲是相爱的,这不仅表现在甜蜜的语言上,皮肤和骨子里也同样充满了爱的味道。 
    在她的新房子里,我们常常一边吃零食,一边观赏五六十年代欧美的经典老电影。她疏懒地拥着被子,长长的秀发散落在光滑裸露的肩膀上,歪着头,还不时地跟随剧情表达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柳晓菲对生活的品质有些过分的挑剔,她有洁癖,还喜欢收藏打孔的正版影碟和CD唱碟。每当播放机检索到刮痕时,电视屏幕上就会跳动,这个时候,我们会彼此相望的傻笑。每天夜晚在床上,柳晓菲的身体都是赤裸裸的,我曾经小心地问她,为什么总是光着身体睡觉啊? 
    她调皮地笑着,脸孔泛着红晕,解释说,这样状态睡觉很舒服啊。而且,想要的时候,不需要手忙脚乱地脱衣服,呵呵。 
    柳晓菲在床上妩媚的傻笑对我具有很大的杀伤力。她呵呵笑的时候,赤裸的身体会轻微地颤抖,还会紧紧地贴过来,把我的身体撩拨得滚烫滚烫的。她不只一次说过,很喜欢我的吻,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吻,会让她产生强烈的欲望。我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她那柔软的舌尖轻轻抚过我的牙齿的时候,我们都同样充满激情,而且快乐。 
    一天,做爱后,她小心翼翼地问我:在我之前,你有过其他女人吗? 
    “哦,说真话吗?” 
    “当然了,我想知道答案。” 
    “有过,比你大许多。” 
    “那个女人是谁?多大了?漂亮吗?”她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从里面看出那个情敌的影子来。 
    “一个你之前出现的女人,三十二岁,挺有气质的!”为了她想要的答案,我开始胡说八道了。 
    她撇着嘴角不屑的哼道:“一个老苞米!” 
    我一愣,开始对她嘿嘿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她说:“带我去见她吧!” 
    我很奇怪地问她:“见她干什么?” 
    她很妩媚地说:“让她知道,什么是郎才女貌!” 
    随后,我们开始一起哈哈大笑,直到柳晓菲的眼角有泪流下,我才惊慌失措地擦掉她的眼泪,心疼地问:“你又怎么了?” 
    柳晓菲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始终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悠悠地说:“我恨她!她有什么理由和你在一起?她凭什么啊?我当然知道,成熟的女人,在一个男人成长道路上的意义。可是,她凭什么啊?” 
    我惊讶地看着她,说:“我编故事骗你的,这个人并不存在,你觉得我会有过那种感情吗?” 
    “我信,因为你是个男人,很招风的男人!”柳晓菲抓住我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我疼得叫出声来,低头一瞧,胳膊上的牙印清晰可见。 
    “还有吗?”她用嘴唇在我的胸口蹭来蹭去,含糊不清地问。 
    “什么还有吗? 
    “我的意思是说,你还有其他的女人吗?”柳晓菲得理不饶人,还在问这问那。 
    “没有了,我对天发誓!” 
    “哼,一定还有,你不敢说了。” 
    大概二十出头的女孩,对三十几岁的女人总有一种错觉,主观的认为她们是苍白的,无神的,浓妆艳抹的,矫情的,肉欲的。她们不应该把年轻的男人握在手心里,理由是,她们没有这个权力。其实,女人在三十几岁时的魅力最诱人,懂得如何爱和爱的技巧,是任何健康男子都无法抗拒的。 
    我没有回答柳晓菲这个问题,反过来问她:“在我之前,你有过几个男人啊?” 
    话刚出口,我就十分后悔。这个问题不应该直接问她,至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问,对她自尊心的挫伤太大了。而且,她也不可能告诉我真实的答案。 
    柳晓菲不假思索地说道:“有很多啊。至少八九个啦,都比你帅,比你强一百倍!” 
    “哦,那么多啊。” 
    “怎么,你就不吃醋吗?”她坏坏地笑着问我。 
    我假装皱皱眉头,说道:“吃啊,你的醋,都快把我给淹死了。” 
    “哈,你还嘴硬呢,看我怎么收拾你!”柳晓菲把小手伸到我的睡衣里,放肆地摸索起来。“我要查查你的肋骨,看你究竟有几个女人,不许笑啊,笑了就说明你还有很多。哼!” 
    我们互相紧紧地搂抱着,笑成一团。       
    柳晓菲身上的可爱之处有很多,而她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很容易忘记烦恼。作为一个小资情调十足的女人,她不仅非常了解男人,还懂得如何讨男人喜欢。同样,她对男人们的成见也不小,甚至于很偏激。 
    记得在一家咖啡馆里,她亲口对周明芳说过:态度决定一切。男人爱不爱你,要看他对你的态度,看他带你去什么场所。带你去高级饭店,他想让你做他的情人;带你去看球赛,他只把你当哥们儿;带你去酒吧,他希望与你发生一夜情;带你去路边的大排档,不要以为他把你当成老婆啊,他实际是在暗示你,今天晚饭AA制。 
    当时周明芳愣了好半天,也没明白柳晓菲话里隐藏的意思。还问呢,那离婚的女人能不能复婚啊? 
    原来,几天前,陈言兴冲冲地找过周明芳,告诉她,想要复婚。陈言的外号叫木头,果然思维方式和平常人不一样,口袋里有了钱,说什么也要把原配夫人找回来。用柳峰的话说,木头还是木头,吃一百个豆不嫌腥! 
    周明芳正没准主意呢,找柳峰我们几个朋友帮她拿主意。我和柳峰都没敢掺和,也不表态。聊到最后,柳晓菲心直口快地说:“每个女人,一生至少傻过一次。傻两次是为情所困,傻三次以上者,不是女人,是母猪!” 
    “阿芳姐,他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吗?你有把握吗?”柳晓菲问。柳峰在旁边给妹妹使眼色,不让她说,她装作没看见。 
    “没有太大的把握。”周明芳傻乎乎地回答道。 
    “那就好办了,不过,还得你自己拿主意。”柳晓菲很优雅地端起杯子,慢慢地吮吸着咖啡。周明芳恍然大悟般地咯咯笑了,她忽然明白了柳晓菲话里的意思,拼命地点点头。 
    转过天,周明芳和陈言同居了。两个人没有补办结婚证。周明芳的理由是,太麻烦了,将来如果要分手,还得办离婚手续。小区的街道负责人张大妈多次催促他们补办结婚证,陈言就是拖着不办,把张大妈弄的很气愤。陈言这个人以前挺老实的,一做买卖,整个人都变了。他当时说了一句很著名的话,差点没把张大妈气昏过去。他说,大娘,您就别管了,我骑个自行车难道还用办汽车牌照吗? 
    张大妈年轻时是工农兵大学生,比一般街道老太太有学问,她终于明白和陈言这样的男人讲道理等于白讲,索性就不管他了。回过头来,张大妈劝周明芳要珍惜自己、要把婚姻当回事,没想到周明芳更干脆,瞪着眼珠子对她说:“我就爱和他睡觉,你别管了!” 
    周明芳的话很起作用,张大妈从那以后彻底醒悟了,在楼道里见到他们也不说话,贴着墙根走。 
    很显然,柳晓菲的话对周明芳的心理变化起到了决定性的副作用。因为这件事,我改变了最初对柳晓菲的看法,尽管我发觉自己早已经爱她爱得不能自拔了。爱上柳晓菲这样一个聪明伶俐,而且有思想、有主见的小女人,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失误。她太了解男人了,而男人被了解的程度越深,对女人的吸引力往往会越浅。 
    对男人而言,女人太聪明,她的爱就会让你无处可逃,成为一种心灵的负担。而我现在的生活状态正是如此,沉溺在柳晓菲制造的爱情泥潭,一个劲儿地扑腾,不能靠岸,无法救赎。       
    我已经好久没有去网吧了,主要原因是工作忙,很少腾出闲暇时间去网吧玩游戏。一天下午,看我的脚好了,柳晓菲拽住我的胳膊非要去逛街。从商店里出来,路过周明芳开的网吧,她说要进去看看,顺便拿几罐饮料喝。那天,天气很热,我没有理由不去,索性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进去了。 
    周明芳和陈言复婚后,拿出所有的积蓄开了这个网吧,门面不大,里面却别有洞天,摆了三十多台电脑。看样子,网吧生意还挺不错的,上网的人很多。 
    从窗外看,网吧的总台里没有人。走到跟前,我们才发现了周明芳在里面趴着呢。看上去,周明芳的心情不错,她好像特意做了美容,皮肤光滑得连苍蝇站在上面都会劈叉!她的身上穿了一件黑色丝裙,无袖上装,若隐若现地露出胖乎乎的肚子和肚脐,出人意料地性感,而且有些招摇。可能是脸上抹了一层淡妆的缘故吧,她眼角细小的皱纹消失了,和我们热情地打过招呼,就埋头玩起网络游戏来。 
    网吧里人头攒动,乱哄哄的。我和柳晓菲没有找到空台子,只好和周明芳告辞。周明芳说:“用我这台机器吧,速度快。” 
    柳晓菲稍微犹豫了片刻,说:“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周姐,没事儿,我们先走了。哦,我哥哥这些天没来吗?” 
    “没有来,他忙着呢。月底来收税时,才能看见他。”周明芳看见我盯着她的肚脐眼看,神经质地拿起本杂志遮住肚子,狠狠白了我一眼。柳晓菲没发现这个细节,她从门口的冰箱里拿了两罐可口可乐,冲周明芳说:“哎,周姐,饮料钱记到账上吧,我没有零钱。呵呵。” 
    周明芳连忙说:“喝两罐可乐还记什么账啊,算我请你的。” 
    把我们送到门口,她悄悄和我说道,你在和柳晓菲处朋友吗? 
    我说,哦,我们只是好朋友。 
    她听见我的话,反而表情很奇怪地笑了。下意识地拽了拽衣角,说:我看晓菲对你挺在乎的,什么时候结婚啊? 
    结婚?这八竿子打不着影的事,她也能问得出来。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紧跑几步,上了出租车。在车上,柳晓菲问,你和周姐刚才嘀咕啥呢? 
    我说,没说啥,她问你穿的裙子是在哪儿买的。 
    柳晓菲说,你告诉她了吗? 
    我说,没告诉她,即使说了,她也舍不得买。 
    柳晓菲穿的乳白色棉布长裙是在淑女屋买的,打了九五折,还一千五百多块呢。柳峰给过她妹妹一张信用卡,里面的钱总像花也花不完似的。回来这么久,我只见过柳峰一面。三天前,我和柳晓菲到移动营业厅交电话费,正好看见他从奔驰630车子里出来,他和我打过招呼,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当时,车子里面还有个人,大概是金瑞集团的刘远樵吧。我没看清楚他的脸,只看到一只戴着钻戒的大手朝我们挥了挥。那只大手让我记忆犹新,很抱歉,我的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郝媛媛丰满圆润的大腿了。   
    以前遇到双休日,我喜欢一个人在家里上网、读书、听音乐,这些喜好在平时也能够满足,所以,时常感觉生活枯燥无味,没情趣。自从和柳晓菲住到一起,我连一点点私人的空间都没了,反而对单